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琦
(云南師范大學,云南 昆明 650500)
現代漢語新詞語研究早在20世紀50年代初就出現了,但當時的研究只停留在泛泛而談的層面,關注者也不多。60年代至70年代后期由于歷史原因,新詞語的研究處于停滯狀態,直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才迎來了真正的新詞語研究高潮。尤其在呂叔湘呼吁大家來關心新詞新義[1]之后,漢語新詞語逐漸成為學者們研究的對象,研究成果開始不斷涌現。
漢語新詞語的本體研究由來已久,這一視角立足于語言本體,主要從詞匯學、修辭學等方面對現代漢語新詞語進行分析。
率先從詞匯學角度研究漢語新詞語的當屬王德春。王德春提到了新詞語的多種產生方式,他認為新詞新義是一種復雜的語言現象,產生新詞新義的方式很多,有構詞、借詞、仿造詞、舊詞復活、作家新語、派生新義、詞類轉換、詞綴新義、潛在詞等等。[2](P11—21)
沈孟瓔從新詞個性的角度出發介紹了新詞語詞義的一些情況。其研究主要集中在運用詞面義揭示新詞內涵、固有詞賦予新義的途徑和新的等義、近義詞紛繁等三方面。他在列舉了大量實例的基礎上分析了漢語新詞語詞義的概貌,指出“詞與詞,詞義與詞義之間都存在多種的、互為影響的聯系。新詞新義要在詞匯整體中定居下來,必然要寓于整個詞義系統的有機聯系中,互相制約,并適應社會的需要不斷地進行內部調整。”[3]
王海棻從漢語新詞的結構方式出發,在對其進行全方位的考察和分析后,他認為“所謂新詞,基本上是動詞、名詞、形容詞,因為這三類詞是不封閉的詞類。新詞產生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社會生活的發展。在名詞的各種結構方式中,偏正式占主導地位,并列式、重疊式、附加式較少見。新詞在增加過程中的一個明顯特點是三音節詞的大量出現,一些新詞構造方式較為獨特。”[4]
后繼學者立足于詞匯學角度,繼續對新詞的構詞方式、理據特征等方面進行探究。如章宜華從造詞方面分析了新詞產生的原因及其理據。“網絡時代的新詞的產生或構造大多是有科學理據的,在弄清了新詞的理據,明白了理據形成的‘過程’后,對新詞的認定、規范和釋義就有了科學的依據。”[5]汪青青從新詞的內外部結構方面分析了新詞的特征,“新詞在內部結構的詞串長度特征呈現出以三音節詞為主的增長趨勢,同時四音節詞在新詞中占的比例也在不斷地增加。在構詞規則方面,新詞以名詞、動詞、形容詞為主,但特殊的構詞規則也在不斷發展,同時新詞的詞綴化明顯。在外部結構特征方面新詞表現在局部詞頻相對較高,上下文的自由度也較高。”[6]
漢語新詞語在修辭學方面的研究,主要側重于分析各類修辭方式對新詞語的產生、特點及詞義變化的影響。
沈孟瓔認為新詞語的產生和發展不僅僅是因為漢語構成方式的特點,也是由于其滲入了多種修辭方式。如采用比喻修辭方式產生的新詞:“鴛鴦樓”、“喇叭褲”等;采用借代產生的新詞:“圈圈干部”、“紅頭文件”等和采用婉曲方式的新詞:“第三者”、“連冠”等。“修辭方式滲入新詞語的創造對漢語詞匯的影響和作用是積極和多重的,它能極大地豐富漢語詞義的客觀存在,優化民族語言的表現力,增強語言的藝術美感和表現力,同時也符合語言使用的經濟原則,能鮮明地反映社會的風貌和人們的心態。”[7]
季恒銓,亓艷萍討論了由比喻、借代等修辭格形成的新詞語的時代特色、詞義的模糊性和這類詞語的使用“壽命”問題。“由修辭格形成的新詞語總體上說具有相當的臨時性,它們的‘壽命’是長是短,主要取決于人們使用這種說法的情況,即‘約定俗成’的程度,或者說只有少部分詞語能進入一般語詞行列,保持較長期的穩定性。其原因也在于這類詞語所要表達、反映的客觀事物和情感是短期和臨時的、同時也受限于語言自身的發展規律,即基本詞匯很固定,一般語詞也已相對穩定。”[8]
