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關系實證分析

郝玉柱+李振國+李玉林

內容摘要：我國國際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具有“總量互補、差額替代”的特征，與全國的情況不同，北京市的國際服務貿易獨立于國際貨物貿易而發展壯大。與此同時，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發展會增加國際貨物貿易中的進口額。因此，北京市要注意服務業與實體經濟的協調發展，優化國際服務貿易結構，注重提高“高精尖”技術設備的進口替代，加速科技成果的轉化。

關鍵詞：北京市 國際服務貿易 貨物貿易 人力資源優勢

2005年《北京城市總體規劃（2004-2020）》明確把北京的城市性質定位為全國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是世界著名古都和現代國際城市，2012年7月的北京黨代會上又明確提出把北京建設成為“世界城市”的戰略目標，一改以往“大工業、大城市”的首都建設思想和方針，適度降低對經濟職能的要求，重點發揮北京的首都職能，利用自己的獨特優勢發展金融業、研發產業、商業服務業、信息產業、文化創意產業等現代服務業，把北京轉變成現代服務型城市，服務本地區乃至全國經濟。因此，北京在對外貿易方面開始注重發展國際服務貿易，而對國際貨物貿易的要求則相對減弱。1997-2005年北京市服務貿易發展并不穩定，占對外貿易的比重波動較大，1997年達到最高為25.04%，而1998年降至最低為17.5%，2006年以后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發展趨于平穩，占對外貿易的比重穩定在20%左右。2007年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占全國比重超過20%，占世界的0.77%，到2010年在全國比重達到22%，占世界比重首次超過1%，達到1.1%。但是，近年來北京市服務貿易和貨物貿易都處在逆差的狀態，特別是國際貨物貿易進出口差額巨大，國際服務貿易自2008年轉為逆差以來，逆差額也呈不斷加大的趨勢，北京市服務貿易和貨物貿易的發展方向和前景需要進一步確定。

國際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關系研究綜述

陳兆軍（2001）運用迪爾多夫模型的變形證明在國際貿易中確實存在貿易之間的互補性。周燕、鄭甘澍（2007）通過對主要國家國際貨物貿易和服務貿易的數據進行分析，總結出國際貨物貿易和服務貿易之間存在著總量互補及差額替代的關系。關于我國的國際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之間的關系，夏晴（2004）認為國際貨物貿易和服務貿易協同發展，并進一步論證了其必要性、可行性以及協同發展的一些思路。胡景巖（2008）運用相關性曲線分析法，總結出我國國際貨物貿易增長速度與服務貿易增長速度成正相關。鐘曉君（2009）通過實證分析，證明了我國國際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也符合“總量互補、差額替代”這一特征。

北京以其獨特的人力資源、總部經濟、國際交往中心等優勢大力發展現代服務業，國際服務貿易不斷壯大，并且與國際貨物貿易分離的趨勢越來越明顯，與傳統的國際服務貿易和貨物貿易的“總量互補、差額替代”的關系不同，北京的國際服務貿易已經開始獨立于國際貨物貿易而發展壯大。

實證分析

（一）數據選取

本文選取北京服務貿易和貨物貿易進出口額作為實證檢驗對象，結合亞洲金融危機爆發以來北京對外貿易的數據統計情況，數據根據1997年以來歷年的北京市統計局和北京市統計信息網年度統計數據整理計算得到。令SE、SI、GE、GI分別代表北京國際服務貿易出口額、進口額和國際貨物貿易出口額、進口額，如表1所示。

本文采用時間序列的對數值，因為對時間序列的數據進行對數變換并不影響數據本身的特征，同時又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時間序列中的異方差，增強數值之間的擬合度，便于做進一步的數據分析。時間序列數據對數值分別表示為lnSE、lnSI、lnGE、lnGI，其年際變動趨勢如圖1所示。

