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體會詩歌的聲韻

第一節 因聲求氣

因聲求氣，是對誦讀方面所提出的基本要求。“因”是指依據、遵循、感受；“聲”是指聲音、節奏、節拍；“求”是指尋求、把握、探究；“氣”是指氣韻、神氣、作品的精神。因聲求氣就是指通過感受詩文語言的節奏來把握作品的精神。

“因聲求氣”之說是桐城派諸子提出的文藝理論。劉大櫆在他的《論文偶記》中說：“行文之道，神為主，氣輔之。”“神氣者，文之最精處也；音節者，文之稍粗處也；字句者，文之最粗處也。”“神氣不可見，于音節見之；音節無可準，以字句準之。”這些話說明了“神氣”和“音節”之間的關系。所謂“神氣”，是指作品所體現出來的神韻和氣勢，是作家的精神氣質和作品的情感內涵高度藝術化的體現；所謂“音節”，則是指長短相間、參差錯落的句式和抑揚頓挫、高低緩急的聲韻等語言因素。神氣是詩歌內在的本質內容，音節是詩歌外在的表現形式。“神氣”需要借助“音節”的外在形式表現出來。通過對詩文“音節”的揣摩，就能夠領會到作品的“神氣”。這就是所謂的“因聲求氣”。劉大櫆還提出了“因聲求氣”的具體方法──誦讀。“爛熟后，我之神氣即古人之神氣，古人之音節都在我喉吻間。”（《論文偶記》）。

總之，“因聲求氣”就是讓我們重視誦讀，在學習詩歌的過程中通過反復的誦讀、吟詠，去體會詩文的情韻，把握作品的情感和內在精神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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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的特質決定了誦讀是感受、領悟詩歌的語言美和意境美的重要方法，也是培養我們閱讀詩歌的理解力和創造力的重要環節。那么，該如何通過誦讀把握詩歌的內在精神呢？

一、通過誦讀，激發想象力，領會詩歌的意境美

在誦讀詩歌的過程中，一邊讀一邊想象畫面，隨著吟誦時聲音的抑揚頓挫、語速的疾徐變化、腔調的婉轉曲折走進作品的意境，從而充分領略詩歌的意境美，讓吟誦者自己和聽賞者“因聲入境”。如王維的《鹿柴》，通過充滿感染力的誦讀，將詩中的空山、人語、斜陽、深林、青苔等物象在大腦中組合成一幅優美的畫面。

誦讀時，吟誦者應展開聯想和想象的翅膀去接近作者，要充分調動自己的生活經驗、審美情趣和情感體驗，把握詩歌中的意象，這樣就能切實體會作品的內容，進而領悟詩歌中的意境美。每一篇詩歌都可以在誦讀中想象其人、其事、其情、其境、其景，從而加深對詩歌內容的理解與把握。如杜甫的《登高》，誦讀時，這首詩以其整齊的文字符號和抑揚頓挫的聲音作用于吟誦者的視覺和聽覺，讓吟誦者和聽賞者感受到秋天的蕭瑟蒼涼，體味出杜甫詩歌中那種沉郁頓挫的藝術風格。

二、通過誦讀，把握詩歌的節奏，體會詩歌的音樂美

詩歌是很講究聲律的。當我們看到一首詩歌，首先要通過誦讀掌握其節拍、用韻等聲律特點，這樣才能更好地領會詩歌的韻律感、音樂美。詩歌主要是借助聲音的節奏來形成音樂美的，“而節奏是詩的主要力量，主要能量。”（《馬雅可夫斯基詩選》）節奏是詩歌音樂美的重要組成部分，它通常表現為聲音的長短、高低、快慢等富有規律性的變化。詩的節奏能很好地表現作者內心的情感變化。郭沫若在《論節奏》中指出：“抒情詩是情緒直寫，情緒的進行自有它的一種波狀的形式，或者先抑而后揚，或者先揚而后抑，或者抑揚相間，這發現出來成了詩的節奏。所以節奏之于詩是它的外形，也是他的生命。”從古至今，從中國到外國，所有的詩歌都是有節奏的，沒有節奏便不能稱其為詩。

詩歌起源于勞動，最早的吟詠是古人勞動時的吟唱，當時詩與歌沒有分化開來，人們會隨口吟唱詩歌以表達他們在勞動中的體驗和感受。“斷竹，續竹；飛土，逐宍。”這首選自《吳越春秋》的《彈歌》是一首遠古民歌。它用簡短、質樸、整齊的詩句與和諧的韻律，真實反映了原始時代的狩獵生活。再如《詩經》中的《秦風·無衣》采用了重疊復沓的形式，它每一章的句數、字數都相等，各章只換了幾個字，意思并沒有加深，可以反復詠唱，聲音回環，節奏感強，使詩中所蘊涵的情緒得到充分渲染。

