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濤
(遵義師范學院歷史文化與旅游管理學院,貴州遵義563002)
紅軍長征轉戰貴州期間情報工作探析
裴恒濤
(遵義師范學院歷史文化與旅游管理學院,貴州遵義563002)
情報工作在中共革命戰爭年代起了重要作用。長征途中,黨和紅軍領導機關重視情報工作,設置相關機構從事情報的搜集,并以多種方式獲取情報,如通過電臺和電話線截取敵人的無線電報和有線電話,與紅軍各作戰部隊及各友軍保持密切聯系;通過當地民眾獲取敵情;依靠偵查部隊地面偵查以及白區地下黨的情報支持。建立在政治優勢基礎之上的卓有成效的情報工作,保證了黨和紅軍轉戰的勝利。
紅軍;長征;情報工作
傳統意義上的情報是指以偵查手段或其他方法獲得的有關敵人軍事、政治、經濟等方面的情況,以及對這些情況進行分析研究的成果,它是軍事行動的重要依據之一。情報工作在我黨我軍的革命戰爭年代起了重要的作用,可以說“革命戰爭時期,我軍的情報工作得到了黨中央、中央軍委的高度重視,在周恩來的親自領導下,獲取了無數戰略情報,為戰爭勝利奠定了基礎”。[1]紅軍長征是在中國革命處于低潮、第五次反“圍剿”失敗的情況下工農紅軍的戰略轉移,前后有國民黨及地方優勢兵力的圍追堵截,又要面臨外線行軍與作戰的艱難,行軍途中獲取有效的情報,保持有效的信息溝通,對于行軍失去后方根據地的黨和紅軍而言,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
紅軍長征初期到遵義會議前后,為了加強情報搜集與信息傳遞,中央軍委在軍委第三局下成立了通訊團,由第三局局長王諍同志、政委伍云甫同志分別兼任通訊團團長、政委,下轄無線電營、電話大隊和通訊教導大隊。無線電營各分隊的分工是第一、六、二十九、三十分隊擔任軍委、總司令部同第一、三、五、八、九軍團和各主力師之間的通訊聯絡,同時負責對紅二、四方面軍的通訊聯絡;第五分隊是100W電臺,擔任同上海地下黨秘密電臺的聯絡,并通過上海地下電臺同莫斯科共產國際電臺聯系。紅軍長征中通信器材是相對完備的,李德回憶錄中有關紅軍裝備的記載指出:紅軍所有部隊,包括師指揮部,都擁有足夠的無線電設備、夜戰電話和其它通信器材。兩支收容縱隊也是這樣。……總參謀部下面設有幾個直屬部隊,其中有一個通信營、一個主要負責修筑道路和橋梁的工兵營和一個防空連。[2]除軍委第三局之外,還有軍委二局,局長為曾希圣,該局重點負責對敵情報搜集工作,紅軍長征初期,負責軍事指揮全權的周恩來高度重視二局的情報搜集工作,以此作為行軍作戰的重要依據,“紅軍西竄途中,周恩來徹夜不眠,等待軍委二局把偵察、控制或破譯國軍的電訊情報送達并研判后,再下達次日之行軍序列或作戰命令”。[3]此外,獲取敵人的情報和防止敵人獲取我方情報是密切相關的,長征初期為加強情報工作,防止泄密,保證紅軍突圍成功,中央軍委特別保持軍事秘密,如1934年10月10日中央軍委朱德、周恩來、項英關于第一野戰縱隊組成及集中計劃的命令強調為保守軍事秘密,“應加強警戒,封鎖消息,各部隊機關一律用代字,極力隱蔽原來番號名稱。關于行動方向須絕對保守秘密。每日出發前,須檢查駐地,不得遺留關于軍事秘密的文字。”[4]
長征期間由于中共中央與多數地方黨組織已經失去聯系,有關敵人的情報來源主要靠兩條:一是地面偵查,二是通過無線電偵聽,破譯敵臺情報。
