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城管與小商販的經濟學研究

1. 問題的提出

近年來，城管暴力執法和小販暴力反抗的事件頻頻發生，引發強烈的矛盾沖突。一方面是輿論對于城管暴力執法的譴責；另一方面是城管執法人員背負的壓力，紛紛表示有苦說不出。如何破解城管困局已經成為當下中國社會的難題。

商販和城管的不可調和的矛盾的原因城管和小販的矛盾根源在城市規劃

城管與小販并不是天然的矛盾對立，但目前城管與小販的矛盾是客觀存在的，原因主要是一些城管執法人員方法錯誤、簡單粗暴，激化了矛盾。有一些城管執法人員，張口就罵，伸手就搶，抬腳就踢，嚴重侵犯小商小販人身權、財產權，釀成一些暴力沖突和人員傷亡事故，也為人民群眾所不齒。

小商販存在的原因

1.1由于中國的城市化進程較慢，現在中國正處在城市化建設當中，大量的農民工涌向城市。由于城市生活成本高，許多農民工只能消費路邊的小商販販賣的食品。

1.2近年來城鎮人口比例不多上升，但是城市化率卻較低，許多城鎮人口為了方便購物也會在附近小商販聚集地點購買食品或生活用品。

2. 國內外現狀研究

美國：科學規劃設攤地點

華盛頓路邊攤的數量和地點都是經過科學規劃的，既不能影響當地交通和周圍民眾的生

（1）合法攤販管理松緊有度

市政當局都會通過網站或其他公告形式，發出可供申請的小攤販數量和地點。數量和地點都是經過科學規劃的，既不能影響當地交通和周圍民眾的生活，也要照顧到有足夠的往來客流量。因此，許多攤販都設在大道邊或重要景點旁，作為華盛頓核心地所在的白宮，更是攤販云集之地。

（2）政府靈活應對非法攤販

個別“非法經營”的擺地攤者往往在行人較多的地方，隨地擺上自己的經營貨品，很多是箱包之類的小工藝品用美國媒體的話說，造成非法攤販現象的，最根本的還是就業崗位的缺乏。為避免非法攤販造成對社會秩序的沖擊，政府也在努力增加就業機會。比如，在一些商業區，政府會在周末規劃成跳蚤市場，延請小攤販來擺攤經營；一些大型商場，按規定也必須提供一定比例的攤販點，并讓外界公開申請。

（3） “合法”“非法”一視同仁

即使是非法商販，也有一條“紅線”是不能逾越的。那就是不能妨礙交通，不能影響別人。比如，攤販不能阻礙車流和行人，也不能設在住宅區，不然民眾會投訴，警察也肯定會來予以取締。但一般情況下，很少能在美國看到執法人員追逐非法攤販的場面。

韓國：人性管理＋業者自律

已融為韓國馬路文化組成部分的路邊攤，由于擁有自己的行業協會與政府“制衡”，迫使政府的管理更加人性化

（1）不會硬性取締非法攤點

只要這些小販不影響交通，他們也不會使用強力手段加以取締。這些小販，都是城市里的低收入者，如果硬性取締，他們的生活就會遭遇困難。

（2）人性管理配以業者自律

如果他們能做到不影響行人，不高聲吆喝，也不強拉顧客，城管方面可以默許。如果說地鐵方面的管理具有人性化的特征，那么這種管理也是需要前提的，即攤主要約束自己的行為，在賺錢的同時，不致影響他人的正常生活和起碼的社會秩序。

法國：管理與服務并行

（1）攤位拆除和打掃由政府負責

巴黎“早市”文化由來已久且經久不衰。每個早市上的攤位和每周營業的時間是固定的，早市上的商販都是擁有專門執照的流動商販，要想在某個早市上擁有固定攤位，流動商販必須向早市所在市政府提交申請，然后等待批復。

（2）管制交通、維持秩序

跳蚤市場是法國的另一大特色。巴黎市對跳蚤市場的管理方法是，將巴黎市區接近環城路的各個城門附近的街道，在一周時間內分別辟為舉辦跳蚤市場的地點，相關的交通管制提前公布于眾，并成為一項制度。如果是周末舉辦這類跳蚤市場，警察和消防隊都會被派來維持秩序。

