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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學院,云南 大理 671003
白族醫藥文化傳承與發展的困境及對策分析
——以云南省洱源縣楊永壽白族醫藥世家為例
何麗珍呂躍軍*周凡段素英
大理學院,云南 大理 671003
白族醫藥是我國民族醫藥的重要組成部分。隨著時代的發展,白族醫藥文化的傳承和發展面臨困境。該文通過對云南省洱源縣楊永壽白族醫藥世家的調查,分析了白族醫藥文化在傳承與發展中的困境,提出了相應的對策。
白族醫藥;傳承;對策
白族醫藥是白族人民世代防病治病的經驗積累和總結,是我國民族醫藥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一種優秀的民族傳統文化,千百年來為白族人民生息繁衍發揮過巨大作用[1]。白族醫藥文化以其獨特的民族形式和濃厚的地方特色長期流傳于民間,又與中華深奧的醫藥文化有著緊密的聯系,是一個典型的少數民族醫藥文化與中醫藥文化的過渡形態,具有很高的研究、傳承價值[2]。但是,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白族醫藥文化的傳承和發展卻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本文以云南省洱源縣楊永壽白族醫藥世家為例,分析白族醫藥文化在傳承與發展中所面臨的困境,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
楊永壽白族醫藥世家,是云南省洱源縣右所鎮上登村的世居白族,從楊永壽曾祖楊正春開始,該世家在洱源當地行醫已有100多年,至今傳至第四代。
曾祖楊正春,熟讀我國醫學名著《傷寒論》、《金匱要略》、《難經》等,善于總結前人經驗,時常上山采藥。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經常為鄉里群眾無償提供一些中醫藥和預防保健知識,因而深受鄉里群眾的尊敬,并在行醫實踐積累了許多寶貴的經驗和心得,為這個白族醫藥世家的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二世醫楊輔廷(1904年~1972年),原名楊作棟,在家父的影響下學習中醫。1926年從著名醫師楊柳堂先生學習中醫,出師后創辦“永壽堂”,服務鄉里。他為提高醫術,發掘祖國醫學寶庫,常于行醫之暇遍訪各地驗方秘方,結合自身行醫實踐,研制有效配方。1938年,他參加云南中醫研究班學習,于1941年畢業后任鄧川縣(現為洱源縣鄧川鎮)醫藥公會會長。建國后楊輔廷歷任鄧川縣衛生協會副主任、縣第一屆人民代表、縣聯合醫院副院長等職。1955年,楊輔廷入云南中醫進修學校學習,于1958年畢業后留校任教,兼任門診部主任。1962年他被調入云南中醫學院附屬醫院,擔任婦科和內科主任,并經云南省衛生廳審核成為全省40位著名老中醫之一[3]。
楊輔廷對中醫學有較深造詣,在中醫基礎理論、四大經典等方面頗有研究,他特別推崇《內經》、《傷寒論》,是云南傷寒學派的代表,曾著有《傷寒表解》等著作。在臨床上,楊輔廷喜用溫熱藥方,擅長治療婦科、內科疾病,不僅對胃病、腎結石、風濕性心臟病等慢性疾病的治療頗有心得,而且對子宮頸癌、惡性葡萄胎肺轉移及各種皮下包塊也有成功的治療經驗。
三世醫楊榮奎(1928年~1993年),自幼跟隨家父學習中醫,通讀醫學名著《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神農本草經》,青年時期就在父親的指導下從事醫療工作,不斷積累臨床經驗。先后在鄧川縣醫院中醫科、洱源縣醫院中醫科從事醫療工作,在洱源縣煉鐵鄉醫院擔任副院長,后組建洱源縣牛街鄉醫院并擔任院長至退休。退休后他創辦了“萬壽堂”,為鄉里群眾服務直到離世。楊榮奎在臨床治療上較為全面,其中對婦兒科、風濕、血吸蟲性肝脾腫大等疾病尤為擅長,曾多次獲得縣衛生局的嘉獎。
四世醫楊永壽(1953年~),大專學歷。自幼跟隨祖父楊輔廷及父親楊榮奎學習中醫,又兼學西醫,中西醫合參,并多次參加由云南省、大理州組織的培訓。1969年在大理衛校赤腳醫生培訓班學習,同年底進入永安大隊合作醫療站;1978年在洱源縣醫院中醫科進修中醫;1980年在大理州鄉村醫生中醫班學習;1996年在大理衛校鄉村醫生第一期培訓班學習。1998年楊永壽參加了由云南省衛生廳組織的全省鄉村醫生職稱考試,取得了主治醫師合格證書。
