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哥特式宗教建筑的“神—人”精神

高瑞芳

摘要：

武漢是一座歷史古城，從古地圖和歷史文獻中提取歷史時期基本空間數(shù)據(jù)，以及教堂、寺庵、神廟和祠堂等文化景觀地理信息。以教堂景觀為視角，武漢的基督教文化景觀與佛教、宗族和民間信仰等文化景觀呈交錯分布，而且基督教各教會在武漢的布道范圍有明顯空間差異。

關鍵詞：宗教文化景觀；教堂；武漢；空間分布

一、概況

武漢是一座多民族聚居、多宗教并存的城市。有佛教、道教、伊斯蘭教、天主教、基督教等，其信教人數(shù)眾多。主要有佛教歸元寺、道教長春觀、伊斯蘭教民權路清真寺、天主教上海路天主教堂（漢口圣若瑟堂）、基督教榮光堂等.。

二、哥特式教堂體現(xiàn)的神人合一精神

（一）論說哥特式教堂的著述無以數(shù)計， 但作為人類文明史上偉大的建筑藝術， 哥特式教堂的精神至今仍晦暗莫明

這個問題甚至從未被足夠鮮明地提出過。人們當然不難說她表現(xiàn)了基督徒對天國的盼望、對探求上帝無限奧秘的激情以及與上帝合一的渴望。這當然是對的， 但這么說有什么新意呢？ 這些不都是基督宗教一開始就有的東西嗎？ 當然， 諸如此類的說法揭示了哥特式教堂作為宗教性建筑的信仰內(nèi)涵， 這也當然是需要長期研究的課題， 尤其在對基督宗教文化還較為陌生的地方， 這種研究還更有深入的必要。可問題在于， 哥特式教堂不是自基督宗教誕生之始便有的， 而是它在歐洲綿延了一千多年之后才出現(xiàn)的。也就是說， 哥特式教堂不是基督宗教教旨的直接而純粹的表達， 她的信仰表達是與具體歷史文化處境中人對上帝的認知、體認的更新、邅變相互牽纏、密不可分的。一種宗教如果沒有信仰理解、體認上的更新變化， 它便是死的宗教，

（二）哥特式教堂是怎樣理解基督宗教信仰

對于這種考究， 也許人們很容易設想， 最直接、便當而可靠的途徑是求諸于哥特式教堂建筑者、設計者本人的信仰理解， 尋找他們本人對何以做出如此這般的設計的說明。再就是求諸主持教堂的建造者， 即當時的教皇、主教、修道院長、國王及王公大臣們的信仰理解。但這樣做雖不無裨益， 可從整體上說卻既不可能， 也無必要不可能， 是因這類資料零散而湮沒難求，且許許多多設計者和建筑師的姓名也早已不得而知； 無必要， 是說從批評關于意圖謬見 （ in-tentional fallacy）的理論看， 設計師、建筑者等之信仰理解及主觀意圖等對建筑的風貌的影響是不足為憑的。

（三）哥特式教堂本身呈現(xiàn)給人的是什么

擇其犖犖大者， 似可有四：一、教堂地面的構圖；二、 教堂內(nèi)外的各種繪畫、彩色玻璃、雕塑、雕刻， 以及教堂的十字形造型；三、 教堂內(nèi)高大的中廳；四、 教堂頂端高聳入云的塔樓和尖頂。需略作補充的是， 塔樓和尖頂所聳入其中的白云和天空也應算作教堂形象的有機構成， 因至少在觀看上， 二者在形象上是密不可分地融合一體的。然而， 進一步的分析表明， 這四種形象要件又可歸為兩種： 內(nèi)容確定的形象和內(nèi)容不確定的形象。即地面的形象內(nèi)容是確定的： 它屬于人， 即踏進教堂的信徒。也就是說，一方面它載負著信徒，供他們站在那里崇拜上帝；另一方面地面上的構圖多是為導引信徒在世間踐履福音而設計的。比如法國亞眠 （ Amiens） 圣母院大教堂像中世紀其他許多大教堂一樣， 它的中廳地面上鋪設著迷宮般的地板，名為苦路曲徑（ Le Labyrinthe），黑白圖案象征善惡交鋒， 當年信徒們須跪爬其中， 在善惡交鋒的迷霧中尋求通向天堂的道路。

三、神學對哥特式建筑的影響

要這么不厭其煩地討論哥特式教堂與前述兩種神學集大成者間的這種同時性，乃是因為若將哥特式教堂建筑言說上帝信仰的方式判為這兩種神學的統(tǒng)一， 那么， 要深入把握她理解，便需分別從這兩種神學的思維、言說方式上著手。因為建筑作為非語言藝術，其所使用的是非語言性的象征性形象符號， 而非概念符號， 對其內(nèi)涵的詮釋必須求諸于概念語言。這樣， 如果上述兩種神學 （ 或哲學） 的思維、言說方式與之相同，對它們理解上帝之方式的特點的揭示也便是對哥特式教堂的理解方式的揭示了。需要加以說明的是，以下談及否定神學時，我們將主要引述托名狄奧尼修斯 （ Dionysius），因其對哥特式教堂建筑時代的思想氛圍影響最大。

四、結語

建筑是人類文化最真實的記錄，研究武漢民國時期教堂建筑的發(fā)展狀況，揭示了中西方文化交融過程中中國建筑的發(fā)針歷程。無論近代西方教會在武漢地區(qū)建造教堂的目的如何，不可否認這類建筑的出現(xiàn)推動了武漢地區(qū)現(xiàn)代文化的進程，為武漢留下了寶貴的建筑財富，最終成為武漢城市風貌和地域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武漢宗教文化的發(fā)展反映了中西文化的沖突和交融，傳統(tǒng)宗族和宗教勢力的演變等社會文化特征，從最初的相互排斥到和諧發(fā)展，促進了武漢城市的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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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武漢紡織大學藝術與設計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