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實證分析——基于運動服裝產業

潘 文 軍， 劉 進

（1.福州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福建 福州350108；2.華僑大學工商管理學院，福建 泉州 362021）

一、問題的提出

隨著供應鏈思想的傳播以及對核心競爭力的關注，現代競爭已從企業間的競爭思維轉換為供應鏈間的競爭思維，運動服裝業也不例外。從供應鏈管理的視角研究提高中國運動服裝企業的績效水平，應對競爭壓力，具有必要性和緊迫性。完成特定的績效目標是運動服裝產品供應鏈運作管理努力的基本方向，而明晰供應鏈協作績效的動力機制及因素結構，是管理者達成既定供應鏈績效的根本和基石。基于此，本文以我國運動服裝產品供應鏈為研究對象，探索其供應鏈協作績效及動力因素結構，通過建立結構方程模型（SEM），實證分析驗證理論模型與假設，期望得出具有實踐意義的研究結論。

二、運動服裝供應鏈及其環境分析

運動服裝供應鏈是指擁有自主品牌的運動服裝企業所構建的產品供應鏈，主要表現為核心企業與合作伙伴協作形成的網鏈結構。其中，核心企業是指擁有自主品牌的運動服裝企業（運動服裝品牌運營商）；合作伙伴則包括面料與輔料供應商、貼牌生產（OEM）廠商、分銷商、終端客戶等商流渠道成員，以及行業咨詢、營銷推廣、第三方物流等輔助外包業務的承擔主體。其中運動服裝品牌運營商居于核心位置，具有指揮和管理整條供應鏈的能力，同時也是供應網鏈中物流、信息流和資金流的中心。面料與輔料供應商是運動服裝原材料的主要供應商，其與運動服裝品牌運營商的合作關系特點極大地影響運動服裝產品的成本和敏捷性。貼牌生產模式是現代企業在外包理念的指導下，對于非核心產品采取整體外包的一種重要形式，運動服裝品牌運營商大量采取貼牌生產外包的制造模式。產品的科技含量與品牌運作是當前高檔運動服裝的主要競爭力來源，運動服裝品牌運營商不僅限于自身設立研發中心與營銷部門，同時也借用外腦，與科研院所、咨詢公司、營銷公司結盟，共同提高產品的科技含量和品牌建設與推廣水平。第三方物流則聯系著運動服裝供應鏈上下游物資，既負責完成原材料和零部件的遞送，同時也完成成品的銷售配送。

在運動服裝供應鏈上，供應鏈成員對整個供應鏈的運作都起著重要作用，通過共享信息、共擔風險、共同獲利形成運動服裝供應鏈的戰略合作伙伴關系，實現從款式設計到面輔料采購、成品加工生產、分銷渠道建設直到最后銷售的總體流程的控制。其中，運動服裝供應鏈成員間達成信任與信息共享，有助于增強供應鏈柔性、控制供應鏈成本以及降低供應鏈風險，從而實現運動服裝供應鏈的協作與快速反應。基于上述服裝供應鏈各節點功能分析以及業務流程的描述，建立運動服裝供應鏈系統結構模型（如圖1所示）。

任何組織都存在于特定的環境之中，運動服裝供應鏈亦不例外。運動服裝供應鏈以產品滿足消費者不斷變化的需

求、不同的產品生命周期階段確定不同的供應鏈環境與策略。目前我國運動服裝產品已進入成長期，市場上的類功能運動服裝供應鏈產品之間差異化程度逐漸降低，基本都能滿足顧客較為基礎的需求，同時市場的急劇擴張吸引了大量行業內外觀望者的加入。由于產品差異化程度減小及競爭者增多，該產品的市場競爭趨于激烈，運營規則己經初步形成，技術標準和市場標準已初步顯現，供應鏈可以根據既定的技術標準和市場標準規范產品的生產制造和運營方式，適應新的競爭環境。

