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軍 黃兆勝▲ 吳慶光 黃張杰 吳立蓉 閆文麗 張倫博 楊 政
1.廣州中醫藥大學,廣東廣州510405;2.高露潔棕欖 (中國)有限公司,廣東廣州510730
火熱證是機體外感六淫、內傷七情或氣血痰濕阻滯導致陰氣損傷,不能制約陽氣,從而出現病理性的機能亢進,同時陰津的消耗增加而表現出以“燥,紅,腫,熱,痛”為主要特點的一系列火熱癥狀群。這一概念早已植根于中國人民的頭腦,并且成千上萬的患者深受這一病癥的反復困擾,然而中醫學理論對此概念并無專門解釋,也沒有公認的診斷標準。本文在查閱大量文獻基礎上,對火熱證及其與唾液分泌型免疫球蛋白A(SIgA)、唾液溶菌酶及唾液淀粉酶的相關性概述如下。
中醫學認為,在人體內有一種看不見的“火”,它能產生溫暖和力量,提供生命的能源,推動生命的進程。為此,祖國醫學稱這種“火”為“命門之火”。“命門”即腎臟,是人的先天之本,也是人的陰陽之本,乃水火之臟,故“命門之火”即腎火,是人體陽氣之根本,也是生命的原動力。正常情況下,“命門之火”藏而不露,動而不散,潛而不越,但如果失去制約,火性就會浮炎于上,引起機體氣機逆亂,臟腑功能失調,從而導致機體產生“內火”(或稱“內熱”)[1],稱之為“火熱證”,習稱“上火”。
火熱證的主要臨床表現為:全身燥熱,喜寒畏熱;喜歡喝冷水,嘴角起泡,口苦口臭,口唇干裂,甚至口舌生瘡;舌紅苔黃,舌邊紅,少苔或無苔;面紅發熱,耳紅耳鳴,眼結膜充血疼痛,牙齦紅腫,牙痛牙齦出血;聲音嘶啞,干咳少痰,痰黃黏稠;咽喉腫痛,鼻腔熱氣,或流鼻血;飲食減少,腹脹,呃逆泛酸;小便短黃,大便秘結,腹痛,按壓疼痛加劇,滋生痔瘡;婦女陰部瘙癢,白帶增多,甚至帶黃;心緒不寧,心煩失眠,煩躁說胡話,急躁易怒;脈數或滑或疾等。上述癥狀可單獨出現,也可同時發生;既可表現出全身癥狀,又可表現為局部癥狀。
上火病癥在口腔系統疾病中主要表現為:口腔潰瘍、唇舌腫痛、咽喉腫痛、牙齦腫痛、舌尖糜爛疼痛、黏膜紅腫、疼痛化膿、出血(包括咯血、聲帶出血、牙齦出血)等。
根據中醫診斷理論,常見的上火癥候可以分為實證和虛證。實證包括心火亢盛證、肺熱熾盛證、胃熱熾盛證、肝火熾盛證,虛證為腎陰虛證等[2]。其癥狀分別表現為:
1.3.1 心火亢盛證 心煩失眠,面赤口渴,身熱,大便秘結,小便短黃,舌尖紅絳,苔黃,脈數。或見口舌赤爛疼痛,或兼見尿急、尿痛、尿頻、灼熱感,或見吐血、鼻出血,甚或狂躁說胡話,神識不清等。
1.3.2 肺熱熾盛證 發熱,口渴,咳嗽,氣喘,鼻翼煽動,胸痛,咽喉紅腫疼痛,小便短赤,大便秘結,舌紅苔黃,脈數。
1.3.3 胃熱熾盛證 胃脘灼熱疼痛,按之加劇,渴喜冷飲,或容易饑餓、口渴,或見口臭, 或牙齦腫痛潰爛,牙齦出血,大便秘結,小便短黃,舌紅苔黃,脈滑數。
1.3.4 肝火熾盛證 頭暈脹痛,面紅目赤,口苦舌干,急躁易怒,耳鳴如聽見潮水,甚或突發耳聾,失眠或多夢,或兩脅肋部灼熱疼痛,或吐血、牙齦出血,大便秘結,舌質紅,苔黃,脈弦數。
1.3.5 腎陰虛證 腰膝酸軟而痛,眩暈耳鳴,齒松發脫,男子遺精,早泄,女子月經量少或停經,或見崩漏,失眠,健忘,口咽干燥,手足及胸口煩熱,有規則的夜間發熱,出汗,午后顴紅,形體消瘦,小便黃少,舌紅少津,少苔或無苔,脈細數。
