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玉龍
那份惦念
◎ 王玉龍

昨天晚上,遠在老家的爺爺給我打電話,閑聊了幾句后,爺爺說:“前些日子看中央臺的一個養生節目,有一個中醫醫生治療口腔潰瘍很在行,你可以咨詢一下。”
我的口腔潰瘍是老毛病了,基本上就是“病來藥擋”,從沒當大事對待,畢竟不是什么大病。于是我說:“不用了!北京那么大,找誰問去啊?”爺爺說:“我給你記著電話呢,你記一下。”接著,爺爺流利地給我說出了那個醫生的電話號碼——101……101?我一臉茫然,但馬上就明白了,爺爺肯定是把北京的區號010記成了101。
101是一種我們很熟悉的膠水,粘性很強。我知道,八十多歲的爺爺現在已經開始健忘了,但他對孫兒的惦記,比101膠水還持久、牢固。
我曾有一個很要好的同學,后來因幾番輾轉失去了聯系。前幾天,他忽然在QQ驗證信息上出現,請求加我為好友。聊起來才知道,他問了好幾個同學才找到我的聯系方式。
聊了一會兒,他說:“前幾天,我在一本書上看到了一個土方子,對治療失眠很管用。”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溫熱起來。沒想到,過去那么久了,他還記得我失眠。
他說,把酸棗搗碎,熬成湯,常喝的話,對治療失眠有好處,而且沒有副作用。其實,這個方法我知道,也試過,藥效著實平常,但這份惦記卻價值千金。
我閑時喜歡舞文弄墨,也結識了一些愛好文字的朋友,這些朋友遍布全國各地,基本上都沒見過面。前些日子,因為忙于手頭的一個項目,我一個多月沒有更新博客。今日打開博客,我一眼就看到留言板上朋友們的名字。那些眼花繚亂的留言,更是讓我的心里溢滿春天般的暖意——“好久不見了,挺想你的。”“死哪去了,等著看你的大作呢?”“親,抱一個。”等等。雖然沒有多少華麗的辭藻,但那份惦記卻足夠給力。的圣迭戈海洋實驗室工作。
(摘自《雜文報》 圖/黃文紅)
在一起工作的時間長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比其他同事要親密幾分。慢慢地,他們之間形成了獨特的語言——以密碼字條的方式在實驗室對話。他們經常把要說的每一個字母逐一換成后面的一個字母進行加密,也就是用字母B代替字母A。這形成了一套簡單的密碼公式,也是他們之間的秘密。
在這種用密碼方式溝通的過程中,他逐漸愛上了她。可是,從她平時對他的態度上,他覺得她不會有和自己一樣的感覺,于是他將這份愛深埋在心底,一直沒敢對她表白。
后來,她戀愛了,但直到她結婚后,他才接受了另一個姑娘的追求,然后離開圣迭戈海洋實驗室,離開了她。
一晃60年過去了,在這60年里,她離婚了,而后一直單身。他在太太去世后也沒有再結婚。
一次閑逛,他走進書店。明亮的廳堂里,最顯眼的位置高高地碼著一摞暢銷書,他好奇地隨手拿起一本,一個熟悉的名字躍入眼簾。他翻看作者介紹,沒想到竟然是她!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