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巴黎》和《雨果》這兩部電影的故事,都發生在巴黎,都是導演和作者向他們心儀的文人、藝術家和電影大師致意的、比較個人的作品。
《午夜巴黎》有海明威的身影。 “作者的工作就是告訴述說真相,”影片中,海明威對來自21世紀的主人公——一位在掙扎中的年輕作家,說: “如果故事真實,文字清晰而誠實,那就是一個好的作品?!?巴黎對海明威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他把這些跟隨自己一輩子的巴黎印象描述為《一席流動的盛筵》。
《流動的窗口:帶上孩子去旅行》講述的是一家三口搭火車,從北京出發,追著太陽,一路西行,在蒙古大草原和游牧人一起策馬揚鞭,穿越西伯利亞,跨過貝爾加湖,在莫斯科郊外初夏的晚上蕩秋千,和北歐人一起躺在波羅的海邊上閑度悠長的仲夏節,在哥本哈根和美人魚惺惺相惜,為柏林“身上”一道道二戰留下的創傷感嘆,被阿爾卑斯山上的老牛趕下山……最后到羅馬和巴黎?!读_馬假日》是他們的羅馬向導,帶著他們從斗獸場到圣彼得大教堂到米開朗基羅的“創世紀”到西班牙石階邊上的雪糕鋪;在巴黎,他們是跟著海明威的足跡走,在他常去的書店留戀,在他寫作的小店喝咖啡,坐在塞納河岸看人流、觀日落……與大師共享“盛筵”,品味生活的真實。
書中的小主人公叫龍龍,那時還小,現在長成了“小大人”,如今應該是作者的“小哥們”,和《雨果》里的小主人公一般大。影片中,雨果頂著被捉送到孤兒院的風險,想方設法找來一個個零件,把一臺古舊的執筆機器人修好,他的執著最終喚醒了沉淪自憐的電影大師,并為自己重新找到了家庭的溫暖,他相信“世界是一臺大機器,每個人的存在都有著各自的意義和目標。”雨果的執著從一個零件開始,無異于海明威從一句真實的句子開始的執著,其實,人生就是這樣。有了目標,然后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向目標進取。當抵達終點時,你可能會覺得一切不過就是這樣,想了,就去做,并竭力做好。
書中,作者詳細描述了這一次跨亞歐大陸火車之旅的全過程:當初的疑慮,一旦上路,火車票一張一張定下來,簽證一個一個申請下來,車站一個一個從眼前晃過,城市和地方一步一步去探訪……心頭的疑慮早被風吹散,取而代之的是老北京四合院的溫情、蒙古草原上摻著奶味的草香和牧民古銅色的面龐,是西伯利亞七彩的小木屋、 北歐的閑情逸致、畫滿涂鴉的柏林墻和佛羅倫薩濃郁的文藝復興氣息,是令人垂涎三尺的法國面包和古羅馬市政廣場廢墟上一個個娓娓道來的傳說、故事……12,000公里路執著地走下來,心房填得滿滿的,洋溢著一種感覺,叫做“充實”。
旅行,是行走的教育,最有價值的投資,讓孩子與父母一起成長的獨特模式。一朝醒來,難道我們真能像浮士德一樣,能夠以全新的心靈和青春,重新過一次人生?還等什么?何不立即行動,開始一次開心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