學芭蕾的孩子

谷永威

拍攝器材：徠卡R6、R6.2

第一次看芭蕾舞，是看影片《紅色娘子軍》。那時文革還沒有結束。上初中時，學校里搞文藝演出，比我們大兩級的一個女同學，模仿《紅色娘子軍》吳瓊花手握“鋼槍”，在舞臺上蹦來跳去。記得她的確用腳尖站著，引起同學一片掌聲，這位女同學成了學生心中的偶像，也成了我們學校的驕傲。再后來，我真看到一次“洋人”跳的芭蕾舞—《天鵝湖》片段。優美的舞曲，輕盈的舞姿，極富韻味的表演。那排成一排的“小天鵝”，伴著舞曲，腳尖交替著舞動。

過了許多年，當我拿起照相機無意中采訪學芭蕾的孩子們時，發現芭蕾舞對演員自身條件要求簡直到了苛刻的程度，還要有極刻苦的訓練。我先后采訪了中央芭蕾舞團、北京舞蹈學院附中、潤良舞校以及濟南少年宮芭蕾舞班。這里的演員和學生，幾乎都是從四五歲開始訓練。她們的訓練往往達到人體極限。有的常常累得偷偷落淚，過一會兒，擦干淚水，又開始新一輪的訓練。她們要做一只舞臺上的“小天鵝”。

回想我那女同學，當年她在學校表演一小段《紅色娘子軍》，也不知練了多久。

這組專題我當時拍了數月，直到現在當我看到練芭蕾舞的孩子們仍按捺不住拍上幾張。我從內心欽佩這些為了給人們帶來美妙之舞而甘愿吃苦的人。

責任編輯/陽麗君

中央芭蕾舞團演員朱妍在1998年8月瓦爾納國際芭蕾舞比賽中獲得金獎。這是她在參加出國比賽前夕，做最后的“沖刺”。 1998年 北京

女生在看學姐系鞋帶。 1998年 北京

來自湖南的瑤族姑娘何曜在舞校宿舍看書時也不忘記“耗腿”。 1998年 北京

因為學芭蕾的孩子大多10歲就離開了父母，舞校里的老師常常是既當保姆又當老師，像孩子們的媽媽一樣照顧著她們。 1998年 北京

芭蕾的夢想在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們身上延續。 1998年 北京

練芭蕾的孩子都希望有一雙靈巧的腳。 1998年 北京

北京舞蹈學院學生王啟敏以一出《吉賽爾》獲得全國少年甲組芭蕾舞金獎。穿上芭蕾舞裙在天安門前留個影成了她最幸福的事。 1998年北京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 1997年 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