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賭、毒三個字,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殊不知,這個“黃”,至少在美國加州和得州,指的大多數是黃種的中國女人,尤以上海女子為甚,她們還都不是娼妓。
“是真喜歡,是真不敢喜歡!”當得州一農場主TED對我說起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生活時,我只有目瞪口呆。原來上海女人在美國有如此高的“威望”。“那么溫柔的女人,居然就能把自己手臂打折了然后到法院告我虐待她,剝奪了我的財產,還申請了法院的禁制令,不許我靠近房子和她半步!”如今,TED已然放棄了尋找非美國籍配偶的期待。“得州都是草原,難得見到喜歡的異性。我和幾個朋友都很喜歡中國女人,柔聲細語的,但是,算了。”
“恐黃”者,在美國原來不在少數,資深華裔導游MARK告訴我,以華人最多的加州和自然環境不夠好的州,如俄亥俄、得克薩斯、亞利桑那州為甚。在這些地方,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男人從小農耕為生。“即使離婚了,我的酒店被判給她了,我也不愿意相信,她會自己把滾燙的油潑到臉上,然后告我家庭暴力。”在加州洛杉磯開餐館的PAUL告訴我。
加州有個黃色女人村,外界傳言都是些以上述手段移民成功的中國女人,又以上海女人居多。經介紹,我認識了其中兩名。一是萍兒,蘇州人,育有一女在國內,和老公分居,到美國來只為了混個永居權把孩子接過來而已。“是啊,我是淺淺地在脖子上劃了個痕跡啊,我是偽裝了他掐我脖子想弄死我的假象啊,不這樣我怎么辦?我孩子那么小,走正規申請程序怎么接來?”她說得理直氣壯。
還有一枚更神奇,人稱竹子。“我就恨他們美國人了,怎么了?不用工作,拿救濟金都可以開奔馳,我在國內好不容易通過姐姐聯系,嫁了過來,他對我還不滿意,我就聽了萍兒的話!我連自己的腿都能找人打折了,我還怕誰?”
竹子和萍兒是朋友,我曾和她們吃過一餐飯。她們時常在一起交流,偶爾也弄個小型的PARTY。其中大多數是中國人,也不乏日本人、韓國人,偶爾混進幾個印度人。她們不全是通過這樣的方法保留住美國生活的女人,但都能認同這方式。“偶爾我們也相互介紹,比如幫國內的親戚來美國探親,然后介紹合適的人給她們,或者幫助她們在美國生孩子。”萍兒席間跟我說起這些,并表達了幫助我的朋友來美國生活的愿望。
在我聽來,多少有些冷意。目前,美國移民法規定,關于結婚移民,只要證明是“真誠”的婚姻,便不必被驅逐出境。可是隨著美國經濟危機的加劇,由先生(美國本土居民)出具的財產擔保已無法保證從第三世界來的伴侶可以申請足夠的保險以體現其真誠,因此由其他手段所顯現出來的便捷就迅速在移民圈中廣泛流傳。比如不惜以傷害自己的方式示弱,博取美國政府的認可,認為其在美國境內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美國政府有義務為之負責。這做法的依據是美國的《統一犯罪報告手冊》。
我以為今天,綠卡的誘惑已然沒那么強大,不是說所謂“中國崛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