圖1 運動服裝供應鏈系統結構模型

三、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

1.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的界定

供應鏈的良好運作與績效提升必須依靠核心企業與合作伙伴之間的溝通協作來實現，同時供應鏈協作績效離不開對供應鏈環境的分析。供應鏈環境影響著供應鏈績效目標和標準的選擇，供應鏈的組織協作在不同的環境中具有不同的結果取向，擁有不同的績效目標。

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表現為在特定的時間和空間，運動服裝供應鏈成員通過協作完成既定供應鏈目標與水平。該定義具有如下內涵：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必須和供應鏈的目標聯系起來，體現供應鏈既定目標的完成程度；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是對供應鏈成員協作水平的考量，反映供應鏈成員組織協作的結果；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具有動態性特征，即不同時間和空間代表變化的供應鏈環境目標不盡相同，供應鏈績效管理的內容也不同。

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目標隨著產品生命周期（PLC）環境的變化而演化，在導入期、成長期、成熟期和衰退期呈現不同的內容。產品生命周期環境因素主要來自于市場環境和競爭環境的動態變化，供應鏈產品為了適應其變化，而有意識地調整供應鏈協作的主要目標和績效標準。根據上文對運動服裝供應鏈環境因素的分析，提出不同產品生命周期階段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目標。在導入期集中于市場開發和加強產品認知，在成長期目標定位于市場開發與提升產品利潤，在成熟期目標為市場維持與擴大產品利潤，在衰退期目標表現為加快專用資產回收。

2.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分析

在社會經濟的范疇里，動力機制是指一個社會經濟系統為了達到特定的目標，有意識地或無意識地建立了一系列程序、制度或能力，并運用一定的方式連接它們，使其能達到既定的目的或提高社會經濟系統的運行效率。對運動服裝產品供應鏈績效動力機制完整、準確的認識，是確定科學、合理的運動服裝供應鏈績效提升的前提。運動服裝產品供應鏈績效動力機制的探討，既要符合運動服裝產品供應鏈運營的實際，也需要得到相關管理理論的支持。

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的層次劃分及影響因素研究包括以下觀點。霍佳震、馬秀波[1]在集成化供應鏈績效研究中認為，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具有層次性，具體可劃分為結果層、運作層和支持層，相應的供應鏈協作績效由支持績效、過程績效和結果績效所構成。在影響供應鏈績效各類因素的研究中，技術、經濟的因素始終在其中占有重要地位。隨著研究的深入和發展，學者們對供應鏈績效驅動力的認識由開始只是對技術方面的關注發展為對技術以外的其他方面因素的關注，如供應鏈柔性與供應鏈協作創新等。曼寧（Manunen）[2]的研究認為，成本是供應鏈最重要的性能，是供應鏈產品最重要的指標之一，基于成本的價格競爭是市場競爭中最主要的競爭手段。萊斯利（Leslie）[3]提出協作創新是供應鏈管理者應對動態環境的基本策略之一，單個企業僅憑自身的資源，很難在短時間內響應市場變化多端、日新月異的動態需求。多梅尼科（Domenico）[4]研究認為，當供應、生產和分銷企業被納入到供應網絡當中時，有許多不確定性因素有待處理，因而供應鏈柔性就成為非常重要的能力。張等人（Zhang et al）[5]通過實證研究發現，供應鏈柔性對供應鏈的運作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羅文兵、鄧明君[6]的研究認為，信任是影響供應鏈協作績效的重要基礎因素，信任作為一種減少不確定性和復雜性的機制，不僅是供應鏈伙伴關系形成的基礎和保證，而且是供應鏈獲取協作績效的必要條件。

3.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概念模型與假設

供應鏈協作績效層級的劃分使得整個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具有驅動方向的屬性，也為供應鏈協作績效的動力因素結構分析和績效改進提供了理論依據。結合上述學者關于供應鏈協作績效結構層次性的觀點與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因素的研究，以及實地調研和分析，本文提出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概念模型（如圖2所示）。

