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華超
(信陽師范學院,河南 信陽 464000)
毛澤東政府建構思想探究*
劉華超
(信陽師范學院,河南 信陽 464000)
毛澤東的政府建構思想可以分為非馬克思主義時期和馬克思主義時期。毛澤東早期的政府建構思想具有混亂性、多變性。建立湖南共和國的政府政治主張是毛澤東政府建構思想逐漸走向獨立成熟的過渡性體現,國民革命時期關于農民協會的建構主張以及蘇維埃農工民主專政政府的建構主張是毛澤東早期政府建構思想的具體實踐。
毛澤東;民主政府;國民革命;蘇維埃政府
毛澤東的政府建構思想除了受中國特殊的政治歷史國情影響外,還汲取了歐洲社會和民主政府政治建構的精華。埃德加·斯諾認為“毛澤東熟讀世界歷史,對于歐洲社會和政治的情形也有實際的了解”[1]66-67。同時他發現毛澤東對當時的世界政治驚人地熟悉。毛澤東后來又汲取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當中的有機營養,成為馬克思主義國家觀的忠實支持者和實踐者。他結合中國特殊的政治環境,在革命運動中逐漸建構起符合中國國情的民主政府。毛澤東的政府建構思想可以分為非馬克思主義時期和馬克思主義時期,前者是毛澤東早期的政府和政治主張,后者是毛澤東奮斗終生的政府和政治追求。
(一)毛澤東早期政府建構思想的混亂、多變及其政治反思
國內革命戰爭前期是毛澤東政府建構思想的萌芽時期,表現出不穩定性和多變性的特征。后來,毛澤東閱讀了馬克思的一些著作并受到俄國“十月革命”的影響,逐漸演變成為堅定的馬克思主義政府國家觀的信仰者和實踐者。在有的學者看來,毛澤東沒有受到馬克思主義影響以前,是一個激進的民主主義者[2]。他的思想是“自由主義、民主改良主義、空想社會主義等觀念的一種奇怪的混合物”[1]125,具有“確定地反對軍閥和反對帝國主義”的取向。年輕的毛澤東非常崇拜康有為、梁啟超等君主立憲派人士,特別喜歡閱讀由立憲派人士梁啟超主編的《新民叢報》,并十分關注梁啟超關于建立何種政府國家的政治主張,還對其關于建構何種政府國家的相關篇章進行了評述。在這個時期 ,“毛澤東并不反對君主制度,只是反對君主專制,而贊成君主立憲制,希望由康有為、梁啟超那樣的維新派進行改革”[3]9。隨著中國政治形勢的發展,毛澤東又轉而擁護以孫中山為首的革命黨人,并于1911年春第一次發表政見,主張由孫中山、康有為、梁啟超組織新的政府,反對專制獨裁的清政府。此時的毛澤東仍然沒有擺脫模糊與多變的政府和政治認知,其政府和政治的建構主張體現出多變與隨意性。
1917年,在毛澤東給黎錦熙的一封信中有這樣一些內容,“欲動天下者,當動天下之心,而不徒在顯見之跡。動其心者,當具有大本源。今日變法,具從枝節入手”。雖然“枝節亦不可少”,但是“本源未得,則此等枝節為贅疣,為不貫氣,為支離天裂”[4]。1919年,湖南省學聯創刊《湘江評論》,毛澤東任主編及主要撰稿人,《湘江評論》成了當時毛澤東發表政治主張的主要載體,其最具影響的一篇文章是《民眾的大聯合》。文章宣傳反封建的民主思想,主張反對強權、實行平民主義,指出民眾大聯合是改造國家、改造社會的根本方法,積極頌揚俄國十月革命的勝利,主張中國各界各階層受壓迫的人士應該聯合起來,仿照別的國家進行革命,最終獲得思想、政治和經濟上的解放[5]。這些政府和政治主張,反映了毛澤東政治和政府建構思想開始走向獨立。
(二)毛澤東早期主張建立湖南人民自治共和國
中國的20世紀20年代,是軍閥割據的時代,各地方軍閥為保存自我的實力和地盤提出了聯省自治和省自治的主張。此時的毛澤東也適應時代要求提出了湖南省自治的政治主張,并希望建立自治的湖南共和國,進而由湖南省推及到中國其他各省,最終再聯合形成具有全國性質的民主共和國,即把中國組建為聯邦制的政府國家。毛澤東之所以主張湖南自治建立湖南共和國,是因為在他看來,大國家是以小地方為基礎,不先建設小地方,決不能建設大國家,而擁有長期文明的中國,只具有形式的中國,不具有實際的中國。因為沒有基礎,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打破沒有基礎的大中國,建設許多的小中國’”[6]。但是,毛澤東所主張的湖南自治要求的是實行民治,與軍閥官僚們所主張的實行聯省自治的官治是有本質區別的。當時的毛澤東認為“社會的腐朽,民族的頹敗,非有絕大努力,給他個連根拔起,不足以言摧陷廓清。這樣的責任,乃全國人民的責任,不是少數官僚政客武人的責任”[7];“湖南自治運動是應該由‘民’來發起的。假如這一回湖南自治真個辦成了,而成的原因不在于‘民’,乃在于‘民’以外,我敢斷言這種自治是不能長久的。