其一,通過電臺和有線電話截取和竊聽敵人的無線電報和有線電話,并依此保持上下級紅軍廣大指戰員的聯系。中央紅軍占領遵義后,1935年1月8日,紅軍總司令部以朱德名義發布了《朱德關于總司令部九日移至遵義并規定各軍團與總部聯絡辦法電》,強調了紅軍總司令部進駐遵義城后,各軍團與總司令部的通訊聯絡辦法,其中規定:一軍團可移駐老蒲場,利用遵義通湄潭電線與軍委及九軍團通話,并與九軍團各設一徒步通訊站。……各軍團司令部與各師部架設有電話時,則各師電臺應停止工作,但軍團電臺須與軍委保持經常聯絡。[5]中央紅軍一戰遵義后向婁山關進發的過程中,就竊聽到了黔軍的有線電話,獲取了重要軍情。“婁山關守敵,自經過烏江之戰,早已喪魂失魄。紅軍尚未攻關,關上敵人就用電話向王家烈軍部求救說:‘紅軍來了有好幾個團,正向我猛攻,我們快吃不住了,要馬山派兵來增援,要快!’敵軍部卻命侯之擔部要堅守,‘不準后撤一步’,并要守敵注意警戒東邊的小道,提防紅軍從側后襲擊桐梓縣城。敵人的電話被四團通信班竊聽到了,知道敵人最擔心和最空虛的缺口就是這條小路。”[6]這些信息的掌握,提高了紅軍軍事領導層決策的科學性,對于后來攻占婁山關,確保遵義北面防御起到了重要作用。
其二、通過無線電與友軍保持聯系,獲取有效的情報支援。中央紅軍轉戰貴州期間,同紅四方面軍、紅二、六軍團保持聯系和策應。如遵義會議后,中央紅軍為實現川黔邊建立根據地的設想計劃,曾發電同張國燾領導的紅四方面軍聯系,要求其策應中央紅軍的入川計劃,1935年1月22日《中央政治局及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為紅軍主力入川給四方面軍電》稱:“為選擇優良條件,爭取更大發展前途計,決定我野戰軍轉入川西,擬從瀘州上游渡江。若無障礙,約二月中旬即可渡江北上,預計沿途將有許多激烈的戰斗。這一戰略方針的實現,與你們的行動有密切的關系。為使四方面軍與野戰軍乘蔣敵尚未完全入川實施‘圍剿’以前,密切協同作戰,先擊破川敵起見,我們建議你們應以群眾武裝與獨立師團向東線積極活動,牽制劉敵,而集中紅軍全力,向西線進攻。”[5]與此同時,紅四方面軍亦積極通過無線電與一方面軍保持聯系和戰略配合,正如紅四方面軍總指揮徐向前回憶所說:“我軍一邊密切注視中央紅軍的動向,及時用電臺向他們提供情報;一邊調整兵力部署,積極進行強度嘉陵江的準備。”[7]而據紅四方面軍的領導人張國燾后來的回憶稱:紅四方面軍提供的情報對于中央紅軍進入貴州后一段時期內的軍事行動起了重要作用,“我們事實上放松了對四川軍閥的作戰。僅有的偵察電臺,日夜不停的工作,只有小部分時間用在偵察四川敵情,多數時間用來偵察中央紅軍行進所在及其四周敵情。中央紅軍行進到廣西貴州邊境地界時,我們即開始供給中央紅軍情報。……至少約有兩個月的時間,中央紅軍是完全依靠我們供給情報(特別是他們由遵義向云南方面行進時)。他們日夜在行進中,因而電臺沒有時間做偵查工作。每當他們宿營或休息的時候,立即與我們通報。根據我們所供給的情形,決定行動,發布命令。而我們這種行動,對于著名的‘二萬五千里長征’,極盡了耳目的作用。”[8]張國燾日記可能會因張后來立場的變化,有夸大自己之嫌,但四方面軍提供情報予一方面軍的情況當不會偏離事實。可以說,中央紅軍長征過程中特別是長征前期,得到了紅四方面軍情報的大力支持。
與紅二、六軍團聯系方面,如1935年2月1日《中央政治局及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為粉碎湘鄂敵人“圍剿”給二、六軍團的指示》中對當前的軍事形勢、紅二、六軍團的戰略方針、行動方向、軍事領導等做了詳細的指示。如強調當前“一些蘇區及紅軍遭到暫時的部分的損失,但主力紅軍存在,游擊戰爭是發展著,四方面軍正向川敵進攻,我夜戰軍正在云貴川廣大地區活動,與你們相呼應,新的勝利正擺在你們與全國紅軍面前。”[5]這一點亦得到紅二、六軍團人員日記的印證,王恩茂1935年2月1日日記載:“中央自貴州遵義來電,指示作戰行動方針。電令組織軍事委員會,賀(龍)、任(弼時)、關(向應)、肖(克)、王(震)為委員,賀任主席。”[9]