2.1.1 口腔系統疾病與SIgA 含量變化的聯系 火熱證在口腔的表現相當普遍,患者常以口干、口腔黏膜潰瘍、牙齦出血或腫痛為主要癥狀,相當于西醫的舍格倫綜合征、復發性口瘡(ROU)、牙齦炎、牙周炎、齲病、涎腺病等。口腔免疫防御體系中,分泌型免疫球蛋白(SIgA)起著重要作用,它參予機體的局部免疫,被認為是機體抗感染、抗過敏的重要免疫屏障,研究結果顯示SIgA 可以凝集與結合口腔微生物,使病原微生物喪失活力及粘附能力,從而阻止微生物附著到口腔的組織表面;也可以改變細菌生長特性,抑制細菌的生長繁殖;在補體和溶酶體共同存在下,可具有溶菌作用;它也能中和病毒,抑制病毒的復制[3]。
許多學者致力于SIgA 的含量跟口腔疾病的關系研究,認為對其檢測有助于了解口腔疾病的局部免疫變化。有學者研究發現ROU 患者唾液的SIgA 較正常人含量明顯下降[4],頑固性口腔潰瘍也呈現相同變化趨勢[5],反復呼吸道感染兒童唾液SIgA 含量均低于正常對照組[6]。賀小寧等[7]研究發現口腔扁平苔蘚(OLP)患者的唾液SIgA 明顯低于正常對照組,提示機體免疫機能平衡失調,可導致該疾病的發生,局部免疫力降低,隨時引起OLP 的繼發性感染。周輝等[8]則通過放射免疫法測定HIV 感染伴發口腔念珠菌病患者和非伴發口腔念珠菌病患者全唾液sIgA 含量,并與正常對照組比較,HIV 感染伴發口腔念珠菌病患者和非伴發口腔念珠菌病患者全唾液sIgA 含量較正常人明顯下降(均為P<0.01),HIV 感染患者口腔念珠菌病的發病可能與全唾液中sIgA 的含量有關,全唾液sIgA 在局部黏膜免疫過程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動物實驗中也發現脾虛伴口腔白念珠菌感染組小鼠的唾液中活白念珠菌數增高,唾液中sIgA 含量明顯低于其他各組(P <0.01)[9]。張素欣等[10]選取60例原發口腔癌患者為研究對象,20 例健康志愿者唾液為正常對照,用ELISA 法檢測唾液中的SIgA,口腔癌患者唾液SIgA 的含量明顯低于對照組,認為唾液SIgA 含量可以作為口腔癌的輔助診斷指標。張易欣[11]收集了47 例牙齦感染患者唾液,測定SIgA、IgG 含量,發現牙齦感染患者明顯高于正常人唾液中SIgA、IgG 含量, 認為SIgA、IgG 可能是引起牙齦感染的一個原因。
但是目前的研究并沒有取得一致,也有學者在研究中發現牙周炎患者的唾液SIgA 水平較正常人高[12],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牙周炎的活動性,SIgA 含量隨著牙周組織炎癥和破壞加劇而增高[13]。導致報道不一致可能主要因為SIgA 的免疫作用并不是單獨發生作用的。Rudney[14]早在80 年代就提出唾液中任何一種物質均不是單獨發揮作用的,應對各種抗菌物質的協同與拮抗作用進行研究。有研究[15]證明無齲組兒童唾液內確實存在抗菌蛋白的協同關系,而多齲組兒童唾液內可能存在某種生化平衡失調,導致齲齒易發。