綜觀楊永壽白族醫藥世家的傳承發展史,我們可以看到,在1949年以前,白族醫藥僅以言傳口授在本民族世代傳承[4]。新中國成立以后,國家為了加強對中醫及民族醫藥人才的培養,舉辦了各種形式的培訓班,使白族醫藥的傳承有了新的途徑。現今白族醫藥的傳承方式可分為以下三種:
2.1 口傳身授 白族醫藥歷史悠久,各地白族醫藥世家或父傳子繼(祖傳)、或授徒傳藝(師傳),產生了大量的民間醫家。據記載,從1910年至1949年,洱源縣有“保元堂”、“永壽堂”、“壽芝堂”、“德元堂”、“生春堂”、“永春堂”等私人中醫藥堂78家,開業醫家89人,生徒近200余人,分布在全縣51個村鎮[3]。現今,通過實地調查發現,洱源縣的藥堂、診所正在逐漸消亡,從清代傳承下來的傳統白族醫藥世家所剩無幾。以楊永壽醫藥世家為例,在父親的影響下,楊輔延開始跟隨父親楊正春學習中醫,在上山采藥、診治病人、研制配方等行醫實踐中,楊正春通過“口傳身授”的方式不斷向其傳授行醫經驗。而楊輔廷又以這樣的方式,將自己的醫學知識和行醫經驗教授于兒子楊榮奎和孫子楊永壽,成為代代相傳的白族醫藥世家。
2.2 進修與自學 建國后黨和政府高度重視民族醫藥的發展,制定了符合我國實際的民族醫藥發展政策,加大了對民族醫藥人才的培養。《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化醫藥衛生體制改革的意見》強調指出,要堅持中西醫并重的方針,充分發揮中醫藥(民族醫藥)的作用,培育壯大中醫藥人才隊伍。幾十年來,國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對民族醫藥傳承人進行培養。楊正春,熟讀我國中醫名著,善于總結前人經驗,是自學成才的典型。四世醫楊永壽1969年在大理衛校赤腳醫生培訓班學習,1978年在洱源縣醫院中醫科進修中醫,1980年在大理州鄉村醫生中醫班學習,1996年在大理衛校鄉村醫生培訓班學習,并于1998年取得了主治醫師資格證書等。通過各種類型的進修學習,楊永壽掌握了較完備的醫學知識體系,成為既能熟練地運用中醫理論,又能結合白族醫藥特點,中西醫合參的新一代白族醫藥傳承人。
2.3 匯集醫典 白族醫家善于學習中醫及其他少數民族醫藥文化,并結合本民族的生產生活及傳統習俗,總結出具有本民族特點的白族醫藥文化。以楊永壽醫藥世家為例,楊正春經常上山采藥,總結前人經驗,為后人留下了許多寶貴的行醫心得。二世醫楊輔廷對中醫學有較深造詣,是云南傷寒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遍訪民間獨劑秘方,結合自身臨床實踐,研制有效配方,著有《傷寒表解》等著作。四世醫楊永壽自幼勤奮學習,不僅精通中醫,又兼學西醫,中西醫合參,著有《中西醫結合治療面神經麻痹癥96例》、《自擬三黃散在各種外傷及潰爛面的應用》等論文。由此可見,楊永壽醫藥世家能把白族醫藥文化傳承下來,與每一代世醫不斷總結行醫經驗是緊密相關的。總結行醫經驗,匯集醫典文獻,是白族醫藥文化傳承的又一重要方式。
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特別是工業化進程的推進和現代化建設步伐的加快,現代性因素也在不斷向民族地區滲透,加之市場經濟環境的影響,白族醫藥漸漸流失、消亡。因此,有必要對白族醫藥文化傳承的困境作深入分析。
3.1 中西醫對白族醫藥的沖擊 中醫早在唐、宋時期已傳入云南大理,經元明清時期至近現代,白族醫藥與中醫趨于融合[5]。這種融合的積極意義在于,白族醫藥從中醫吸取養分,促進了白族醫藥的迅速發展,使白族醫學呈現出較高水平。白族醫家最初學習的都是中醫名著,很顯然這大大提高了白族醫家的醫療技術。然而,在學習中醫的同時,由于缺乏對白族地方病、常見病、疑難雜癥及使用白族藥材的深入研究,導致在行醫和傳承過程中未能突出白族醫藥的特色,在某種程度上,被一些人誤認為白族醫藥就是中醫藥。這是中醫對白族醫藥的沖擊所造成的負面影響。
自清光緒年間,西醫由西方傳教士傳入云南大理[6]。至近現代,大理地區西醫逐漸發展起來,并成為大理地區占主導地位的醫療手段,而白族醫藥卻漸漸淡出了人們的生活。西醫是不同于民族醫藥的另一種文化,無論從觀念系統,乃至技術系統,它們之間都有很大的差別。西醫作為一門科學,它的真理性內容和實用性效果都是客觀的。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西醫得到了廣泛使用,人們對西醫的信任和依賴程度大大增加,白族醫藥面臨消亡的危險。