運動服裝供應鏈績效動力機制層次結構分為三級，分別為基礎策略層、運作策略層與目標層。其中，基礎策略層居于供應鏈績效動力系統的核心，對供應鏈運作起著基礎的貢獻作用；運作策略層則通過供應鏈多種運作策略的結合共同影響著供應鏈績效目標；供應鏈目標層體現供應鏈作為一個組織系統在特定時間和空間里所達到的目標結構。同時，運動服裝供應鏈績效動力機制受到外部供應鏈環境的影響。整個供應鏈績效動力機制具有一定的動力方向和反作用方向，供應鏈的動力途徑為基礎策略支持運作策略、運作策略的完成支持供應鏈目標的達成。同時，環境因素作用于供應鏈績效目標的選擇，目標的設定也反作用于運作策略的形成，同時也影響基礎策略的范圍和程度。

在運動服裝供應鏈績效動力機制中，供應鏈績效隨著供應鏈環境的動態變化顯現不同的績效內容。總體而言，供應鏈績效受到供應鏈柔性、供應鏈成本控制、供應鏈合作創新和供應鏈風險控制四個因素的直接影響，同時受到供應鏈成員間信任和信息共享兩個基礎因素的間接影響。前者為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中運作策略層的四個主要動力因素，后者為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中基礎策略層的兩個主要動力因素。各動力因素對運動服裝供應鏈績效的動力途徑與負荷大小有著不同的表現，這也是以下實證研究待驗證的結論。結合構建的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概念模型，提出以下7個模型假設，并在實證研究中檢驗假設的合理性。

H1：供應鏈柔性、供應鏈成本控制對供應鏈績效具有顯著正向作用；

H2：供應鏈協作創新、供應鏈風險控制對供應鏈績效具有顯著正向作用；

H3：供應鏈成員間信息共享對供應鏈柔性、供應鏈成本控制具有顯著正向作用；

H4：供應鏈成員間信息共享對供應鏈協作創新、供應鏈風險控制具有顯著正向作用；

H5：供應鏈成員間信任對供應鏈柔性、供應鏈成本控制具有顯著正向作用；

圖2 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概念模型

H6：供應鏈成員間信任對供應鏈協作創新、供應鏈風險控制具有顯著正向作用；

H7：供應鏈成員間信任對供應鏈信息共享具有顯著正向作用。

四、實證分析

在實證分析中，根據研究目的和假設檢驗的需要，首先運用理論構建運動服裝產品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因素的結構模型和因素測量模型，然后根據所建立的測量模型設計調查問卷，收集數據，最后運用Amos18.0分析軟件對調查數據進行分析，對假設進行驗證。主要的數量分析包括描述性統計分析、數據的信度與效度分析、結構方程模型分析。

1.模型構建

結構方程模型是一種驗證性而非探索性的統計研究方法，它試圖利用研究者所收集的實證資料來確認假設的潛變量之間的關系，以及潛在變量與顯性指標的一致性程度。依據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動力機制概念模型，研究建立的結構方程模型如圖3所示。

2.結構模型潛變量測量

本文通過三種方式來構建運動服裝供應鏈動力因素結構模型中的潛變量測量量表。第一種方式是當現有文獻具有較為成熟的量表，且符合本文的現實背景，將直接采用。第二種方式是如果沒有可直接引用的量表，量表的開發則盡可能以現有研究的量表為模板，根據實際情況加以修改，使之成為適合本研究的量表。第三種方式是當現有量表完全無法準確測量本研究的潛變量，本文將根據相關理論自行開發設計。潛變量的測量如表1所示。

