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鴨”從今年5月“游”在香港維多利亞港時,就受到了內地許多人的關注,多座內地城市都紛紛展出“大黃鴨”。甚至,在這只正版“大黃鴨”未到來之前,內地多座城市就出現過“山寨鴨”。9月6日,“大黃鴨”移師北京園博園,9月26日在頤和園展出。據不完全統計在國慶節的最后一天北京頤和園的參觀者依然達到6.6萬人次。“大黃鴨”依然是大家關注的熱點。“大黃鴨”之父弗洛倫泰因·霍夫曼(Florentijn),也因此被廣為熟知。
荷蘭藝術家霍夫曼,以在公共空間創作巨大造型物的藝術項目見長。代表作品包括“胖猴子”(2010年在巴西圣保羅展出)、“大黃兔”(2011年在瑞典厄勒布魯展出)、大黃鴨(Rubber Duck)等。近日,這位被親切的稱為“鴨爸爸”的霍夫曼并沒有停止創作的腳步,萌感長耳兔和憨厚食蟻獸兩件新的裝置藝術作品相繼問世。這兩件裝置藝術作品繼承了“鴨爸”一貫的作風,同樣是呆萌可愛,巨型又大只。其中一件是為俄羅斯公共藝術項目“The Netherlands Bilateral Year 2013”特別打造的“Sunbathing Hare”,另一件是為慶祝荷蘭當地一處動物公園100周年而設計的大紅食蟻獸。憨態可掬的樣子受到了廣泛關注。
這些大型可移動的童稚與憨厚公共性雕塑,著實可以為普通公眾帶來視覺的享受及其心靈的共鳴。但是面對“大黃鴨”這種流行歌手走穴巡演式的展覽方式,尤其是在旅游業充分介入這一“展覽”之后,卻也常會在業內渲染出“藝術被資本奴役”等陳舊且老套的哀嘆。當周而復始的所謂“獨立”和“被招安”的游戲,在今天的節奏中上演的越來越頻繁時,藝術真的已經從以往神圣的象征之物變成替代寵物的娛樂品了嗎?大黃鴨的反復出現究竟是一道全新的、對普羅大眾笑臉相迎的“心靈鴨湯”?還是被圈養的、失去個性的快餐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