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央波
(浙江農林大學,杭州,311300)
近年來,國內學者就西方經濟文獻漢譯中的相關問題進行了一些研究。微觀上,有對經濟文獻翻譯作品和譯者進行考證的:如林利本(2003)探討了嚴復翻譯西方經濟學發軔之作《原富》(今通譯《國富論》)的原因及意義,張登德(2003ab,2005,2006,2008)連續發表若干篇有關《富國策》譯介及譯者的文章,袁斌業(2009)介紹了馬君武的經濟翻譯活動和他的報國思想;有對西方經濟文獻翻譯術語進行研究的:如黃素清于2008年通過列舉經濟文獻翻譯中術語譯名和普通詞匯的不規范現象,從專業角度對經濟文獻的翻譯規范化問題作了探討,認為統一術語翻譯是一項及其重要和復雜的工作。宏觀上,陸銘芝(2006)從翻譯史角度研究了中國近現代經濟文獻的翻譯;李丹(2011)對整個晚清高等學堂的經濟學課程設置進行研究,包括對《富國策》漢譯的研究;邱少明(2012)以時間為脈絡,對建國前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經典譯介進行了脈絡辨析。這些作品是目前少有的就西方經濟文獻漢譯專題進行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對經濟文獻翻譯作品和譯者的考證研究、術語規范問題等,但都比較零散。即使像邱少明這么宏觀的研究,也只是集中于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的經典譯介,目前學界對我國近現代西方經濟文獻整體漢譯策略的研究并不充分。
本研究分三個階段梳理中國近現代西方經濟文獻的漢譯策略,分別是清末(1840~1894)、清末民初(1894~1919)和中華民國(1919~1949)三個時期。這里的西方經濟文獻只涉及1840~1949年間中國大陸出版的有關經濟學方面的書籍和期刊,且不包括諸如合同、賬單、協議之類的經濟和商務文本。
就翻譯策略而言,直譯與意譯是討論得最多的。國內很多學者都曾就不同的翻譯題材對歸化異化翻譯策略進行了討論,但絕大多數都只針對文學翻譯(孫致禮2002),鮮有提及西方經濟文獻漢譯領域。事實上,西方經濟文獻漢譯是中國近現代翻譯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同文學翻譯一樣,經濟文獻翻譯在很大程度上也受到社會文化語境的影響。主要體現在譯者對翻譯材料的選擇和對譯本的改寫兩方面。宏觀上,目的語社會的主流意識形態往往發揮著決定性作用,影響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對翻譯策略的選擇,無形中決定譯者對歸化異化翻譯策略的選擇。微觀上,譯者自身的翻譯動機和翻譯思想也是影響譯者選擇翻譯策略的重要因素。
從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到1949年新中國成立的110年是中國近現代史上重要的歷史階段,具有獨特的社會文化語境。本研究擬對這一時期的西方經濟文獻漢譯進行考察,結合這段時期獨特的社會文化語境和突出譯者的翻譯活動來分析經濟文獻漢譯的整體策略。
宏觀上,近現代中國長期奉行“閉關鎖國”的政策,致使整個國家處于封閉狀態。在當時的社會文化語境下,中國知識分子逐漸形成了“開明智和求變革”的意識形態。因此,在這一時期的西方經濟文獻翻譯中,知識分子往往刻意借助各種操縱手段,在內容上對原作進行“歸化”處理。而在微觀層面,不同的譯者選擇了不同的刪減、省譯、文言意譯、夾譯夾議、添加按語等翻譯策略。
以下將對清末、清末民初和中華民國這三個時期西方經濟文獻的漢譯策略進行具體分析,包括描述每個階段的社會文化語境,梳理各個時期最具代表性的經濟文獻漢譯本及其譯者。
3.1.1 社會文化語境
