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密的大森林里,住著一群可愛的小螞蟻。秋天到了,小螞蟻們開始儲存糧食。
小螞蟻們四處搜羅,發現不遠處有一小塊面包屑。三個小螞蟻去抬面包屑,可是那塊小小的面包屑對它們來說還是太大了。它們愁眉苦臉地往回走。螞蟻隊長看見它們都苦著一張臉,說:“我們小隊全員出發,把那塊面包屑拾回來。”于是,螞蟻小隊排著整齊的隊列,喊著口號向面包屑所在的地方進發。可是,半路上,它們碰到了一粒玉米,這可是好東西。螞蟻們看看隊長,意思是到底是舍掉遠處的面包屑,先把玉米抬回去呢,還是舍近求遠前去抬面包屑呢?螞蟻隊長看了看苦著臉的三只小螞蟻,猶豫了片刻說:“面包屑是我們隊伍中最小的三只小螞蟻發現的,我們要鼓勵它,所以我們要先去抬面包屑。你,你,你,你們幾個留下看守玉米粒兒,等我們回來。”三只小螞蟻聽了,歡天喜地。
秋天的故事里除了忙碌,還有溫暖啊。
老爸的胡子/任佳怡
幾乎每個成年男人都有胡子,有的人胡子多,有的人胡子少。我老爸的胡子比較多,又黑又軟,摸起來很舒服。
一天,我回到家,發現有一位很像老爸的叔叔坐在沙發上,他可沒有老爸那樣的胡子。我很有禮貌地向那位叔叔問好。“叔叔”先是一驚,然后大笑起來。一會兒,他止住笑說:“佳怡,我是你老爸呀!不認識我了嗎?”我定睛一看,還真是老爸!別說,老爸剃了胡子還挺帥的,好像年輕十多歲呢!
可是沒多久,老爸的胡子又長出來了,新長的胡子茬兒不像從前那樣軟軟的而是硬硬的。這樣,老爸的胡子又多了一個功能——用來扎我,這是我調皮搗蛋時老爸懲罰我的絕招。在扎我之前,他總會得意地威脅我說:“還不害怕?投不投降?”聽到這話,我就會難逃“厄運”。被胡子扎到會很癢,我就咯咯地笑個不停,笑聲會傳染,爸爸笑了,媽媽笑了,屋子里充滿了歡笑聲——我極癢難忍的笑聲,老爸得意豪放的笑聲,還有老媽嗔怪的笑聲。
老爸的胡子雖然有時候會扎我,但我非常喜歡它,因為它為我家增添了更多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