2.1.2 咽喉癥狀與SIgA 含量的聯系 慢性咽炎多因反復急性咽炎發作,各種鼻病致張口呼吸和鼻涕后流刺激咽部黏膜,或受慢性扁桃體炎、齲齒等影響以及煙酒及有害粉塵、氣體等不良刺激引起。火熱證患者常有咽喉不適癥狀,如咽喉腫痛、咽癢、咳嗽、咳痰等表現,與西醫的慢性咽炎相似。多次反復的細菌感染、炎癥反應及長期不良因素的刺激,使口腔和咽部黏膜的淋巴組織、上皮組織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壞,不能維持正常的SIgA 分泌量。而低水平的SIgA 分泌狀態又使咽部抵御細菌侵犯的能力下降,而更容易發生細菌或病毒感染,進一步破壞黏膜免疫系統,從而形成惡性循環。馬儉[16]用放射免疫法檢測了慢性咽炎組和正常組的唾液SIgA發現慢性咽炎患者唾液SIgA 含量明顯低于正常組,提示其局部免疫功能較為低下,這既是長期反復感染的結果,也是容易再次感染的原因。
韓延柏等[17]通過監測8 周賽艇訓練,研究運動訓練對唾液SIgA 的影響,探討運動、SIgA 與上呼吸道感染間的關系,發現訓練課后,唾液SIgA 水平顯著升高;長期訓練的蓄積作用導致SIgA 水平下降, 認為監測唾液SIgA 水平可能預測上呼吸道感染的發生。甚至研究發現不同的運動項目、運動強度及運動時間對唾液溶菌酶和SIgA 的影響不同且與上呼吸道感染的危險性也有著不同的影響[18]。
2.1.3 唾液SIgA 水平在變應性皮膚病中的變化 火熱證常出現皮膚瘙癢,顏面粉刺、疔瘡,頭皮脫屑、頭皮發際癤腫等,周樺等[19]研究發現50 例蕁麻疹、濕疹、異位性皮炎患者唾液中SIgA 水平比正常人低,提示SIgA 降低可能與這些變態反應過程是相關的。SIgA 下降的原因,可能是機體產生SIgA 能力不足或大量食入、吸入抗原消耗SIgA 的結果。
2.1.4 火熱證與SIgA 的聯系 火熱證患者常口干表現嚴重,這一癥狀與口干綜合征有相似之處。在口干綜合征(SS)與SIgA 的聯系上,國內外均有報道,且結果一致,研究表明原發性SS(PSS)或繼發于類風濕性關節炎(RA)的繼發性SS(SSS)患者的唾液SIgA 水平顯著高于對照組[20]。王松靈等[21]的研究表明SS 組SIgA 濃度顯著升高,但其總量及單位時間內SIgA 含量顯著下降,提示口腔免疫力低下。認為SS 組SIgA 總量下降是由于涎腺受淋巴細胞浸潤破壞,造成合成IgA 的漿細胞數量減少所致,而濃度升高則與唾液總流率下降造成其成分濃縮有關。
溶菌酶又稱細胞壁溶解酶(muramidase)或N-乙酰胞壁質聚糖水解酶(N-acetylmuramylglycan hydrolase),是一種無毒蛋白質,能選擇性地分解微生物的細胞壁,形成溶菌現象。溶菌酶主要來源于吞噬細胞,廣泛分布于唾液、淚液、鼻液及組織中,具有抗菌、抗炎、抗病毒等作用,同時也是機體固有免疫的重要組成部分。它能使細胞壁不溶性黏多糖分解成可溶性糖肽,導致細胞壁破裂內容物逸出而使細菌溶解。還可與帶負電荷的病毒蛋白直接結合,與DNA、RNA、脫輔基蛋白形成復鹽,使病毒失活。
金丹[22]采用酶聯火箭電泳法測定無全身系統疾病的口腔潰瘍患者的唾液溶菌酶水平,發現口腔潰瘍患者發作期唾液溶菌酶活性明顯低于正常對照組。唾液溶菌酶活性下降與口腔潰瘍的發病呈正相關。