1861年,第二次鴉片戰爭后,為應付嚴重的內外危機,清政府成立了總理衙門并興辦洋務運動,希望通過學習外國的槍炮等技術來重振中華。總理衙門運營了一系列現代學校來培養翻譯人才。比如,1862年,總理衙門成立了京師同文館,聘請丁韙良(William A. P. Martin)為同文館總教習,專門負責翻譯和對外事務人才的培養,當時不但有英文館,還有俄文館、法文館等,西文翻譯采用中國譯者和傳教士翻譯相結合的方式。1865年,洋務派興辦了江南制造總局。該局于1867年成立翻譯館,聘請傅蘭雅(John Fryer)、偉烈亞力(Alexander Wylie)、林樂知(Young John Allen)等人從事翻譯,國人有徐壽、華蘅芳、李鳳藻等。由于當時迫切需要火藥槍炮之類的實用知識,故總局翻譯的書多為兵工、科技方面的。當然,也有涉及到經濟方面的文獻,比如林樂知的《列強歲計政要》,艾約瑟的《富國養民策》,傅蘭雅的《富國須知》等。傳教士在洋務運動翻譯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他們成立學校,創辦醫院,建立辦事處,研習中國文化并且進行大量的西書翻譯工作。
3.1.2 個例研究
鴉片戰爭后,一批愛國知識分子和文化精英看到閉關自守的危機,倡導譯介國外作品,輸入和傳播西方知識。當時著名的人物有汪鳳藻、傅蘭雅。
汪鳳藻被認為是當時京師同文館里最好的譯者。1867年同文館聘請美國人丁韙良為總教習,負責“富國策”這一門新興課程。由于當時沒有現成的教材可用,所以丁韙良組織同文館的教習、副教習和學生一起翻譯。1880年,汪鳳藻和丁韙良一起將英國經濟學家法思德(Henry Fawcett)的《政治經濟學入門》(AManualofPoliticalEconomy)譯成《富國策》并出版發行,作為當時的經濟學教材,第一次將西方的資產階級政治經濟學理論介紹到了中國。
此譯本的翻譯策略可以歸納為以下兩點:(1)由于當時是用作教材,同文館譯本《富國策》并沒有嚴格按照原著進行翻譯。在翻譯過程中,汪鳳藻等人進行了一定的變動和修改,對那些與中國情況關系不是很直接的內容進行刪減翻譯或者省略不譯。如原著共有4卷,但是他們僅翻譯了其中3卷,分別為論生財、論用財和論交易,省略了一些章節。據張登德(2008:122),“譯者在書中有所提示,有的地方進行了合并,有的地方給以省略,有的地方予以調整,有的地方給以注釋”。雖然不是對原文一對一的翻譯,但此譯本“對當時英國經濟學理論所包含的生產、交換、分配等觀點進行了詳細的論述,系統地介紹了英國政治經濟學的基本內容”(張登德2003b:162)。(2)在譯名草創之初,因苦于中文對等詞的存在,某些西方經濟學術語的翻譯存在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如把工資(wages)翻譯成“工價”,勞動(labor)翻譯成“人功”,社會主義(socialism)譯成“均富”等。但作為清末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的最早中譯本,其創始意義不應抹殺。
作為最早的經濟學譯本,《富國策》開創了近代中國經濟文獻翻譯的新時代,對近代中國社會產生了深遠影響。相比其他的科技類譯著,《富國策》填補了經濟文獻方面的空白,有助于國內文人學士了解經濟學相關概念,“并且引發了一場翻譯引進西方經濟學的運動”(張登德2008:125)。
此書引發了其他一些學者和傳教士翻譯經濟學著作的熱情,尤其是傅蘭雅。作為江南制造總局翻譯館的一名譯員,傅蘭雅先后翻譯了100多本西書,被稱為西學傳播大師。雖然身為一名傳教士,但他并不傳教,也沒有翻譯過一本宗教書。他堅持翻譯那些對中國社會有進步的西書,并且最早倡導科技譯名統一、制定了譯名的具體規則、指出應在每本翻譯書籍后面附錄譯名詞匯表,這在當時是非常先進的思想。《富國須知》①是他當時譯著的一部經濟文獻,目的是滿足當時中國的經濟社會需求。
所以,這個階段的譯書主要是圍繞求強和求富兩個目標展開的,在特殊的社會環境下發揮了特殊的作用,產生了重要影響。
3.2.1 社會文化語境
1895年甲午戰爭清政府戰敗,舉國嘩然,《馬關條約》簽訂,民族危機空前。甲午戰爭的失敗表明,洋務運動只注重學習西方科技而非西方社會制度的方式是行不通的。文人學士意識到只有學習西方思想體系方能救國,尤其是學習先進國家的財政經濟思想。因此,此階段中國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學習傳播西方文化的熱潮,包括經濟學的傳播。