（二）單位根檢驗

用ADF檢驗（Augmented Dickey-Fuller Test）來對上述時間序列進行單位根檢驗，根據AIC（Akaike information criterion）和SC（Schwarz criterion）準則選擇恰當的滯后階數，原則上當AIC和SC值最小時的滯后階數是最合適的，得到ADF檢驗結果如表2所示。由表2可以看出，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單位根檢驗的ADF值都小于臨界值，因此拒絕lnGE、lnGI、lnSE、lnSI序列具有單位根的假設，說明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四個時間序列經過兩次差分之后都變得平穩。因此，lnSE、lnSI、lnGE、lnGI是I（2）序列。

（三）協整檢驗

采用約翰森（Johansen）協整檢驗方法對lnSE、lnGE、lnGI、lnSI中三變量之間進行協整檢驗。得到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從表3可以看出，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lnGI、lnSE、lnSI存在一個協整關系。而lnGE、lnGI、lnSE之間不存在協整關系，而lnGE、lnSE、lnSI和lnGE、lnGI、lnSI之間在5%顯著性水平下，存在兩個協整向量，而這與其平穩性相矛盾，因此也不存在協整關系。

因此lnGI、lnSE、lnSI的協整方程為：

（1）

通過協整檢驗可知，lnGE、lnGI系數均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與lnSE、lnSI都不存在協整關系，這說明北京市貨物貿易的發展對其服務貿易不構成顯著的影響。但通過上述檢驗結果可以看出，在lnGI、lnSE、lnSI三項的協整檢驗中，lnSE、lnSI系數均通過顯著性檢驗，說明國際服務貿易的進出口與貨物貿易的進口存在明顯的協整關系，并且協整方程顯示存在長期穩定關系，從中可以明顯看出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出口和貨物貿易進口存在正相關關系，服務貿易進口和貨物貿易進口存在負相關關系。而服務貿易的進出口和貨物貿易的出口不存在明顯的協整關系。

（四）誤差修正模型

協整方程反映的是變量間一種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但在短期內，這些變量可以是不均衡的，也可以出現偏離長期均衡的狀況。誤差修正模型（Error Correction Model，ECM）就是反映變量間這種短期不均衡動態關系的模型，它將變量的短期波動和長期均衡結合在一個模型之中，顯示變量由短期不均衡向長期均衡狀態的動態調整過程。根據協整檢驗的結果建立誤差修正模型，舍去系數不顯著的變量，得出北京市貨物貿易進口的誤差修正模型如下：endprint

（2）

模型（2）中各項統計指標均通過顯著性檢驗，符合計量經濟學統計標準。從中可以看出，北京市國際貨物貿易進口誤差修正項系數為1，模型具有正向修正的機制，表明當短期波動使國際貨物貿易進口偏離與服務貿易進出口之間的長期均衡關系時，經濟系統將以100%的速率將這種短期非均衡狀態拉回到長期均衡水平。同時，當誤差修正項et-1的校正機制對lnGI有正向作用。在短期，滯后1期的貨物貿易進口的變化率分別對服務貿易的出口和進口的變化率的效應為1.05、0.04。

結論及原因分析

結論1：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獨立于貨物貿易的發展而發展。從協整檢驗的結果可以看出，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進出口兩項數據都無法用國際貨物貿易進出口兩項數據的線性協整方程表示，表明國際貨物貿易進出口對國際服務貿易進出口的影響不大，國際服務貿易獨立于國際貨物貿易的發展而發展。

原因1：區域人力資源優勢凸顯。北京教育發達，是全國的教育中心，云集了全國最多最好的大學，其中本科院校56所，占全國高校數的7.42%，985重點大學7所，居全國各大城市之首，2012年北京市受高等教育的畢業生為881804人，占全國的比例為9.07%，這些數據都大大高于全國其他地區，加之北京重要的科研機構云集，對人才的吸引力也是其他地區無可比擬的，從國內來看，人才優勢非常明顯，這也為獨立發展服務貿易提供了前提條件。

