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寬, 胡守忠
(上海工程技術大學 服裝學院, 上海 201600)
改革與管理
服裝產業集群內部關系交互作用研究
高長寬, 胡守忠
(上海工程技術大學 服裝學院, 上海 201600)
為剖析集群內部網絡關系的運作機理,借助結構方程模型,建立共享關系、協同關系和競爭關系的交互影響及其影響產業集群競爭力的模型。以上海部分服裝企業為實證對象,對調研數據進行因子分析和路徑分析,認為集群中的共享關系和協同關系對服裝產業集群競爭力有顯著直(間)接影響,而競爭關系會對企業間的共享和協作產生不良的影響,且對集群競爭力的影響作用不明顯。同時提出,政府應在集群中發揮規制作用,行業協會應發揮協調作用,促使產業集群中的企業維持良性的競合關系,最終達到提升集群整體及群內個體企業競爭優勢的目的。
服裝集群; 內部關系; 影響機理; 結構方程
中國一直是紡織服裝制造“大國”,卻從來不是紡織服裝經營“強國”,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國缺乏強勢的服裝企業(主要是世界級的名牌服裝企業),只有由這些企業支撐的服裝產業才能稱得上強大。然而,在短時間內復制世界知名服裝企業經歷百年所形成的品牌力,需要服裝企業有雄厚的資本和歷史的積淀。如果想以最小的成本在最短的時間內培養出眾多世界級的服裝企業,只有通過凝聚眾多相關產業和企業的力量,加強它們之間功能上的聯系,增進互動與合作,即通過構建具有專業性和交互性的服裝產業集群才能使中國的服裝產業獲得強大的競爭力。
關于產業集群的定義,一般是指在某一區域內,許多生產同類產品的企業及其相關產業因地理上的臨近而保持互動,形成一個超越個體的、具有持續性競爭優勢的大型經濟組織。產業集群可以節省交易成本,產生外部規模經濟和外部范圍經濟,從而使整個集群產生超越許多個體企業簡單疊加都難以形成的競爭優勢。更重要的是,產業集群可以在企業間的相互學習和合作中促進創新,使集群的整體競爭力得到質的提升。
21世紀以來,產業集群所處的環境日趨呈現復雜性、不確定性、動態化等特征,具體表現為信息技術的迅猛發展,消費者需求的多元化、多變化,以及市場競爭的白熱化、復雜化。以上諸多環境變化促使集群組織或企業之間的社會及經濟關系形成的一種網絡狀的交互、依賴的形態及其產生的經濟效應,即當代產業集群組織日益呈現出網絡化的趨勢[1]。姚偉坤[2]也認為,集群環境下品牌聚集的實質是集群內個體品牌所形成的網絡,各企業品牌所聚集形成的網絡就是產業集群競爭優勢的直接來源。
產業集群網絡組織應包括縱向網絡和橫向網絡兩個組成部分[3]。縱向網絡即由行業中處于產業鏈不同環節的上下游企業共同組成的網絡型組織,比如供應商、生產商、經銷商、批發商和零售商等有著縱向產業聯系的企業組成的網絡。這種網絡關系使得集群企業間的邊界模糊化,關系緊密性和利益相關性大大加強,因而打破了企業之間的溝通障礙,有利于各種信息的即時傳遞,大大提高了資源的利用效率及對市場的響應速度。橫向網絡則是由處在不同產業(主要是輔助產業和相關產業)上相互平行的產業鏈節點企業組成的,這些企業之間既存在對資源、品牌影響力的競爭,也有為贏得更大市場份額而維持的合作關系。因此,集群中的縱向網絡和橫向網絡共同形成了集群的網絡效應,協同創新和知識創造由此產生。兩者之間的關系如圖1所示。

圖1 集群縱、橫向網絡結構示意Fig.1 Structure chart of longitudinal and horizontal network in industry cluster
通過全方位的競合互動機制使各參與方獲得最大化的經濟效益,是網絡組織最鮮明和最本質的特征。產業集群網絡化組織的全方位競合互動機制既包括基于共享、合作的共享關系和協同關系,也包括了集群各成員企業之間以爭奪資源、市場和品牌影響力為主要內容的競爭關系。其中,共享關系和協同關系一般存在于縱向網絡中,這兩種關系在集群網絡中起到“黏合劑”的作用,是實現產業集群網絡組織整體一致性的關鍵性因素,集群網絡組織正是通過各“結點”之間的共享關系和協同關系凝結在一起。與此同時,集群中各節點間的競爭關系,如集群內各企業在產品品質、企業品牌及合作商資源等方面的競爭,加速了集群內的創新效率和企業成員的優勝劣汰,起到了促進集群網絡組織活力的作用,推動整個集群的不斷發展。總之,產業集群組織的每一個“結點”都體現著競合機制,該特征是集群網絡組織得以維系的根本[4]。
基于產業集群的網絡組織特征,將其運作機理視為一個“黑箱”,運用量化工具來分析服裝產業集群網絡組織中各種關系的相互作用,及其與產業集群競爭力之間的關系,為服裝產業集群的管理者和建設者提供參考。
通過產業集群理論和網絡組織理論的指導,并借鑒在社會科學領域應用較為廣泛的結構方程模型,本研究歸納出了產業集群網絡關系影響集群競爭力模型中的4個結構變量:共享關系、協同關系、競爭關系和集群競爭力,并提出6個假設。
