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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剛/華中師范大學歷史文化學院在讀碩士(湖北武漢430000)。
征取“質任”,是古代政權為防遏臣屬或少數民族首領反叛,命令他們送交與自己有重大人身關系者作為人質的一種政治現象。“質”與“任”同義互見,單稱、連稱均載于史籍,表“人質”義。漢末三國多稱“任”,晉以后多稱“質”。①漢代有關“質任”的直接記錄不多,且“質任”對象傾向于外部少數民族,如《后漢書·烏桓傳》記建武十二年(49年),遼西烏桓大人郝旦“率眾向化,詣闕朝貢”,漢廷“于是復置校尉于上谷寧城,開營府,并領鮮卑,賞賜質子,歲時互市焉。”到漢末分崩、諸侯群起之時,“質任”現象廣泛產生,且已不限于對外,往往在割據政權內部也建立了一套相應的質任制度。
《三國志·魏志·王觀傳》載“(王觀)出為……涿郡太守……明帝即位,下詔書使郡縣條為劇、中、平者。主者欲言郡為中平,觀教曰:‘此郡濱近外虜,數有寇害,云何不為劇邪?’主者曰:‘若郡為外劇,恐于明府有任子。’”可知至晚在魏明帝時,統治形勢復雜的邊界“劇郡”,其官長須按規定向朝廷送納人質。與曹魏“任子”相應,孫吳有類似的“保質”制度。《晉書·五行志》:“孫休永安三年,將守質子群聚嬉戲。”又干寶《搜神記·卷八》:“吳以草創之國,信不堅固,邊屯守將,皆質其妻子,名曰保質。”蜀漢政權雖在劉備入川時有過“質(劉璋)諸將并士卒妻子”②的做法,但此后不見成文制度的記載,這或許與蜀漢境土促狹,易于控制,不似魏、吳那樣邊界連綿有關。
曹魏的“任子”和孫吳的“保質”,理論上僅施用于將吏,然而在實際操作中,中央政權往往有意將戍守士卒與他們的“士家”、“兵戶”(軍屬)抽離開來,以便于遙制軍隊。這種做法實質上也是“質任”意識的體現,而尤以曹魏為突出。《晉書·劉頌傳》載其上晉武帝疏:“昔魏武帝分離天下,使人役居戶,各在一方……非正典也。然逡巡至今,積年未改……至于平吳之日,天下懷靜。而東南二方,六州郡兵,將士武吏,戍守江表,或給京城運漕。父南子北,室家分離……魏氏錯役,亦應改舊。”可知曹操創“錯役”之法,且一直延及晉初。劉頌既提到平吳后東南諸州晉兵移戍江南,《晉書·杜預傳》復提及杜預破荊州時“又因兵威,徙將士屯戍之家以實江北”,則吳兵家屬又被逼遷至江北,無怪乎“父南子北,室家分離”。
在孫吳方面,則由于天然的歷史原因,使其統治中心地區在客觀上即擁有全境大多數士兵的“質任”。孫策起兵之初,從淮南地區的袁術勢力處得孫堅舊部“千余人”③,等到兼并江東笮融、劉繇等割據勢力后,“而策之眾已數萬矣”④。后期的孫吳兵源主要從三吳地區的山越中補充,何茲全先生《孫吳的兵制》⑤一文將見于記載的吳將征山越所得兵員進行統計,認為其數約在十三萬以上。參以“吳亡時……有兵二十三萬”⑥的記載,知孫吳兵源大多來自統治中心的長江下游地帶,他們的家屬也應處在其內。這一自然生成的“質任”,長期保證了孫吳中央政權對各地尤其是上游荊州地區駐軍的緊密控制。
質任制或類似質任的舉措雖然帶著不人道的因素,但是不應忽視它所具備的顯著效果。在三國時期幾次大規模的軍事行動中都能看見“質任”的影子: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吳將呂蒙乘蜀漢將領關羽北伐之機,襲取關羽后方南郡,“蒙入據城,盡得羽及將士家屬……周游城中,家家致問,或手書示信。羽人還,私相參訊。咸知家門無恙,見待過于平時,故羽吏士無斗心。會權尋至,羽自知孤窮,乃走麥城,西至漳鄉,眾皆委羽而降。”⑦關羽率大軍北伐,與曹魏對戰中本占優勢。