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北京市文聯與北京雜技家協會匯集來自雜技以及戲劇、舞蹈、評論等領域的各界人士,會診當今雜技出現的問題。
《音樂周報》總編輯白宙偉稱,“雜技技巧在追求新、奇、特的同時,也要關照到舒適度,而我們的有些動作甚至讓人感嘆人還是人嗎,說明視覺上已經不舒服了,讓人看著揪心。”社科院文學所副研究員陶慶梅也認為,“現在我們的很多雜技節目一味拼難度高點忽略與觀眾的情感共鳴,其實那些難度技巧本身大眾根本看不到。”
吳橋國際雜技節辦公室副主任周良田表示,“在國際賽場我們常常能看到一些發端于中國但多年來難以突破瓶頸甚至走投無路的技巧,被人家拿走發展之后以嶄新形式呈現,最典型的就是空竹,人家可以說是解放了這項技巧,我們大多是十幾人表演,人家只有一兩個人便能做到優美、灑脫,配合默契,在成本核算上顯然優于我們。爬竿更為典型,一直是我們的強項,但就在我們做到8根竿甚至蕩竿,以場面華麗和隊伍陣容震撼觀眾時,國外卻出現了一根竿且只有一兩個人表演,不僅融入了所有爬竿技巧,震撼和壯觀程度也絲毫不減。”
一邊是國際賽場攬獎無數,一邊則是國內演出市場份額很低,北京雜技家協會主席李恩杰表示,“如果說開始時我們同太陽馬戲團有資本上的差距,那么現在的差距究竟在哪?我們有這么豐富的雜技資源,但為什么全國加起來的收入還不及人家一個零頭。多年來我們在國際市場大都是給人家打工,沒有形成自己的行業優勢與模式就意味著只能被國際市場所利用,而國內的院團為了能夠得到訂單也出現了壓價的惡性競爭,最終把雜技推向了難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