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劉蕓,是在文學社社刊交稿的時候。劉蕓的文章大多以散文為主,《心的舞臺》中她寫道:在自己心中的舞臺上,你一直是一個獨舞者。這話果然是寫她自己的,三年了,看到她攥著自己用心思織就的文章一篇篇發(fā)表,并且獲獎,筆者就想,來日她必成大器。
拿起相機,筆者想拍下一個不一樣的劉蕓,在校園里轉(zhuǎn)了幾圈,不知拍哪個地方。她卻說:“那個地方,有一架鋼琴,我看挺好的。”她這么一說,筆者才覺得,原來這小妮子倒挺有心機的。她的主張就是:哪怕有個想法,不到非得說時絕不說。
問她為什么與文字結(jié)緣,她的回答倒有點隨意,說最初是感到好奇,然后覺得想寫,就開始了。“小時候老爸老媽經(jīng)常考我文學常識,我答不出就想去看書,看著看著,后來就漸漸地喜歡上了。去一個地方玩,回來就寫日記,寫了之后再改,就是這樣子。”
她說,媽媽對她的語文要求很嚴,經(jīng)常是這樣:“把你語文書拿出來,我考考你,看看能不能背出來……”爸爸常說的一句話是:“我只要結(jié)果,過程我不需要。”他們管她學習也很認真,平時只要她學習成績一出來,收到短信后,他們就會制成一張表,然后用箭頭標出來,對比是退步還是進步。
在她的個人專輯中,她寫道:“青山隱隱,綠水迢迢,我站在文學的門口,窺見那門內(nèi)流轉(zhuǎn)的,是墨筆生香,勾勒出清風明月的韻致;梧桐細雨,西窗紅燭,我站在文學的門口,窺見那門內(nèi)流淌的,是令人心旌搖動的濃愁與長情。”你才明白,她其實有著一顆玲瓏心,她是個內(nèi)心強大外表柔韌的女孩子。
也曾學過畫畫、長笛的她,最后卻是,“文字讓我能靜下來,思考些問題”。她說,文學改變了她的興趣。因此在閑暇之時,她就會靜下心來,看一些書,寫一些文章。她喜歡讀魯迅和林清玄,因為魯迅的文章“篇篇都好,都是滿分作文,他的文章又都是比較難的,可以練習理解能力”(語文老師的話),林清玄的文章比較空靈,充滿了佛性。
難怪劉蕓這么喜歡文學,她的文章里徜徉著的情懷是你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有點空靈,有點散淡,貌似不經(jīng)意,你卻能感到她婉麗的心脈。
“詩越寫越多了。我喜歡獨自走在鄉(xiāng)間,對著小溪吟誦,對著大樹下歡跑的孩子‘歌唱’。而且寫詩使我多情,一朵小花的凋殘,能使我編出一段小故事;夏夜里,禮花般燦爛的星空使我如癡如狂。從那時起,我發(fā)現(xiàn)我已愛上了寫詩,長大成為一名詩人的愿望也更強烈。”在她的《心愿》一文中,我仿佛看到一個鐘情于文學的少女,她拈花而眠,對月傷心。搞文學的人內(nèi)心都比較細膩敏感,這是起碼的情愫基因。劉蕓之所以這樣說,自有她的道理。
針對目前流行的玄幻、穿越等網(wǎng)絡小說,如我們浙江本土的南派三叔《盜墓筆記》、滄月《聽雪樓》、流瀲紫《后宮》等書,筆者問她是否看過?
她說她只看名著,如《茶花女》《飄》《悲慘世界》《戰(zhàn)爭與和平》等,因為“經(jīng)典經(jīng)過時間長河的考驗,所以生命力自然久長”。她覺得網(wǎng)絡小說是一種快餐文化,“我覺得比較輕佻,要么故弄玄虛,要么庸俗言情”。“當然,如果類型文學(對包括網(wǎng)絡小說在內(nèi)的大眾文學形式的一種新稱謂)寫得比較好,像《福爾摩斯探案全集》這樣的推理小說,我也十分喜歡看。”她如是說道。她已經(jīng)知道有選擇地閱讀對于文學生命那種內(nèi)在的關聯(lián)了,筆者不禁想,這樣單純的一個女孩子,她也許能在文學的道路上走得更好更遠一些。期待著那一天。
用她的文字作結(jié)吧——
生活就像花兒一樣,五彩繽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