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臨江佇立的狼山景區,由于十六輛哈雷機車集體“造訪”,而平添了幾分雄性。盡管不同型號,不同色彩,但哈雷風格同樣炫麗奪目。帶著冷金屬造就的時尚氣息,哈雷機車凝重感十足地停在我們面前,仿佛一頭安靜的獸。你可以想象出它動感狂野卻又不失冷靜的飛馳,有著獨特的張揚和從容。
來自美國的哈雷,是當今世界上品牌忠誠度最高的產品之一,它創造了一個將機器和人性融為一體的文化象征,并深刻地影響幾代人的價值觀和生活方式。1956年,年輕的新星“貓王”埃爾維斯-普雷斯利與一輛1956年的哈雷KH摩托車亮相五月的《Enthusiast》雜志封面,一度轟動世界。
如今,在江城南通,一批哈雷迷也悄然亮相,南通“奧博傳媒”的顧總就是其中一位。他告訴我們,作為哈雷的愛好者,哈雷并不是一種交通工具,其本質和高爾夫、潛水一樣,是一項非常健康而且時尚的運動,只是載體不同罷了。他指著不遠處的機車說:“大家都覺得哈雷很龐大,也是個“大嗓門”,其實在哈雷迷看來,就像男人們的“大玩具”,我們經常根據自己的想象把它改裝成獨一無二的樣子,從中獲得樂趣,很大程度上講就是在延續男孩子童年時對機械的熱愛。”哈雷機車其實對主人有一定藝術素質上的要求,因為我們在生活上看到的一些哈雷摩托他們的外觀包括彩繪的部分都是車主根據自己的想法親自動手或者找專門的地方進行裝飾,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兩輛完全相同的哈雷車,如果你有創意或者舍得投入哈雷其實可以比藝術品更藝術品,他的美來自于執著的態度和自由的力量。
哈雷是一個不斷引誘你走向更加熱烈、更加本質的生活催化劑。駕馭和被駕馭的關系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人在哈雷的皮質座椅上,在經典的引擎轟鳴聲中,在刮過臉龐的風中,享受著旅行以及生活的意義。筆直的水泥道,兩邊蔥郁的綠化帶還有對自由最直接的表達,我想每一個哈雷迷都會為那些在街邊整頓機車的日子癡迷不已,像牛仔一樣活著,率性自然,堅持著自己的特立獨行,即便有些許狂妄卻也有著無限大的毅力。
傳統的市民很容易給那些玩大型機車的發燒友本能地貼上不務正業、玩世不恭、甚至厭惡的標簽,其實玩哈雷的人很簡單,他們的年齡層相對于那些玩街車的要偏高一些,其中一些人也是社會上的高端人士,有穩定的事業,節假日愛好約上三五好友,脫掉西裝、換上皮夾克,馳騁在屬于自己的王國里,他們踏青、旅行又或只是純粹的交流和享受。顧總和我們說:“也真的要等上升到一定年紀,有了相對的社會閱歷,才能更加通徹地讀懂哈雷、體會哈雷的精神,也是到了這個年紀才會更加懷念逝去的青春。”雖然,這自由的載體在國內受到諸多限制,但正是由于這些因素的存在,像沙漏一樣濾去了那些附庸風雅的人,真正的哈雷人才會堅持著并得到更大的快樂。在采訪的過程中,顧總有一句話讓我十分感動,他說:“或許是傳播渠道的局限性讓老百姓對我們有誤解,事實上我總會在每個有紅燈的地方停車、在有行人的地方放慢自己的速度甚至讓行,我會考慮自己對他人造成的影響。”
南通算是一座中小型城市,相對于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而言時尚理念的攝入也會相對滯后一些,就拿哈雷舉例通城為數不多的幾輛車在“禁摩”的指示下不得不上縣區的牌照,車手們追求的自由很大程度上是一種自我的心理安慰。我在想,大到政策的角度不是我們可以直接觸及的,就單談哈雷作為一種時尚的運動方式也可以成為帶動本地旅游業的另一條途徑,很多人因為哈雷第一次來到南通,他們駕駛著哈雷馳騁在江邊,那般的愜意和自在真的是讓人流連忘返,其中也不乏很多外國友人對南通的美景贊嘆不已。從另外一個角度想我們不僅因為哈雷把自己推薦出去提升了自身的城市形象,也是因為哈雷增強了民眾對社會的肯定,試問如果不是老百姓安居樂業,生活都走上了軌道我們怎么會有閑暇的時間去想精神層面的東西?
我們每一天都被各種各樣的條條框框限制著行動,作為生物界的靈長我們要依靠自己的智慧在競爭力愈加激烈的今天占穩一席之地,屬于我們自己的愛好也越來越少,年少時的夢想也很自然地伴隨著每一天流逝而去。很多時候,也急切的渴望一個“突破口”可以讓自己放肆一把,把壓力和激情完全地釋放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在整理好一切之后重新出發、并且做得更好!有人說,哈雷是車迷心中的麥加,是一柄穿越時空的自由之劍,神圣而無處不在。騎哈雷的男人,可以世故,但不世俗;可以滄桑,但不沉淪;可以激情,但不做作,抑或是一種成功,但不受名利禁囿。在我看來,哈雷更是一種執著,它堅強的身軀像一顆永恒燃燒的心臟,讓熱愛他的人得到這個世界上最純粹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