原因2：總部經濟促進了服務業的發展。近年來，北京憑借科技、人才、信息等得天獨厚的優勢條件，吸引了眾多跨國公司的地區總部、研發中心以及國內各大企業集團總部在此聚集，總部經濟發展態勢良好。截至2012年6月底，跨國公司在京總部企業和研發機構達到639家，2012年《財富》世界500強排行榜顯示，北京入選世界500強的總部企業達44家，已經超過紐約和巴黎，僅次于東京的49家，成為全球第二大世界500強總部之都（林恩全，2013）。企業總部的聚集發展能夠產生大量的服務需求，從跨國公司的內部化理論角度來看這些都有利于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發展。同時受益于總部經濟的影響，北京市在資金和技術方面的優勢也非常明顯，這是全國同類城市所無法比擬的。

原因3：北京市服務功能強化，世界城市定位要求發展服務業。北京市作為首都城市，政治和文化的功能必不可少。北京市的未來城市發展定位拋棄了傳統的工業發展模式，轉而把目光投向高技術、高附加值、輕污染的新興產業和第三產業的產業發展道路，在很大程度上強化了北京市的服務功能，為打造服務性城市提供了政策上的支持。這樣的城市定位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北京市未來服務業快速發展而傳統加工制造產業不斷衰落的發展格局。

原因4：國際貿易結構逐漸轉變。近年來，北京市的國際服務貿易結構發生很大的變化，傳統的為貨物貿易提供服務的運輸業在國際服務貿易中所占的比重不斷下降，2003年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構成中運輸占比為26.34%，到2011年這一比重下降為21.9%，以國際貨物貿易為載體的保險業的重要性也有下降。而其他的以純勞動或技術為主的服務產品在國際服務貿易中所占的比重不斷增加，2003-2011年的八年間，在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出口結構中，咨詢費增加9.8%，建筑安裝及勞務承包增加了11.12%，計算機和信息服務增加了1.6%（賈苗等，2013）。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逐漸脫離國際貨物貿易而形成一種獨立的貿易模式。

結論2：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發展會增加國際貨物貿易中的進口額。從協整檢驗的結果可以看出，北京市國際貨物貿易的進口與服務貿易的進出口之間存在明顯的協整關系。從協整方程可以看出，北京市服務貿易出口每增加1%貨物貿易進口就增加4.4%，而服務貿易進口每增加1%貨物貿易的進口就減少3%，總體來看服務貿易每增加1個百分點，貨物貿易進口會增加1.4個百分點。而從誤差修正模型的結果可以看出，北京市國際貨物貿易進口和國際服務貿易進出口之間的關系由短期偏離向長期均衡的調整速度很快，并且滯后期的國際服務貿易出口和進口變化率會對當期的國際貨物貿易進口變化率產生正向影響。這反映出國際貨物貿易進口和國際服務貿易之間的長期均衡關系。因此，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競爭力的持續提高會弱化國際貨物貿易的競爭力，而且從誤差修正模型的結果可以看出，這種反向關系的均衡性即發生偏離時的快速調整機制非常明顯。

原因1：區域分工及國際分工的發展。隨著經濟的發展和社會的進步，區域分工和國際分工越來越明顯，北京市依托其人才、資金、技術等各項比較優勢，在國內城市中率先走上重點發展服務業的經濟發展道路，1978年北京市第三產業在地區生產總值中所占的比重為23.7%，2011年這一比重上升為76.1%，同時第一、二產業的比重從76.3%下降到13.9%，北京從傳統的工業城市轉變成了服務型城市。分工的發展帶來了產業的轉移，隨著服務業主導地位的確立，北京市的第一、二產業不斷衰落，而這兩大產業又關乎到居民的生產和生活，經濟的發展還會導致消費的增加，特別是對能源的消耗更大，2004年北京市原油和成品油的進口額在北京市進口總額中所占的比重分別為36.2%和4.7%，到2012年其比重分別為45.6%和2.5%，能源進口的增長很大。因此在北京市的國際貿易中表現出國際服務貿易的發展帶來的是國際貨物貿易進口額的不斷增加。