《詩經》中大部分是四言體的民歌，而且許多作品采用了回環往復的形式，誦讀時應讀出節奏美和韻律美。

三、通過誦讀，掌握詩詞格律特點，探究詩歌的情感情調

（一）誦讀格律詩

格律詩兼具音樂美、語言美、建筑美和意境美等特點，并以極其短小的篇幅，將作者的才情、思想與技巧高度統一起來。聞一多先生將格律詩的創作看做是“帶著鐐銬跳舞”，也甚至認為格律不是“表現的障礙物”，而是“表現的利器”。

格律詩每句字數一定，節拍相同，節奏感非常強，誦讀時應注意節奏的整齊勻稱。把握節奏是誦讀格律詩非常重要的一步。格律詩還講究押韻和諧。押韻，就是在句子中同一位置，一般是在句末反復使用韻母相同或讀音相近的字，以構成聲音的回環。格律詩還注意平仄。平仄是指聲調的抑揚。古人寫詩，對平仄的要求相當嚴格，有“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之說，意思是處于一、三、五位置上的字可以不分平仄，但第二、四、六個字一定要符合平仄規則。有了平仄，詩歌誦讀起來語勢將更加錯落有致。格律詩還比較講究對仗。誦讀對仗句，應注意上下句的重音、節拍都要對稱。

掌握了格律詩這些最基本的誦讀技巧，我們就可以進一步了解作者在詩中表達的情感，確定誦讀的語調。

（二）誦讀詞曲

詞曲的格律比格律詩更嚴密更復雜，朗讀時因詞牌、曲牌而異。

誦讀詞時尤其要注意以下幾點：

1.每首詞都有一個表示音樂性的詞調（詞牌）。一般說，詞調并不是詞的題目，只是表明這首詞寫作時所依據的曲調、樂譜、詞譜，各個詞調都是“調有定句，句有定字，字有定聲”的，并且各不相同。

2.各個詞調押韻的位置都有一定的要求。詩基本上是在偶句押韻的，詞的韻位則是依據曲調，即音樂上的停頓來決定的。每個詞調的音樂節奏不同，韻位也就不同。

3.詞可分為小令(58字以內)、中調(59～90字)、長調（91字以上)。一首詞中的一段，稱為單調；兩段，稱為雙調；三段或四段，稱為三疊或四疊。一首詞的兩段分別稱上、下片或上、下闋。

4.詞的句式參差不齊，基本上是長短句相間，這是為了更能切合樂調的曲度。

5.詞對聲韻的規定特別嚴格，用字要分平仄，每個詞調的平仄都有規定，但又各不相同。

因此，我們誦讀詞的時候要注意詞調、詞牌、平仄、押韻以及長短句的變化，緩急的配合，遇到分闋處，要作適當的停頓。誦讀時，聲調應抑揚頓挫，韻律和諧，這樣才能使詞中所蘊涵的感情顯得更加豐富。

誦讀元曲要注意以下幾個方面：

1.元曲有不同的宮調，每一個宮調都有各自的風格，或悲傷或雄壯，或纏綿或沉重。

2.元曲有不同的曲牌，如點絳唇、山坡羊等。曲牌的總數很多，每一個曲牌都有一定的曲調、唱法，同時也規定了該曲的字數、句法、平仄等。

3.元曲的韻腳純度很高，大都通篇一韻到底，很少換韻，但元曲的韻腳不忌諱重復使用同一個字。

4.元曲雖有嚴密的格律，但并不死板，它允許在定格中加襯字，部分曲牌還可以增句。“襯字”是指在曲律規定字數之外所增加的字，它不受音韻、平仄、句式等曲律的限制，襯字一般用于句首。

5.曲的對仗比較自由，可平仄相對，也可平聲相對。

總之，元曲將傳統詩詞、民歌和方言俗語糅為一體，形成了詼諧、灑脫、率真的藝術風格，語言通俗易懂，所以誦讀的難度不高，再結合以上幾點，元曲的情感情基調就更容易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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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鄉偶書二首

