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雯,中國東方演藝集團獨唱演員,上海音樂學院聲歌系碩士研究生,第十屆上海市青聯委員。她天資聰慧,自幼學習唱歌,經過多年錘煉,專業水平不斷提高。其歌聲集柔和、恢弘,清亮、婉轉為一體,被業界評價為“音色純正,能將美聲、民族和流行融為一體的出色歌手”。
其實民族也好,美聲也好,流行也好,都是音樂的一種表達形式。不過相對來說,流行的表達方式和歌詞主題更容易被普羅大眾所接受,我的歌唱方式可能是集合了各種唱法里的優點,在表達形式上比普通的民族、美聲唱法更容易令人接受。這本身是一個技巧和理念的問題,難度還是歸納到唱功深淺里邊的。”
2011年12月19日,“家鄉的月亮”——孔子雯獨唱音樂會在上海音樂廳成功舉行,掀起了孔子雯音樂之路上新的一頁。音樂會由方瓊教授全程指導,著名男高音歌唱家魏松作為嘉賓傾情出演。
在6歲時,老師問她們每一個人長大后想做什么,孔子雯就立下了當歌唱家的愿望。2001年,她開始來到上海追尋音樂夢想,而上海音樂會就是對她十年音樂生涯的一次總結,同時也是她從小開始的音樂生涯的一次重要里程碑。這場音樂會之后,孔子雯將其事業重點全面轉向了北京,她希望在這里能夠找到通往她音樂夢想的道路。
“站在舞臺上,唱出最美的歌聲,這就是我的追求。”只要有聲樂比賽,孔子雯都會盡可能地參賽,這使不少人不可思議:“你已是專業歌手了,多參加一個比賽,沒有多大的意義。”孔子雯卻表示,她所享受的是舞臺,還有觀眾及他們的掌聲。
“我還是不夠勤奮”,孔子雯如是說道:“我在看電影《機械師》時,印象最深的臺詞是那句‘機會更偏向于做好準備的人’。業精于勤荒于稀,通往藝術的至高殿堂沒有捷徑可走。”在未來的日了里,孔子雯將繼續以她的努力與執著為漿,以音樂為舟,追求她人生理想的彼岸。
《環球生活》:您認為民族音樂如何和流行音樂一起參與到中國音樂文化市場的主流市場?
孔子雯: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作品的緣故。我并不認為民族音樂是偏離中國音樂文化主流市場的東西,只是在民族音樂的組合元素里,專業性強過傳唱性,并且歌詞題材較為單一純粹。它和流行音樂所居的位置,和藝術普及的范圍不同,但如果有好的作品,一樣是可以達到“膾炙人口”的,比如《小背簍》《歌唱祖國》等等,都是在傳唱方面比較成功的作品。
《環球生活》:眾所周知,民族歌手與流行歌手最大的不同是在臺下沒有太多的焦點和光芒,您是如何給自己的身份定位的?
孔子雯:這反而是我感到慶幸的地方。走下舞臺回到生活里,我是個相對低調的人,給自己的定義就是一個純粹的歌手。我無所謂人們看到孔子雯的時候,就會馬上聯想起她唱過什么歌,而更希望他們聽到我的歌時,會有驚艷的感覺,然后問這是誰的作品。走上舞臺是歌手,走下舞臺是平民,這樣的生活是我所享受的。
《環球生活》:近期大型選秀節目《中國好聲音》非常紅火,您如何看待來自民間,未受過非專業訓練的歌手通過選秀進駐樂壇的現象?
孔子雯:其實對于流行音樂來說,這并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途徑,用以倡導大眾一起熱愛音樂。因為其實很多人的音樂天賦可能會高過現在站在舞臺上唱歌的人,能通過某種方式讓自己的人生有所不同,實現自己內心真正的理想,我認為是一件有意義的事。但我不贊同民族音樂歌手也以這樣的形式來進行選拔,民族唱法比流行唱法在專業上更具苛刻性的要求,民族美聲歌手必須是從小開始接受嚴格正規訓練的,所以在這方面,我更看好循規蹈矩的從師學藝,然后登上舞臺的歌手們。
《環球生活》:業界內評價你是將美聲、民族和流行融為一體的歌手,做到這個有怎樣的難度?
孔子雯:其實民族也好,美聲也好,流行也好,都是音樂的一種表達形式。不過相對來說,流行的表達方式和歌詞主題更容易被普羅大眾所接受,我的歌唱方式可能是集合了各種唱法里的優點,在表達形式上比普通的民族、美聲唱法更容易令人接受。這本身是一個技巧和理念的問題,難度還是歸納到唱功深淺里邊的。
《環球生活》:曾經先后師從趙勇、胡靖舫、楊學進三位老師,他們的引導令你在哪些方面得到影響?可以是專業的,也可以是人生態度上的。
孔子雯:我是在跟隨老師們學習專業的過程中同時受到其人格魅力的感染。三位老師的專業技能特點各有千秋,我很幸運的可以從中獲取得到對自己有益的營養。在為人處事方面,老派的藝術家總會有那個年代藝術工作者普遍的執著、清高,跟他們相處可以使自己的人生觀得到撥亂反正。跟老師們學習是純粹追求藝術的過程,令我受益頗多。
《環球生活》:嗓音對一個專業歌手來說顯得尤其重要,你在日常生活中是如何保養嗓子的?