原因2：含知識產權的技術設備的進口。當前的國際服務貿易以發達的現代服務業作為后盾，現代服務業的發展又需要先進技術設備的支撐，而在現階段國內的生產技術較世界先進國家仍有一定差距，在很大程度上還不能滿足發展現代服務業的需要，因此北京市要更好地開展國際服務貿易必然要求引進帶有知識產權的技術設備。從北京市的貨物貿易進出口構成來看，除能源需要大量進口外，北京市貨物貿易進口中高新技術產品和機電產品的進口也占有很大的比重，2011年高新技術產品在北京市貨物貿易進口中所占的比重為9.5%，機電產品占比達到23.2%。因此，發展現代服務業離不開現代制造業特別是帶有知識產權的制造業的支持，在當前國內技術水平相對落后的條件下，國際服務貿易的發展不可避免的帶來了貨物貿易中進口的增加。endprint

對策建議

（一）注意國際和國內分工的協調

分工依靠的是自身的比較優勢，北京市依據自身在人才、資本、技術和文化優勢大力發展現代服務業，這符合世界經濟發展的趨勢和北京市建設世界城市的目標。但是服務業自身并不能保證城市居民的基本生活，發展的基礎并不穩定，需要實體經濟的支持，因此北京市在發展經濟時要注意協調國際和國內分工，發展服務業的同時要注意發展實體經濟。為此，北京市要適度發展現代農業和制造業，可以在京郊地區建設生態農業基地和基本生活用品加工基地，并保證物資調度的便捷性和靈活性，保障居民的基本生產生活。

（二）優化國際服務貿易結構

隨著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獨立發展，貿易結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縱觀當前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構成，低端服務產品仍然占有很大份額，2011年建筑安裝及勞務承包占北京市服務貿易出口總額的17.4%，旅游占13.1%（賈苗等，2013），總體來看，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結構與世界先進水平相比還有很大差距，服務貿易水平也有待進一步提高。從世界服務貿易發展的趨勢來看，發展現代服務業是改善服務貿易結構，提高服務貿易水平的必要途徑。首先，要把握未來新興產業發展的大趨勢，充分利用已形成自身優勢的基礎產業，重點發展具有比較優勢的現代服務業，爭取實現經濟的成功轉型。其次，要借鑒國外的先進經驗，并充分利用國際上的先進技術、資金和市場需求，實現產品的優化升級，盡快改善北京市服務貿易的結構。

（三）注重提高“高精尖”技術設備的進口替代

當今國際市場的競爭歸根到底是科技的競爭，占有先進技術的一方往往是國際貿易的最大受益者。因此，要提高北京市的國際服務貿易水平，必須提高科技創新能力，提高“高精尖”技術設備的進口替代率。

首先，要加大科技投入，提高自身的研發創新能力，對自主創新企業給予稅收優惠政策，加強對知識產權的保護，政府采購首選擁有民族自主知識產權的產品，有選擇地引進國外高科技人才。其次，適度的實施貿易保護政策，對國內重點發展的高科技產品實行關稅保護和進口配額，保護民族產業的發展。最后，加強國際交流與合作，打破高新技術的國際壟斷，學習國外的先進技術和經驗，提高自身的創新能力。

（四）加速科技成果的轉化

就當前情況看，北京市雖有人才和技術優勢，但是科技成果轉化為生產力的能力不足，加速科技成果的轉化已成為非常緊迫的任務。首先，進一步完善以企業為主體、產學研結合的創新體系，加強校企合作，真正的把北京市的人才和技術優勢轉化為生產力。其次，實現資金和技術高層次轉化的良性循環，企業可以設立專項科研開發資金和專項投產資金，按一定的產值比例，投入資金進行科技創新，并確保科技成果轉化所需要的硬件設施的完善以及生產工人的工資發放。最后，建立科技成果實驗和轉化基地，集中資源和政策優勢，形成一整套的專項體系，打造科技成果轉化的快速通道，確保科技成果快速及時的轉化為生產力。

參考文獻：

1.陳兆軍.對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互補性問題的再研究[J].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學報，2001（4）

2.周燕，鄭甘澍.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總量互補與差額替代關系[J].亞太經濟，2007（2）