周洪波詳細分析了仿擬、借代、比喻、諧音、婉曲等方式創造新詞語的現象,如:“國格”指一個國家的體面或尊嚴,它由“人格”仿擬而來,最初出現時只是臨時的修辭手法,后來逐漸取得了新詞語的地位。而有的修辭現象是永遠進不了詞匯系統的,“武憑”是從“文憑”仿擬而來的。但是“武憑”作為臨時的修辭現象,不能作為詞匯。“區別修辭現象和詞匯現象,需要把握兩個條件:一是離開了特定的語言環境,意思是否比較穩定,二是能否跟別的詞語組合,有一定的能產力。在這兩條標準中,第一條是最為基本的,第二條為詞匯化的形式標志,起一種輔助的作用。”[9]
王小春從新詞產生的角度分析修辭對新詞的影響和作用。修辭手段對新詞語的影響主要體現在新詞語產生的兩種方式上面:“第一,修辭手段對舊詞引申新義的影響;第二,運用修辭手段來創造新詞語的方式。新詞語的產生方式可以用來考察人們是如何利用修辭手段來反映新事物新思想的。”[10]
社會語言學角度下的漢語新詞研究著重強調語言和社會之間的緊密聯系,關注語言和社會之間的雙向作用,尤其是社會對語言的影響和制約。早在20世紀80年代,陳原就率先運用社會語言學理論關注漢語新詞語的研究,“社會語言學家對新語條的出現應當給予極大的關心。即使出現了將來肯定被淘汰的新語條,社會語言學家們仍然要付出足夠的精力去搜集、比較和分析,并評定它們的社會價值和社會意義。”[11]在他的《語言與社會生活:社會語言學札記》中,也涉及到了比較語匯學和社會語言學的若干問題,從社會角度分析了當時的新詞新語,集中的反應了當時的社會思想。[12](P1—28)自此,從社會語言學的角度對新詞語進行研究開始不斷增多,理論研究與個案分析不斷并肩發展。
趙金銘運用一些語言材料說明詞匯發展變化的基礎在社會,社會的風云變化必定在詞匯上有所反映。“在巨大的社會變革時期,新詞新義的涌現要比常時迅速,但為了適應一時社會生活變化的需要而產生的新詞語,隨著時間的推移,新舊事物的交替,時過境遷,遂成明日黃花,新詞還會消失,變成歷史詞。能經受社會、歷史考驗的,則會長時間地留在漢語詞匯之中。在改革開放新時期,新詞新義必將更多地涌現。詞匯記錄著這變革時代的脈搏的跳動,可以從中考察一定歷史時期的一些社會現象和人民生活的某些事實。”[13]
王馥芳從社會語言學視角下的語言變化研究出發,探討“新詞”的科學界定問題。“‘新詞’的界定不是一個單憑幾條規則或原則就能解決的問題,它是一項觸考據和預測性研究于一體的工作,不僅涉及時間、使用范圍和使用頻率,而且還涉及與該詞所指稱的概念或事物的生命力或影響力相關的其他諸多因素。”[14]
莊一鳴則從社會語言學的角度出發對新詞進行個案分析,從“杯具”這一新詞的起源、產生機制入手,重點關注“杯具”派這一系列新詞所反應的社會文化心理。認為“‘杯具’一詞比較集中地反映出了新時代條件下我們的現實生活中實際存在著的、與之相關的社會文化現實及與之相應的種種復雜的社會文化心理,具體則與幽默調侃的自嘲心理和另類脫俗的尚新心理相聯系。”[15]
隨著漢語新詞語研究的不斷深入,漢語新詞詞典的編撰工作也逐漸進入學者的研究視野并不斷發展。80年代初,王德春從詞語來源的角度談及新詞詞典,并指出及時編寫新詞詞典是一項重要任務。[16]隨后在 《反映時代脈搏的詞典——談談新詞詞典的編纂》一文中,他從收詞的來源、詞條的注釋等角度對1973年美國紐約出版的《巴恩哈特1963年后新英語詞典》(The Barnhart Dictionary of New English Since 1963)進行了全面的介紹和評價的基礎上,提出“只有新詞詞典可以反映時代的脈搏,及時記載新詞新義,并盼望盡快出一本反映時代脈搏跳動的現代漢語新詞詞典。”[17]