（3）執法講求靈活變通

只要商販在規定的地點擺攤，又不影響交通，他們也就采取教育的方法，告誡“下不為例”。要是他們整體上造成擾民、阻塞交通，有關部門就會修改相關的擺攤地點和時間。

針對小商販自己的研究

對于天津商業大學附近小商販的研究， 商業大學大橋下有集中商販安置點，

開始時小商販們都集中在學校校門口，影響交通并且影響學校校容。但是城管在執法的同時也尋找適合商販經營的地點，最后選在橋下，同學和附近的居民經常去買小吃和其他生活用品，物美價廉，小吃也很可口，方便了附近居民的生活，同時也也給小商販們增加了就業機會。

如何讓小商販和城管的零和博弈變成共贏？

如果將城管與小販分別比作貓和老鼠，那么他們之間貓捉老鼠的游戲從未停止過。

現行管理盲點凸顯，所以非暴力常態管理城市，是城市管理的歷史性進步

目前城管的綜合執法導致了執法的非專業化傾向。城管綜合執法主要是解決多頭執法過程中出現的“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低效率、高成本問題。但這種多部法規、條例的綜合必然降低執法的專業化水平。解決多頭執法效率低下問題，不一定非得設立城管這么一個綜合執法機構。可以用法律手段要求政府各部門在執法過程中相互協作，發現其他部門職權范圍內存在的問題，及時通知相應的其他部門處理。這樣既能降低多頭執法的成本，又能保證執法的專業化。

目前，各地城管局長也在千方百計地在有限權力內為小商小販拓展生存空間而努力。比如，山東省聊城市利用城區閑置土地建設便民市場；江蘇省淮安市城管執法局設置了遍布城區的定時定點便民攤點，并重點關照殘疾人、下崗工人、低保戶、失地進城農民等弱勢群體；河北省保定市城管執法局對進城售賣自產自銷農產品的農民實行“不扣、不罰、疏導、指導、服務”五項惠民管理原則；湖北省宜昌市城市管理局采用疏堵結合的辦法，對菜市場進行標準化改造，建設夜市城讓夜市攤點集中規范經營，開辟臨時夜市，提供100余處瓜農免費經營場所。這些努力都取得較好效果。

3. 研究中存在的問題

研究時間較短，只對學校周邊的小商販進行了調查，數據都是借鑒其他雜志或報紙，并查閱了統計年鑒。

4. 綜述

經營權不是與生俱來的天然權利，而是一種需要政府核準許可的法定權利。沒有在工商機關登記注冊的商販沒有法定經營權，經營活動不受法律保護。城管對于沒有法定經營權的流動商販的管理，一般將其視為貧困群體自我救濟行為，而非完全經營行為，只要不過分侵占城市公共空間、不過分影響市民正常生活，一般都持寬容態度，允許其存在，但也都在不斷探索，逐步規范實際上，流動商販問題的根源，在于城市規劃缺陷、城市基礎設施建設不足。我國在城市化快速發展過程中，一些城市盲目熱衷面子工程、形象工程，在城市規劃中根本就沒有布局合理、數量足夠、就近方便的便民攤點空間安排，或雖有一些安排也在利益博弈中被強勢集團侵占，導致公眾生活不方便、小商小販滿街跑的亂局。造成這一局面，主要責任在規劃部門和建設部門，把板子打在城管的屁股上，是打錯了地方。實際上，流動商販問題的根源，在于城市規劃缺陷、城市基礎設施建設不足。我國在城市化快速發展過程中，一些城市盲目熱衷面子工程、形象工程，在城市規劃中根本就沒有布局合理、數量足夠、就近方便的便民攤點空間安排，或雖有一些安排也在利益博弈中被強勢集團侵占，導致公眾生活不方便、小商小販滿街跑的亂局。造成這一局面，主要責任在規劃部門和建設部門，把板子打在城管的屁股上，是打錯了地方。

中國城市網總編輯羅亞蒙說：“城市綜合管理”就是要站在高處，把城市看成互相關聯、不可割裂的整體，然后遵循“城市基礎功能設施和城市公共空間”運行維護的科學規律，著眼規劃建設源頭把關，著手行政許可理順關系，著力市長統籌掌控全局，將城管工作重心前移，在規劃建設、行政許可、公務協助、行政服務等環節化解矛盾、解決問題，盡量避免或最大限度減少行政處罰。

作者簡介：范麗媛（1989-），女，漢族，內蒙古人，天津商業大學經濟學院09級國際經濟與貿易。

（作者單位：天津商業大學經濟學院09級國際經濟與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