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金融的機會與挑戰

8月23日～25日，“亞布力中國企業家論壇2013年夏季高峰會”在合肥舉行。來自全國各地的知名企業家齊聚一堂，圍繞“行動力與中國改革——從‘大包干’到‘新型城鎮化’”的峰會主題展開熱烈討論。在新金融研討會環節，王巍、曹遠征、梁錦松、王梓木、沈南鵬、徐挺、曾強、王定林等嘉賓圍繞互聯網金融的話題展開了深入的交流。

August 23 - 25， \"Yabuli China Entrepreneurs Forum 2013 Summer Summit\" was held in Hefei. Well-known experts from around the country gathered and had lively discussions on the summit theme： the execution force and China’s reform - from \"big contracting\" to \"new urbanization\". In the new finance session， the guests had in-depth exchanges around the topics of internet finance.主持人

王 巍 萬盟投資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長嘉賓（排名不分先后）

曹遠征 著名經濟學家

沈南鵬 紅杉資本中國合伙人

梁錦松 黑石集團大中華區主席

王梓木 華泰保險董事長兼CEO

王定林 中融國際董事長

徐 挺 蘇州銀行行長

曾 強 北京鑫根投資創始合伙人

王巍：最近幾個月來，狂飆突起的互聯網金融之所以火有很多原因，其中一個和今年的中國利率改革啟動有關——利率自由化，利率本身是會推動整個中國金融結構的一次大洗牌，同樣的情況1980年在美國發生過，1984年在美國也出現了利率自由化。互聯網經過這么多年的醞釀之后，正好這一兩年突然就形成了互聯網金融的高潮。請沈南鵬來介紹一下他對互聯網金融的看法。

沈南鵬：我覺得互聯網金融肯定對傳統的金融體制有一定的沖擊。互聯網金融本質上講對傳統行業還是有保護的，畢竟金融核心的要素互聯網可能沒有那么容易涉及到，要看在哪些領域互聯網有比較大的影響。比如說現金交易肯定是互聯網會沖擊的一個最大的領域，但這本身就是銀行體系的發展趨勢，在20年前，大家用現金交易的比例遠遠超過今天，互聯網金融只是加速了這個過程；第二個是對支付領域的影響比較明顯。可以從互聯網的手段影響一些傳統行業的基本規則，但是金融行業里最根本的一些東西，比如說一個保險公司最重要的是獲取客戶，另外一方面是精算體系、設計產品體系，這個互聯網沖擊不到；第二，銀行里最重要的體系是信貸體系，對風險、不同貸款和資產的判斷也沒法兒“被短路”的。比如說在信用卡行業里面，對信用卡的消費信貸的風險也是傳統銀行。所以我感覺互聯網公司有它的好處，快速地獲取用戶，比傳統的公司來得更加地快捷。當然一開始成本比較高，但互聯網公司講的是規模和邊界效應。但在一些最核心的金融地帶還是保護得非常好，互聯網是很難切入的。互聯網公司可以說是沒有邊界的，它的擴張可以是無邊界的。但如果做到了最后變成了信貸類還是有邊界的。比如說阿里金融不管是幾百億還是幾千億的規模，畢竟要有注冊資本金。

我們看到的幾個機會：第一是用戶獲取，不管是垂直搜索還是直接的客戶獲取，都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比較有規模的公司；另外是P2P的興起，有線下也有線上的。但P2P是對傳統金融比較大的沖擊。當然現在有一些變種的P2P的生意，需要有擔保，但純粹的P2P行業確實會把社會上的資金效率大大地提高。所以這可能是在互聯網金融里非常有熱點的幾個領域。剛剛王巍講到了一點我覺得很對，互聯網的手段在改變金融領域的產品模式。但另外一方面傳統的金融正在受到沖擊。比如說消費信貸，當然很多商業銀行在做，顯然消費信貸作為一個產品來講，在中國的商業銀行里的比重跟美國比是小很多的，所以本來在轉型過程中就會有獨立的消費信貸公司成功地出來，這是互聯網金融的新趨勢，在新產品創新上給各種不同的用戶提供更多的服務，不管是負債產品還是投資產品。從消費信貸來講是負債的，這兩邊可以帶來巨大的機會。再加上互聯網多媒體的能力，對金融創新是有幫助的。