此后新詞詞典的編撰工作如火如荼地展開來,“從1987年出版的沈孟瓔的《新詞·新語·新義》代表著新詞詞典的雛形已基本形成,同年12月出版閔家驥、劉慶隆、韓敬體、晁繼周等編寫的《漢語新詞詞典》代表著我國第一部新詞詞典的真正面世。”[18]此后十多年間,各類新詞詞典不斷面世,其中有綜合類的詞典,包含了各類詞語的匯集如:李達仁等主編的《漢語新詞新語詞典》、周洪波主編的《精選漢語新詞語詞典》、商務印書館辭書研究中心編寫的《新華新詞語詞典》等;有編年體的新詞詞典,如:于根元主編的《199l漢語新詞語》、《1992漢語新詞語》,侯敏、周薦主編的《2009漢語新詞語》、《2010漢語新詞語》;還有對比類的新詞詞典,如:黃麗麗等主編的《港臺語詞詞典》;單一類的新詞詞典主要單獨收錄某方面的新詞,如:于根元主編的《中國網絡語言詞典》。
在新詞詞典不斷問世的同時,也有眾多學者對新詞詞典的編撰工作進行了研究和思考。如:周洪波認為新詞語的隱現與事物的隱現并不是完全同步的,“新詞語表示新事物”、“新詞語隨著事物的產生而產生、消亡而消亡”是不準確和全面的。“詞語的顯現是人們產生概念及其多種表述色彩風格的過程,詞語的漸隱則是概念使用頻率的降低或群體記憶的消失。新詞詞典的編撰就要考慮到詞語的隱性到顯性這種種錯綜復雜的情況,不能用基本詞的標準來套用新詞語,而應引進開放的、動態的觀念,對收錄新詞語的規范標準作重新考慮。”[19]亢世勇,劉海潤提出新詞詞典的編撰原則,即要準確認識新詞語,把握收詞原則。[20]同時文章也討論了基于大規模語料庫的新詞語詞典編纂和建立新詞語研究和詞典編纂的立體體系兩個問題。
隨著漢語新詞語的研究不斷深入發展,新詞的教學成為漢語國際教育中一個不能忽視的環節,漢語新詞語在漢語國際教育方面的研究主要體現在教學地位、教材、課程設置及相應的規范問題方面。
在20世紀90年代中期,趙永新指出在對外漢語教學中,應該通過有關的課程,適當地講解新詞語,并通過它們揭示其社會文化背景,讓學生掌握新詞語,了解當代中國。[21](P139)
湯志祥提出新詞語教學的滯后問題,在當代漢語的詞匯系統發生了并正在發生著急劇的變化,突出表現在:漢語的新詞和新義在不斷地涌現;大陸漢語吸收了大量香港和臺灣地區的流行詞語;普通話吸收強勢方言中的詞匯;老詞語的恢復使用。但在當代漢語這些方面發生明顯而又迅速變化的同時,現今的漢語教學尤其是對外漢語教學無論是在課程設置、課堂教學還是在教科書編撰、語言測試等方面都存在著滯后的現象。“明確漢語新詞語和新詞義的問題是當前漢語教學中的一個重要課題,關注并設法給出相應的教學安排;及時修訂《漢語水平詞匯和漢字等級大綱 (試行)》和教學教材;開設反映關于漢語新變化的課程,使語言教學具有生命力,與時代同步。”[22]
夏群和華玉明關注對外漢語教學中的新詞教學實踐,在對外漢語詞匯教學中要及時補充幾大類新詞:“具有新穎生動效應的生活類新詞語;具有創意效應的稱呼類新詞語;具有時代氣息的時政類新詞語;具有簡潔效應的縮略新詞語。著重強調在新詞語教學中應注意的規范問題,即適度原則,在對外漢語的詞匯教學方面,既要做到與時代同步的同時,也要做到規范化,要把真正反映社會進步、時代發展的新詞語教授給留學生,使他們能盡快融入漢語社會,感受中國的發展和變化;努力避免一些方言、行業語等充斥課堂而“喧賓奪主”,沖淡了正常教學。”[23]
隨著漢語新詞研究的不斷深入,漢語新詞的規范化問題開始進入學者的視野,并引發廣大的討論。洪舒由“推出”一詞提出了對新詞規范化問題的看法:“新詞語新用法不斷出現是語言發展的正常現象。評判某個詞語用法的優與劣、濫與不濫,應持發展變化的觀點,特別應該注意聯系具體的語境,考慮到不同的文體、對象、目的、風格、修辭等諸多因素,不能籠而統之來個‘一刀切’。在研究新詞語規范標準上應該考慮到以下幾點:要充分考慮社會政治因素的重大影響;要正視社會思想、觀念、意識形態、文化結構等方面多層次、多樣化的現實及發展趨勢及語言詞語結構內部的紛繁復雜局面;尊重語言現實狀況,以其為基礎歸納總結出其中固有的規律。新詞語的規范化應該充分認識語言的社會性,承認語言自身有其發展規律,多作語言現狀的調查,把研究和規范工作建立在尊重事實、尊重科學的基礎上。”[24]