孔子雯:其實美聲唱法本身就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嗓音保護方式。曾經有一個患有喉疾的病人,通過練習美聲令其疾病痊愈。我們日常生活中諸如喝胖大海等療養品的方式僅僅是治標不治本,要自己的嗓音真正發揮到最大潛能,必須依靠良好的心態和愉悅的心情。
孟祿丁 中國式抽象
編輯/翟一康 采訪、撰文/Bosco
每天起床喝一杯咖啡,以保證一天精力的充足。這是孟祿丁旅居海外十幾年養成的習慣。在美國居住創作的期間,孟祿丁深入了解到東西方文化的差異,也了解到西方藝術產物形成的緣由。這個過程中,他的藝術創作有了從簡單到復雜,再從復雜回到簡單的形式變化,并得出“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體驗過程”的藝術格言。孟祿丁現在在進行的,正是將他十幾年藝術創作中的人生感悟從內心抽離,然后轉化成中國式抽象藝術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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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之旅,體驗西方藝術發展
孟祿丁最初接受到美術啟蒙是在童年,由于喜歡臨摹街上海報里的漫畫,被母親發覺藝術天賦,找來美術廠的老師指導,給今后的藝術創作打下了基礎。而崇尚“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父親卻極力反對兒子從事藝術事業。憑著“藝術家”慣有的傲氣和叛逆,孟祿丁孤身上路赴考中央美院附中,并獲取第一名的成績。
1985年,孟祿丁與張群一同創作的《在新時代——亞當夏娃的啟示》,以藝術革命形式打破傳統創作禁錮的姿態,出現在中國美術館舉辦的“前進中的國際青年美展中:巨大的男女裸體,超現實主義的繪畫風格震驚了全場。90年代初他前往德國學習,1992年移居美國,任教于美國理德學院的同時,也在不斷摸索西方抽象藝術的發展與精髓。
“出國留學、任教的初衷是什么,后來為何又輾轉回國?”
“我從央美附中上美院,再留校,生活一直在學校里,非常順利。我學油畫并且了解西方藝術,但那時美院教的都是蘇派的現實主義。我當時搞前衛藝術,想出去看看資本主義世界的藝術和生活。再者,89年是令人失望和迷茫的一年,我也隨很多人的大流搭上了出國的大船。回國的原因很簡單,在外面待得太久了,很多人都陸續回來了,那里的老朋友越來越少。另外,我預感近幾年中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會有大的轉折,想回來見證自己祖國的歷史。”
“在國外十多年的生活中,您的藝術作品受到了怎樣的影響,創作思路上經過怎樣的改變?”
“在國外的生活,對我藝術方面的創作存在巨大的影響。因為藝術是與生存環境和生活態度息息相關的。西方藝術生長在他們獨有的文化氛圍之中,你如果要深層次的理解西方文化,必須長期的進入他們的日常生活,了解他們的所思所想,體會他們的生活理念,體驗他們的生命狀態......這種經歷使我更全面深入的認識西方繪畫背后的文化動力,同時,我的創作思路也得到了促進和拓展。”
中國式抽象藝術
在“85”時期,孟祿丁其實就開始抽象繪畫的創作了。
88年在上海美術館,舉辦的“今日藝術展”,聚集了當時北京、上海、杭州三地具有代表性的抽象藝術家的作品。其中北京的就有孟祿丁和尹齊,上海的包括丁乙、余友涵、裴晶、徐虹,杭州則有劉安平、唐宋、顏磊等。這是當時中國第一次跨地域的純粹抽象藝術作品群展,代表了當時中國抽象藝術的整體水平。參展的作品還體現了當時抽象藝術的探索趨向,即從布上油彩向布上綜合材料的轉變。88年底在中國美術館舉辦的轟動一時的“人體藝術大展”上。孟祿丁以“元態”系列,作為他當時進行抽象藝術創作的一個標志性作品。
孟祿丁一直強調,抽象藝術不是一個流派,它是一種表達語言,這種語言可以恰當的傳達新的當代的文化觀念,是以往中國當代藝術中所忽視和欠缺的重要表現語言同方式。“當我們在談論抽象藝術時,很多人認為抽象藝術是現代主義精英藝術的產物,是已過時的藝術流派,是已終結的藝術樣式。這無疑是站在西方藝術史的角度,對抽象藝術的狹隘和片面的理解。”
“您如何看待屬于中國,或者是東方抽象藝術的發展?”
“抽象語言隱存于各個時期各種文化的觀念和形式之中,只是西方在近現代從藝術的角度和文化的高度,把抽象語言加以提純,并創造了一系列的經典形式。但亞洲,美洲和非洲文化中,自古就存在著視覺上的抽象元素和思維上的抽象觀念。就像美國的抽象表現主義畫家,從東方古老的書寫藝術,從中國的“道”和“禪”受到啟發一樣,中國的藝術家也可以通過抽象語言去深挖中國文化的根脈,吸收西方文化中的抽象藝術養料,生發出抽象形態的新的當代藝術果實。”
“最近策展的主題方向有哪些?”
“這個月就有7個展,有在北京的,上海的和其它地方也有。我的畫沒有一般意義的主題。我從1987年就開始做抽象,現在的作品“元速”系列,跟早期的比變化很大。現在是用機器把顏料甩在畫布上,這跟當下的許多抽象作品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我在個人語言的線索上,想不斷的純化,不斷的超越。早期做過手繪的,也做過一些綜合材料的。現在想在制作手段上入手,超越那些傳統手繪的局限和趣味,通過一種外力、一種偶發性,產生一種新的心理和視覺的體驗,把視覺語言的穿透力變得更強,用機器的力量把視覺張力推到一個極致,完成手繪所不能達到的表現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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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孟祿丁,北京人,生于河北,1979年考入中央美院附中,1983年進入中央美院油畫系,畢業后留校任教。上世紀90年代初前往德國學習,1992年移居美國,任教于美國理德學院。2006年回到國內,其主要創作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