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馬蓮花盛開在春天的窗

梔子

初秋的大草原，美麗如畫；初秋的青城，云淡天高。反映鐵路優秀孫奇先進事跡的長篇報告文學《窗口的春天》、長篇敘事詩《微笑的馬蓮花》、微電影《愛的窗口》、MV《窗口》首發首映式暨研討會，于8月30日在呼和浩特鐵路局舉行。

中國鐵路總公司黨組書記、總經理盛光祖在長篇報告文學《窗口的春天》、長篇敘事詩《微笑的馬蓮花》的序言中寫道：“作品取材于孫奇同志生活、工作的點點滴滴，細膩的筆觸和飽滿的情感，刻畫了一個真實鮮活、有血有肉的孫奇。這里沒有轟轟烈烈的場面，字里行間卻如春雨滋潤心田；這里沒有驚天動地的情節，卻讓人心靈深受震撼。我相信，通過這部作品，會有更多的人走進孫奇的精神世界，被她的高貴品格所感染；會有更多的人體味到鐵路人的酸甜苦辣，被他們的默默奉獻所打動。”中國鐵路總公司宣傳部副部長王雄、中國鐵路文聯秘書長才凡、人民鐵道報社副社長李強、內蒙古自治區文明辦副主任錫林、內蒙古自治區文聯副主席特·官布扎布、呼鐵局黨委副書記席建國、《詩刊》原主編、著名詩人葉延濱、中國報告文學學會常務副會長、著名報告文學作家李炳銀、文學文藝評論家李悅、作家鄧九剛、詩人陳廣斌以及兩部文學作品的主創人員、呼鐵局職工代表和孫奇的愛人李峻屹等40多人參加了會議。大家濟濟一堂，暢所欲言。

飽蘸著真摯的情感與深深的敬意，鐵路人寫鐵路人，兩部作品全部出自鐵路系統的作家、詩人之手。報告文學《窗口的春天》由劉惠強、郝文杰、黃麗榮執筆。長篇敘事詩《微笑的馬蓮花》由張風奇、李木馬、田永元、李金桃完成。他們多次深入呼和浩特鐵路局、火車站、沿線工區，采訪、體驗生活，幾易其稿，歷時近一年時間創作。這些作者感到，兩部作品的問世，得益于鐵路總公司領導的高度重視，得益于鐵路總公司宣傳部、中國鐵路文聯領導的精心組織、策劃和指導。期間，鐵路總公司宣傳部和文聯領導無論是反復審閱修改作品，還是完善裝幀設計，都傾注了大量心血，讓這兩部作品更準確、更生動、更精彩地呈現在全路干部職工和廣大讀者面前。

才凡主持了研討會。他說，這兩部文學作品的問世，表明總公司黨組對學習宣傳孫奇先進事跡給予高度重視，呼和浩特鐵路局的大力協助和支持，是多方同心協力的結果。近年來，鐵路文學創作緊緊圍繞鐵路重大建設成就和先進模范典型，貼近鐵路生產生活實際，已相繼創作了《大地飛歌》《大地飛虹》《風舞南國》《桑干河的訴說》等一批有影響的重點作品。此次針對長篇報告文學《窗口的春天》和長篇敘事詩《微笑的馬蓮花》兩篇新作進行研討，必定會為推進鐵路文學創作提供一個良好契機。

席建國在致辭中代表呼鐵局對主創人員表示敬意，對各界關心孫奇的領導、專家和朋友們表示感謝。他說，反映孫奇先進事跡的兩部文學作品為我們送來精神食糧，也為學習孫奇的活動注入了文學藝術的成分，使得更多的人能以更加適宜的方式走近孫奇，讀懂孫奇，從中受到啟發和鼓舞，繼而化為工作生活的精神動力。