假設H1:共享關系對集群競爭力存在直接積極顯著的影響;假設H2:共享關系對集群競爭力存在間接積極顯著的影響;假設H3:協同關系對集群競爭力存在直接積極顯著的影響;假設H4:共享關系對協同關系存在直接積極顯著的影響;假設H5:競爭關系對集群競爭力存在直接消極顯著的影響;假設H6:共享關系與競爭關系存在顯著消極的相關關系。
根據這6項假設,本研究提出如圖2所示的假設模型。

圖2 集群網絡關系對集群競爭力影響的假設模型Fig.2 The hypothesis model of cluster network relationship influencing the cluster competitiveness
3.1 實證研究方法與調查設計
作為本研究驗證分析假設模型的工具,結構方程模型(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無嚴格的假定限制,允許自變量和因變量同時存在測量誤差。此外,多重非獨立相關關系進行估計也可以在該軟件上實現,這些特點使得分析復雜的變量關系成為可能[5]。
作為中國最早發展現代服裝產業、東部沿海的服裝產業重鎮,上海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不言而喻。它具有的獨特地理區位和深厚的歷史人文積淀,使得該地服裝產業的發展實踐遙遙領先于國內其他地區的服裝業。故本研究以上海地區的紡織服裝產業和企業作為實證分析的對象。這些被調研的公司主要是與上海工程技術大學有校企合作關系的上海紡織控股(集團)公司的成員單位,它們之間存在廣泛的業務關聯,主要是上海龍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上海鳳凰裝飾有限公司、上海紡織裝飾集團有限公司和上海紡織科學研究院等。
因為筆者所在的學院和校外一些服裝企業(如上海紡織控股(集團)公司)一直存在密切的產學研聯系,校外導師也由來自這些服裝企業的高級工程師擔當,本院的教師和研究生也承擔著一些為企業診斷和科研的校企合作項目。基于上述原因,筆者所在學院的一些教師、研究生對相關服裝企業的基本情況很了解,因其具備扎實的理論功底,對一些行業現象和企業現存問題有著敏銳的分析。因此,本研究的間接調查對象為上海市高等服裝院校的資深教授、相關研究方向的研究生(含博士生和碩士生),以及服裝企業的從業人員等。參考統計學相關原理、量表分析的樣本量要求及研究成本,確定最終的樣本量。本次問卷共發放300份,回收有效問卷278份,問卷有效率達92.7%。在回收的問卷中,來自企業的樣本量占到了絕大多數,保證了本次調研數據的針對性和可靠性。在所有的調研對象中,教師數量為35人,占到所調查總數的12.6%;研究生(包括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為62人,占到總數的22.3%;服裝企業人員為181人,占到總數的65.1%。
在量表設計方面,共享關系的總體評價涉及2個二級指標,共6個題項;協同關系涉及2個二級指標,共3個題項;競爭關系涉及2個二級指標,共3個題項;集群競爭力涉及2個二級指標,共2個題項。如表1所示,題項全部采用正面和中性提問的方式,采用李克特5分量表進行度量,1分代表最低,5分代表最高。在征詢服裝市場經濟和區域經濟方面教師的相關指導意見后,對量表再進行反復的修繕,并選取了針對性的調查人群,使量表的信度和效度有了保證。

表1 集群網絡關系影響集群競爭力的測量題項Tab.1 Question items about cluster network relationship influencing the cluster competitiveness
3.2 量表的信度和效度分析
通過SPSS 20.0分析軟件中的因子分析功能對量表的信度和效度進行分析,同時通過KMO (Kaiser-Meyer-Olkin) 檢驗和Bartlett球體檢驗這兩種方法來確定數據是否適合做因子分析[6],結果如下:KMO值為0.741,略高于0.7,屬于可接受的范圍,說明該量表適合做因子分析。Bartlett球體檢驗的F值等于0.003<0.5,表明該模型的樣本數據呈現出正態分布特征,且具有明顯的相關性,符合因子分析的要求。此假設模型量表的信度系數為0.742,略高于0.7的標準,屬于可接受的范疇,表明該模型的內部一致性較好,此量表具有較好的可靠性。該量表的主成分分析檢驗結果如表2所示。

表2 量表主成分分析和相關檢測結果Tab.2 Analysis of principal components of the scale and relevant testing results
從表2可以看出,各觀測變量的因子載荷絕大部分高于或接近臨界值0.5,說明各題項解釋對應潛在變量的能力很好;結構變量的信度系數方面,除了協同關系的信度系數值為0.652外,其他的都高于0.7的標準,表明該量表的內部一致性良好。因此,整個量表對于衡量集群網絡關系影響集群競爭力具有一定的可靠性和有效性[7]。
