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和父親一道打獵,父親是神槍手,看到了一只麋鹿后扣動了扳機,那只麋鹿受了重傷,但還是踉蹌著逃離了我們的視線。
我們按著血跡向前索進,父親在一片茂密的草叢前停了下來,父親傾耳聽了聽說:“小華,你聽到了什么嗎?”我仔細地聽,搖搖頭說:“我什么也沒有聽到。”
父親說:“看來這只麋鹿受了很重的傷。”
我問他:“距離這么遠,我們又沒有看清,你怎么知道它受了重傷?”
父親答道:“麋鹿受傷越重,越會保持沉默,它怕暴露目標,流血死了也不會鳴叫。”
后來我長大成人,試著交了男朋友,但我的初戀失敗了,我很愛他,但我還是默默地離開了他,這時我想到了父親對兩只麋鹿的評價:“受傷越重越沉默。”
我只能像那只麋鹿那樣,踉蹌著逃離受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