3.2 白族醫藥文獻面臨流失甚至消亡的現狀 在我國民族醫學寶庫中,蘊藏著豐富的白族醫藥文獻。如明代陳洞天著的《洞天秘典注》,李星煒著的《奇驗方書》、《痘疹保嬰心法》;清代孫榮福著的《病家十戒醫家十全合刊》,趙子羅著的《本草別解》、《救疫奇方》,奚毓崧著的《訓蒙醫略》、《傷寒逆證》、《先哲醫案匯編》、《六部脈主病證》、《補遺藥方證》,李鐘甫著的《醫家輯要》、《眼科》,李文庭的《徵難秘方》等書[7]。從這些醫著可以看出,白族醫藥是與中醫理論融合而得到發展的,它們在醫學理論、醫療技術、專科論證、醫藥配方等方面,具有鮮明的民族和地方特色。
上述歷代白族醫著,除史籍中有記載外,少量被有關單位收藏,絕大多數散落于民間。隨著歷史的變遷,這些寶貴的醫著處于不斷流失甚至消亡的狀態。已收存的醫籍也不能得到及時整理,缺乏整理研究的醫籍也就難以開發利用。另外,白族醫家散落于民間的醫囑、單方、驗方等,由于受“不外傳”的傳統觀念的影響,也很難匯編出版。面對白族醫藥文獻瀕臨滅絕的現狀,亟待引起當地政府的重視,投入足夠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認真加以收集、整理和保護。
3.3 白族醫藥文化傳承后繼乏人 白族醫藥文化傳承的另一個困境是后繼乏人。改革開放以來,雖然黨和政府始終關心和扶持民族醫藥的發展,但白族醫藥仍處于逐漸流失、消亡的狀態,傳承現狀并不樂觀。由于受市場經濟環境中“適者生存”等競爭機制的干擾、“利潤至上”等物質利益的刺激,白族醫藥文化普遍存在后繼乏人的嚴峻局面。傳承人的醫療技術、行醫經驗、醫囑驗方等缺乏整理,許多具有白族特色的醫技醫術由于一些老專家的離世而失傳。
白族醫藥千百年始終以口傳身授為主,強調個體經驗的積累和體驗型的學習方式。由于白族醫藥的文化背景受中原文化的影響較大,其傳承方式也與中醫最為相似。伴隨著西方文化的傳入,發達的西方醫學以學校集體教學模式,沖擊了白族醫藥口傳身授的傳承方式,這使白族醫藥瀕臨嚴重的傳承危機。
白族醫藥人才匱乏的一個重要原因,是許多老醫生受從業資格的限制將難以繼續行醫,大批的民間醫生亟待接受繼續醫學教育和從業資格認證。楊永壽世家至今只剩下楊永壽一人在從事祖業,他曾經教授過一些徒弟,家人也曾經跟他學習,但由于受從業資格、經濟收入等因素的影響,都未能堅持到最后。
由于白族醫藥受到中醫的深刻影響,而在學習中醫的同時,又缺乏對白族地方病、常見病、疑難雜癥的深入研究,因而白族醫藥存在“藥強醫弱、特色不濃”的問題,與中醫區別不大[8]。加之西醫對白族醫藥的沖擊,導致白族醫藥的發展缺乏競爭力。面對日益激烈的醫藥市場競爭,必須理清發展思路,采取各種措施,促進白族醫藥跨越式發展。
4.1 采取有效措施,挖掘、整理和保護白族醫藥文獻 白族醫藥是我國民族醫藥寶庫中的一顆明珠,是白族人民的驕傲。應從廣度和深度上對白族醫藥文獻進行認真地收集、整理與研究,并大力開發與利用,使白族醫藥發揚光大。長期以來,白族醫藥文獻大多散落于民間,沒有整合為系統的文獻檔案。由于白族沒有自己的文字,白族醫藥知識主要通過口傳身授的方式進行傳承和發展,如不及時加以收集、整理,很可能就會逐漸流失,甚至消亡。因此,對白族醫藥單方驗方、文獻典籍等的挖掘和整理工作迫在眉睫。開展挖掘、整理和保護白族醫藥文獻應從多方面著手[9],一是依靠政府部門,制定包括白族醫藥在內民族醫藥保護性的政策,提供相應的專項研究經費;二是依靠專業人員,利用史料查找、實地調查、人物專訪等方式進行白族醫藥的單方驗方、醫囑典籍、醫理治則等的挖掘和整理;三是依靠白族醫家,鼓勵和支持白族醫家積極投身到白族醫藥文獻的挖掘和整理中來。很多醫家的診治方法具有神秘性和保密性,所以在開發研究上會存在很大障礙,應加強知識產權的保護,消除醫家的顧慮[9]。
4.2 引入高等教育機制,培養高層次白族醫藥人才 白族醫藥的傳承和發展面臨嚴峻的挑戰,發展白族醫藥關鍵是培養一大批白族醫藥人才。要將白族醫藥教育納入高等教育體系,在白族地區的醫藥院校應把白族醫藥教育當作自己的辦學特色,開展多層次的白族醫藥教育。一是本科教育:我省醫學院校應把白族醫藥作為本科教學的重要內容,開設白族醫藥選修課,為白族地區培養掌握白族醫藥技術的復合型人才;二是繼續教育:利用我省醫學院校的人才資源優勢,舉辦各種類型的白族醫藥培訓班及高級研修班,培訓鄉村適用白族醫藥人才;三是研究生教育:嘗試在我省醫學院校招收白醫方向碩士研究生。