3.結構模型擬合與檢驗

為了保證研究的穩定性和有效性，本文的數據樣本全部來自于2013年福建省泉州市的民營品牌運動服裝企業（運動服裝供應鏈核心企業）的管理者，有效樣本為217個。供應鏈協作績效結構模型通過了數據正態性檢驗，在測量模型信效度檢驗通過的前提下，使用極大似然法（ML法）對結構模型進行擬合驗證。結構方程模型基本適配度評價采用是否沒有負的測量誤差、是否所有的誤差變異都達到顯著水平、測量指標的負荷量是否介于0.5～0.95之間、估計參數統計量彼此間相關的絕對值不能太接近1、是否有很大的標準誤差等五個評價項目。使用6個統計量對模型整體適配度進行度量，各項統計檢驗量值如表2所示。

表1 潛變量測量表

表2 結構方程模型整體適配度評價

圖3 運動服裝供應鏈協作績效初始結構方程模型

從表2可以得出，模型驗算結果：χ2大于0.05的顯著性水平，其他6項指標均在適配標準值內。由此，可以判斷模型總體適配度良好。各因素間的回歸系數顯著性檢驗如表3所示。

根據表3可以得出，前面提出的7個假設中6個假設通過驗證。假設H3中，供應鏈成員間信息共享對供應鏈風險控制具有顯著正向作用的假設未能通過檢驗，主要原因可能來自于成長期的供應鏈產品銷售量正極大地增長，風險在此階段不是供應鏈管理者或協調者考慮的主要因素，這影響了信息共享在供應鏈風險控制中的作用。結構模型因素之間的標準化貢獻及對供應鏈協作績效的標準化總貢獻值如表4所示。

如表4所示，運動服裝供應鏈成員間信任解釋了0.674的供應鏈信息共享的變異，對供應鏈之間的信息共享具有重要作用；供應鏈間成員之間的信任對供應鏈績效的間接貢獻值為0.658，供應鏈成員間信息共享對供應鏈績效的間接貢獻值為0.545，顯示了供應鏈成員間信任和供應鏈成員間信息共享對供應鏈績效的基礎性作用。四個運作策略對供應鏈績效的貢獻分別為0.342、0.225、0.199 和 0.058，這四個因素共同對供應鏈績效產生了0.824的貢獻度，因此，供應鏈柔性、供應鏈成本控制、供應鏈協作創新與供應鏈風險控制四因素為供應鏈績效重要的直接影響因素。

表3 回歸系數顯著性檢驗

表4 標準化總貢獻值

4.主要結論

第一，運動服裝產品供應鏈績效動力機制運作策略層的四個動力因素中，供應鏈柔性對供應鏈協作績效的影響力度較大，供應鏈協作創新和供應鏈成本控制的影響力度居中，供應鏈風險控制的影響力度較小。

第二，基礎策略層中，供應鏈成員之間的信任對供應鏈間信息共享具有重要作用，供應鏈成員之間合作信任通過供應鏈信息共享作為中介變量對供應鏈績效具有間接貢獻。供應鏈成員之間合作信任與信息共享作為供應鏈績效的動力基礎得以驗證。

第三，各動力因素對供應鏈績效具有直接效果和間接效果。供應鏈柔性、成本控制、合作創新和風險控制等運作策略動力因素對供應鏈績效影響巨大。供應鏈合作信任和信息共享兩種基礎策略對供應鏈績效具有間接貢獻。

第四，供應鏈管理者應以優化供應鏈柔性和協作創新為重點，更能有效提高供應鏈績效。同時認識到供應鏈成員間信任和信息共享對供應鏈績效的基礎性與動力性作用，提高供應鏈成員之間的信任度，消除信息共享障礙，加強供應鏈成員間信息共享。

五、對我國運動服裝業發展的啟示

目前我國運動服裝業存在“品牌空心化”、“產品同質化”、“價格血拼化”等問題，并成為運動服裝業發展的制約因素。整合供應鏈資源、加強供應鏈協作，在運動服裝供應鏈上下游成員之間形成配套更完善、聯系更緊密的供應鏈合作模式，有助于推進我國運動服裝業的良性發展。

