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 晨
(福州大學 陽光學院人文系,福建 福州 350015)
論中央蘇區的軍郵*
賴 晨
(福州大學 陽光學院人文系,福建 福州 350015)
紅軍軍郵和普郵、黨的機要局是中央蘇區三大通訊組織。隨著中央蘇區的建立,1931年7月,紅軍信柜(軍郵)成立。紅軍軍郵除了免費為紅軍及其家屬收發郵件,還負擔了傳遞秘密軍事情報的任務。紅軍軍郵除了利用普郵的郵路,還建立了15條特別快信郵路干線(軍事交通線)。中央蘇區的軍郵在保證紅軍官兵通訊需要、傳遞軍事情報、組織武裝郵路等方面,發揮過重要作用。
中央蘇區;軍郵;郵路
中央蘇區軍郵(紅軍信柜)創辦于中央蘇區建立之后,它與黨內的機要通訊局、蘇維埃政府的赤色郵政局并稱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三大通訊組織系統。它的組建與當時特殊的革命戰爭環境分不開,也體現了黨和政府對人民子弟兵的關愛。
目前學術界對軍郵的研究比較少,只有少數幾篇研究國民黨在抗戰時期軍郵的論文中有所涉及,如黃小用、廖發堂的《試析抗戰時期湖南的軍郵》[1],伍佩佩的《抗戰時期云南的軍郵述論》[2],袁風華的《抗戰時期國民黨政府軍郵簡介》[3],至于中央蘇區的軍郵,除了一些知識性推介外,學術界尚無專文論述。鑒于此,筆者收集整理相關史料,對中央蘇區軍郵的開辦、業務范圍、郵路、作用進行探討,拋磚引玉,以求教于方家。
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不僅自上而下建立起了全國性與地方性郵政通信組織(普郵),而且還自上而下建立起了軍隊內部的軍郵通信組織。
1930年8月,中共中央決定把贛西南和閩西蘇區劃為中央蘇區,同年10月,江西省蘇維埃政府在江西吉安成立,自此中央蘇區初具規模。1931年9月,隨著中央紅軍第三次反“圍剿”的勝利,贛南、閩西兩塊根據地連成一片,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于同年11月7日在江西瑞金宣告成立。
中央蘇區建立后的1931年7月,中共蘇區中央局和中華蘇維埃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簡稱中革軍委,后成為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革軍委”)便在中央機關所在地——瑞金葉坪建立起專門為中央機關和中央紅軍服務的郵政通訊組織——中央郵政局和紅軍總信柜。中央郵政局設在葉坪村的石門兜即瑞金葉坪村蘇區中央政府舊址右側。局內不僅設有局長辦公室、郵務科、審查科等管理部門,還設有分發室、遞信班等業務機構,有郵務員、郵遞員、分發員等五六十人,在中央郵政局大門的右側,還開有一個“窗口”,對外開辦收發郵件業務。中央郵政總局之下是各省郵政局,在省郵政局之下,雖不存在第三級管理層,但卻備有專門的郵政管理人員——各縣郵政局局長和郵務員。
中央郵局成立后不久,中革軍委及其直屬部隊開始建立紅軍信柜(設在各部隊中,具有“軍郵”性質的郵政通信機構)。從紅軍總政治部到各軍團、軍及中革軍委直屬部隊,均設有紅軍信柜。它主要擔負軍內郵件傳遞任務,在師或團單獨行動時,它大都由師、團政治部門臨時派員代理收信工作。
中央紅軍政治部總信柜一度設在原中央郵政局內,主要辦理中央軍事機關及紅軍指戰員的郵件收寄業務。時任中央郵政局局長兼紅軍總信柜主任的賴紹堯就在這里工作過。據他回憶:“當時,紅軍總信柜(軍郵)在組織上屬于中央軍委(即中革軍委)總政治部領導,而在業務上則由郵政總局(即中央郵政局和后期成立的中央郵政總局,下同)領導,手續制度基本上和郵政相同。為了密切配合與大力加強軍郵工作,郵政總局還選派負責同志到紅軍中建立總信柜,為紅軍及其家屬服務,我就是中央郵政總局選派到紅軍總信柜擔任紅軍總信柜主任,在總政鄧小平秘書長領導之下工作的。”[4]賴紹堯曾因直言進諫,被中央郵政總局局長王醒才(后叛變)公報私仇,罷免了他的紅軍總信柜柜長一職(由葉福林擔任),后經中央巡視員調查研究,王醒才的郵政總局長職務被撤銷,張善初擔任了中央郵政總局代局長,1934年2月25日,恢復了“賴紹堯同志總信柜柜長職務”,“葉福林同志暫留總信柜工作一個時期,以后調回中央郵政總局分配工作”[5]。