當時有個奇怪的現象,就是“日本以徹底的西學打敗了中國不徹底的西學”。要學西方,先學日本,幾乎成了當時很多人的共識。中國留日學生激增,“國人開始紛紛東渡,進行了大量翻譯工作,掀起了一個轉譯日文書的浪潮”(張登德2000:52)。此外,翻譯團體和出版公司不斷興起,翻譯質量也比以前有了很大進步。
這個階段,西方經濟文獻漢譯的特點是范圍廣、質量高,很多學者希望運用西方的經濟理論來研究中國經濟問題,從而達到“譯書救國”的目的。
3.2.2 個例研究
作為西書翻譯第一人,嚴復是向西方尋找真理的先進中國人的代表,是清末民初經濟文獻翻譯的主要人物。他的翻譯為時代而作,其種種翻譯策略都有其特殊的需要和明確的目的,希望通過精心選譯的作品使西方的先進思想,尤其是經濟思想在中國得到廣泛傳播,從而使國家走上富強的道路。“他選擇的著作不是軍事技術,亦非文學,而是政治、經濟之類。”(王建開2000:285)
《原富》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也是中國經濟學界最早的啟蒙教材之一。嚴復認為當時國人對西方政治經濟學不甚了解、過于蒙昧,“明智不開”,覺得有必要通過西書來介紹和引進西學。這是嚴復在當時特定的社會環境下的翻譯目的,也正是在這種翻譯生態環境下,嚴復開始精心選擇可譯之書。要救亡、要自強、要富國強民,就要講西學;而要講西學,發展國民經濟,就不得不了解《原富》這部書。所以他說自己譯此書,“切而嚴之,則關于中國之貧富,遠而論之,則系乎黃種之盛衰”(轉引自郭延禮1998:242)。因為“其中所指斥當軸之迷謬,多吾國言財政者之所同然,所謂從其后而鞭之”(王建開2000:285)。所以他才選擇了《原富》這部西方經濟文獻巨著,并在翻譯過程中表述自己的政治觀點。“這種以譯達治的特殊思路,決定了其譯作必然出現的特殊形式。”(286)
因自身熟諳英漢雙語和中國基本國情,嚴復在譯介《原富》時,把目標讀者鎖定為當時具有“話語權”的知識分子和士大夫,譯書具有以下的特點②:
(1) 全書采用了適合當時生態環境和讀者情況的文言文體。因當時的白話文遠未成熟,士大夫們雖然飽讀詩書,但思想比較守舊,對外來文化還有抵觸情緒。面對這些頑固守舊派的反對,嚴復所能想到的比較有效的辦法就是“運用優秀古雅的文體來進行翻譯”(王宏志2000:120)。這樣做的目的是能吸引這些士大夫們,使他們愿意讀下去并且樂于接受西方經濟理論和學說,從而達到引進西學和譯書救國、發展經濟的目的。如:《原復》導論的第一段“The annual labour of every nation is the fund which originally supplies it with all the necessaries and conveniences of life which it annually consumes,and which consist always,either in the immediate produce of that labour,or in what is purchased with that produce from other nations”,嚴復翻譯成“凡一群生事之所需,皆于其民力是出。是故國之歲費,與其歲殖,有相待之率焉”(轉引自吳央波2012:47)。譯文不但達意,且優雅通順。
(2) 嚴復在翻譯《原富》的過程中,對原作進行了有選擇的取舍和一定的改造。他將原作中那些能開啟民智的部分予以保留和采用,而對一些未能開啟民智的部分則大膽地進行刪除或者概括翻譯。如:“原著第四篇第8章談論了英國歷史上7次對輸入工業原料頒發獎金一事,如果按照正常的白話文來翻譯的話將有好幾頁的篇幅,但是嚴復在翻譯《原富》中把長達幾頁的文字節譯成了非常簡潔的270字來加以介紹”(吳央波2012:48)。
正如他在“譯事例言”中所說:“原書旁論四百年以來銀市騰跌,文多繁贅而無關宏旨,則概括要義譯之。其他……所言多當時瑣節,則刪置之”(轉引自賴建誠2009:26)。這就是在當時特殊的社會條件下能讓西方經濟文獻更有效地為救國強國服務所采取的翻譯策略和選擇。