雖則具有了外形,其內容是打開看不得,打開看時,一定是腐敗的,虛偽的,空的,或者是干的”[8]。另外,毛澤東還指出湖南自治不是少數做官的或“做紳”的發了心要辦便可以實現的;沒有許多人做促進的運動,是辦不成的。同時在批評譚廷闿等官僚軍閥提出的“湘人治湘”的主張時指出:“湘人治湘”仍是一種官治,不是民治。“湘人治湘”是“把少數特殊人做治者把一般平民做被治者,把治者做主人,把被治者做奴隸”[9]。毛澤東認為應該實行“湘人自治”,即鄉、縣、省完全自治,鄉長、縣長、省長實行民選。但是,毛澤東湖南人民自治的主張也難免有狹隘的地方:封閉主義及一定的主觀臆想。如他認為“湖南的事,應由全體湖南人民自決之。贊助此自決者,湖南人之友。障礙此自決者,湖南人之仇”[7];“九年假共和大戰亂的經驗,迫人不得不覺醒,知道全國的總建設在一個期內完全無望。最好辦法,是索性不謀總建設,索性分裂,去謀各省的分建設,實行‘各省人民自決主義’”;“湖南人沒有別的法子,唯一的法子是湖南人自決自治,是湖南人在湖南地域建設一個‘湖南共和國’”[10]。
中國共產黨第二次代表大會召開之后,按照共產黨最低政治綱領的規定,毛澤東和其他共產黨員一樣,開始著手領導工人運動,對外反對帝國主義爭取民族獨立,對內在城市反對買辦資產階級、在鄉村反對地主豪紳,只不過毛澤東和其他共產黨員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更注重發動和運用農民的力量,解決農民的土地問題,這是毛澤東在國內戰爭以及其他革命階段所采取策略、建構民主政府模式的基本立足點。此時,毛澤東的政治和政府建構思想由混亂多變狀態逐漸轉向穩定的馬克思主義的政府國家觀,并結合中國的實際建構符合中國的政府模式。
(一)毛澤東關于農村民主革命政權建構的主張
為徹底開展全國性質的反帝反封建革命運動,在共產國際的幫助下,共產黨聯合國民黨改組孫中山于1923年組建的大元帥府為廣州國民政府,廣州國民政府是以孫中山所主張的三民主義為基礎的國共兩黨合作的聯合政府,它包括了各種反帝反封建的革命力量,革命的領導權屬于國民黨。毛澤東和其他的共產黨員一樣以個人的身份加入國民黨,但保持政治和組織上的獨立性,也就是在擁護國民黨三民主義的同時,執行共產黨的主張。但是,毛澤東與其他共產黨員不同的地方在于他看到了中國民主革命的最強大的力量——中國農民。毛澤東反對共產黨內的兩種漠視農民力量的傾向,一是以陳獨秀為代表的右傾機會主義,只注重與國民黨合作,放棄農民;一是以張國燾為代表的左傾機會主義,只注意發動工人運動,也放棄農民。毛澤東認為“國民革命是各級聯合革命,但有一個中心問題。國民革命的中心問題,就是農民問題,一切都要靠農民問題的解決”[3]175;“中國過去一切革命斗爭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為不能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11]3。中國無產階級最廣大、最忠實的朋友是農民,是中國革命的主力軍。北伐戰爭開始后,中國的工人和農民運動蓬勃發展,特別是農村的革命運動,積極有力地配合了北伐戰爭的開展,但當時黨內黨外卻擔心農民運動的高漲可能會導致不可控制的暴亂局面的出現,對農民運動充滿了責難與反對。毛澤東卻認為:“所有反對農民運動的議論,都必須迅速矯正。革命當局對農民運動的各種錯誤處置,必須迅速變更。這樣,才于革命前途有所補益。”[11]12因為農民的力量是“無論什么大的力量都將抑制不住”的,“他們將沖決一起束縛他們的羅網,朝著解放的路上迅跑。一切帝國主義、軍閥、貪官污吏、土豪劣紳,都將被他們藏入墳墓”[11]13。農民運動的組織者是農民協會,毛澤東支持農民協會在農村開展轟轟烈烈的革命運動。他指出,“國民革命需要一個大的農村變動”,“農村革命是農民階級推翻封建地主階級的權力的革命。農民若不用極大的力量,決不能推翻幾千年根深蒂固的地主權力”。另外,在農民運動的第二個時期在農村“必須建立農民的絕對權力”,“必須不準人惡意地批評農會”。只有這樣才能建立鄉村自治機關,才能把各種農村反革命勢力納入到鄉村自治機關的管理之下。進而可以推翻“政權、族權、神權、夫權”這四種代表了全部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解開“長期束縛中國人民特別是農民的四條極大的繩索”,實現基層政權的民主,最終建構全國性質的民主共和政府。毛澤東支持農民協會,并在大革命期間回老家湖南親自領導和組建了反對農村封建勢力與帝國主義殖民中國的各種反動力量的農民協會,即采取有組織的暴力手段解決階級沖突,實現反帝反封建建構民主政府國家的政治目標。毛澤東主張采取暴力革命,但并不是僅僅鼓吹革命萬能論,而是基于其所擁有的系統的哲學世界觀之上的。埃德加·斯諾認為,毛澤東年輕的時候具有強烈的“自由主義和人道主義的傾向,從理想主義轉到現實主義的過渡只能是哲學上開始的”。馬克思主義雖然是他思想的核心,但是,“階級仇恨對他來說大概基本上是他的哲學體系中的一種理性的產物,而不是本能的沖動”[1]68。農民協會的基本組織形式以委員會制的形式出現,是一個具有專制性質的革命團體組織模式,到1927年國共合作分裂之后,農民協會成為了蘇維埃政府組建的基礎,也是蘇維埃農工專政政府的雛形。