□賀知章

一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二

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

惟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

賞析：這兩首詩是作者年老還鄉后所作。讀這兩首詩要借助我們的想象，第一首詩從“少小”到“老大”的幾十年的歲月中，我們仿佛看到一個容顏上寫滿滄桑的老人感慨萬千地走在回鄉的路上。從那詫異的笑中可以看到作者對時光流逝的深深無奈。第二首詩可以看做是第一首詩的續篇。作者到家以后，通過與親朋的交談得知家鄉人事的種種變化，在嘆息久客傷老之余，又不免發出人事無常的慨嘆。尤其要注意詩中“歲月多”“近來”“舊時”等表示時間的詞語，它們貫串而下，使第二首詩籠罩在一種低回沉思、往事傷情的氣氛之中。

江畔獨步尋花

□杜 甫

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賞析：本詩聲調和諧，具有詩歌的音樂美，這主要表現在三、四兩句雙聲詞、象聲詞與疊字的巧妙運用上。“留連”“自在”均為雙聲詞，如串珠相連，音調婉轉，朗朗上口。“恰恰”為象聲詞，形容嬌鶯的叫聲，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聽覺感受。“時時”“恰恰”為疊字，不僅使上下兩句形成對仗，而且更能表達作者迷戀在花、蝶之中，忽又被嬌鶯喚醒的剎那間的快樂。這兩句除“舞”“鶯”二字，均為舌齒音，這一連串舌齒音的運用造成了一種喁喁自語的語感，惟妙惟肖地寫出作者為美景陶醉、驚喜不已的感受。

御街行

□范仲淹

紛紛墜葉飄香砌，夜寂靜，寒聲碎。真珠簾卷玉樓空，天淡銀河垂地。年年今夜，月華如練，長是人千里。

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殘燈明滅枕頭敧，諳盡孤眠滋味。都來此事，眉尖心上，無計相回避。

賞析：這首詞的開頭作者通過對秋聲秋色的描繪，渲染出秋夜寒寂的景象，為全詞奠定了悲涼的基調。上闋寫寒夜的寂靜，表現了作者孤獨寂寞的情懷，意境高遠而深沉激越，婉曲中見豪邁。下闋直接抒寫作者長夜不寐，借酒澆愁，但仍無法排遣憂愁別恨。全詞由景入情，情景交融，層層遞進，反復詠嘆，語直情真，悲涼凄切。

摸魚兒

□辛棄疾

更能消、幾番風雨？匆匆春又歸去。惜春長怕花開早，何況落紅無數。春且住。見說道、天涯芳草迷歸路，怨春不語。算只有殷勤，畫檐蛛網，盡日惹飛絮。

長門事，準擬佳期又誤。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君莫舞，君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閑愁最苦。休去倚危欄，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

賞析：這首詞抒發了作者對國事的憂慮和屢遭排擠打擊的沉重心情。詞中對南宋小朝廷的昏庸腐朽以及投降派的得意猖獗表示強烈的不滿。上闋橫空落筆，下語突兀，以難以阻擋之勢寫憐春、惜春、留春、怨春的復雜感慨，其情似黃河長江一氣貫注，又不乏曲折，緩急有致。下闋是作者幽思更為直接的表露，筆鋒直指誤國君臣，氣更盛，語更怨。作者在纏綿柔情中，蘊藏著一腔忠心報國之氣；在剛柔相濟中，顯露出對國事的憂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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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甘草子

