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翔: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因為擔心過多社會負面情緒的產(chǎn)生,劉翔退賽在2008年曾經(jīng)一度被要求謹慎報道。4年后,“倫敦碗”沒有反復播放Beyond的《海闊天空》,大屏幕也沒有切出志愿者集體痛哭的鏡頭。但和北京的鳥巢一樣,在劉翔跛著右腳轉身離去后,這里保留了一系列待解之謎。
雖無法改變悲劇的走向,但劉翔兩次都沒有把哭泣留給電視機前的觀眾,人們上一次看見他的眼淚,還是在雅典奧運會的賽后采訪中。
中央電視臺在劉翔摔倒后播出了一個短短4分多鐘的紀錄片,劉翔在里面說:“我覺得在我身上總會發(fā)生一些奇妙的事情……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可以值得以后回憶很長時間。”
美國現(xiàn)代建筑師路易斯·康曾說,這個世界并不知道自己需要貝多芬的《第五交響曲》,直到它聽見了這首作品。而這首作品一旦演奏出來,我們就無法想象沒有這首作品的世界。
這句話也許同樣可以套用在我們和劉翔之間。
最美的新疆
從地理書上,我們早就熟悉了新疆的“三山夾兩盆”。從北至南,綿延的阿爾泰山、天山和昆侖山,為新疆166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搭起氣魄攝人的骨架。
那些一遍遍不倦地在家鄉(xiāng)游走的新疆徒步者,他們會告訴你,如何走進新疆的靈魂深處:“用腳走,不是開車走,才能真正感覺到新疆之大之美。到北疆,你看到剛健和雄渾,再深的山也有牧人,多遠的草原都有牛羊;在南疆,金色陽光永遠灑在大地上,讓你感受到什么是時空的廣袤無垠。”
這片無盡之疆,似有吸引外來人走向更深處的魔力。它的美,在于闊大豐厚的地理環(huán)境、多樣的生活方式、多元的民族和宗教。它的美一言難盡。這里古來是東西方文化的交會之地,沿平行于天山的絲綢古道,各方的異質文化被行者帶來,千百年來在這里生長、交替、融合,然后被下一撥兒行者傳播到更遠的地方。
雙重國籍迷局
一位90歲的二戰(zhàn)德國老兵給州長寫了一封信,信里寫著:“太可怕了,我們的國家發(fā)生了什么?讓一個英格蘭人掌握權力!”第二天州長就給那位老兵打電話,告訴他。“首先,我不是英格蘭人,而是蘇格蘭人。而且,坦率地說,我是德國人。”
擁有雙重國籍者,可以更便利地穿梭在兩國之間,享有兩國國民的權利和福利,同時也用他們的智慧為所在國發(fā)展作出貢獻;但作為硬幣的另一面,雙重國籍也被認為在某種程度上模糊了國民的忠誠度,甚至是國家危急時刻的“不定時炸彈”,因國籍爭端,就曾引發(fā)過外交摩擦乃至嚴重沖突。
雙重國籍的特殊身份,還成為某些人違紀違法的途徑。有的違紀違法人員,“把作案地選擇在國外、境外,或者將贓款贓物轉移到國外、境外”;更有甚者,“通過各種關系,秘密取得外籍身份或者雙重國籍”。
圍攻茅臺
“國酒”的冠名權給了茅臺?!
10年申請,“國酒茅臺”終于拿到了國家工商總局商標局初審通過的通知。然而,消息一出,白酒行業(yè)立馬炸開了鍋。以五糧液、劍南春、瀘州老窖為首的川酒軍團緊急開會商討對策,山西汾酒立即遞交商標異議申請書,河南杜康甚至發(fā)布“十問檄文”。茅臺的支持者寥寥無幾,競爭對手、業(yè)內專家、媒體、網(wǎng)友一擁而上,質疑、“陰謀論”、聲討如潮襲來,大有“各大門派圍攻光明頂”的架勢。
“誰才是國酒”,和武林之中“誰才是天下第一”的發(fā)問一樣。“是我!”“我才是國酒!”不服氣、不認可,非要爭出個結果不可。
8月16日,茅臺董事長袁仁國出席某白酒行業(yè)論壇,面對臺下各位老總,他始終小心避談商標一事,只是強調,民族品牌需要支持和保護,白酒行業(yè)需要理性客觀的環(huán)境。
解碼周克華
跟恩怨性犯罪不同,在他舉起槍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不寒而栗。因為,這子彈所射,可以是任何一個人。
當他終于暴斃街頭的時候,當有關人士彈冠相慶的時候,仍有很多謎團也許永遠無法解開。是什么魔力,讓一個沉默寡言的底層青年,輾轉成為冷面殺手。在第一次舉起槍之前,究竟有沒有人注意到他發(fā)生嬗變的跡象。要有多么深不見底的人性的幽暗,才能促使他一次次站在光天化日的鬧市,公然舉起殺戮之手,公然無視這個社會。
更多人痛心于身體的死者時,卻無視于靈魂的死者。
周克華的暴行,給我們社會留下了太多的傷痛,也讓我們產(chǎn)生了太多的遺憾。我們沒能有效挽救被他傷害的無辜的生命,也沒能及時拯救他一步步滑向深淵的靈魂。
當我們在反思中國社會該構建足夠強大的公共安全體系時,我們也該警醒,公民心靈的健康和安全其實更加重要。愿這樣殘酷的悲劇不再重演。
責編:曉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