(二)毛澤東關于建構蘇維埃農工民主專政政府的主張
1.以革命解決中國農村問題,建立農工民主專政政府
在半殖民地半封建性質的舊中國,民族解放問題就是農民問題,農民問題就是土地問題。中國人民要獲得民族獨立和民主自由,就必須推翻農村中的地主權力,因為“地主政權,是一切權力的基干”[11]31。革命的中心就是農村土地歸屬權的問題。中國當時的土地所屬狀是“占全部農村人口10%的在鄉地主、富農、官吏、在外地主和高利貸者,總共占有中國所有可耕地的70%。中農占有15%。但是占農村人口65%以上的貧農、佃農和雇農,卻只占全部耕地的10%到15%”[1]74。這種土地的所屬構成,使大批的中國農民處于破產或趨于破產的狀態,而占中國人口少數的地主和高利貸者卻擁有了中國大份額的土地和財富。當大革命爆發,農民的革命激情在農民協會的領導下迅速高漲也是對土地、財富分配不公進行反抗的一種必然表現形式。當大革命失敗,國民黨右派勢力聯合其他反革命勢力鎮壓革命勢力的時候,共產黨不得不轉向反動勢力統治薄弱的農村地區繼續開展土地革命,以此來贏得占中國人口絕大多數的農民力量的支持,實現對外反帝運動和對內民主革命運動的勝利,進而實現以鄉村為基地、解放廣大城市、建構民主政府的政治和軍事戰略構想。毛澤東是這個偉大戰略構想的主要設計者,在毛澤東領導下創建的蘇維埃政府是這種戰略構想的具體實踐者。
為反抗南京政府當局的獨裁專制統治,共產黨領導的紅軍武裝在廣大的中國農村每攻占一個地方,就會組織當地的農民,組建革命根據地,建立蘇維埃政府,鞏固由土地革命所帶來的勝利果實。與南京當局國民政府從中央到地方逐級建構政府的次序不同,蘇維埃政府的建構采取的是從地方到中央的次序,即由村、鄉、縣、省蘇維埃政府到全國性質的中央蘇維埃政府。1931年11月在江西瑞金召開了中華蘇維埃工農兵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大會通過了《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憲法草案》,選舉產生了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宣告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成立,確立中央政府機構。1934年召開第二次蘇維埃代表大會,公布《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蘇維埃組織法》,并根據形勢對中央機構進行調整。毛澤東認為,中華蘇維埃中央政府“是工農的政府,它實行工人與農民的革命民主專政,他對于工農和廣大民眾是廣泛的民主。同時它又是一個專政,是對占人民中極少數的軍閥、官僚、地主、豪紳和資產階級的專政”。同時,中華蘇維埃中央政府還“是工人、農民和城市小資產階級聯盟的政府”[11]42, “因為工人、農民占了民族的百分之八十至九十”[11]42。
2.中華蘇維埃中央和地方政府的組建形式
按照《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蘇維埃組織法》的規定,中華蘇維埃中央政府政權體系由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中央執行委員會、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人民委員會和最高法院5個部分組成。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是蘇維埃共和國的最高權力機關,由各省蘇維埃代表大會、中央直屬市、直屬縣蘇維埃代表大會及紅軍所選出來的代表組成。“第一屆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的代表610名,第二屆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的代表達800多人。”