葉福林在他的回憶中證實了這段歷史。據述:第三次反“圍剿”戰爭結束后,他曾由江西省郵務總局調中央郵政總局任巡視員,此前他曾兼任過紅軍總信柜柜長的工作。在紅軍總信柜之下,各軍團——紅一、三、五、七、九軍團所屬各軍,都分別設有軍團信柜即軍信柜,其中業務比較頻繁的有紅一、三、五軍團,紅七、九兩軍團因地處贛東北、鄂豫皖革命根據地,開展業務相對困難一些[6]。
中央紅軍總政治部 “紅軍總信柜”設郵政總遞信員(總軍郵員)1人,除管理中革軍委及總直屬隊的各信柜外,還負責各軍團與各軍的郵政遞信員管理工作。中央紅軍軍團總政治部設郵政遞信員(軍郵員)1人,主要負責該部軍團直屬部隊的信箱收發及代售郵票。各軍政治部、師政治部、團政治部也都設立了1個紅軍信柜和1名軍郵人員[7]。
紅軍的軍郵人員主要由中央郵政總局選派可靠的郵差或由紅軍戰士擔任。這些軍郵人員都是身體健壯、行動敏捷的男青年,他們日夜奔走在前線與后方之間或前線與前線之間。除了攜帶機密軍事情報外,還要為自己準備一雙草鞋,以及一把預防不測的手槍或匕首。
軍郵業務主要有兩項:免費為紅軍寄發郵件,傳遞秘密軍事情報(軍郵急件)。
1930年10月,福建上杭縣蘇維埃政府主席丘伯琴簽發通告,宣布“凡投遞紅軍衣服暫不須貼郵花”[8],后又規定“該郵費由政府負擔”[9],由此開啟了蘇區郵政“免費郵件”的先河。上杭縣蘇維埃政府關于投遞紅軍衣服暫不要粘貼郵花的通告發出后,蘇區赤色郵局紛紛仿效,并逐步擴大到紅軍及紅軍家屬的通信方面。1931年11月,臨時中央政府制定《中國工農紅軍優待條例》,明確規定“紅軍與家屬通信,由直屬機關蓋章,不貼郵票可寄回家,紅軍軍屬寄信到紅軍中機關轉發,各級政府及紅軍機關應切實負責”。1932年1月24日,閩西蘇維埃政府專門發布了《紅軍信件免貼郵票》的訓令,指出“各政治機關將紅軍軍人交來的家信,在封面左角加蓋‘紅軍信件免貼郵票’印章,不貼郵票即可送郵局送出”, “凡免貼郵票的信件,封面均須加蓋本部隊的圖章”[10]。
1932年2月,臨時中央政府主席毛澤東、副主席項英簽署第九號訓令,再次重申“紅軍戰士和家屬享有通信上的特別優待,照人民委員會第一號通令辦理”。1932年5月1日公布與開始執行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郵政暫行章程》在“紅軍信柜”和“免費郵件”條中也規定免費給紅軍寄送信件和包裹。紅軍官兵的信件和包裹加蓋免貼郵戳(軍郵特戳)后,全部免費寄遞,免貼郵戳戳記為長方形紅色木戳,上豎排兩行仿宋字“紅軍家信免貼郵票”。紅軍家屬寄給紅軍的家信和包裹,經當地政府檢查蓋上“紅軍家屬信件免貼郵票”戳記后,同樣免費寄遞。“紅軍戰士家屬若寄物件、銀錢,均可代為掛號寄遞,免付掛號費。”[11]針對各部隊自行刻制的免費戳記樣式各異的情況,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內務部專門頒布命令,規定從1932年8月1日起,紅軍戰士與家屬通信的免費戳記式樣統一為“紅軍家信免貼郵票”。
軍郵除了免費為紅軍及其家屬發送郵件外,還擔負快速傳遞軍事情報的任務。
早在1928年井岡山斗爭時期,中華赤色交通郵政湘贛邊省總局,就采用“快郵代電”方式,快速傳遞與軍事斗爭密切相關的軍事急件和宣傳品。中央蘇區建立后,蘇維埃郵政當局開辦起快信業務(快遞郵件),并在一定范圍內保留了“快郵代電”業務,其處理辦法類似于掛號郵件,但傳遞速度卻要求快于普通郵件和一般掛號郵件,尤其是“快信”中的“特別快”信(軍郵急件),軍郵人員對這些情報“隨到隨送,晝夜兼程”。紅軍總信柜則要求收寄人員簽署收、發信(含代電)的具體時間。郵政總局及各省郵政管理局為此專門開辟了快速郵路,以確保“快件”寄遞的時效性。
軍郵急件在特別快遞干線上,必須做到人歇郵件不歇,需在當天或者翌日送達。江西井岡山一位老鄉便保存了一封軍郵實封郵件,該郵件長13.9厘米,寬6.9厘米,發件人是瑞金中國工農紅軍第一軍團補充團,收件人為萬泰縣(今萬安、泰和一帶)下懷鄉赤衛隊總部方功元,從瑞金到萬泰剛好用了一天的路程,1932年6月9日發出,6月10日收到[12]。
1933年2月,為了確保第四次反“圍剿”的勝利,江西省郵政管理局特別快信的傳遞超過了一日一夜180里的速度,福建省的特別快信傳遞也達到了一晝夜180里的速度。1933年3月,中央紅軍總政治部總信柜軍郵戰士朱盛其,劃木筏走水路,用十幾個小時走完三百多里路程,從寧都到南城城郊,把周恩來、朱德的秘密指揮命令送到彭德懷手里[13]。