第一，加強運動服裝供應鏈成員之間的信息共享。運動服裝供應鏈成員間共享的信息包括：客戶與產品等需求信息，采購與加工等生產信息，渠道與銷售等分銷信息、庫存與配送等物流信息，以及技術、競爭與趨勢等行業信息。運動服裝主要滿足購買者的休閑運動，具有“時尚服裝”的特征，因此要注重研究消費趨勢與需求預測，并通過信息共享實現市場需求與產品設計、延遲生產、迅速分銷的結合。有必要建立信息共享機制，消除信息溝通方面的顧慮與障礙，真正做到高水平和高質量的信息共享。具體包括建立信息共享平臺、合理分擔成本、優化利益分配模式、建立信息共享安全體系等。

第二，建立運動服裝供應鏈成員間的信任關系。強化對供應鏈成員間信任關系的有效管理，可以增強供應鏈的穩定性和有效性，獲取競爭優勢。基于供應鏈成員兩兩之間的信任關系是相互的，運動服裝供應鏈成員間信任關系的形成可從兩個角度開展：一是選擇可信任的合作伙伴；二是樹立可信任形象。評判與選擇可信任伙伴關系的依據包括聲譽、規模、專用投資、共享信息等等。這些依據也是備選企業建立可信任對象的著力點。

第三，加強運動服裝供應鏈柔性管理。從面料輔料供應到加工生產，從研發設計到終端銷售，從需求預測到渠道控制，整個運動服裝供應鏈全程可視為協同作業，需要進行供應鏈各環節的綜合調度與柔性管理。生產、物流和分銷是運動服裝供應鏈中相對獨立的三個職能部分，相應的供應鏈柔性管理分別側重于基于個性化與多樣化需求的延遲制造、基于外包理念的第三方物流管理以及基于去庫存化的分銷渠道設計。業務流程再設計、準時（JIT）生產改造、信息系統化改造、供應商管理庫存、快速補貨系統、集并運輸與共同配送、分銷渠道優化、需求預測預警等，都是運動服裝供應鏈柔性管理的技術方向。

第四，多方面開展供應鏈協作創新。由于競爭壓力和消費者個性化需求的趨勢不斷增強，運動服裝供應鏈只有不斷進行產品創新與技術創新、渠道創新與物流創新、合作創新與知識創新等，才能在競爭中處于優勢地位。產品創新與技術創新包括產品研發設計創新、生產材料與工藝創新等，是我國運動服裝企業立足市場的基石，已取代生產規模和產品價格成為新的市場競爭利器。渠道創新與物流創新需要面對新的競爭環境與商業模式，開展消費趨勢預測、細分市場與目標市場定位、電子商務線上渠道拓展與線下物流服務跟進等方面的研究。通過運動服裝行業中供應商、物流商及制造商的創新合作，實現技術、客戶、管理等方面的知識共享，激活整條供應鏈的知識存量，并最終轉化為運動服裝供應鏈的績效提升。

第五，進一步發揮政府、行業協會組織的作用。在我國，運動服裝業已經比較成熟，政府和行業協會的主要目標則是對行業進行改造升級，變傳統制造型行業為創新發展型行業。運動服裝行業的轉型極大地依賴創新機制的形成，政府和行業協會可以從建立以企業為主體、市場為導向的自主創新體系入手，提高行業的創新能力和創新水平，具體策略則主要包括建立行業技術交流平臺，加大基礎性公益性研究，做好科學普及工作，同時健全相關法律法規，實施支持自主創新的財政、稅收、金融、政府采購等政策，完善自主創新的激勵機制。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我國物流業對制造業外溢效應的檢驗分析研究”（項目編號：12BJY069）、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專項資金資助項目“缺陷產品召回物流保障機制研究”（項目編號：JB-SK 1127）的部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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