王巍：曾強你談談對互聯網金融的看法。

曾強：從過去的15年來看，整個互聯網金融和15年前相比確實發生了一個質變。我們看過去10年的數據，當時中國整個互聯網用戶往電子商務的支付、移動電話的支付還有整個的支付人群可能只有整個社會人口的百分之幾左右。我們當時做第一批互聯網的時候，中國只有1萬的互聯網用戶，現在有幾億。這種質的變化實際上反映了整個社會在局部的金融領域移動化、互聯網化和小額的已經完成的成交化都做了非常大的質的變化。但事實上互聯網金融有三個根本的東西跟傳統的金融是一樣的，一個是作為賣家的B和作為買家的C有三座大山，物流、信息流、資金流。信息流是通過商場來買，后來產生了淘寶以及攜程網等等，通過網上來完成信息交流。過去的物流可能是通過各種各樣的DHL、EMS等傳統的物流方式，今天有更新的物流方式，互聯網確實倒逼了傳統交易當中的信息流和物流，但互聯網能不能把資金流倒逼呢？一方面從人數來講，30歲以下的人甚至是20歲以下的人已經對傳統的支付方式厭倦了，他們更加希望用手指來支付而不是用現金。但在整個的資金流中，有幾個根本的問題沒有解決。中國政府能不能放開，執照上允許不允許，這是第一個問題；第二，互聯網在今天已經不僅僅是商業行為，也不是一個娛樂行為，在某種意義上講，是一個動搖整個社會穩定的信息傳播行為。從“阿拉伯之春”到法輪功大家都在用互聯網試圖顛覆各種各樣的政權，我不認為政府今天會在短時間內把引起全社會數億網民支付而帶來的烏龍指打開。未來的口子一定是移動化、小額的、局部的領域，可能會對這個口子進行開放。

政府面臨的最大問題，除了任志強所說的黨指揮經濟，最重要的是我們的黨和今天的網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我們能不能對互聯網新的習慣于網上消費的、網上做保險的、做支付的、年輕的中國人形成他們所習慣的金融支付方式？這個領域中，我想可能中國社會決策機制出現了一個由于人人都用互聯網、手機電話，中國社會最大的問題是政府對信息化的社會和年輕化的社會、移動化的社會有沒有決策和處理的能力。在這個情況下，我們的火車越來越近，因為決策者和新生長的人之間的比例又在發生變化，因為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出生，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走向了決策崗位，而整個社會的體制會在金融的最后一個信息流中被突破。上海自由區試圖在資本項下對境內境外的現金流進行交換，也可能在未來的互聯網上，我聽說現在幾家IT公司也正在試圖做網上金融的新創新，這個口子一旦開的話，可能會在中國形成四個特征：第一，不可能是全部性的互聯網倒逼成功而應該是局部性的；第二，中國對網上金融的改革是階段性的；第三，在移動領域會率先引起突破；第四，應該是在小額。

王巍：我們請梁錦松談一下。

梁錦松：新科技除了互聯網還有移動，移動科技的發展還要更快，還有大數據等等，I T的發展和其他科技的發展，和十幾年前一開始有互聯網，有些人說互聯網是不是可以代替很多傳統？現在的情況跟以前不一樣，因為這幾個大的趨勢合起來可能在很多的金融領域包括銀行、證券、保險，在一些依賴簡單的工序，產品相對商品化的都會給新的技術、新金融代替。而現在它們的發展無論是產品上、技術上可以超越現有的監管法規，對金融新業務的發展會超越絕大部分人的預期，對傳統的金融行業、金融機構的沖擊會超過現有管理者的估計，這是我的看法。