1933年7月,中央政府內務部就加速特別快信傳遞、保障軍事通信發出第二號通令,要求各級地方對于便利交通當負起以下直接責任:(1)凡郵路經過有渡河的地方,須指令劃夫住宿在一定處所,遞信員隨到隨渡,并要訓練劃夫,使其知道郵政重要,不得有片刻耽誤。(2)某處路線發生障礙,地方政府要盡可能地派武裝護送,或者引導其走小路,免致郵件停留。1934年4月,中央內務部還在興國進行試點,并在認為試行新的路線(即軍郵快件的路線)效果很好的情況下,決定改變過去隨到隨送的辦法,一律改用按時開班的方式傳遞特別快信。
中央蘇區的軍郵郵路主要有普通郵路和特別快信郵路干線(軍事交通線)兩種。
1931年7月,中央郵政局成立之初,在中央郵政局轄區內曾經形成四條郵路:(1)中央郵政局(葉坪)—湖陂—坪山崗的葉坪郵路;(2)中央郵政局—瑞金(縣城)的葉瑞郵路;(3)中央郵政局—大柏地的葉大郵路;(4)中央郵政局—壬田的葉壬郵路。
1932年4月24日,閩贛兩省郵政聯系會議形成決議,決定以瑞金為起點,按軍事重心和交通要道,分設六條干線郵路:(1)瑞廣郵路:瑞金—寧都—廣昌;(2)瑞萬郵路:瑞金—勝利—興國—萬泰;(3)瑞安郵路:瑞金—會昌—尋烏—安遠;(4)瑞長郵路:瑞金—長汀;(5)瑞永郵路:實際上是瑞長郵路的延伸,從瑞金經長汀、上杭,最后到達永定;(6)長龍郵路:長汀—新泉—龍巖。
這六條郵路干線連同所有郵路支線,組成了中央蘇區的郵政網絡,一般軍郵品,如報刊、包裹和私人信件,都通過這一網絡傳遞。
1933年3月,中央蘇區第四次反“圍剿”取得勝利后,蘇維埃郵政建設一度進入高峰期。此間,蘇維埃普通郵路已經從江西、福建兩省發展到江西省、福建省、閩贛省;福建省內以省會長汀為中心,有七條郵路;閩浙贛省開通了三條干線郵路;閩贛省建立了五條干線郵路;粵贛省先后開辟了十一條干線郵路。此外,各省內也開通了縣內、縣際郵路。正如當時報紙報道的那樣,蘇區“郵政局到處有,寄信非常之快,比白區要快很多……”[14]
除了上述普郵郵路,還有特別快信郵路干線(軍事交通線)。
1932年7月16日,內務部發布第三號命令,飭令各級政府紅軍及群眾團體協同配合,在中央蘇區內設立十五條特別快班次的干線郵路,以適應革命戰爭的需要。(1)瑞興特快郵路:瑞金—勝利—興國;(2)瑞廣特快郵路:瑞金—石城—廣昌;(3)瑞寧特快郵路:瑞金—寧都;(4)瑞贛特快郵路:瑞金—于都—贛縣;(5)瑞信特快郵路:瑞金—會昌—重石—信豐;(6)瑞尋特快郵路:會昌—尋烏;(7)瑞長特快郵路:瑞金—長汀(汀州);(8)長白特快郵路:長汀—河田—舊縣—白砂;(9)白永特快郵路:白砂—上杭—永定;(10)白龍特快郵路:白砂—龍巖;(11)勝廣特快郵路:勝利—寧都—廣昌;(12)興公特快郵路:興國—萬泰—公略;(13)興樂特快郵路:興國—永豐—樂安;(14)興會特快郵路:興國—寧都—會昌;(15)興贛特快郵路:興國—贛縣。
1932年7月,中央臨時政府頒布了“內務人民委員會命令”,指出:“特別快信是適應革命戰爭的需要而特別設立……除臨時設立的軍事干線外,其他各線上,一律只有普通快信,沒有特別快信。”“特別快信的發寄,只限于信函,不投寄笨重大宗郵件,有些沒有特別快遞班次的邊區郵政,若發現有寄特別快信者,只要經當地蘇維埃政府證明,確屬軍情函件,該地郵局得開臨時快遞班,并須負責通知接受局轉遞。”很清楚,特別快信是軍郵急件,特別快信郵路干線是軍郵專線。中央蘇區的軍郵專線比普通郵路干線要多、覆蓋面要廣。
1932年7月19日,中央郵政總局發出第二號通知,規定各省郵政分局按郵政通信路途遠近,設立分干線和分支線。其中,分干線按30~40里設一分局;支干線按60~80里設一支局,并在60里以上分局之間設立代辦所,以便于郵差來往帶信吃午飯或者招待快信的郵差休息。郵件較多設代辦所,郵件較少之處設信柜。
若以郵差每天步行一站計算,中央蘇區的普通郵件投遞,快者1~2天,慢者要4~5天。1934年1月,中央政府總務廳曾經向各級政府下發公函,要求各級政府如遇到郵件過多,原有郵差人手不夠的情況,應按照需要臨時調動群眾幫助郵局輸送,絕不能旁觀郵局困難,讓郵件停留下來。
蘇區紅色郵路是工農運動的產物,它像一條紅色紐帶,不但把中央政府和6個省共95個縣的地方政府在內的紅色政權緊緊地聯系在一起,而且還將紅軍戰士和廣大人民群眾密切地聯系在一起。
中央蘇區的軍郵在保證紅軍官兵通訊需要、傳遞軍事情報、組織武裝郵路等方面,都發揮過重要作用。