其三、依靠群眾路線,通過當地民眾,獲取敵情。1935年2月20日《“湘江”政治部關于目前瓦解敵軍工作的幾項重要指示》要求各個兵團應估計到自己行動中將要遇到的敵人,如云南、貴州、四川或蔣介石的中央軍,事先進行調查,獲取有效情報,“調查的方法不能只是依靠俘虜兵,而應該廣泛的尋找線索,如經過當地居民,當過白軍或與白軍有社會聯系的分子及研究反動文件材料等。”[5]秉承這一指示精神,以湖南、江西籍為主體的中央紅軍大力吸收黔籍民眾加入紅軍,這種做法不僅可以彌補紅軍長途征戰的減員,而且重要的一點是,可以利用這部分人對當地各方面情況的熟悉,獲取當地各方面的情報,便利紅軍的轉戰。關于這一點,陳云曾指出中央紅軍在黔北十多天時間內,擴充四五千人加入紅軍,“此輩均系川黔滇籍之貧民或退伍者,對于川滇黔之地方情形均熟悉。此輩加入紅軍,對于紅軍有莫大之作用。以后毛澤東朱德之能轉戰于黔北者,此輩出力甚大也。”[5]
其四,派遣情報小分隊,通過各種偽裝方式進行地面偵查獲得敵情。至今,黎平一帶流傳著關于紅軍偵查員的傳說。說紅軍快到黎平前,有一天,草醫劉漢魁正擺著攤子賣藥,忽然來了兩個賣襪子的商人,聽口音是湖南人,其中一個穿草鞋打破了腳的叫劉漢魁給他看傷。他對劉說:“我們這些窮桿子,不出力氣就不得吃的,沒有辦法,只好東走西蕩,做小生意討點飯吃。一天跑到黑,才得兩文錢,真苦啊!”第二天來換藥時他又說:“不久紅軍就要來了,他們是來打富濟貧的。我們都是窮人,不要怕,他們來了就有辦法了。”換好藥,他付了錢,謝了一聲徑自走了。兩天后,紅軍真的來了,他們對窮人特別好,確實像兩個湖南“商人”所說的那樣。人們這時紛紛猜測:賣襪子的湖南商人,可能就是紅軍的偵查員。[10]此外,紅軍于1934年12月上旬進入貴州劍河縣時,也留下了關于紅軍偵查員的故事。當地人稱之為奇怪的“生意人”,說的是紅軍未到縣城前,忽由湖南來了一些生意人,有的是刻圖章,有的是照相,有的是賣鼎罐。特別是那些賣鼎罐的最使苗族群眾感到希奇:他們怎么這樣清楚苗族喜歡用鼎罐?他們賣鼎罐時為什么遇到窮苦人就說,你們喜歡就買去,沒有錢也不要緊,過兩天我們再來收錢。雖然如此,但誰也沒有懷疑他們是紅軍。直到紅軍進城后,人們看到他們不但不逃走,而且還同紅軍一起搞工作,不久以后,又同紅軍一道走了。這才知道,這些外來的“生意人”,原來就是紅軍的偵查隊。[10]進入貴州后,孔憲權曾擔任偵查員,1984年4月在接受索爾茲伯里采訪時,他描繪了當時沿途偵查的情況,“每天他都得遠遠地走在部隊前面,偵察地形,了解敵軍部署,估量路途中高山和江河的艱難程度。他有時穿軍裝,但更多的是穿便裝,竭力不暴露自己的身份。”[11]
或者通過戰斗繳獲敵人的軍用地圖,用以獲得行軍轉戰的有效情報。中央紅軍二占遵義期間,紅一師繳獲了一輛汽車和一張比例為五萬分之一的地圖,“這地圖有云、貴至天全、蘆山的路線,真是個寶,我軍早就盼望有這么張地圖了。”[5]后來該師某團七連在由貴州轉戰云南的路上又截獲了一張敵人從昆明運往薛、吳縱隊的五萬分之一地圖。[5]紅六軍團在長征轉戰貴州途中,也是通過地圖來獲取重要的行軍信息。當時紅六軍團在貴州一個教堂內發現了一張法文貴州地圖,通過被俘的瑞士傳教士薄復禮翻譯成中文,從而獲得了許多有效的行軍信息。
