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科大教師李元杰
公眾不能對南科大要求太苛刻,任何大學都有學生退學,比爾?蓋茨甚至也是中途退學,南科大的學生也不可能人人都很優秀。
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朱永新
教育發展的關鍵是解放教育,正如經濟發展的關鍵是解放生產力。應該相信辦學者的智慧和老百姓的智力。朱清時不會拿他的聲譽去開玩笑,深圳也不會拿納稅人的錢去燒學校,他們其實是有一個夢想,為中國的教育改革探路,為民族的復興探路,為建設真正的一流大學探路。
香港科技大學社會科學部教授丁學良
別人已在海里游泳了,現在為什么非得把他們拖回岸上?為什么非要讓他們穿上衣服,再放到游泳池里去?
媒體人周明華
南科大是學界翹楚,朱清時是高校改革的時代弄潮兒,使余皆難望項背,給沉悶學界一聲霹靂。難怪其征得了公眾的廣泛同情、肯許與期待。
鳳凰網評論專欄作家 笑蜀
80年代之為改革大時代,幾乎無須論證。可以犯錯誤,不可以不改革,是那個時代的最強音,改革者是那個時代最可愛的人。這就給了改革者強大的自信。袁庚跟當下朱清時的這種差異,毋寧說,是兩個時代的差異。當下的時代潮流跟80年代幾乎是反向的,可以不改革,不可犯錯誤;改革者往往沒有好下場,眾所周知都已經成了潛規則。
網友“oklei”
對南科大的教改“實驗”,有些人一開始就不看好,稱其為“南柯一夢”。但這一“夢”經媒體傳播,已逐漸擴展、蔓延成為許多國人共同的教育夢想
網友“人生旅者”
這個大型實驗,對朱清時來說是掙破束縛,撕開裂口;對政府來說,是學習怎樣通過更合理、更法治的方法來管理學校。怎么立法,怎么合作,每一步都在試驗。
《晶報》評論員
南科大更像是一個破除陋規、勇闖禁區的符號,是中國高校乃至整個行政改革的探路者,她所突破的、她所遭遇的、她所展示的,都將為人們長久討論。
39ae655ec2ff0d722b463e03442cc313教育家張培元
對于一所大學來說,培養了多少官員,根本不值得大肆炫耀;培養了多少富翁,亦非驕傲的資本。大學,在“學”之大、“大”之學,而非大官大商大明星的“基地”。只有把高校的全部注意力聚焦在培養人才上,把教育行政部門的全部注意力聚焦在遵循大學辦學規律上,各類杰出人才方有可能“冒”出,“錢學森之問”和“朱清時之憂”才會冰釋。
采訪札記?劉再復
“學人錄”是我近五年來一個獨特的文化項目,內容是對一批健在的知名華裔人文社科知識分子做個人小傳式的訪談,每篇稿件都會讓受訪人提意見,旨在留下“三親”式的口述史材料。采訪至今,已有四年,有朋友說,訪談對象里若無劉再復先生,這個系列就不算完整。
懷著敬畏之心,我在微博上聯系上了再復先生的哲嗣劉劍梅教授,告知了自己的訪談想法,劍梅教授當即表態,愿意玉成此事。因再復先生年逾古稀,基本不用電腦,一切信函只好通過。但好在其他媒體上關于再復先生的內容不少,我選摘了一些,然后寫好初稿,交給劍梅教授,希望她交給再復先生修改過目,半月后,劍梅教授將再復先生親筆修改后的稿件通過Email發給我,發現里面不但有一些史實被修正,甚至連我的錯別字、病句也都一一作了修改,如此熱情、細致的再復先生,豈愧稱大哲之名?!
后來,又通過劍梅教授找再復先生要了一些高分辨率的照片,再復先生欣然提供不少生活照給我,并一再委托劍梅教授向我的訪談表示感謝。值得一提的是,再復先生在稿子里還刪掉了一些與他有關的形容詞如“知名”、“權威”之類,面對這樣謙和的學術前輩,我確實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在前些天的一次學術講座上,我笑談自己“讀過兩次劉再復”,一次是對再復先生文字的閱讀,而第二次的“再讀”則是通過這次采訪,對于再復先生的人格、學養有了新的理解。前者可以稱之為“神交”而后者則能詮釋為“親炙”。
王充說,“非圣而若是乎?而況親炙之乎?”我不敢稱與再復先生的“親炙”可以使我自己有何長進,但再復先生對我的影響,已然超出了文學研究這個領域,早已升華成了對我思想的洗禮與教誨。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