保證官兵通訊。杜甫云:“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家信雖薄,卻縈系著征戰官兵的心。戰爭時期,前線官兵與后方家中親人的通信十分珍貴,中央蘇區郵政總局和紅軍總政治部規定,前方紅軍官兵寄回家鄉的郵件,務必設法快速傳遞,不得借口郵路不通擅自批退。寄信的紅軍官兵離開家鄉日久,盼望家信心切,隨時獲得家庭的情況,對他們而言,精神上可獲得極大的安慰,這有利于鼓舞士氣。黨和蘇維埃政府給予紅軍將士通信以極大的優待,充分體現了人民深切的擁軍之情。
傳遞軍事情報。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是所有軍人夢寐以求的境界。要達到這個境界,首先要對敵我雙方的情況進行準確的分析判斷,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除此之外,還要迅速地傳遞情報,以克敵制勝。孫子曰:“兵之情主速。”軍事情報傳遞要盡可能地增加時效性,主要通過提高軍事情報傳遞的速度、減少情報傳遞的環節來實現。軍事情報的時效性直接影響著軍事情報的價值,進而影響到戰爭的結局。
而在土地革命時期,交通落后,紅軍總部和下轄部隊之間、紅軍兄弟部隊之間、紅軍各級部隊之間,主要聯系方式不是電臺和電話,而是靠軍郵戰士的一雙腿。紅軍部隊有了軍郵,對軍事機密、要密的傳遞,政工宣傳品的運送,軍事參謀人員圖冊、報表的寄發,就及時便利多了。對部隊而言,能通過軍郵系統獲得情報信息,對作戰尤其有利。隨著根據地的擴大,戰線的延長,軍郵戰士嚴重不足。1932年3月9日,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人民委員召開會議,決定對“軍事交通線加派專班”[15]。
組織武裝通郵。在敵我犬牙交錯地區和隔著白區、“灰區”的蘇區之間,軍郵人員采取武裝通郵的方式通過敵人的封鎖線。如中央蘇區和湘贛蘇區隔著一段白區和“灰區”,需要一個團的武裝保護才可以通過。黨中央的文件就是通過湘贛蘇區的武裝護送到湘鄂贛省委的。軍郵戰士經常要手持武器或在武裝人員的護送下,沖過敵人封鎖線去完成通信任務。有些軍郵戰士往往在中途遇到敵人襲擊,導致負傷流血甚至獻出寶貴的生命。中央蘇區6個省當時都有一批為完成通信任務而直接參加戰斗致犧牲的軍郵戰士。
綜上所述,中央蘇區的軍郵是黨領導的三大通訊組織之一,它形成于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主要為紅軍官兵和軍事斗爭服務,擁有自己的郵路網絡,為保證官兵通訊、傳遞軍事情報、組織武裝通郵發揮了重要作用。至于中央蘇區軍郵的培訓機構、組織系統、人事管理、軍郵人員的待遇、軍郵的規章制度,鄂豫皖、川陜、湘鄂西、湘贛、閩浙贛等蘇區的軍郵,新四軍、八路軍、解放軍時期各根據地的軍郵,國共兩黨軍郵的比較等問題,有待收集史料后,進一步深入研究。
[1] 黃小用,廖發堂.試析抗戰時期湖南的軍郵[J].蘇州科技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1):98-102.
[2] 伍佩佩.抗戰時期云南的軍郵述論[J].安慶師范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5):76-78.
[3] 袁風華.抗戰時期國民黨政府軍郵簡介[J].民國檔案,1990(2):123-125.
[4] 王慎言.訪問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郵政總局局長賴紹堯[G]//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47.
[5] 張善初.郵政總局第一號命令——關于恢復賴紹堯同志總信柜柜長的職務事[G]//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182.
[6] 王孝槐.江西郵政通信簡史[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7:209.
[7] 中華蘇維埃臨時中央政府內務部.中華蘇維埃共和國郵政暫行章程[G]// 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46.