隨后，劉惠強、張風奇分別回顧了投入創作的心路歷程，暢談了對主人公精神的文學解讀和藝術思考以及創作的感想和收獲。劉惠強說，好的報告文學，首先要讓這篇文章好看，好看才能讓人愛看，愛看才能讓人相信，相信才能達到學習先進人物的目的。為此，我們首先把報告文學定位在它必須是美文。而要讓文章美，最重要的就是真實，真實就有力量，真實就是生命。只有深入細致地做好前期采訪，掌握大量的第一手資料，才能真正走進孫奇的內心世界，才能準確把握住她的人性品格和精神高度，才能把她寫得可親、可敬、可愛、可學，絕無捷徑可走。張風奇接著說，孫奇的一扇小小售票窗口，推開了人民鐵路無限遠的景深，人們用不著極力地想象，就能聯想到鐵路的脈絡已經在有形無形間遍布神州的大地山川，深入到千家萬戶，鐵路與整個社會血肉相連。高速發展的鐵路需要全方位、多側面、個性化、重量級的文學作品與其相匹配。作為鐵路的作者，我們不滿足、也不能贊成僅以鐵路為背景的文學創作，而是期許能夠以更好的作品深入到鐵路的內核，使詩歌的個體寫作與廣泛的社會性相一致，從而呈現鐵路文學的深刻內涵和紛繁多彩，真實反映鐵路人的內心世界與人生境遇，藝術展現鐵路人的詩意棲居及精神圖騰。

葉延濱說，這部長詩是一項有意義的精品工程，它顯示了鐵路總公司和主創人員的責任意識。長詩必須領導高度重視，需要大量采訪做支撐。幾位作者曾經創作發表了多部反映鐵路發展建設的長詩力作，成為詩壇的“鐵路軍團”，但完成一個寫人物的敘事長詩，還是頭一次，難度很大。當今詩壇，寫先進典型的長詩并不多見。所以這部作品讓我想起了賀敬之的《雷鋒之歌》。這期間跨越了很長的歷史時期。《微笑的馬蓮花》是具有標志意義的長詩。全詩的四個部分，既獨立成篇又保持了整體藝術風格，體現了鐵路詩人的功力和團隊創作優勢，很多細節畫龍點睛，非常感人。全詩語言風格統一連貫，又具有藝術品質，有許多讓人過目不忘的華美篇章，非常講究藝術的質地。此外，有兩個非常重要的主意象值得肯定，一個是好人，一個是馬蓮花。好人在今天讓老百姓是能夠親近的、能夠信服的一個人，但是今天這個好人，如果是你在長詩中完全被直白地說，沒有詩人對這件事情的判斷的話，那么長詩就沒有靈魂，而長詩一定要有靈魂，這個靈魂除了提升主人公精神以外，更重要的是詩人的評價。比方說有這樣一段詩：“極少的時候/愛是一個偉大的壯舉/更多的時候/愛是一種平凡的榜樣/愛是一個為人分憂的眼神/愛是一個令人安慰的手勢/愛是一暖人肺腑的話/愛是一件舉手之勞的事/愛是一種惻隱之心/愛是一種善解人意/愛是一生的美德/愛是一世的修煉”。我覺得就是這樣的話，會讓讀者在感動這種平凡以外，同時也會因詩人這種議論指引作品的精神強度。同時一定還要有一個準確的藝術形象，我覺得對馬蓮花的這一段議論就非常美：“你不同于月季/你不亞于木棉/你不同于百合/你不遜于牡丹/以頑強的生命/耐得住貧瘠與干旱/你的身體是草/你的笑臉是花/你的靈魂是蘭……”。我覺得這樣的抒情段落，使長詩有了一個集中的意象，為這個模范人物創造的一個藝術化的形象代碼。一想到孫奇就想到馬蓮花，一想到馬蓮花就想到孫奇，能夠產生這樣的對應效果，這樣的作品就是成功的。