(3) 為了方便讀者更好地理解原文某些觀點和更好地闡明自己的見解,嚴復在原文之外添加了大量精辟的按語。據統計,“《原富》中譯本多達55萬余字,嚴復寫了《譯事例言》和118條按語,計有6萬字之多”(馬祖毅1999:602)。這些按語,有對原文某些概念或者名物的解釋,有對原著精神的闡發,亦有結合當時我國國情發表的己見,使得譯文與原文相輔相成。如:原著中有段介紹重農主義學派論述自由貿易政策好處的文字,嚴復在該譯文后添加了幾句突出自由貿易政策好處的話,并附加了以下一段按語:“農宗此論,其所明自由平通之義,不獨能使工商之業自無而為有,自困而為享也,且能持已傾者使不至于復,保方衰者使無及于亡。嗚呼!惟公乃有以存私,惟義乃可以為利,事微之明孰逾此者?”(轉引自吳央波2012:48)。
在清末閉關鎖國的日子里,當時的士大夫們如果沒有這些按語的幫助,他們可能根本就無法讀懂這些外國書籍,甚至沒有人愿意去讀。“通過按語的幫助,原著的相關背景、精髓、歷史地位等信息得以傳達,從而方便讀者更好地了解原著。”(胡東平、劉愜文2009:94)
嚴復的翻譯應時代而生,他對原文的文言意譯、夾譯夾議、添加按語等翻譯策略都滿足了當時特殊的需求,適應了當時的社會整體環境。
3.3.1 社會文化語境
中華民國時期雖然只有短暫的30年,卻是中國社會發生巨大變化的時期。1919年爆發的五四運動直接導致了白話文運動,剛好跟晚清時期盛行的古文運動相反。
五四運動打開了引進西學的新思潮。在諸多譯者中,回國留學生是翻譯大軍。他們不但精通中英文,而且具備一定的專業知識,熟悉外國文化。他們翻譯的內容包括政治經濟學、經濟史、經濟理論史、經濟研究方法論、特別是經濟學、金融、稅收等。所以他們的翻譯也導致了西方經濟文獻漢譯的繁榮。當然,這個時期國人自己寫的經濟文獻也逐漸增多。如,馬寅初的《匯豐銀行研究》、章乃器的《中國貨幣論》、戚淑芬的《經濟侵略下之中國》等。
胡寄窗曾對“五四”運動以后至1949年期間中國國內翻譯和自編的經濟學書籍進行統計研究(參見林毅夫、胡書東2001:6-7)。根據這一統計,自1929年以來,無論是自編的經濟學書籍還是翻譯西方的經濟學譯著數量都有了明顯的增長,我國的經濟學研究呈現初步繁榮的景象。
這個時期,西方經濟文獻的漢譯朝著兩個方向發展,一是繼續傳播西方經濟學,二是傳播馬克思政治經濟學。
3.3.2 個例研究
根據胡寄窗的統計(參見林毅夫、胡書東2001),經濟學譯著以30年代為最多,這與當時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傳播的社會經濟環境息息相關。其中最突出的當屬巨著《資本論》的翻譯。《資本論》在中國的傳播,經歷了先內容介紹再譯本出版的過程。從最早介紹馬克思和《資本論》,到此書中文全譯本出版,一共綿延了三十八年之久。
1930年,陳啟修最早翻譯并出版了《資本論》第一卷第一分冊③。盡管在現在看來,這本《資本論》分冊里面的譯文顯得晦澀且不完整,但這卻是這部巨著的第一個漢譯本,是當時中國社會科學界所迫切需要的譯著,開創了翻譯《資本論》的紀元。
1938年,《資本論》三卷全譯本首次在我國面世。這么多年來,《資本論》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斷出版,共計十余次,可以說是影響了好幾代人。當然,影響最大的仍然要數由郭大力和王亞南的三卷全譯本了。作為《資本論》第一個一、二、三卷中文全譯本的譯者,郭大力和王亞南兩人歷盡艱辛一起攜手,最早向我國譯介了《資本論》,倡導運用馬克思理論研究中國經濟,建立“中國經濟學”。這是馬克思主義譯介史上一件盛事。
正如邱少明(2012:78)所說:“這一系列經濟學文獻的翻譯,一方面為抗戰時期黨對經濟的認識提供了科學指南,另一方面在社會中也起到了很大反響”。這些都得益于我國優秀卓越的譯者在艱難的環境下仍堅持譯完全著。
