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感激冷眼自己的人,斥責自己的人,羈絆自己的人,嫉妒自己的人,欺騙自己的人,鞭打自己的人,壓制自己的人,傷害自己的人,遠離自己的人,憤恨自己的人……吃虧是福,逆境是壽,正是這些人的存在才使得他取得今天的藝術成就。他仙風道骨,有著黝黑明亮的面龐,炯炯而慈祥的目光;他華發斑斑,須髯飄飄;他樸實干練,平易近人;他一生“不喜煙酒茶,寄心詩書畫”;他歷經風雨,虛懷若谷;他年近古稀,談吐風雅;他不攀權附勢,為藝術而付出畢生精力;他就是柏青體創始人、柏青理念藝術的開拓者——中國書道第一人柏青先生。
柏青自幼酷愛藝術,雖早年歷經磨難,但終有所成。他以辯證思維“只求做人魂不滅”的思想境界,體悟人生,用畢生經歷實現藝術與社會科學的結合,實現藝術與民間民俗藝術的結合,以最通俗的詩詞語言和民族精神元素打造“心病何需嘗百草”藝以載道,道以濟世的理念藝術。他的藝術創作涉及書法、篆刻、點箔、裝飾、標識等多個領域,且每個領域都做得很突出。
國際認證的書道家
多年來柏青以積極入世的精神面對風霜雨雪,春夏秋冬,把思想和哲學,藝術與書道結合起來,開拓了以書法講道的先河。“心病何需嘗百草,萬物皆空就是藥,煩惱時刻悟一悟,無地不樂煩自消”的《何需百草》四字藏頭詩是他60多年來對人生的感悟。
他的書道以有法思無法,比劃粗細相間,對比鮮明;變化多端亦詩亦道;即能造成很強烈的視覺沖擊,也具有很強的觀賞性,他以失敗再來更執著的精神,自學深造,苦研思變,綜諸體之優,自創一體——柏青體,于12年前進入國家排版系統,為社會廣泛應用。
從交談中,可以看出他對道有著深刻而精準的認知。不管是天道、人道、易道,柏青憑借著他幾十年風霜雨雪的深切體悟,以易儒道禪的理念創作了蘊涵多重哲理作品、雖恰似白描、不講究平仄押韻,但品讀起來卻有“掛礙中斷心豁開”的暢快之感的幾千首詩。
如四字藏頭詩《高低長短》所述“高者誰能高過天,低者再低地上邊,長者也由短中來,短者積硅能致遠,高低長短形相定,不是終生不可變,只要心志時進取,為而不居方圣賢”等等,這些詩可勾人心魂、震撼奮進、似曾相識、開悟心扉、啟迪睿智、回味無窮,使人憂而無憂、無地不樂;深有不藥而藥、不治而治“心病何需嘗百草”的功效。曾有很多人爭相來買他的書。
國際藝術影視及作品評價中心為了表彰柏青對世界文化和藝術事業做出的杰出成就與貢獻,向他頒發了“書道家”證書,這也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個獲得國際認證的書道家。
柏青以先天下之憂而憂的思想,現已書就了五本天下最大之書(帶篆刻,目前第六本已在撰寫中,在70歲之前將會完成8本大書),來踐行藝術是思想的延續。柏青將把這些書籍捐獻給國家,讓后人都能領悟到他的觀念。他的書籍,不管是對于個人還是對于國家來說都是一種財富。
舉世無雙的點箔藝術
在參觀柏青展覽的過程中,一幅巨大的、金燦燦的《麒麟送子》掛畫引起了記者的注意。這就不得不提到藝術史上史無前例的,由柏青在發揚中國傳統藝術基礎上苦研思變而得的點箔藝術,點箔藝術是一種特殊工藝。
要做這么一個作品,首先必須對箔進行特殊處理,否則點的輕重對箔都不會產生好的效果;其次,點箔者必須具備創意造型、國畫線描、油畫透視、書法章法、篆刻功力等基本功,否則就不能在閃光的金箔上產生立體效果;再就必須有信心、精心、耐心,即一種不怕苦的精神,否則難以計數的點,就不可能憑悟性點畫出來。可以說是“點點誠心落其間,點點變化憑功力,點到為止最為難”。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點在繪畫中是最基本的元素,但因為用點太繁雜,一般用線。然而柏青在長期的實踐中,特別發現在箔上作畫用線不如用點。他根據繪畫素描和印刷網點疏密的原理,以不同的點與表現手法,就使得東方藝術更具有金碧輝煌,高雅富貴的效果。這種效果是一般繪畫、印刷、模壓難以達到的,這也就更能說明中國傳統繪畫與西方繪畫的有機結合,從繪畫的方式與手法上出現了一個新的亮點。柏青的點箔作品就是世上一絕,它不但發展了華夏藝術的輝煌,同時也是手工以點組畫在箔金上的首創。
獨具特色的篆刻壁飾藝術
柏青帶有篆刻的天下第一大書,充分體現了柏青對篆刻的精通。幾乎他的每件作品都帶有篆刻。他的篆刻藝術比較獨特,穿插理念藝術且打破傳統風格,他使印章從方寸、信物、權力中脫離出來,成為真正可視性強的藝術,既有傳統的老道殘破,更有創新突破和與時俱進、面面俱到,將正方體石頭的六個面融為一體,形成特有的藝術風格并榮獲國家發明專利。
不僅如此,柏青結合民俗風情把各種民間藝術從更深層的理念中提煉出來,配合詩、書、印、物加以創意、融合,形成獨特的柏青壁飾創意藝術,他的這種奇思妙想、理性發揮、藝以載道、借物還魂的藝術形式開創了中華民族藝術表現的新紀元,別開生面而獨具一格,多次在各界藝術大獎賽、博覽會上獲獎。
這種藝術在于理、在于道、在于創、在于發現;不創即為俗,世間萬物存于世就有其理,發現即為“道”。
柏青之謂柏青,應理解為柏青藝術之路歷盡滄桑永不言老的情懷與境界。正如他的一首勵志詩那樣:“不僧不俗心已空,亦僧亦俗任人評,俗而不俗悟世道,似僧非僧我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