李炳銀說，對孫奇的事跡鐵路總公司利用這種藝術表現形式是很好的選擇。當我看到《窗口的春天》這個書名之后我突然就想到30多年前，也是一位鐵路作家寫過一篇短篇小說叫《窗口》，獲得了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小說就透過一個鐵路售票員和旅客所建立的一種感情，是一種心與心的交流。但小說是小說，小說既有真實的成份，也有虛構的內容，而我們這部報告文學是真實的，可驗證的，是可以直接接觸的人物和對象，這個報告文學之所以被大家所看重，被大家所認可，就在于它寫生活當中一些真實的事情，不是那些虛構的，不是那些模棱兩可的，不是那些忽忽悠悠的東西，它所寫的都是真實的。而真實的東西是感人的，盡管主人公的事跡很平凡、很日常，很細小，但是每一個事情都是實實在在，都是我們可以做又沒有做到的。所以孫奇是令人矚目的人，可觸摸的人，夠得著的人，雖然作品沒有人為地把孫奇寫成高不可攀的人物，卻能深深打動人。說明作者在寫作過程中，已經不再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寫作，而是內心有一種表達感情的欲望，所以說寫得好。雖然作者在結構中也有先寫什么后寫什么，中間也有插敘、倒敘，但是基本上是一種質樸的、生活化的表達。因此這個作品能夠寫一個平凡的人、一個在工作崗位上干出了優秀成績的人，但是最根本的還是一個善，她是一個好人，對他人有悲憫情懷。書中寫道，孫奇在北京協和醫院住院時，她的老公公病危，丈夫李峻屹告別孫奇在回呼市的火車上，用手機給孫奇寫了一個很讓人揪心的短信……我看到這個地方落淚了，我覺得孫奇很不容易，李峻屹也很不容易，在這不容易當中看到了男人的難和女人的善，我覺得都表現出了一種真誠，孫奇是一種真誠的表現，我們作家的寫作也是一種真誠的表現，所以這是一部很好的報告文學，是能夠走進讀者、走進社會的。

特·官布扎布說，不要擔心讀者讀不讀文藝作品，關鍵看能否打動人。社會需要孫奇這樣的平民英雄。文學所表達的內容是能被大眾接受的，中國的社會精神生活需要新的內容供給，每個人都應該有愛心、好心。呼和浩特站黨委副書記常艷在發言中說，我見證了整個創作過程，當新書出爐，我看到的正是我期盼的。一次次捧讀，一次次流淚。字里行間，篇篇是美文。報告文學我們發到車間，大家特別愛看。這部長詩的很多精彩段落，我們的職工都能背誦。這是寫我們售票員的書，更能激發大家的工作熱情。鐵路作家賈文成講到，讀完報告文學有四個感受：準確，情真，深刻，細致。是近年來少有的謳歌人物的好作品。鐵路詩人苗同利感慨，長詩很震撼，很受啟發，有種對敘事詩久違了的感覺。

午后的陽光照射進來，會場內暖意融融，參加研討會的一線職工代表們，不少人已經熱淚盈眶了。王蕾是孫奇的最后一個徒弟，這位80后漂亮的女孩，如今工作在孫奇原來的崗位上。她動情地說，我是哭著讀完兩部作品的，雖然都是我們親身經歷的，但還是震撼和感動，現在收到的感謝信越來越多，雖然司空見慣，可我能感覺出工作的意義。請大家放心，我們會把孫奇精神傳遞下去。

李悅講到，文學要有精神指引和向度，報告文學強調反映現實，跟時代同步，讀者愛讀。文學的人物層次，是探討人存在的狀態，這兩部文學作品作了努力探索。文字打動人，是大家共同的感受。作家鄧九剛說，自己認識孫奇是到她窗口買票。老伴問，去哪個窗口買？我看看售票大廳，那就去孫奇黨員示范窗口吧。當時沒覺出什么，只是覺得買票很順利。如今討論她才覺出孫奇了不起，這是平凡的了不起。在這樣一個時代，出現這個很平靜、很安靜的人，我們享受她的正常服務是溫暖的。作者們把這個人物從云端請回到人間，深入挖掘，對我們很有啟發。