回師途中并無大規模決戰記載,其兵員卻迅速散亡,可見這與呂蒙“盡得羽及將士家屬”有著重大關聯。曹魏正元二年(255年),鎮東將軍毌丘儉、揚州刺史文欽據淮南反,王肅言于司馬師:“今淮南將士父母妻子皆在內州,但急往御衛,使不得前,必有關羽土崩之勢矣”,就是認識到己方掌握敵軍“質任”的優勢。結果“景王(司馬師)從之,遂破儉、欽。 ”⑧又《三國志·鐘會傳》載“初,文王(司馬昭)欲遣會伐蜀,西曹屬邵悌求見曰:‘今遣鐘會率十余萬眾伐蜀,愚謂會單身無重任⑨,不若使余人行。’”司馬昭回答:“我寧當復不知此耶?若蜀以破……中國將士各自思歸,不肯與同也。若作惡,只自滅族耳”,就是注意到鐘會本人雖然由于家庭原因“單身無任”,但其統轄部隊之家屬卻仍然在中央控制區內,鐘會如果反叛,是沒有辦法有效策動軍隊的。咸熙元年(264年)鐘會據蜀地反,果然導致兵變而迅速敗滅。
泰始元年(265年),司馬炎代魏建晉,發布詔書始“罷部曲將長吏以下質任。”五年(269年),司馬炎再度“大赦,降除部曲督以下質任。”⑩咸和五年(330年),晉成帝司馬衍“詔除諸將任子”?。 由“部曲將長吏”,到“部曲督”,到“諸將”,經過自下而上地罷除任子?,自此,三國時期的質任制在王朝內部以官方形式廢除了。
另一方面,對于少數民族的質任制在晉代仍舊保留下來。《晉書·司馬駿傳》載他在西晉時以“七千人代涼州守兵”,對隴西地區的鮮卑首領禿發樹機能等進行鎮壓,“機能乃遣所領二十部彈勃面縛軍門,各遣入質子。”?又同書《劉元海載記》稱劉淵在曹魏咸熙(264-265年)中為任子在洛陽,至西晉八王之亂時在鄴附于執政的成都王司馬穎。劉淵欲返回匈奴聚屯處的左國城,尚須以發匈奴“五部,以赴國難”的詭辭欺騙后者,可見其人身自由仍然受到限制。
晉人廢除質任的原因,應與士族集團經濟持續發展,政治地位不斷提高有著一定關系。另一方面,質任制的存在是基于統治者對臣下不信任的心理,而通過裹挾其親要直接表現出來。這種制度本身包含著非人道的因素,因此晉人對此多有譏評。惠帝時期的太子中庶子祖納曾上疏趙王倫稱:“罪不相反,惡止其身,此先哲之弘謨,百王之達制也……逮乎戰國,及至秦漢,明恕之道寢,猜嫌之情用,乃立質任以御眾,設從罪以發奸,其所由來,蓋三代之弊法耳。”?《三國志·高柔傳》載魏明帝殺遼東公孫氏留在洛陽的任子公孫晃,裴松之注引東晉孫盛的評語,也說:“聞五帝無誥誓之文,三王無盟祝之事,然則盟誓之文,始自三季,質任之作,起于周微。夫貞夫之一,則天地可動,機心內萌,則鷗鳥不下。況信不足焉而祈物之必附,猜生于我而望彼之必懷,何異挾冰求溫,抱炭希涼者哉?”否定之情皆躍然紙上。然而如“裁撤州郡兵”措施一樣,晉人意識到質任的缺陷,卻未審慎慮及短時間內廢除此制對政治、軍事可能產生的通盤影響。隨著王朝統一后州郡兵的裁撤,錯役法(兵民)質任制(官將)的廢弛,2世紀末以后本就孱弱的中央皇權被再度削弱了。上述政治變動與此后爆發的八王之亂雖無直接因果,然而我們可以設想,西晉朝廷如能繼續維持曹魏的類似社會控制措施,則王朝爆發內亂的阻力顯然要大得多。此后以匈奴劉淵為首而起事的所謂“五胡亂華”運動,顯然也與王朝內亂所引起的對外“質任”力度減弱有著內在的聯系?。
建武元年(317年),南渡的司馬睿集團在孫吳舊壤建立東晉。我們回溯孫吳歷時數十年的統治,可知當時不僅治下之臣叛亂數量少,且反叛者大多出于被迫,反叛目的常常是舉所領以投敵,而無爭奪朝權乃至改朝換代之事。如《三國志·孫韶傳》載其子孫楷為宮下鎮驃騎將軍,為吳主孫皓所責,“楷常惶怖,而卒被召,遂將妻子親兵數百人歸晉。”同書《孫匡傳》載其孫孫秀為夏口督,以“公室至親,提兵在外”為孫皓所忌,于是“夜將妻子親兵數百人奔晉。”《步騭傳》載其子步闡為西陵督,“鳳皇元年,召闡為繞賬督。闡累世在西陵,卒被征命,自以失職,又懼有讒禍,于是據城降晉。”這里述及叛臣時雖仍有攜“妻子”而叛的情形,然而這應與其子嗣數量多,無須都將之交付中央作為“質子”有關,并非該制度出現轉變。至于孫吳的軍卒,其出戍實質上也多帶有質任性質(已見前述),因此才會出現叛亂者通常只能攜“妻子”、“親兵”這樣的小集團叛逃的現象。