比方說銀行一般做支付、存款、貸款、投資業務，在支付業務方面很可能很快就可以全面地代替，因為中國是在全球用現金量比較多的，但如果有電子錢包，為什么一定要帶那么多的現金？無論是大額、小額都可以用移動、網上來支付，全款用現金支付，基本上工資就可以直接進你的銀行戶口和錢包了。貸款也一樣，如果是私人的貸款，無論是有形的按揭，比如說樓宇的按揭，所有的電子數據都可以看到。甚至現在用的信用卡，都是用大數據就可以去判斷應該不應該給予信用的，而且信用的額度有多少，都可以在新金融、移動網上替代。投資也是一樣的，你現在用券商，已有一些投資可以在電子設備上面完成，而且以后完全是可以在移動設備上、手機上投資，余額就可以撥到戶口里面。賣保險的話，如果是比較簡單的都可以在網上完成。所以我覺得，凡是要用很多數據來支持的，而且一般是mass-market都可以。如果說不可以的，比如說做PE針對某一個行業有一個很不一樣的，很獨特的投資角度，這就不可以用大數據來判別。凡是比較需要用個別的角度去投資也好去貸款也好，所謂的項目投資或者是做投行的、做MA的這些在網上就不可以代替。凡是消費型的，包括中小型企業的貸款都可以在網上、在移動上做到。所以做貿易融資、電子商務可能比銀行更有條件。因此我覺得新的金融對傳統的金融的沖擊可能比想象中快。

剛才曾強提出的是實際的問題。新金融參與者可能不是金融機構，很可能是電子商務提供商、也可能是電訊商，也可能是其他的IT。比如說做軟件的，他們用一個金融產品的名聲來做金融，這已經完全超越了監管的架構，況且我國還是分業監管。但正因為有新的金融已經跨界別了，從保險到銀行到證券都已經連在一塊兒，誰來監管？而且很多都不是所謂的金融機構，很多的監管還是在管機構而不是所謂的活動。如果是一個電子商務，或者是電訊商提供服務誰來監管他們？這個問題是一個大的問題，很可能是金融產品在忽然間已經做得很大了，出了大的風險的時候就變成了沒有人管所以發展得很快，但一出問題就需要有人管，而且不光是技術上的風險，有些時候還有其他的風險。因為做金融機構的一般因為有監管的關系，所以在各個風險管理方面都可能比較嚴，但如果不是金融機構提供金融的話，有時候可能是想不到的，也可能有其他網上信息安全的問題，或者是一些假冒的問題，因為一下子量很大，面很廣，一出問題可能就變成大問題。這個反而是可以思考的。

王巍：謝謝梁先生分享他的經驗，他更多的是站在主流的金融角度來分析。我把話筒交給徐行長，互聯網金融最威脅的是中小銀行、小微企業，你們具體感受到哪些沖擊？你準備如何來應對？戰略是進攻或是調整？

徐挺：互聯網時代對銀行來說，一個跨行業主要的競爭對手是支付寶，支付寶實際上蠶食了大型銀行支付的很大的市場。未來來看商業銀行在這塊中所受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進入移動互聯網時代都會談到移動支付，剛剛梁先生也談到了實際上四大塊：支付、存款、貸款和投資，目前來看當前受影響最大的是支付，支付當中除了互聯網公司之外，第三方支付公司影響也是非常大的。下一個移動互聯的狀態下會出現什么樣的手段？說實話現在我們也看不清楚，從地方的銀行來說，中小銀行怎么做？我們認為互聯網不可能完全地替代傳統金融。很多的傳統行業在互聯網化的過程中也是線上和線下的結合，近20年或者說近10年，線下的業務和優勢互聯網還是很難替代的，商業銀行、地方銀行更重要的是要結合好線上和線下的優勢，特別是要發揮線下的優勢。比如說蘇州市每個老百姓的社保都可以在蘇州銀行領，傳統市場上客戶層次也比較豐富，這個角度來說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開始做移動互聯網的業務？彌補這塊的短板？似乎能夠抵御住互聯網的沖擊。怎么做呢？我們的想法是跨區域的業務可能主要還是靠大銀行，但我們現在提的是本地生活服務。實時交易和支付的業務，我們這些當地銀行有我們的優勢。目前，互聯網業務在我們銀行內部來看還是一個渠道業務，渠道的做深做透，傳統商業銀行還是有它的優勢的，特別是我們跟一些互聯網結合的話，我相信我們還是有很多優勢的。第三是線下，我們現在的提法是做社區銀行，在某一個小區里形成一定的壟斷優勢。所以我們現在描繪的一個前景是，小區在一個大型的社區內，有社區銀行，出了社區以后，我們有移動金融來覆蓋，把城市的本地生活服務來做好。