其五,通過與白區地下工作者的聯絡方式,間接獲取敵情。總體而言,長征時期由于之前白區地下工作的損失破壞,加上長征轉移途中的緊張軍事斗爭環境,黨和紅軍與損失慘重的白區地下黨的聯系有限,但有限的聯系一旦建立,也為行軍中的黨和紅軍提供了有用的情報。中央紅軍轉戰貴州期間,曾與之前活動于該地的黨的組織建立聯系,以此為基礎建立貴州省一級的地下黨的領導機構中共貴州省工委。1935年2月,中共中央派楊濤(潘漢年)到貴陽,向省工委傳達中央指示,其中要求省工委配合中央紅軍的斗爭,“竊取國民黨的作戰地圖、密電碼、地空識別標志”[12]。省工委接收任務后,積極開展工作。林青及時向繆正元布置竊取敵人密電碼的任務。繆利用在國民黨軍隊電臺工作之便,迅速偷抄,完成了任務。此外,當中央紅軍三渡、四渡赤水期間,省工委委員秦天真通過打入國民黨軍隊的地下黨員,設法竊取到國民黨軍隊的軍事地圖和密電碼本,為紅軍轉戰貴州提供了條件。
準確及時的情報是紅軍及時戰略轉移的重要依據。1934年9月,蔣介石“圍剿”蘇區的“鐵桶計劃”情報為紅軍截獲,由中共特科成員項與年同志歷經艱險送至周恩來手中,軍事情報的準確性促成了戰略轉移的大抉擇,后來周恩來與毛澤東談起項與年時,曾說:“我們這些人能活著出來,做情報工作的同志是立了功的。”[13]此外,有效的情報是長征中重大戰役勝利的重要保證,保證了長征的最后勝利。長征擔任電臺工作的鐘夫翔回憶長征中的通信工作,把它譽為“一條看不見的戰線”,他指出:“走出敵人的重重包圍就是勝利。而我們又是靠什么走出敵人的重圍呢?當然,我們依靠了紅軍將士的浴血奮戰。應該強調的是:我軍還緊緊依靠了無線電偵察獲得的情報和順暢的通信聯絡。”[14]紅軍轉戰貴州的過程中,在赤水河兩岸迂回穿插、聲東擊西,擺脫了國民黨各路軍隊的“圍剿”,取得四渡赤水系列戰役的勝利,除了遵義會議之后軍事路線的正確,毛澤東的“用兵如神”、指揮有方,以及貴州復雜的山區地形等因素之外,紅軍中卓越的情報工作發揮了重要作用。1933年秋,廖承志從上海來到紅四方面軍,他帶來了中共中央給紅四方面軍的指示信和一本敵軍密碼破譯法。當年紅四方面軍負責接待廖承志的傅鐘回憶:“那本密碼電報破譯法萬分寶貴,敵軍的兵力部署和行動企圖,我們都了如指掌。1935年春天,當一方面軍為了沖破敵人的圍追堵截進行‘四渡赤水’戰役時,情況極度緊張,常常難以架設偵察電臺,也多虧有了承志同志帶來的破譯法,才得以把我們的偵察電臺截獲的敵軍情報,按中央軍委指示,及時轉了過去。”“它使中央紅軍取得了‘四渡赤水’的勝利,終于跳出了數十萬敵人的圍追堵截。”[15]由于掌握了對手的密碼,紅軍輕易破譯了上自南京蔣介石下至戰場師團長的秘密電報,對其戰略部署和部隊動向一目了然,把握了戰場主動權。據統計,遵義會議前后中央紅軍轉戰貴州期間,僅軍委總部與各軍團間就收發電報300余份,其中由朱德總司令親自簽發的電報達200份以上[14],無線電通信對當時作戰指揮的保障作用由此可見一斑。四渡赤水后,紅軍又憑借準確的情報,二渡烏江,在蔣介石的眼皮底下,兵臨貴陽,迫使其調出滇軍,然后紅軍成功轉戰云南,威逼昆明,最終渡過金沙江,擺脫了國民黨軍隊。其中情報工作的作用,正如葉劍英所言,中央紅軍兵臨貴陽、威逼昆明時,紅軍從貴陽、龍里間60公里的間隙穿過,“局外人看來很神奇,但我們十分清楚,很重要的一條,是靠二局軍事情報的準確及時。如果沒有絕對可靠的情報,就不容易下這個決心。”[1]
總之,紅軍長征途中,特別是在轉戰貴州期間,卓有成效的情報工作,使黨和紅軍在脫離蘇區的外線環境,能夠活動保持信息的暢通,在群山中機動迂回,始終掌握著戰爭的主動權,打破了諸路敵人的“圍剿”計劃,這種有效的情報工作的作用正如劉伯承所言是“玻璃杯里押寶,看得一清二楚”。當然紅軍的情報工作的效用與黨和紅軍在貴州期間正確軍事路線的回歸是密切相連的。換言之,及時準確的情報的分析和運用依賴于正確的軍事領導。紅軍長征期間情報工作的多種方式,也與黨和紅軍的群眾路線緊密結合,紅軍轉戰貴州期間充分照顧各族底層民眾利益,以實際行動贏得當地群眾的支持,這種支持亦為紅軍的情報工作提供了不竭源泉。