3.3 假設模型的驗證性分析
AMOS軟件是一種專門處理結構方程模型的軟件,可以對多變量數據進行探索和分析。它以繪圖的方式來建立模型,使用較為方便,而且自6.0版之后成為SPSS的外掛程序,可以兼容SPSS的資料文件。因此,本研究采用最新版的AMOS 20.0軟件,分析并建立結構模型和調查數據之間的擬合程度及各潛在變量之間的回歸關系、驗證模型、檢驗假設。為了對模型的適配度進行評價,主要檢驗的參數指標有絕對適配檢驗指數(χ2、χ2/DF、GFI、RMSEA和RMR)和相對(增量)適配指數(NFI、CFI和IFI)[8]。
3.3.1 結構的檢驗
通過AMOS 20.0對模型進行整體擬合指數分析,檢驗結果如下:χ2/DF =2.36<3,表明假設模型的整體擬合度較好,GFI=0.927,NFI=0.861,CFI=0.914,IFI=0.903,接近或大于0.9,RMSEA=0.054<0.08,進一步說明模型各擬合參數基本符合要求,模型獲得了較理想的整體擬合度。結合主成分分析和驗證性因子分析的結果,可知該假設模型是可靠的。
3.3.2 假設模型的整體分析
根據上文的分析結果,可以得出本研究的假設模型各潛在變量之間的關系,如圖3所示。各潛在變量之間標準化路徑系數的絕對值絕大部分都高于0.05的顯著水平。
由圖3的分析結果,可以得到:外衍變量“共享關系”對內衍變量“集群競爭力”的直接影響效果值為0.57,間接效果值為0.52×0.68-0.42×0.22=0.261 2,則“共享關系”對“集群競爭力”的總體效果為0.57+0.261 2=0.831 2。其中,直接效果(0.57)和間接效果(0.261 2)都大于0.05的顯著水平,說明“共享關系”對“集群競爭力”的直接和間接積極影響都比較顯著。共享關系是集群組織中最為重要的一種機制,它使集群內的各種資源(人才、設施、信息和市場等)的利用達到最大化,有效地增強了集群運行效率;其次,分享關系還將促進各相關企業之間的合作,增強各企業間的信任度和協調能力,進一步影響協同關系對集群競爭力的發揮。潛在變量“協同關系”對“集群競爭力”的直接影響效果為0.68,這說明“協同關系”對“集群競爭力”的直接影響較為顯著。“競爭關系”對“集群競爭力”的直接影響效果為0.02<0.05,非常小,可以認為對集群競爭力的影響效果不顯著。這是因為,競爭關系一般會存在兩種情形[9]:一種是良性競爭,有益于集群組織的發展,往往是集群向前發展的動力;另一種則是惡性競爭,會消耗集群內部的有效資源,阻礙集群的進一步發展,是集群組織發展的“絆腳石”。這兩種類型的機制往往同時存在,且發生“中和效應”,因而競爭關系對集群競爭力的作用不是很明顯。

圖3 集群網絡關系對集群競爭力影響的結構模型Fig.3 The structure model of cluster network relationship influencing the cluster competitiveness
AMOS運算結果也顯示,“共享關系”和“競爭關系”之間的相關關系系數為-0.42,說明兩者之間存在較大的負相關關系。這在理論上比較容易理解:在產業集群中,共享就意味著資源的公共化,集體所有;競爭就是要把集群內的資源私人化,具有排他性,兩者屬于兩種相互“掣肘”的機制。故兩者在模型中的相關系數為負數。
3.4 假設檢驗結果
根據各潛在變量間的標準化路徑系數,可以對本研究提出的假設做出檢驗,具體的檢驗結果見表3。

表3 研究假設檢驗結果Tab.3 Analysis of hypothesis testing results
本研究所提出的6個假設中,有一個假設不成立,即競爭關系對集群競爭力不存在直接消極顯著的影響,其余5個假設均成立。
1)本研究借鑒了結構方程模型,建立了集群網絡關系影響集群競爭力的模型,并確定了共享關系、協同關系、競爭關系和集群競爭力之間的路徑關系。其中,服裝產業集群中各企業成員之間的共享關系和協同關系對于集群網絡組織的發展具有明顯的積極推動作用,而競爭關系會出現兩種相對的競爭狀態——良性競爭和惡性競爭,兩者之間的對集群的效果產生中和效應,因而對集群競爭力的影響作用不顯著。
2)服裝集群網絡關系中的共享關系對于協同關系具有正向的促進作用,集群中的各主體(企業、行會組織和政府機構等)能夠通過共享資源而培養成員之間的信任和合作,從而有利于各成員企業在技術創新、供應鏈管理及文化方面保持協作和溝通,從而促進產業集群競爭力的提升。
3)充分發揮政府在集群發展中的規制作用。服裝產業集群中的競爭機制有著雙重作用:一方面,良性競爭可以激勵產業集群中的企業為改善自身的產品、服務及品牌影響力而努力,進而提升集群整體的競爭能力,是集群發展的推動力;另一方面,集群發展到一定程度后,資源和市場會急劇縮減,集群中的企業會因爭奪生存和發展的機會而產生惡性競爭,這會造成集群內部能量的消耗,不利于產業集群的健康發展。因此,政府應該加強市場監管,營造公平的競爭環境,規范各主體的市場行為,維護競爭秩序;健全產權保護制度,防止各成員企業間的惡性競爭,避免集群內部無謂的消耗。