口傳身授是白族醫藥傳承的傳統方式。徒弟在抄方侍診中,不但能夠了解師傅的臨床思維、遣方用藥,而且能夠堅定繼承白族醫藥文化的信念,整理、研究白族醫藥知識和技術[10]。因此,要繼續發展祖傳、師傳模式,把學校教育和師徒傳承結合起來,通過學校教育使白族醫家獲得相應的從業資格,通過師徒傳承來弘揚白族醫藥的文化特色。要充分利用民族區域自治法,制定符合本地區傳承和發展白族醫藥實際情況的特殊政策,以解決白族民間醫生由于學歷等問題不具備行醫資格的問題。
4.3 加大資源保護力度,大力開發白族醫藥品牌 大理白族地區稱得上是一個天然的植物園,同時也是一個中草藥的自然寶庫,有豐富的白族藥資源。據記載,僅蒼山就有藥物1286種,其中植物藥1010種,動物藥273種,礦物藥3種[11]。白族在歷史上積累了豐富的醫藥經驗和醫學成就。不能因為還未大范圍發掘就輕易抹滅白族醫藥的存在價值,應利用新技術、新手段大力開發白族醫藥品牌。一是把發展白族醫藥納入政府衛生事業發展總體規劃,推動白族醫藥與現代醫學、中醫藥協調發展,出臺發展中醫藥和白族醫藥自治條例,加大對白族醫藥基礎研究的投入,并因地制宜地開發利用;二是采取適度傾斜政策,加強白族醫藥科研、教育、醫療機構建設,把完善理論體系作為發展白族醫藥的切入點,收集、整理白族醫藥文獻資料,研究、開發白族藥物資源,為白族醫藥走向市場奠定堅實基礎;三是把中草藥(含白族藥)產業列為新興優勢產業之一,制定中草藥產業發展規劃,對做大做強中草藥產業對策進行研究,提出發展中草藥產業的基本思路;三是加強白族醫藥網絡建設,政府衛生部門要發揮指導中心作用,各級中醫院、鄉鎮衛生院要有白族醫藥技術人員,用白族醫藥的特色療法為群眾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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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onthePredicamentsandCountermeasuresintheInheritanceandDevelopmentofBai’sMedicalCulture—TakingYangYongshou’sBaiMedicalFamilyinEryuan,YunnanasanExample
HE Li-zhen,LV Yue-jun,ZHOU Fan, DUAN Su-ying
The Ethnic Culture Institute of Dali University, Yunnan Province,Dali 671003,China
Bai’s medicine is one significant component of Chinese national minority medicine. However, along with the times passing,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Bai’s medical culture has been facing predicaments. Based on research of Yang Yongshou’s Bai medical family, this article had analyzed the predicaments in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Bai’s medical culture, and suggested possible countermeasures as well.
Bai Nationality; Medicine; Inheritance; Countermeasure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10YJA850032);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12XMZ007)。
何麗珍(1991-),女,云南洱源人,現為大理學院臨床醫學專業本科學生。
呂躍軍(1960-),男,山東鄒平人,副研究員,主要從事民族醫藥歷史與文化、文化遺產保護與利用研究。
R295.2
A
1007-8517(2014)15-0005-03
2014.0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