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政壇的“女神”與“女漢子”

最近，臺灣地區前副職領導人呂秀蓮準備參選臺北市市長。消息甫出，傳媒譏諷如堵，臺灣前“行政院”發言人胡幼偉更為直接地說：“政治的列車上，是沒有博愛座（老弱病殘座）的”。我曾在2010年專訪過這位臺灣政壇女性。當時工作人員將我引入，不到五分鐘呂就走進來，一臉親和。不得不承認，與阿扁等民進黨人相比，呂秀蓮看起來要有文化得多。當年入獄，她還寫過一本名為《這三個女人》的小說，后來還被翻拍成電視劇。

那天，她閑聊似地“欲說當年好困惑”，談及她還是留學生時如何投身到臺灣婦女運動，在臺美“斷交”那一年放棄哈佛博士學業，然后成為臺灣著名公知。1978年，美麗島事件中，她在臺上發表了“今天是偉大的一天”的演說，此后惹來數年牢獄之災。出獄后她開始從政，2000年當選臺灣地區副職領導人。歲月不饒人，如今呂已經66歲，女性從政，實屬難得。

這讓我想到了當年呂秀蓮的獄友陳菊。雖然都是威權時期反對運動的領導者，但是明顯感覺得到“海歸”呂秀蓮提及陳菊時，有種深深的優越感。陳菊向獄友呂秀蓮學習打毛衣和繡花，后來呂秀蓮因保外就醫比她早出獄，陳菊連個說話對象都沒有了，所以趁機苦讀了一番，讀的是《資治通鑒》。

沒有公知范兒的陳菊，更像女版曼德拉。她影響了一批知識分子，更有不少異議分子因她而投身當年臺灣黨外運動的洪流，比如南方朔等人。許多臺灣年輕學子在她循循善誘下，讀起了胡適、雷震、殷海光的著作當時這些書大部分還是“禁書”。到了1978年，因為陳菊“人氣太旺”，臺灣當局曾下令逮捕她，但是遭到美國政府以斷絕武器買賣相威脅，蔣經國只好被迫下令放人。這些當年在解禁后從政的女性，多數并不是國民黨人。雖然近年來百年老店里也出現了不少像洪秀柱這樣的女性政客，但真正深深影響過臺灣的，卻是那些民進黨女人。譬如，現今最紅的蔡英文。

當然，在過去和今天的臺灣政壇，還活躍著許多美女政客。如果說前面提到的都是“女漢子”，那么接下來要說的幾位，可算是臺灣政壇“女神”了。臺灣政壇美女多，女政客的緋聞也多。如璩美鳳的性愛視頻事件、高金素梅與大陸某著名專欄作家的戀愛史等等，但起碼和她們的前輩相比，有緋聞意味著更接地氣蔡英文和呂秀蓮、陳菊等人，最小的都過50歲了，而且至今單身，與“花邊新聞”一貫是路人。

話說回來，即便歸為“漢子”，總歸是“女漢子”我訪問過另一位以工作狂著稱的臺灣政壇女性，在雜志下印廠之前，她看到了我發給她的報道版面，或許是覺得選用的新聞圖片不好看，她的秘書很客氣地給我打電話詢問，可不可以換一張自己提供的個人肖像照，我答應了。然后，我接收到了她本人提供的照片姣美白皙，宛若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