本研究梳理了我國近現代三個時期的社會歷史概況,突出介紹了汪鳳藻、嚴復、郭大力與王亞南等典型譯者的翻譯活動,以及他們各自最具代表性的西方經濟文獻漢譯作品:《富國策》、《原富》和《資本論》等。研究表明,為了達到開啟明智和振興中華的目的,特殊年代下的譯者們往往會求助于各種手段,采用刪減、省譯、文言意譯、夾譯夾議、添加按語等“歸化”翻譯策略。在當前錯綜復雜的世界經濟大環境下,這些研究將會進一步豐富我們對經濟文獻翻譯作品的認識和理解,理解在特殊的年代為何會采取特定的翻譯方式和方法,以期通過借鑒西方經濟學的優秀成果并結合我國具體實際,為我國的經濟發展服務。
附注
① 事實上,根據張登德(2005),《富國須知》一書是傅氏大量抄錄同文館譯本《富國策》內容再略加闡發而成。
② 吳央波(2012)具體分析了嚴復翻譯《原富》的策略。
③ 在此中譯本之前,陳啟修曾于1921年和幾個德文翻譯組的學生一起翻譯出了《資本論》第一卷,這是我國歷史上最早的一個《資本論》第一卷譯稿,可惜當時沒有印出來。這個譯稿后來對陳啟修翻譯《資本論》第一卷第一分冊起了很大的作用,請參閱馬夫(1994:102).
郭延禮.1998.中國近代翻譯文學概論[M].湖北:湖北教育出版社.
胡東平、劉愜文.2009.目的論映照下的嚴復翻譯策略解析[J].湖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3):92-95.
黃素清.2008.經濟文獻翻譯的規范化問題[J].和田師范專科學校學報(漢文綜合版)(6):111-12.
賴建誠.2009.亞當·斯密與嚴復[M].杭州:浙江大學出版社.
李丹.2011.西學東漸與晚清高等學堂經濟學課程的設置[J].歷史教學(22):31-35.
林利本.2003.嚴復翻譯《原富》的原因及意義[J].福州黨校學報(1):64-67.
林毅夫、胡書東.2001.中國經濟學百年回顧[J].經濟學(季刊)(1):3-16.
陸銘芝.2006.多元視角析中國近現代經濟文獻翻譯史[D].廣州:廣東外語外貿大學.
馬夫.1994.《資本論》最早的四個中文譯本[J].黨史文匯(9):102-04.
馬祖毅.1999.中國翻譯史(上卷)[M].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
邱少明.2012.建國前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經典譯介的脈絡辨析[J].吉林工商學院學報(1):78-91.
孫致禮.2002.中國的文學翻譯:從歸化趨向異化[J].中國翻譯(1):40-44.
王宏志.2000.“歐化”:“五四”時期有關語言翻譯的討論[A].謝天振.翻譯的理論建構與文化透視[C].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119-39.
王建開.2000.中國近代翻譯的特殊形態及思考[A].謝天振.翻譯的理論建構與文化透視[C].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84-91.
吳央波.2012.生態翻譯學視角下西方經濟文獻《原富》的漢譯[J].浙江外國語學院學報(5):45-49.
袁斌業.2009.馬君武經濟文獻翻譯活動及其翻譯報國思想介紹[J].商場現代化(6)(上旬刊):29.
張登德.2000.晚清國人譯書與社會進步[J].山東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3):51-53.
張登德.2003a.《重譯富國策》與《續富國策》出版先后問題析[J].安徽史學(6):104-05.
張登德.2003b.晚清《富國策》的譯刊與傳播[J].廣西社會科學(3):161-63.
張登德.2005.《富國須知》與《富國策》關系考述[J].安徽史學(2):118-19.
張登德.2006.《富國策》著譯者考釋[J].安徽史學(6):100-02.
張登德.2008.《富國策》與西方經濟學在近代中國的傳播[J].山東師范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4):1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