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兒,笑一個--------------
文/寵物醬
Q我聊天的第一句話是“妞兒”,指出我文章的不足第一個字也是“妞兒”……我默默地看著這幾年的“妞兒”,45度角抬頭看月亮,奴家要是外國語學院里為數不多的小樹苗,你該怎么破?我記得前不久,小伙伴兒還發了一說說,“春艷居然叫我妞兒!”他咬著小手帕諂媚道:“好吧,我認了。”
手指頭寂寞地打開郵箱,看著珍藏的那幾封過初審的信,打開春艷妞兒的日志,膜拜終于過了的稿,淚眼婆娑,從高二到現在的大二,究竟我的稿子被妞兒計生掉了多少……很多責編一向奉行懷柔政策,給你糖吃絕不再打你一頓,而春艷妞兒是看你的文章脫軌得太厲害,直接就把你一棒打回原形或者是“輕輕地我看過了,不帶走一片云彩”,讓你自己反省哪里寫得不好……
比起其他鉑金叫春艷姐姐或者大神,我很喜歡叫春艷“妞兒”,她給我的感覺,其實更多的是一個嚴師或者好友般的存在,她的偉大之處在于讓我學會堅持吧,雖然我們之間的交流并不多,我寫稿的口味可能經常不對她的胃口,但也因為這樣,我越發地上進。給她投稿的這些年,就像朝圣者的心情——渴望被認可,所以慢慢成長。
神出沒——春艷寫給寵物醬:
被我叫了四年“妞兒”而不是“姑涼”的許小姐你聽好了,本妞兒見誰叫誰“妞兒”的毛病一直沒有放棄治療,可效果卻不明顯~那么多漢紙都心甘情愿臣服在我的稿子堆下,你就不要掙扎了吧~哈哈~要說我們的恩恩怨怨都因稿子而起,你常在我的世界里走來走去,我不回敬你兩片云朵顯得咱不夠厚道。如有來世,我做老黃,你當喜兒可好!
我想和你談談圍子姐--------
文/藍格子
我是怎樣愛上圍子姐的呢?這完全源于騰訊的幫助,想當年,圍子姐也是小文青一枚,自然愛發些文字供人褒貶,而我也正是透過這些看到了一個女子。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像是充滿著光在黑夜中堅持前進,又像是鄰家大姐姐閃著溫柔的笑,就好像你在沙漠里舉步維艱蹣跚前進卻突然看見了綠洲的欣喜,當時圍子姐就給了我這樣一種感覺。
在我身邊,我一直想成為的姑娘有兩個,一個是圍子姐,一個是我現在的英語老師。她們很像,外表柔弱內心剛強,如一枚堅果,要在自己的世界里開出一朵花。
我記得過年圍子姐給我發來語音,我很感謝她的祝福。但是我們的話從來不多,我一向不擅長和別人交流,特別是編輯這種生物,撒嬌賣萌都會讓我感覺有功利的成分,我不愿自己親手毀了這份美好。我也和別人聊過,知曉每個編輯手下都有自己的金牌寫手,我知道我還遠遠達不到這種地步,但我還是很感動她愿意給我一句問候,讓在夾縫中掙扎生存的我看到方向與光明。
我不知道我還能愛小博多久,只希望多年以后,我還在寫字爭取用文字溫暖人心,而你還未老去繼續無節操勾搭新人。
愿,我們都能成為最好的模樣。
神出沒——圍子寫給每個和格子一樣懷揣夢想的你
一轉眼在小博上撒嬌賣萌兩年有余,雖然對我這種矜持的少女來說,每一次“無恥”地求勾搭求光顧都是靦腆有余尺度不足,但是我已經在溫婉這條路上,脫軌得越來越遠了。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特別鬧騰的人,大學的暑假拎一個凳子放在走廊,腳翹在陽臺上,一本書看一整天,直到太陽落山才想起吃飯,所以對執著鐘愛文字的人總是有偏愛。人活一世,長短就那么幾十年,我希望我們都能因為有所堅持,在如沙的人海里,顯得有那么一丁點兒與眾不同。
我和元博的那些年----------
文/蔣一初
我在很多場合都會提起元博,她是我的第一個編輯。
最初投稿我詮釋了什么是“敢碎才能無畏”。我把文章投給元博以后我天天都會看郵箱,每次看到沒有回復的郵件,期待和失落一齊涌上心頭。過了四個月,買到新一期雜志時看到了自己的文章,那種激動的心情我現在都記得,后來我把這一切都歸功于元博,是她挖掘了我。
給小博寫稿子的頭兩年很不順利,一年過一篇稿子,我只是讀者眼中的路人甲。元博總是會跟我聊聊天,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我會告訴她,盡管安慰的話聽過太多,但是元博說出來我會覺得比誰說的都有治愈效果。
前年元博很忙,忙生活、忙工作、忙學習。而我開始頻繁地發表文章。偶爾和元博聊天,她說她要捧紅我。我說,好呀好呀。其實我心里不是這樣想的,我想元博連過稿名單都不能準時發,哪里還有時間來捧我啊。
那段時間我和元博的交流很少,但也是我投稿最頻繁的時候。也許是元博不常在雜志上露面的原因,她編輯的稿子越來越少。我寫稿子的目的不僅是發表,還有一個是不能讓元博在雜志上編輯的稿子為零。別人可以不投給元博,別人可以沒有耐心等元博,別人可以不理解元博,但我不行。
后來元博離開編輯部學習去了,很多稿子都被壓了下來,包括我的。我問過一次元博為什么沒有看稿了,元博說她很忙,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問過。我想我是可以理解她的。
高二分科我特意打了電話給元博,她那時候很少在編輯部,僅那一次在編輯部就被我打電話找到了。她跟我說要跟隨自己的心,首先要自己喜歡。那天下午我坐在寫字臺前,手里握著筆,跟元博打了好久的電話。掛掉電話,草稿紙上畫滿了圈圈,我也不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我很開心。
去年除了跟元博發的幾條短信,我們沒有聯系過。
我堅持給她發生日祝賀短信。漆黑的夜里手機屏幕放出的光異常刺眼,我瞇著眼睛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我要求把時間精確到秒。手機里的短信是前一天就編輯好的,因為擔心她清理手機列表里的閑雜人等,我每次發短信給她都會署上我的名字。元博會在第二天回復給我,她很高興。我也是。
我在貼吧發帖子,記錄與元博的那些年,她看到了,并且專門寫了一篇日志回應我。她說她的眼淚狠狠地砸在了鍵盤上,我笑她還是像小女孩兒一樣愛哭。可是我心里暖暖的,就像第一次收到她的郵件那樣。
神出沒——元博寫給那個始終愛著我的你
我承認我已經潛水很久了,以至于現在看小博的孩子對于元博這個名字已經漸漸陌生。2013年6月,研究生畢業我便追隨相公漂到了北京,在這個被形容為適合奮斗和追逐夢想的城市中,期冀著經營一份屬于自己的愛情和生活。這一年,我經歷了跳槽去挑戰更高薪水炒掉公司的經歷,也有公司認為我不合適炒掉我的際遇。無論做什么都是重新開始,抉擇很艱難,而堅韌地去堅持才最為虐心。我和自己說,如果不好好生活,如何對得起那些年,被你們喜歡的自己!無論在哪里,我的心里依舊住著一個樂呵呵的愛嘚瑟的拒絕長大的小孩兒!
借用一句煽情的話結尾:不管我們的未來有沒有那些年,最快樂的事,是我們曾經彼此真誠地想要一直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