王巍：謝謝徐行長。想請王梓木談一下互聯網對保險公司和產業的影響。

王梓木：保險是非常傳統的金融產業，互聯網金融和金融互聯網是兩個概念。互聯網金融是馬云的事，金融互聯網是指什么呢？是指現存的或者傳統的金融機構充分利用互聯網技術來發展業務進行管理，這叫做金融互聯網。這個業務包括了什么？包括了前臺的銷售和后臺的管理，具體到客戶咨詢一些網上支付的業務，還有產品的開發特別是費率的精算都充分地利用現代互聯網技術，甚至現在都提倡利用大數據。因為大數據確實是改變了一切，使保險的很多概念、很多數據基礎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包括我們的生命表是不是科學和準確都可以重新來算了。通過互聯網進行企業和精細化管理，可以大大提高企業的效率和效益，這是沒有問題的。尤其是現在金融的產品和服務越來越走向精細化，精細化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說利用互聯網甚至是大數據的技術，可以對每一個產品、對每一個家庭甚至對每一個家庭都可以量身訂做，不是一樣的產品了，這種競爭是非常激烈的。算得非常仔細的，盈利多少、虧損多少算得很精準，帶動的變化性是常見的。盡管如此現代金融最后也不可能都變成互聯網金融，因為最終的服務還是應該體現在面對面手拉手，我們最新推出的營業模式是專屬代理，這在美國有15萬家，買汽車保險基本上是在社區門店買。到現在已經數十年、上百年依然很活躍，最終的金融服務還是體現在面對面、手拉手、心貼心，進企業只是利用好互聯網提高業務能力。

王巍：請中融國際的董事長王定林先生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

王定林：我對互聯網金融發展提兩個建議，一個是說互聯網金融的發展銀行怎來應對它；第二個問題是，互聯網金融出現以后，政府如何協調這類關系。首先，互聯網金融發展出來以后，給銀行帶來了危機感。其實銀行的互聯網很早就有了，但是他沒有去很好地應對，包括大數據的建立，還有一個是銀行IT行業的創新業務也沒有去搶占這塊蛋糕。我覺得真正的原因不是銀行體制的架構出現問題，現在我們銀行的股份全是國有控股，所以說國有一控股以后，創新的東西就沒有很好地發展，互聯網的創新都是民營企業，所以這個問題上是很重大的。還有一個是股份不能國有持有太大，應該是減持國有股份；還有互聯網金融的創新，政府一定是全力支持。手機的平臺上為老百姓提供的方便，減少了老百姓手機支付的成本，一定要把這些創新的業務落實到高科技的企業，進入到一個法律的架構，讓他們在共同的平臺上發展；還有一個是移動，現在已經在手機支付了，將來的信用卡就要出局，在這個技術上移動運營商也可以做金融，政府如何去協調它？將來是不是要發金融牌照？還是說移動電商運營商在我的金融平臺上共享這個平臺，但政府現在根本上沒有去考慮這些問題，新產品出來以后，政策沒有跟上去，同時新的產品推出以后，沒有一個激勵機制。最早的時候在互聯網上發E-mail都是免費的，但這種創新出來以后方便了很多人，效率提高了，可是政府從來沒有說給創新的產品設置一個獎。包括微信，我上次跟人家討論，我說這個業務一輩子給你免費用，你給我100塊錢，你肯定會同意的。一個用戶100塊錢那是多少錢的收入呢？我想現在的金融互聯網推出以后很多人提出理財的產品多有風險，我覺得理財產品其實是有空間的，銀行的貸款沒有風險嗎？照樣是有風險的。