3.夏晴.論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協同發展[J].國際貿易問題，2004（8）

4.胡景巖.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相關性曲線[J].國際貿易，2008（6）

5.鐘曉君.中國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關系實證研究[J].價格月刊，2009（9）

6.林恩全.北京總部經濟發展仍需增強輻射力[J].中國發展觀察，2013（2）

7.賈苗，郭秀君.服務業FDI對北京市服務貿易出口結構的影響分析[J].中國外貿，2013（3）endprint

對策建議

（一）注意國際和國內分工的協調

分工依靠的是自身的比較優勢，北京市依據自身在人才、資本、技術和文化優勢大力發展現代服務業，這符合世界經濟發展的趨勢和北京市建設世界城市的目標。但是服務業自身并不能保證城市居民的基本生活，發展的基礎并不穩定，需要實體經濟的支持，因此北京市在發展經濟時要注意協調國際和國內分工，發展服務業的同時要注意發展實體經濟。為此，北京市要適度發展現代農業和制造業，可以在京郊地區建設生態農業基地和基本生活用品加工基地，并保證物資調度的便捷性和靈活性，保障居民的基本生產生活。

（二）優化國際服務貿易結構

隨著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獨立發展，貿易結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縱觀當前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構成，低端服務產品仍然占有很大份額，2011年建筑安裝及勞務承包占北京市服務貿易出口總額的17.4%，旅游占13.1%（賈苗等，2013），總體來看，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結構與世界先進水平相比還有很大差距，服務貿易水平也有待進一步提高。從世界服務貿易發展的趨勢來看，發展現代服務業是改善服務貿易結構，提高服務貿易水平的必要途徑。首先，要把握未來新興產業發展的大趨勢，充分利用已形成自身優勢的基礎產業，重點發展具有比較優勢的現代服務業，爭取實現經濟的成功轉型。其次，要借鑒國外的先進經驗，并充分利用國際上的先進技術、資金和市場需求，實現產品的優化升級，盡快改善北京市服務貿易的結構。

（三）注重提高“高精尖”技術設備的進口替代

當今國際市場的競爭歸根到底是科技的競爭，占有先進技術的一方往往是國際貿易的最大受益者。因此，要提高北京市的國際服務貿易水平，必須提高科技創新能力，提高“高精尖”技術設備的進口替代率。

首先，要加大科技投入，提高自身的研發創新能力，對自主創新企業給予稅收優惠政策，加強對知識產權的保護，政府采購首選擁有民族自主知識產權的產品，有選擇地引進國外高科技人才。其次，適度的實施貿易保護政策，對國內重點發展的高科技產品實行關稅保護和進口配額，保護民族產業的發展。最后，加強國際交流與合作，打破高新技術的國際壟斷，學習國外的先進技術和經驗，提高自身的創新能力。

（四）加速科技成果的轉化

就當前情況看，北京市雖有人才和技術優勢，但是科技成果轉化為生產力的能力不足，加速科技成果的轉化已成為非常緊迫的任務。首先，進一步完善以企業為主體、產學研結合的創新體系，加強校企合作，真正的把北京市的人才和技術優勢轉化為生產力。其次，實現資金和技術高層次轉化的良性循環，企業可以設立專項科研開發資金和專項投產資金，按一定的產值比例，投入資金進行科技創新，并確保科技成果轉化所需要的硬件設施的完善以及生產工人的工資發放。最后，建立科技成果實驗和轉化基地，集中資源和政策優勢，形成一整套的專項體系，打造科技成果轉化的快速通道，確保科技成果快速及時的轉化為生產力。

參考文獻：

1.陳兆軍.對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互補性問題的再研究[J].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學報，2001（4）

2.周燕，鄭甘澍.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總量互補與差額替代關系[J].亞太經濟，2007（2）

3.夏晴.論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協同發展[J].國際貿易問題，2004（8）

4.胡景巖.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相關性曲線[J].國際貿易，2008（6）

5.鐘曉君.中國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關系實證研究[J].價格月刊，2009（9）