[12]561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選舉產生中央執行委員會,在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閉會期間的最高權力機關,行使代表大會賦予的一切權力。“第一屆蘇維埃代表大會的中央執行委員63人,第二屆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中央執行委員173人,候補委員36人,但是中央執行委員會的名額,不得超過585人。”[12]561中央執行委員會選舉產生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對國家政府實行集體領導,對中央執行委員會負責并向其報告工作,主席團推舉主席1人,副主席2至4人及主席團委員若干人,第二屆主席團由17人組成。中央執行委員會之下設立審計委員會,由5至9人組成,設主任1人,副主任1人,均由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委任。中央政府的行政機關為人民委員會,是中央執行委員會的執行機關,負責全國政務。中央執行委員會在中央執行委員中選任人民委員會主席、各人民委員部的人民委員和工農檢查委員會主席作為人民委員會組成成員。蘇維埃共和國最高審判機關為最高法院,由全體委員會議及民事、刑事、軍事3個法庭組成。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委任院長1人、副院長2人及若干委員會委員。最高法院另設檢察長1人,副檢察長1人,助理檢查員若干人。檢察長、副檢察長也由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團委任。
中華蘇維埃地方政府政權機構設省、縣、區、鄉四級制,城市根據管轄人數多少,分別隸屬于中央、省、縣、區與省、縣、區、鄉同級。各縣蘇維埃代表大會和相應的紅軍單位選出代表組成省最高權力機關:省蘇維埃代表大會。省代表大會選舉出省蘇維埃政府最高行政機關——省執行委員會——向中央執行委員會與省蘇維埃代表大會負責并報告工作。省執行委員會互推13至19人組成省執行委員會主席團,為執行委員會閉會期間全省的“最高機關”[13]。主席團互推主席1人、副主席2人。縣、區設工農兵代表大會,作為縣、區最高權力機關,工農兵代表大會選出若干執行委員和候補委員,并由縣、區執行委員推選出若干人組成主席團,為該級執行委員會閉會期間的政府政權機關。鄉蘇維埃是蘇維埃政權的基層組織,“其特點是經常的代表會議制度,代表不脫離生產,散布在群眾中”[14]。“鄉蘇維埃全體代表會議選舉5至7人組成主席團,它是蘇維埃代表會議閉會期間的最高權力機關。由主席團推選主席、副主席各1人。”[12]565因為當時蘇維埃政權的勢力范圍主要在農村,市蘇維埃政府嚴格來說不能算作一級政權,而是處于從屬地位。市蘇維埃是市的最高權力機構,由全市選民直接選舉代表產生。5萬人口以下的市,由市蘇維埃全體代表會議直接選舉主席團,作為市代表會議閉會期間的最高權力機關。同時選出委員21至25人,候補委員5至7人,組成市執行委員會。5萬人口以上的市,則由市蘇維埃全體代表選舉出委員25至75人,候補委員7至11人,組成市執行委員會,再由執行委員會選舉出主席團,作為市代表會議閉會期間的最高權力機關。而主席團人數,“因隸屬關系不同而有差異,區屬市5~7人、縣屬市7~11人,省屬市11~19人,中央直屬市19~25人,其中均推選1人為主席,1~2人為副主席”[12]566。
早期毛澤東對于君主立憲制的贊同,對于資產階級革命派關于民主共和制的傾向,以及主張由資產階級君憲派與革命派聯合建立共和制的政治和政府建構設想,是毛澤東作為一個政治人必須要經歷的思想發展變化過程。毛澤東的思想成長歷程,和社會中的每個政治人一樣,難免要受到當時紛亂政治主張的影響,并表現出自我的政治傾向和政治傾向隨政治狀況改變而改變的不穩定性。建構湖南共和國的政治構想既是毛澤東政治主張逐漸走向獨立的標志,同時也是毛澤東在接觸到馬克思主義政府國家觀初期堅定地選擇馬克思主義政府國家取向的一個過渡準備時期。
蘇維埃農工民主政府的建構,是中國共產黨領導革命不斷走向成熟的標志,也是毛澤東馬克思主義政府國家觀在這一時期的具體體現,它確立了民主集中制的政治組織原則和集體領導的委員會制度,為以后抗日民主政府和新中國民主聯合政府的建構提供了重要的基礎和借鑒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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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毛澤東.民眾的大聯合[J].湘江評論,1919(2).
