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人權狀況處于歷史最好時期,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公民享受的各項權利達到前所未有的水平。
在被派往中國之前,我花了三年半的時間在伊拉克做報道。在那里,外國記者們喋喋不休地談論各種可能造成人死亡的方式:汽車炸彈襲擊、交火、被綁架然后被斬首。在這些威脅中,我活下來了。現在才發現,我不知道:生活在中國,對我和我的家人是否正在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害?
時代在改變,也有一些人追求金錢超過了追求愛情,這是我無力去改變的。但是我相信不管時代怎么改變,人類還是需要愛情的,所以不管怎樣我都會繼續寫美麗的愛情,這樣才會有人繼續去展望和憧憬愛情,如果愛情一直被金錢給壓制住,那人類都會失去愛的能力。
當時,醫生覺得我已經不行了,還建議珍(霍金第一任妻子)選擇關掉我的呼吸機。但她拒絕了。那幾個星期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期。幸好,藥漸漸開始發揮作用了。當時,寫完書的愿望似乎再也不可能實現了。
你盤腿坐著,突然出掌,試試有多大威力?推倒個3歲的娃娃問題不大,推倒幾個壯漢?這事兒恐怕誰都辦不到,腿盤著根本使不上勁。小說、電影中威力無窮的《易筋經》,其實最初就是按摩。
主要是軍方一開始敷衍了事,認為給個交代就算了。包括一個“他殺”的死亡證明,拖了一個月不出來,馬英九一發話就出來了。而且這中間又有監控錄影黑屏等各種巧合。一旦民眾的不信任產生之后,你說什么都沒有用。
今年中國“兩會”期間,看到作為政協委員的成龍,感到非常陌生。我覺得他還是做演員好些,起碼在電影里面,他表現得比較勇敢。
我相信善、惡。為什么我對那些罪惡的東西憐憫?我站得比他高。要是年輕時候你給我一拳,我起碼給你八拳,我打得你半死。我慢慢想通了一個問題,個體不能跟集體打,你可以像韓信那樣受胯下之辱,韓信受胯下之辱,辱了一回,我們是一萬回。
中國歷來把農村和“落后”等同起來,這和歐洲的城市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歐洲城市化比較早,但歐洲的城市化和保護農村一直是同時進行的,并且歐洲人一直把農村視為傳統價值和生活方式的載體,不可隨意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