相對于前者,東晉時期不僅叛亂頻發,且反叛者的行為頗敢于舉兵犯闕、干涉朝權,能夠嚴重地威脅到司馬氏的統治地位。論者歷來多從東晉皇權衰弱、士族專兵?兩方面解釋這一現象,然而代晉而起的劉宋一朝,已經復振皇權并剝奪了士族的兵權,卻仍然無法遏制地方叛亂,只不過叛亂者往往由士族改換成了出鎮方面的宗室諸王。這就不得不讓人質疑這些叛亂的發生當另有原因。
筆者認為,東晉以降地方叛亂之烈,與“質任”手段的弱化同樣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晉臣不須向中央送任已見前述,南渡后晉兵的來源、成分也遠比孫吳時期復雜。司馬睿初來江東時自稱“寄人國土”?,只能依靠北來大族與吳姓士族的支持,一直無從在其統治中心就地征招出一支受中央直轄的有力軍隊?。在下游的揚、豫等州,晉廷的武力來自流落江淮的北來流民帥及其流民武裝。他們群聚南下,有著很強的宗族特征和內聚性,晉廷沒有也不可能再像曹魏、孫氏政權那樣迫使這類武裝集團將他們的家屬交納到建康附近為“質任”。在上游的荊州地區,原先即存在陶侃、周訪等人的江南本土武力,加上避亂入荊的杜弢所領蜀地流民集團,又有隨著北方胡亂而陸續南遷的流民帥所領而屯聚于荊州北部的武裝,形勢一度非常復雜。后來上述武力基本被北來大族的王敦兼并,但其軍屬來源之雜亂可想而知。基于這些原因,晉廷對上游地區駐軍的“質任”控制更是無從談起。也正由于此,使得東晉以來每當王敦、祖約、蘇峻、桓溫、王恭、桓玄等方面鎮將興兵進京時,建康因缺乏相應的反制條件,總是臨敵困窘、險象環生。我們只能從《晉書》中偶見的“質任”現象見證其效力:隆安二年(398年),荊州刺史殷仲堪聯合盤踞荊州的桓玄、楊佺期舉兵數萬向建康。晉廷用計分化三人,桓玄等企圖停駐京畿受賞,殷仲堪有遭到孤立的危險,于是“使徇于玄等軍曰:‘若不各散而歸,大軍至江陵,當悉戮余口。’……玄等大懼,狼狽追仲堪,至尋陽,及之……遂于尋陽結盟……并不受詔”。?這僅是軍閥內部斗爭中的臨時劫質,就令桓玄等驟然易色。
江左皇權政治自東晉孝武帝起已開始復蘇,至永初元年(420年)晉宋禪代后步入正軌。劉宋前期統治者劉裕、劉義隆父子為恢復中央集權,在軍事、政治上的主要舉措有:第一,增強中軍(禁衛軍)力量以懾服外軍。第二,分化實力較強的方鎮,如分荊州十郡置湘州,分豫州淮東諸郡為南豫州等等。第三,對用兵重地的荊州、建康東部的京口等地主要委派宗室諸王出鎮,以控制外軍。?然而這一系列舉動只是在表面提振了皇權,卻無法從根源上切斷握有外軍者一旦有事,即窺伺中樞的可能。此后的叛亂現象仍然時時發生,只不過扮演者由門閥士族轉換成了劉宋諸王而已:孝建元年(454年),鎮江陵的宗室南郡王劉義宣聯合江州刺史臧質、豫州刺史魯爽、兗州刺史徐遺寶發動叛亂,“率眾十萬發自江津,舳艫數百里”,后來雖被撲滅,但對王朝治下的破壞可想而知。大明三年(459年),鎮廣陵的宗室竟陵侯劉誕興兵,后被鎮壓。泰始二年(466年),鎮尋陽的宗室晉安王劉子勛反對明帝執政,“備置百官,四方并響應,威震天下。是歲四方貢計,并詣尋陽。”宋廷調動臺軍才將之討平。誠然,劉宋的宗室叛亂,不少是遭到猜忌、逼迫后不得已而為之。像前述劉義宣之亂與“世祖(孝武帝)閨庭無禮,與義宣諸女淫亂”有關聯,劉誕舉兵則又因“上性多猜,頗相疑憚”。