王巍：我們談到了互聯網沖擊傳統交流，下面有請曹遠征先生發言。

曹遠征：我想不是互聯網金融或者是金融互聯網，這是一個革命的理念。這次互聯網首先對金融業形成挑戰，從支付端開始實現的。支付端本來是銀行最重要和最堅固的堡壘或者是地盤。過去說有渠道、有網絡、有網點，清算支付是銀行最基本的業務，包括最早的金融都是這樣的，甚至是票號不就是匯兌支付嗎？這個最傳統的業務開始發生了動搖，這個沖擊是相當巨大的。但光說這一點是不夠的，互聯網是一種理念的革命，是一個平臺，過去做銀行是做流程設計，根據設計的產品推銷出去交給客戶，是定期的還是活期的，現在是自動形成的，這個創新盡管以客戶為導向，但從來都是自己以客戶為導向，現在真的是客戶自己自我為導向，所以就這個來說，似乎真有一點像恐龍的感覺了。

第二，為什么互聯網這時候的沖擊變大了？跟中國的金融改革是息息相關的。過去的銀行是大家都千行一面，那么似乎也沒有說太多的創新的內容，大不了有問題找政府，那個進程比我們想象得快多了，目前存款利率上浮10%，我們力爭在兩年內也會取消掉。因為存款利率取消的步驟是這樣的，會長期大額放量，會有新批品種替代，最后是小額的，再加上互聯網的沖擊，我們能不能用新技術和新理念經營傳統的金融業務，在新的競爭中具備優勢地位，在金融機構中特別地鼓吹電子化或者是互聯網化。我前些日子在中國銀行業協會進行專家評審，我們發現一半的問題都是跟這個相關的，各種各樣的互聯網解決方案，這已經變成了一個熱潮。但仔細看一看，其實我們覺得金融跟互聯網畢竟還是兩件事，我們講的是標本產品，是可以用大數據處理的，標準產品可能發生在零售客戶端可以節省成本，有更快的信心、更方便的風險測算和成批生產。記得大家都在講金融，金融到金融中間老是說融資安排，其實金融最核心的是風險配置和處置。每個金融風險的合約，是通過不同的風險作為安排。也就是說客戶在未來不確定的情況下，可以先確定解決方案，這是金融的核心。這種處置只有兩種辦法，要么是傳統商業銀行靠積累良好的風險把風險化解掉，所以流動性是最重要的還有就是資本市場，每個時點上必須得完成交易，只有完成交易才能把市場風險分散到參與者的頭上。互聯網金融發展很可能把傳統標準化，或者是金融的業務被互聯網化了。但它更凸顯了金融機構的核心就是風險的處置和配置問題，這個是核心。我倒是覺得現在很多的金融機構更多是把互聯網理解成技術端的延伸，比如說渠道的延伸、比如說營銷手段的更新，或者說是競爭手段的標新立異。從未來來看，嚴格意義上金融機構更要把核心經濟定在風險定價上，產品創新上，也就是說它的風險配置是很重要的而不在于產品的某種銷售和某種安排，這個革命是根本性的。金融機構越來越認識到這一點，可以把開放的態度和一些可以手工操作的標準化的產品放到網上去。保證核心競爭力。其實這個趨勢已經出現了。

總之，由于互聯網的出現促進了金融的變化，由金融的變化也促進了互聯網的發展，這個交換的過程還在展現中，但不管怎么說互聯網作為一個理念性的革命，它的影響和它的含義還不能完全理解，但我看到它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