6.林恩全.北京總部經濟發展仍需增強輻射力[J].中國發展觀察，2013（2）

7.賈苗，郭秀君.服務業FDI對北京市服務貿易出口結構的影響分析[J].中國外貿，2013（3）endprint

對策建議

（一）注意國際和國內分工的協調

分工依靠的是自身的比較優勢，北京市依據自身在人才、資本、技術和文化優勢大力發展現代服務業，這符合世界經濟發展的趨勢和北京市建設世界城市的目標。但是服務業自身并不能保證城市居民的基本生活，發展的基礎并不穩定，需要實體經濟的支持，因此北京市在發展經濟時要注意協調國際和國內分工，發展服務業的同時要注意發展實體經濟。為此，北京市要適度發展現代農業和制造業，可以在京郊地區建設生態農業基地和基本生活用品加工基地，并保證物資調度的便捷性和靈活性，保障居民的基本生產生活。

（二）優化國際服務貿易結構

隨著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獨立發展，貿易結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縱觀當前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的構成，低端服務產品仍然占有很大份額，2011年建筑安裝及勞務承包占北京市服務貿易出口總額的17.4%，旅游占13.1%（賈苗等，2013），總體來看，北京市國際服務貿易結構與世界先進水平相比還有很大差距，服務貿易水平也有待進一步提高。從世界服務貿易發展的趨勢來看，發展現代服務業是改善服務貿易結構，提高服務貿易水平的必要途徑。首先，要把握未來新興產業發展的大趨勢，充分利用已形成自身優勢的基礎產業，重點發展具有比較優勢的現代服務業，爭取實現經濟的成功轉型。其次，要借鑒國外的先進經驗，并充分利用國際上的先進技術、資金和市場需求，實現產品的優化升級，盡快改善北京市服務貿易的結構。

（三）注重提高“高精尖”技術設備的進口替代

當今國際市場的競爭歸根到底是科技的競爭，占有先進技術的一方往往是國際貿易的最大受益者。因此，要提高北京市的國際服務貿易水平，必須提高科技創新能力，提高“高精尖”技術設備的進口替代率。

首先，要加大科技投入，提高自身的研發創新能力，對自主創新企業給予稅收優惠政策，加強對知識產權的保護，政府采購首選擁有民族自主知識產權的產品，有選擇地引進國外高科技人才。其次，適度的實施貿易保護政策，對國內重點發展的高科技產品實行關稅保護和進口配額，保護民族產業的發展。最后，加強國際交流與合作，打破高新技術的國際壟斷，學習國外的先進技術和經驗，提高自身的創新能力。

（四）加速科技成果的轉化

就當前情況看，北京市雖有人才和技術優勢，但是科技成果轉化為生產力的能力不足，加速科技成果的轉化已成為非常緊迫的任務。首先，進一步完善以企業為主體、產學研結合的創新體系，加強校企合作，真正的把北京市的人才和技術優勢轉化為生產力。其次，實現資金和技術高層次轉化的良性循環，企業可以設立專項科研開發資金和專項投產資金，按一定的產值比例，投入資金進行科技創新，并確保科技成果轉化所需要的硬件設施的完善以及生產工人的工資發放。最后，建立科技成果實驗和轉化基地，集中資源和政策優勢，形成一整套的專項體系，打造科技成果轉化的快速通道，確保科技成果快速及時的轉化為生產力。

參考文獻：

1.陳兆軍.對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互補性問題的再研究[J].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學報，2001（4）

2.周燕，鄭甘澍.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總量互補與差額替代關系[J].亞太經濟，2007（2）

3.夏晴.論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協同發展[J].國際貿易問題，2004（8）

4.胡景巖.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的相關性曲線[J].國際貿易，2008（6）

5.鐘曉君.中國貨物貿易與服務貿易關系實證研究[J].價格月刊，2009（9）

6.林恩全.北京總部經濟發展仍需增強輻射力[J].中國發展觀察，2013（2）

7.賈苗，郭秀君.服務業FDI對北京市服務貿易出口結構的影響分析[J].中國外貿，2013（3）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