陳廣斌認為，長詩《微笑的馬蓮花》作者以滿腔激情、細膩的筆觸，熱情再現了孫奇精神，整部作品主題鮮明，內容豐滿，語言生動流暢，刻畫細致入微，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和鮮明的時代特色。“中國特色的春運、暑運/學生流、民工流、假日流/大范圍大數量的人群流動/每每集中在一個時段/所有的車輪和腳步/所有的思念和面孔/在這里交織和展現/試想試問/需要多么快捷的車輪/才能承載起所有人的出行意愿/需要多么真誠的微笑/才能撫平人們胸中的焦急與不滿”這些直抵心靈的詩句，揭示現實的困境，真實自然、親切感人，給人美的享受。

孫奇愛人李峻屹代表孫奇表示感謝。他給在座的人們深深鞠躬致敬。這位剛毅的漢子講述著，孫奇因為眼睛不好，這些天，我給她念這兩本書，她是哭著聽的。她說想起了以前的許多工作情景，并沒覺得做出多大的事，只想把工作做好。她說等治好了病，一定多做工作，回報大家的關心與厚愛。

王雄總結說，今天，這兩部作品在總公司領導的關心、呼鐵局的支持特別是作者的努力下，擺在大家的面前。聽了大家的發言，很興奮，很有成就感。近年來，運用文學的形式展示鐵路重大工程建設、宣傳重大先進典型，圍繞鐵路中心工作展示作為，已成為我們的特色工作和成功嘗試。葉延濱老師評價道，《微笑的馬蓮花》在人物長詩的詩歌史的鏈條找到了節點。李炳銀老師說，報告文學《窗口的春天》一部能夠走近讀者、走進社會的好作品。李悅老師認為，這兩部作品彰顯了文學精神，有著強烈的引領作用。孫奇的小徒弟王蕾說得很好，要把孫奇精神傳承和發揚下去。這都是對我們作品的肯定。歸納專家意見，這兩部作品有幾個特點：一是思想性強。文學的向往、精神的引領，作品彰顯了孫奇這個先進典型的人生高度。二是感染力強。真誠的敘述，細節的真實，讓很多讀者都是流著眼淚讀完的。三是藝術性強，句式優美、節奏感強，很輕快、很陽光，沒有轟轟烈烈的沖突，很樸實、很感人，有著一種低調的燦爛……當然作品在思想深度和藝術高度上還存在欠缺。專家們的建議很好，在今后的創作中要認真采納。

研討會上發言踴躍，場內不時響起掌聲。研討會上，與會領導嘉賓向一線職工代表和孫奇家人贈書，人民鐵道報社副社長李強宣讀了“向孫奇同志學習”征文獲獎者名單。

當晚，呼鐵局文化宮座無虛席。由中鐵文工團拍攝的微電影《愛的窗口》和著名作曲家孟衛東創作、著名歌唱家譚晶演唱的歌曲MV《窗口》首映式暨音舞詩畫《微笑的馬蓮花》專場演出，又將孫奇精神推向了一個高潮。

燈光炫麗的舞臺上，孫奇來了，她坐在丈夫李峻屹推著的輪椅上來到大家面前。她身著淡藍色短袖工裝，還是那樣精神，還是馬蓮花一樣動人的微笑。她不時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她微笑著敬禮，動情地說著感激的話……扮演孫奇的青年演員孫榮蹲下身來，與輪椅上的孫奇緊緊擁抱在一起，演員霍青、孫磊等也上臺與孫奇互動。霍青說，謝謝你，孫奇姐，你讓我理解了愛和給予，大家把熱烈的掌聲送給了孫奇，掌聲里飽含著由衷地尊敬與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