[6] 毛澤東.打破沒有基礎的大中國建設許多的中國從湖南做起[N].湖南大公報,19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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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毛澤東.“湖南自治運動”應該發起了[N].湖南大公報,1920-09-26.
[9] 毛澤東.《“湘人治湘”與“湘人自治”》時評[N].湖南大公報,1920-09-30.
[10] 毛澤東.湖南建設問題的根本問題——湖南共和國[N].湖南大公報,1920-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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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張創新.中國政治制度史[M].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5.
[13] 江西省檔案館,中共江西省委黨校黨史教研室.中國革命根據地史料選編:下冊[G].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2:129.
[14] 廈門大學法律系.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法律文件選編[G].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4:37.
(編輯:段明琰)
MaoZedongThoughtofConstructionofGovernment
LIU Huachao
(XinyangNormalUniversity,Xinyang464000,China)
Construction of the government of Mao Zedong’s Thought can be divided into non-Marxist period and Marxism period. Early construction of the government of Mao Zedong’s thought has the chaotic and variable nature. His political opinion to establish the republic government of Hunan shows that his ideological construction of the government has mature expression. In the National Revolution time, Mao Zedong advocated the construction of farmer association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Soviet peasants and workers democratic dictatorship government are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government of Mao Zedong’s Thought into practice.
Mao Zedong; democratic government; national revolution; Soviet government
10.3969/j.issn.1673-8268.2013.04.003
2013-02-25
信陽師范學院校青年科研基金支持項目(44122)
劉華超(1985-),男,河南淮陽人,法學碩士,主要從事中國政府與公共政策研究。
D621
A
1673-8268(2013)04-001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