[8] 丘伯琴.上杭縣蘇維埃政府通告——投寄紅軍衣服暫時不要粘貼郵花[G]// 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322.
[9] 丘伯琴.上杭縣蘇維埃政府對于紅軍衣服的二項順知的通告[G]// 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323.
[10] 張鼎丞,闕繼明,張思垣.閩西蘇維埃政府關于紅軍信件免貼郵票的訓令[G]//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325.
[11] 中華蘇維埃郵政總局第一次蘇區中心縣郵局各審計員以上聯席會議決案(1933年10月20日)[G]//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156.
[12] 毛偉.紅軍郵封[J].中國收藏,2007(6):153.
[13] 毛瑞金,謝東琳.紅軍軍郵中的神行太保——訪紅軍失散人員朱盛其[N].贛州晚報,2011-08-08(6).
[14] 贛東北蘇區通訊[N].紅旗周報,1932-01-18.
[15] 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人民委員會第九次常會[G]//江西省郵電管理局郵電史編輯室.蘇區郵電史料匯編:上.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1988:41.
(編輯:段明琰)
MilitaryPostalintheCentralSoviet
LAI Chen
(HumanitiesDepartmentofSunshineCollege,FuzhouUniversity,Fuzhou350015,China)
The Red Army military postal, ordinary mails, and the party’s confidential Bureau of the Central Soviet Area are three communications organizations. With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Central Soviet Area in July 1931, the Red Army’s letter counters (Army Post) was also set up. The Red Army military postal, in addition to sending and receiving messages free of charge for the Red Army and their families, carried on the task of passing secret military intelligence. The Red Army military postal network not only used the ordinary postal routes, but also the established 15 special express routes (military lines of communication), so to ensure the communication needs of the officers and soldiers of the Red Army, the Central Soviet military postal transfer of military intelligence organizations. So it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Central Soviet; military postal; postal routes
10.3969/j.issn.1673-8268.2013.04.011
2013-02-28
賴 晨(1974-),男,福建寧化人,講師,歷史學碩士,主要從事中國近現代史研究。
K207
A
1673-8268(2013)04-006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