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生命的真實樣貌是不是有你說的偽善他說的不安,也不知道生命的過程里是不是有你說的崎嶇他說的兜轉。只是,我更愿意記住生命里一個個微小的美好的瞬間,這樣,我們豐盈的生活里才不僅僅是素白的光年。
感謝你,讓我遇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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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和夢想死磕一下
◎文/李阿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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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說,下周將會有一場大面積的降雪。你瞧,時間過得多快,轉眼冬天都來了。
這個城市的冬天, 沒有你歌里那個南方小鎮里纏綿的淅瀝陰冷,有的只是北方干裂的風,吹著枯干的葉子刮過嘎嘎作響的枝干。
七月份,濟南進入最炎熱的季節,我抱著半個西瓜蓬頭垢面地蹲在電腦前面瀏覽微博,無意間瞥到你2013年巡演的行程,第一站就是濟南。在小心臟怦怦加速了兩下后,迅速在豆瓣上預定一張門票。
濟南的九月依舊很熱,夏天沒有走,你終于來了。
壇子是你巡演群里北京的粉兒,我和他站在趵突泉北門等著其他從外地趕來的粉絲。傍晚的風吹來淡淡的涼意,我和壇子抱著胳膊挨個打量擁擠的人群里有沒有我們要等的人,我拿著手機走神的時候,壇子急忙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看,雷子。”
我迅速回神,左右張望:“哪里?哪里?”
趙雷,就這么突然遇見你,在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段。
我順著壇子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背著吉他,戴著黑色墨鏡穿著白色T恤的你,說真的,趙雷,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心里的激動,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你的第一瞬間竟然是先把外套脫掉,然后手舞足蹈地揮手沖你打招呼:“雷子,雷子。”
你聽到了,露出有一抹羞澀的笑容,揮揮手:“一會兒見。”
你甚至還在那晚的演出中提到了我們。確實,你是小眾音樂的音樂人,賣60元一張的門票,哪還奢求和明星一樣擁有不離不棄的歌迷,可是那晚現場爆滿的聽眾跟著你吉他的旋律集體合唱《南方姑娘》的時候,你幾度哽咽地說“謝謝”。
我膽怯地拿著門票走到你面前,你認認真真地寫下“趙雷”兩個字,還不忘深鞠躬說一聲感謝,那一刻我眼淚突然就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不是一個粉絲見到自己偶像的激動,而是那一刻看到了我們身上共同的影子,那個影子叫做堅持。
很久之前,豆瓣上就有人說“趙雷不紅,天理難容”。可是這么久過去,你依然是行走了不同城市酒吧里的“小眾音樂人”,如初般扯著沙啞的嗓音,揣著最初的夢想,不畏嚴寒勇往直前。
在喜歡你的這么長時間里,我斷斷續續地寫過不少的故事,有的被人看見,但更多的還是被打入到了編輯的冷宮里。但,我從未像此刻這般緊張過,唯恐一個字寫不好,都不能完整地把遇見你時心里面的那份悸動分享出來。
也是你說“我還想和夢想死磕一下”讓我從未有過放棄的念頭。
趙雷,感謝那是你。
感謝你,讓我明白世界上還有人那么不求回報地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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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回不去的時光里,最想你
◎文/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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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戀舊的人,雖然這是巨蟹座人的通病,但在我身上,更為明顯。
從能記住一些事情開始的年紀到現在,經歷過無數次的分別,歲月飛馳向前,和一些人又輾轉重逢。但還有一些失去,成了永遠。
我和外公的分別在春寒料峭的四月,他從故鄉來到我們城市的家中,只為打發一個人的孤單無聊,還有對我們晚輩深深的掛念。那會放學后,我就愛跟外公去廣場邊看人打太極,等到華燈初上人群散場,再慢慢走回家去。
有一回我自告奮勇地要去買包子給他吃,在口袋里翻了半天,找出一枚硬幣。拎著熱氣騰騰的白菜豬肉包往回走的路上,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撲鼻的香氣吸引去了。外公只是掰了一小半,便把剩下的全放到我手里,還直說他不愛這個味道的。
十三四的年紀,根本想不到去體貼和關心別人,我狼吞虎咽地吃得干干凈凈,心滿意足地抬起頭,看到外公眼中慈祥又溫和的目光。一瞬間,心底暖如春熙,那種感覺,就像是你撒嬌耍賴蠻橫無理,可是長輩根本不會因此而嫌棄你半分,反而寵著你這份孩子氣。
外公拿出口袋里的手帕給我擦擦嘴,笑笑說我是個小饞貓。他的動作緩慢而輕柔,滿是皺紋的手上,有著深淺不一的光陰的痕跡。
天氣一點點暖和起來,外公還惦記著故鄉的葡萄園和梨子樹,無論我們怎么樣挽留他,還是阻止不了他想回去的決心。
往后的我好像都很忙,初中畢業來到競爭更激烈的高中,每天被做不完的習題試卷壓得喘不過氣來。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再出去散步了,好像所有的快樂,都被繁重的學習壓榨干凈了。
外公也沒再來我們城市的家,他舍不得住了一輩子的老屋,和那幾棵已不再能開花的果樹。又到冬天時,聽到故鄉傳來的噩耗,我手足無措到忘記痛哭,只是鎖好門又走到過去常來的廣場,看著那群打太極的老人們中,有了新面孔。
買了三個白菜豬肉包,一路上眼淚沒停過,那股熟悉的味道讓我心如火燒,對著故鄉所在的方向失聲大哭起來。
后來后來,我再也沒吃過那家做的包子,甚至連路過的機會也避免。我只是怕再想起外公幫我擦嘴的那個場面,怕我又會淚眼滂沱,哭得像個小孩。
等待似水流年:爸爸在家的時間很少,以前為了讓爸爸抱一下我,我就假裝在他的床上睡著。幸福的是他每次都上當把我抱回我的房間,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過這樣的曾經?
末黎柚子:小蕊和我一起玩了十年了,我生日那天叫了幾個玩得好的朋友一起吃飯,她拿一個大盒子給我,說“生日快樂”。我以為是什么好吃的,剛想說還是你這吃貨最懂我的心思,拿出來卻是一本DIY的相冊。我熟悉的幼稚字體,精心剪切粘貼的小貼紙,還有很多我們寫過的小紙條和我自己都沒見過的囧照……她抱了我一下轉身去吃東西了,后來看她的微博:看到你紅了眼眶,我覺得一切都值得。
暗藍花殤:一天飯后爸爸突然問我,你知道人老了是什么樣子嗎。
我一邊玩著電腦漫不經心地敷衍說,“不就是頭發白,有皺紋兒。”過了好一會兒,爸爸說,“就是我這個樣子,我抱不動你了。”
我的手突然發僵停在鍵盤上,不知所措。
原來我的爸爸,他也會老,我一直以為他還是記憶中的那般偉岸。
時光每每經過你的身上,都會在爸媽的身上雕刻一刀。你的成長,最重的痕跡都在他們身上。
此刻,靜靜捧著紙張的你,是不是也想起曾經經過你的某個瞬間,然后紅了眼眶呢……
編輯/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