歷來讀史者觀感,以為這些完全是劉宋統治集團自身之猜忌暴虐造成的,《魏書·島夷劉裕傳》記宋人謠曰:“遙望建康城,江水逆流縈。前見子殺父,后見弟殺兄。”即是此種反映。然而繼宋以后的齊、梁創始者蕭道成、蕭衍雖懲前事之弊,有意對宗室取優容態度以為表率,卻仍然無法制止其后掌權帝王與掌兵宗室的自相殘殺,可見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南朝中央集權政府天然存在的孱弱與不自信。它應與劉宋以來皇權政治結構的缺陷一脈相承,不應簡單地在道德層面發掘其根源。從歷史條件上看,劉宋已經具備了復興皇權的基礎,然而在其系列重構舉措中,獨缺質任一環,這從《宋書·劉休范傳》中可見。桂陽王劉休范因“自謂宗戚莫二,應居宰輔,事既不至,怨憤彌結”而據尋陽叛亂,建康朝廷派出黃回面見詐降,“休范大悅,以二子德宣、德嗣付回與為質。”這一例子恰可反證宋代的質任也是臨時性的,而非常制。蟻穴雖小,可以潰千里之堤。重建皇權諸項中的這一疏失,恐怕是造成劉宋乃至南朝君臣動輒互忌,兵亂不休的一個潛在原因。
立足晉宋而回顧前此的曹魏時期,我們可以發現其時的內部動亂多限于中央政爭、政變,地方軍鎮的兵變則往往被快速敉平,質任制的作用是不容忽視的。同樣作為皇權政治兼與南朝疆域相似的孫吳政權,也出現過暴君如孫皓者。雖然君臣之間猜嫌頻生,先后發生過孫秀(270年),步闡(272年),孫楷(276年)等人的反叛,但其叛亂規模與后果卻與南朝大相徑庭,對孫吳政權的消極影響也遠遠不能和南朝相較。筆者以為,這是質任制留給后人思考的地方。
注釋:
①《漢語大詞典》“質任”條釋為:“人質和任子”,將此詞的內涵分作兩類,不確。按《晉書·王彌傳》:“彌謂其黨劉靈曰:‘……劉元海昔為質子。’”又《晉書·劉元海載記》:“咸熙中,為任子在洛陽。”知質、任互文,內中意義不能離析。
②見《三國志·蜀志·先主傳》
③見《三國志·太史慈傳》注引《江表傳》
④見《三國志·周瑜傳》
⑤載于《中國史研究》1984年第3期
⑥見《三國志·孫皓傳》注引《晉陽秋》
⑦見《三國志·呂蒙傳》
⑧引文俱見《三國志·王肅傳》
⑨《資治通鑒》咸熙元年(264年)條記為“單身無任”,胡三省注:“魏制,凡遣將帥,皆留其家以為質任。會單身無子弟,故曰‘單身無任’。”
⑩見《晉書·武帝紀》
?見《晉書·成帝紀》
?部曲將、部曲督皆是三國時期官名,前者隸屬于后者,受其管轄。王人聰《部曲將與部曲督印考》(《故宮博物院院刊》1999年第1期)有說
?見《晉書·司馬駿傳》
?見《晉書·司馬攸傳》附子蕤傳
?劉淵先“白穎,請歸(左國城)會葬,穎弗許”,后假托興兵援助司馬穎內戰,才被放回。作為東海王越一黨的司馬騰為增加與司馬穎內戰的資本,“乞師于拓跋猗……盟于汾東”(以上引文均見《資治通鑒·晉紀》永興元年),又將鮮卑勢力引介進來,這種形勢下顯然無法保有魏和晉初的集權“質任”色彩
?田余慶先生《東晉門閥政治》提出這一觀點,多為后人沿襲
?見《世說新語·言語》
?東晉都建康,兵源理應大多來自三吳地區,然而僑人政權的性質使得它很難征發吳姓士族所大量蔭蔽的土民為兵。田余慶《東晉門閥政治》一書亦稱:“東晉揚州近郡,農民興發甚難,征流民為兵,就成為勢在必行之舉。”(北京大學出版社1996年5月第3版,第46頁)
?見《晉書·殷仲堪傳》
?相關研究參考了薛君立 《晉宋之際門閥政治的衰落與皇權的重振》(《汕頭大學學報》1991年第3期),汪奎《中外軍體制與南朝劉宋政局》(華東師范大學2004年度碩士學位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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