這一點正如1935年4月1日《總政治部關于宣傳教育工作要點的指示》所言:“雖然在長途行軍與作戰之中我們的部隊縮小了,但是現有部隊正是紅軍的久經鍛煉的精銳,居民的同情和擁護,成千新戰士的擁入紅軍,紅色戰士的階級的自覺及黨的正確的領導,保證著我們勝利。”[4]在這些優勢基礎之上的卓有成效的情報工作,進一步保證了黨和紅軍轉戰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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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孫果達.赤水河畔情報戰[J].湖北檔案,2005,(11):37.
(責任編輯:魏登云)
An Exploration into the Information work in the Long March of Guizhou
PEI Heng-tao
(College of History culture and Tourist management,Zunyi Normal College,Zunyi 563002,China)
Information work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Chinese Communist’s revolutionary days.In the Long March,the leadership of CCP and Red Army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information work,set up relevant organization engaged in gathering information and obtain information in various ways such as intercepting or eavesdropping on enemy’s wireless telegraph and communication by radio and telephone,keeping close contact with all the Red Army’s combat troops and other friendly forces,obtaining the enemy’s situation or information through the locals and relying on the intelligence support of reconnaissance force and the underground CPC.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excellent information work on the basis of political superiority ensures the triumph of CPC and Red Army.
Red Army;Long March;information work
K263
A
1009-3583(2014)-0001-04
2014-03-15
2014年度貴州省高校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基地黔北文化研究項目(JD2013232)
裴恒濤,男,河南宜陽人,遵義師范學院歷史文化與旅游管理學院副教授,歷史學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