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課堂教學中“提問”是技巧,更是藝術。在語文教學中,重視課堂提問并掌握提問藝術,是提高教學質(zhì)量的有效途徑。
關鍵詞:閱讀; 教學; 提問
中圖分類號:G623.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3315(2012)05-095-001
一位想取得良好教學效果的老師,應該像一位優(yōu)秀的節(jié)目主持人一樣,注意研究提問的藝術,積極調(diào)動學生參與課堂教學的熱情,激發(fā)他們思維的積極性,使他們在課堂的每一分鐘里,都充滿著強烈的求知欲望并能迸發(fā)出智慧的火花。然而,在現(xiàn)今許多的語文課堂上,依然存在著由設計問題而引發(fā)的這樣幾種現(xiàn)象:
其一是問題沒有難度,諸如“美不美”“是不是”之類順竿爬的問題。其二是問題瑣碎,提問頻率過高。其三是問題難度過大,脫離學生實際。其四是問題指示不明,學生無從答起。其五是問題程式化。
因此,有效的課堂提問應是從實際出發(fā),根據(jù)教學的知識內(nèi)容與思想內(nèi)容,把握教材的重點、難點來精心設問、發(fā)問;應從學生實際出發(fā),根據(jù)學生的知識水平與心理特點,找出能誘發(fā)他們思維的興趣點來問,使提問真正問到學生們的心“竅”上。
一、設置矛盾,激活思維
有些文章中,作者故意制造一些語言文字上的矛盾,起到特殊的表達效果。這種矛盾往往是教學中不可回避的難點,對學生理解文章,進而體會作者的思想起至關重要的作用。
《清平樂·村居》一詞描寫了詞人辛棄疾在仕途受挫的情況下,偶然看到農(nóng)家其樂融融的生活情景所產(chǎn)生的向往之情,與詞人一貫的豪放風格截然不同。魏星老師在教學這首詞時,抓住了文中的兩個語言上的矛盾之處:他先讓學生用“媚”組詞,然后問:“‘媚’通常形容年輕女子,這里是說誰?”學生回答是形容翁媼的。老師隨即又問:“這不是矛盾嗎?”學生顯然沒有料到老師對課文產(chǎn)生了質(zhì)疑,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有學生舉手說:“翁媼雖然年紀大了,可是他們的感情卻很真摯,所以這里說他們是‘相媚好’,是說他們在一起的親熱的樣子像年輕人。”解決了這個看似矛盾、實則和諧的難點之后,老師沒有主動發(fā)問,而是讓學生繼續(xù)看:“從詞的下闋中有能看出什么矛盾?”很快學生就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兩個兒子都在勞動,作者卻說最喜小兒無賴?”是啊,不是說勞動者才值得尊敬嗎?這里卻是最喜歡無所事事的小兒子,而且小兒子還是個“無賴”,的確叫人費解。于是學生就明白了老人喜歡這些兒子們勤勞、樸實,特別是小兒子的天真。此處的看似矛盾的語言,其實也并不矛盾,它構建出一幅和諧溫馨的畫面。而教師則抓住了這兩個語言上的矛盾之處,引導學生經(jīng)歷了“生疑-思考-點撥-明了”的過程,對文本的理解有了深度。
二、化難為易,化大為小
文章是作者的心聲,字里行間透露的是作者的情感。在文章中會有一些關鍵性的詞句,它們往往揭示了文章的主旨。突破這一難點便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如在教學《李時珍夜宿古寺》一課時,教師抓住了“饑餐渴飲、曉行夜宿”兩個詞語,首先讓學生在課文中找一找,具體描寫李時珍的“餐、飲、行、宿”的句子。通過將“曉行夜宿、饑餐渴飲”兩個詞語具體化,學生對尋訪過程的不易有了一定的認識。然后教師緊扣“夜宿”二字提問:“夜宿就是夜晚找個地方休息,但李時珍他睡覺了嗎?”這個問題又引導著學生進一步關注李時珍深夜借著月色做記錄的畫面,更深刻地體會到他的工作“的確是苦”。而后教師順勢又問:“他為什么要這樣苦?”引導學生體會李時珍為“萬民得福”寧可自己吃苦的偉大人格。
三、巧讀題眼,靈活變通
題目是文章的“眼睛”,從題目入手設計問題,能夠準確抓住文章的主旨,快速進入文章的重點內(nèi)容教學。教學《圓明園的毀滅》,緊扣住“毀滅”這個中心詞,設計了這樣幾個問題:圓明園毀滅的究竟是什么?不應該毀滅的是什么?永遠也毀滅不了的是什么?這三個問題層層遞進,表達對實施這一暴行的英法聯(lián)軍的憤慨;進而引發(fā)學生思考,不能毀滅的和永遠毀滅不了的,是國人的強國之志。引導學生通過研讀文本,明了被毀滅的圓明園曾經(jīng)是多么的輝煌所以人們常說,通過提問啟發(fā)學生的思維是教師教學藝術的主旋律,是教學藝術的核心。
四、變直為曲,引人入勝
課堂的提問如果只是一味地直來直去,啟發(fā)性就不強,久而久之,學生對這樣的提問會感到索然無味,并在一定程度上妨礙了思維的發(fā)展。假如我們把問題換成“曲問”、“活問”的方式提出,就能迫使學生開動腦筋,并且要求他們在思維上“跳一跳”才能回答上。例如在《彭德懷與他的大黑騾子》一課中,就有兩個這樣的沖突:其一是“彭德懷為什么要殺騾子,而戰(zhàn)士們和飼養(yǎng)員為什么不同意殺?”殺與不殺的矛盾實際上就是“紅軍遇到的現(xiàn)實困難”和“大黑騾子立過功且與大家感情深厚”的沖突。從感情上講不能殺,從現(xiàn)實角度看又必須殺,對這個問題的研討,可以使紅軍途中的艱難險阻在學生的心中有更為深刻的理解。第二個沖突是“彭德懷與大黑騾子的感情很深,可他為什么還堅持殺騾子?”彭德懷和大黑騾子的感情怎樣?這個問題從文中很多處細節(jié)描寫都能找到答案。那么,既然感情深厚,仍然要堅持殺掉騾子,這就更加印證了紅軍遇到的困難。通過這個問題的研討,也可以使學生對于體會彭德懷“愛騾子更愛戰(zhàn)士”的感情有一個思維的坡度。
五、披文入情,調(diào)動思維
不同的作者、不同的文章在布局謀篇上都有自己的寫作特色。如《望月》一課,作者通過“我”與“小外甥”的對話描述了月夜的美景,即引經(jīng)據(jù)典,又充滿了奇特的想象。有老師這樣設計問題:“課文中描寫了幾個人眼中的月?”學生很容易找到的是“我”與“小外甥”,但仔細看看,其實還有一個“詩人眼中的月”。然后看看“在他們的眼中,月是怎樣,月夜是怎樣的?”這樣一來,就將文章條理化了,便于學生理解文本。在此基礎上再去進行整體性的感受,相對糾纏于對話的交互就容易得多。
可以看到:課堂上適時適度、而且富于藝術技巧的提問,能加快把知識轉化為語文素質(zhì)能力訓練的進程,是發(fā)展學生思維,保證和提高教學質(zhì)量的有效途徑。正如蘇聯(lián)教育家和教育心理學家贊科夫所說:“教學方法一旦觸及學生的情緒和意志領域,觸及學生的精神需求,這種方法就能發(fā)揮高度的作用。”只要我們善于利用課堂提問,講究藝術性,就一定能使課堂教學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