周洪波從新詞界定的角度出發認為,從理論上講新詞語有廣、狹兩義。“廣義的新詞語包括新造詞、偶發詞、修辭詞甚至生造詞,狹義的新詞語僅指新造詞。實際上,偶發詞、修辭詞、生造詞的內部情況并非那么單一,對它界定的本身,就牽扯到語言觀和規范觀的問題。”[17]由于不同學者的語言觀和規范觀不同,在不同程度上會影響其判斷。不能因為新詞語初次顯現時用的人少,時間短,就不承認是規范的,只有用的時間長了,用的人多了,才能追認為規范的。
姚漢銘提出新詞語規范化的三大問題:正確看待規范化的問題即語言的規范標準是動態的;新詞語的規范原則即填空性原則,明確性原則,效率性原則;正確看待詞語的新用法和語法規則問題。[25]
漢語新詞語研究的不斷深入引發了學者們對漢語新詞監測方面的思考,尤其基于動態語料庫的新詞監測正日益成為漢語新詞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邢福義從漢語本體研究的角度就如何監測與搜獲新詞語的問題提出若干意見。“新詞語的監測與搜獲必須同時依靠兩支隊伍,一支是從事計算機信息處理的學者,一支是從事漢語本體研究的學者。當前新詞語的監測與搜獲主要靠人工操作,然后在人工操作的基礎上再作技術性處理。這樣得到的新詞語,不可能全面。要改變當前新詞監測和捕獲的現狀必須具備一個充足而必要的條件:制出一套‘獲取新詞語的多功能篩濾網’,其主要涉及三大方面:對原有詞語的篩濾;對原詞之外非新現象的篩濾;對原有詞語原有義項的篩濾。”[26]
劉長征探討以動態語言知識更新理論為指導,利用動態流通語料庫進行新詞語監測研究的基本思路和基本方法。“新詞語的產生,是語言變化的重要內容之一,新詞語的監測研究也必然會成為語言監測的重要任務之一。”[27]新詞語作為一個“共時中的歷時問題”,利用動態流通語料庫的理論和方法,能為新詞語的研究提供一種新的方法和新的視角。
侯敏介紹了當前我國的語言監測產生及發展歷程,“語言監測實際上指的是語言生活監測,是以語言資源建設為基礎,一項由政府出資、規劃并監控,以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以及相關理論作指導,信息處理技術為主要手段,田野調查為基本方法的多學科學者參與的大規模的社會性語言工程。”[28]新詞語作為語言變化的主要表現之一,是語言監測的重要內容。新詞語編年本作為語言監測的重要成果每年發布一次,詳細的介紹了我國當前的語言生活情況。此外還說明了跨媒體的動態流通語料庫的建立及語言監測方法、技術的進步和發展。鄒煜和李開拓回顧和總結了5年來新詞語監測的研究現狀,涉及內容與視角、編年本編纂、新詞語知曉度調查和新詞語監測方法等四方面內容。在此基礎上認為“漢語新詞語的監測不僅僅是監測語言,其監測和發布新詞語是為了與社會共享信息,同時新詞語監測還要注重對新詞語的動態歷時監測,其監測方法和技術手段仍需不斷改進。”[29]
綜上所述,漢語新詞語的研究在近二十年間取得了長足的發展,其研究除了從語言本體方面繼續不斷發展外,還從社會語言學、計算機語言學等多維度分別展開了深入的研究,涉及到了漢語新詞詞典編撰、新詞監測、規范化及漢語國際教育等眾多方面,研究的視野和范圍不斷拓展,社會關注度也在不斷提高。但漢語新詞語涉及的某些研究方面,如:漢語新詞語的規范化問題由于學術界的爭論較多尚有較多的疑問存在,漢語新詞語監測方面受限于研究時間較短,有待于進一步提升,監測技術手段仍有較大的發展空間等,這些問題需要進一步開拓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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