4)行會組織應制定集群內的行業標準,約束各成員積極遵守集群內的產品質量標準、技術指標等;建立健全企業之間的交流和協作機制,組織各成員企業進行定期的經驗交流和參觀學習,同時完善人員交流和技術轉讓制度等,使企業與企業間形成良性的競爭與協作關系,促進產業集群整體競爭優勢的不斷累積,進而惠及集群中的各成員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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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Interactions of Internal Relations in Garment Industry Clusters
GAO Changkuan, HU Shouzhong
(Fashion Department, Shanghai University of Engineering Science, Shanghai 201600, China)
To dissect the operating mechanism for the internal network relationship in industrial clusters, this paper establishes interactions among sharing relationship, collaborative relationship and competitive relationship and the model influencing industrial cluster competitiveness with the help of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This paper takes some Shanghai garment enterprises as the empirical objects and conducts factor analysis and path analysis of the data investigated. This paper holds that sharing relationship and collaborative relationship in the cluster have significant direct(indirect) effects on garment industry cluster competitiveness, while competition among the firms has adverse effects on their coordination and sharing. Besides, the effects on cluster competitiveness are insignificant. The government should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regulating clusters and the industry associations should play the role of coordination to promote enterprises in industrial clusters to maintain healthy competition and cooperation relations and finally reach the purpose of enhancing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s of cluster as a whole as well as the individual companies within the group.
garment industry cluster; internal relationship; influencing mechanism; structural equation
10.3969/j.issn.1001-7003.2014.06.015
2013-11-02;
2013-12-23
上海市教委科研創新重點項目(13ZS173);上海工程技術大學研究生創新項目(13KY0901)
高長寬(1987-),男,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服裝市場營銷。通信作者:胡守忠,教授,hushzh@sues.edu.cn。
F062.9;F768.3
B
1001-7003(2014)06-007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