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軍

某種程度上,新族群的構成中,“悲情月光族”、“窮忙族”、“撲滿族”等,已經成為巨變的中國里飽含時代特色的注腳。而通過這些族群的研究、聚焦和關注,則是社會經濟學等諸多領域的客觀命題。
有這樣一群人,他們擠在上下班的公交地鐵上,雖然穿梭于寫字樓中,但工作內容與傳統白領有巨大差異,工資卡里扣掉房租后的余額少得可憐,就算有錢也不輕易走進購物中心和娛樂場所。他們是生活在城市中的外鄉人,背井離鄉到大城市闖蕩,成為都市新移民。
在4月28日趕集網與北京大學市場與媒介研究中心聯合發布的《2014中基層崗位職場薪酬研究》報告中,《中國經濟信息》記者注意到,現代都市中所催生的新族群正成為一種新生力量,影響著不斷進化的城市生態。
某種程度上,新族群的構成中,“悲情月光族”、“窮忙族”、“撲滿族”等,已經成為巨變的中國里飽含時代特色的注腳。而通過這些族群的研究、聚焦和關注,則是社會經濟學等諸多領域的客觀命題。
“悲情月光族”:不得不花,存不下錢
“月光族”在都市中早已見怪不怪,在“及時擁有”和“天長地久”之間,選擇前者的人越來越多。
報告數據顯示,中基層崗位群體的平均個人月收入為3033元,這明顯低于一、二線城市的社會平均工資水平。中基層崗位群體中,“月光族”的比重占到49%,這一比例不僅遠遠高于平均水平,且因為“悲情月光族”的出現,顯得尤為沉重和無奈。
“悲情月光族”是指那些日常沒有任何的休閑娛樂開銷,花費幾乎全部用于必要開銷,并有著較強的家庭負擔的群體。不同于傳統的“月光族”,多數悲情“月光族”的開銷并不依據自己的意愿,帶有被迫無奈的色彩,因此稱之為“悲情”。
數據統計表明,在中基層崗位群體的“月光族”中,“悲情月光族”占到59%。悲情“月光族”的“悲情”源頭在于“子女撫養”、“住房物業”、“父母養老”這幾項開銷。他們花在“衣服飾品”和“食品酒水餐費”上的費用遠遠低于平均水平。
研究報告顯示,北京、深圳、廣州、上海這四個城市中40%以上的基層崗位群體基本存不下錢,北京成為最易“月光”的城市。
“窮忙族”:工作忙碌,貧窮依舊
報告數據同時盤點了新移民中的“窮忙族”。他們每周的工作時長多于70個小時,但是月薪卻不足3000元,沒有時間和余力進行休閑娛樂。
報告數據顯示,保安、美容美發師、保潔這三種職業的“窮忙族”最多,比例分別為20.9%、18.5%和15.6%。
工作時間長,收入卻不高,這使“窮忙族”忙碌但依舊貧窮。報告顯示,美容美發師的時薪為14.2元,保安的時薪為11.5元,保潔以10.1元的時薪排名33種職業的最末位。三種職業的時薪均低于中基層崗位平均時薪14.8元。
低學歷、年輕化是“窮忙族”的兩大特征。其中,初中以下學歷占這一族群的40.8%,高中學歷占21.3%,較低的學歷制約了他們的職業發展。就年齡而言,90后年輕的一代占44.2%,80后占34.2%,這兩代人成為“窮忙族”的主力軍。
“窮忙族”既沒有時間也沒有經濟實力參與城市里的正常消費,這影響了他們融入城市生活的過程,城市對他們而言,永遠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撲滿”族:“只進不出”,有錢就存
“有錢就存起來”,這種“只進不出”的方式被“撲滿”族奉為圭臬。在儲蓄率普遍不高的中基層崗位中,“撲滿”族的存在堪稱是“異類”。
數據顯示,“撲滿”族在中基層崗位中占到5%,他們每月開銷很少,幾乎沒有休閑娛樂活動。
在“撲滿”族中,男性占有74.7%,年齡集中在21-30歲,沒有成家,過著單身生活。按職業來看,面點師、切配工和廚師中的“撲滿”族最多,所占比例均超過了10%。面點師中的比例最高,達到了20%。
“撲滿”族的收入并不低,但是他們卻舍不得花錢,各方面的消費比例都比較低,更加缺少休閑娛樂開銷。結婚和購房是“撲滿”族面對的主要問題,渴望“有車、有房、有妻”的他們不得不盡一切可能存錢。高儲蓄比例增加了“撲滿”族的安全感,彌補了對休閑娛樂的需要,提升了生活幸福感。
對于一部分中基層崗位群體來說,掙錢時間并不局限于傳統的工作日。在周末,他們會利用趕集網等免費信息平臺積極尋找兼職,賺取外快補貼家用。
而隨著移動互聯網的發展和智能手機的普及,找兼職變得越來越方便,掏出手機即能隨時隨地查找工作信息。諸如趕集網“橄欖樹”這樣專為中基層人才打造的移動求職產品的出現,求職者可使用手機短信、手機客戶端、微信服務號等多種方式接收工作推薦信息。
借助手機求職產品,城市新移民對兼職工作的選擇更主動、更理性。目前,“兼職族”正在不斷擴大,他們成為“新族群”中的正能量。
趕集網產品副總裁趙世勇對《中國經濟信息》記者表示,作為免費的生活信息服務網站,趕集網上每天活躍著上千萬的找工作、找房子的中基層崗位群體,這使得趕集網成為最了解中基層人才的平臺。
“從經濟欠發達地區流動到經濟發達城市的新移民階層,‘平等工作成為他們融入城市的核心關鍵。”趙世勇認為,趕集網打造的中基層就業平臺旨在打破勞動力市場的分割、打破信息區隔,從根本上幫助城市新移民完成融入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