方冬冬等[23]采用酶聯免疫吸附定量分析法(ELISA)測定40 例口腔RAU 患者、40 例健康體檢者唾液中溶菌酶的表達,并進行比較分析。發現RAU 患者唾液中溶菌酶含量較健康組明顯下降,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 <0.05)。認為檢測溶菌酶在口腔唾液中的含量對RAU 的輔助診斷及治療具有一定的臨床應用價值。
丁俊清[24]對59 例復發性口瘡患者,分別在發作期和間歇期進行唾液溶菌酶活性檢測,并以60 例健康人作為對照組檢查觀察,發現復發性口瘡患者之唾液溶菌酶活性較健康人顯著降低,并且復發性口瘡患者隨著口瘡的恢復,唾液溶菌酶活性升高。陳德珍[25]利用中醫的證型出發,測定25 例脾陰虛患者、20 例腎陰虛患者及30 例健康人組唾液溶菌酶及唾液流速,結果顯示健康人組、脾陰虛組及腎陰虛組唾液流速分別逐次下降,且各組間均存在顯著性差異,單位時間內唾液溶菌酶的含量,脾陰虛組、腎陰虛組均較健康人組低,且有顯著性差異。
而也有研究[26]發現齲齒組、牙周炎組、牙周炎齲齒組以及口瘡組的溶菌酶在正常組與各個口腔疾病組相比,都屬正常值范圍,P >0.05,無顯著性差異。唾液中的SIgA 在正常組含量較低,在口腔疾病組含量均普遍增高。王惠[27]研究發現牙周病患者唾液SIgA 和溶菌酶含量均非常顯著地高于正常人組(P<0.01),經治療1 個月后與正常人組比較仍有顯著性差異。有趣的是,還有研究發現[28]口腔念珠菌感染者唾液溶菌酶含量卻高于非感染者對照組,消化道癌患者唾液溶菌酶含量顯著高于正常人[29]。即使針對正常健康人,張瑞等[30]報道,唾液溶菌酶也存在年齡差異,但是無性別差異。
通過以上文獻綜述,可以發現唾液溶菌酶與口腔常見病的發生、發展有著密切關系。唾液溶菌酶水平越低,口腔感染和炎癥性疾病的發生機率越高,牙菌斑和齲齒越容易發生。火熱證病癥范圍較廣,包括西醫的口腔念珠菌感染、齲齒、牙周炎、口腔黏膜炎等疾病,作為機體的復雜性表現,唾液溶菌酶是否與火熱證存在相關性尚需進一步研究。
唾液樣品收集具有非侵襲性、檢測方便等優點,容易得到患者的配合,因此越來越受研究者的關注。同時某些指標與疾病存在高相關性,如唾液淀粉酶已成為公認的脾氣虛證診斷參考指標,樊愛英等[31]把唾液淀粉酶表型頻率可作為法學親權鑒定的重要標記系統之一,余燕呢等[32]研究發現慢性腎功能衰竭患者的唾液淀粉酶較正常人明顯增高。同時從以上的綜述中可以看出:對唾液淀粉酶、SIgA 以及溶菌酶等指標已經成為研究的熱點問題,采用這些指標來研究火熱證具有一定的研究基礎。
但是火熱證作為中醫的一個證型,是以一群癥狀同時出現為表現特征,代表了一些相關聯的器官病變或功能紊亂的病理變化,因此唾液的某些理化指標是否跟西醫的某些類似癥狀的疾病具有必然相關性將有待進一步研究。火熱證概括了一系列癥狀,雖然早為人們認識,但是還沒有進行系統研究,開展相關基礎理論研究將具有深遠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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