□柳 永

秋暮，亂灑衰荷，顆顆真珠雨。雨過月華生，冷徹鴛鴦浦。

池上憑闌愁無侶，奈此個、單棲情緒！卻傍金籠共鸚鵡，念粉郎言語。

1.“亂灑衰荷”一句中的“亂”字有何作用？請簡要分析。

答：

2.有人評價說“卻傍金籠共鸚鵡，念粉郎言語”別開生面，寫出了新意。請談談你對此的理解。

答：

二、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新 晴

□劉 攽

青苔滿地初晴后，綠樹無人晝夢余。

唯有南風舊相識，偷開門戶又翻書。

1.有人說“偷開門戶又翻書”一句中的“偷”字用得好，好在哪里？請簡要說明理由。

答：

2.這是一首夏日即景詩，請找出詩中富有季節特征的意象，并結合全詩，簡要說明這首詩表現了作者怎樣的心境。

答：

三、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謫嶺南道中作

□李德裕

嶺水爭分路轉迷，桄榔椰葉暗蠻溪。

愁沖毒霧逢蛇草，畏落沙蟲避燕泥。

五月畬田收火米，三更津吏報潮雞。

不堪腸斷思鄉處，紅槿花中越鳥啼［注］。

［注］《古詩十九首·行行重行行》有“越鳥巢南枝”句，意謂南方的鳥北飛后仍筑巢在向南的樹枝。

1.請簡要分析首聯中“爭”和“暗”二字的妙處。

答：

2.“紅槿花中越鳥啼”一句是怎樣表現作者的思鄉之情的？請簡要分析。

答：

四、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詠 風

□王 勃

肅肅涼風生，加我林壑清。

驅煙尋澗戶，卷霧出山楹。

去來固無跡，動息如有情。

日落山水靜，為君起松聲。

1.這首詩最主要的表現手法是什么？表達了作者怎樣的思想感情？

答：

2.這首詩的著眼點在“有情”二字上，請結合全詩分析作者是如何表現風的有情的。

答：

五、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邊 詞

□張敬忠

五原春色舊來遲，二月垂楊未掛絲。

即今河畔冰開日，正是長安花落時。

1.這首詩前兩句是如何表現邊地春遲的特點的？請簡要分析。

答：

2.“河畔冰開”“長安花落”有什么暗示意義？蘊涵了作者怎樣的思想感情？

答：

六、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鷓鴣天

□蘇 庠

楓落河梁野水秋，澹煙衰草接郊丘。醉眠小塢黃茅店，夢倚高城赤葉樓。

天杳杳，路悠悠。鈿箏歌扇等閑休。灞橋楊柳年年恨，鴛浦芙蓉葉葉愁。

1.這首詞上闋的一、二句中，作者選取了哪些景物？描繪了一幅什么樣的畫面？

答：

2.這首詞上闋的三、四句在意境、對仗、聲律方面都富有美感，請結合詞句加以分析。

答：

七、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陳風·月出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1.全詩三章首句中的“皎、皓、照”是用來形容什么的？這樣寫有什么作用？

答：

2.這首詩采用了重章復唱的表達方式，收到了什么樣的藝術效果？

答：

八、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游東田

□謝 脁

戚戚苦無悰，攜手共行樂。

尋云陟累榭，隨山望菌閣。

遠樹曖阡阡，生煙紛漠漠。

魚戲新荷動，鳥散余花落。

不對芳春酒，還望青山郭。

1.全詩在敘述中寫景，筆墨非常精練，句中每一個字都有作用，請結合詩歌三、四句的內容分析此特點。

答：

2.這首詩寫景時，層次鮮明又錯落有致，像一幅濃墨相間的水墨畫。請結合詩歌說說作者是如何寫景的。

答：

九、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詩

□捧劍仆

青鳥銜葡萄，飛上金井欄。

美人恐驚去，不敢卷簾看。

1.這首詩善于發現生活中的美，請結合全詩說說作者是怎樣捕捉生活中的美的。

答：

2.結尾兩句刻畫了美人什么樣的性格？使用了什么手法？這樣寫有什么作用？

答：

十、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秋雨夜眠

□白居易

涼冷三秋夜，安閑一老翁。

臥遲燈滅后，睡美雨聲中。

灰宿溫瓶火，香添暖被籠。

曉晴寒未起，霜葉滿階紅。

這首詩刻畫了一個什么樣的老翁形象？詩歌是如何刻畫這一形象的？請結合全詩簡要回答。

答：

十一、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中呂】十二月過堯民歌·別情

□王實甫

自別后遙山隱隱，更那堪遠水粼粼。見楊柳飛棉滾滾，對桃花醉臉醺醺。透內閣香風陣陣，掩重門暮雨紛紛。怕黃昏忽地有黃昏，不銷魂怎地不銷魂？新啼痕壓舊啼痕，斷腸人憶斷腸人。今春香肌瘦幾分？縷帶寬三寸。

1.這首元曲描寫了什么內容？是如何描寫的？

答：

2.這首元曲中大量地使用了疊詞，有什么作用？

答：

十二、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長安早春

□孟 郊

旭日朱樓①光，東風不驚塵②。

公子醉未起，美人爭探春。

探春不為桑，探春不為麥。

日日出西園，只望花柳色。

乃知田家春，不入五侯③宅。

［注］①朱樓：權貴之家華美的樓房。②驚塵：使塵土飛揚。③五侯：本指西漢外戚王家五人同日封侯，這里泛指權貴之家。

1.“不入五侯宅”的田家春是怎樣的春色？請根據詩意進行解釋。

答：

2.這首詩主要運用了什么表現手法？

答：

十三、閱讀下面的詩歌，回答后面的問題。

【雙調】水仙子·詠江南

□張養浩

一江煙水照晴嵐，兩岸人家接畫檐，芰荷叢一段秋光淡，看沙鷗舞再三。卷香風十里珠簾。畫船兒天邊至，酒旗兒風外飐，愛煞江南。

1.“芰荷叢一段秋光淡”中哪個字用得好？好在哪里？

答：

2.這首曲子寫景很有層次，請試結合詩句加以分析。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