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守端禪師非常用功,卻缺乏幽默感。
有一次,他的老師楊歧問他:“你以前拜誰為師?”
白云禪師回答:“茶陵郁和尚。”
楊歧說:“聽說郁和尚過橋滑倒,因而大悟,還寫了一首詩偈。”
白云禪師立刻接著說:“我還記得這首偈子的內容——‘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楊歧聽后大笑而去。
白云禪師不明白老師為何而笑,整夜失眠。
第二天一早,他跑去問老師:“老師為何聽了郁和尚的偈子而發笑?”
楊歧反問道:“昨天你看到那打耍的小丑沒有?”
白云禪師道:“看到。”
楊歧接著說:“你在某一方面不如那個小丑。”
白云禪師忙問道:“老師指的是什么?”
楊歧說:“小丑喜歡別人笑,而你卻怕別人笑。”
白云禪師聽后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