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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敘筆
緯軍國,任棟梁——劉勰之夢,《劉子》其書
[美國]林中明
本文根據此次研討會的三個議題:卅年回顧、儒學視野和文論研究,“緣督以為經”,以回顧、反思林其錟先生對《劉子》研究的重要貢獻說起。再根據孔子文武兼備,“斌心雕龍”的儒學視野,會同《孫武兵經》的兵略文用手段,“因情立體,即體成勢”地對誰是《劉子》的作者(作者們?)加以探討。再從比較文學的文學評論的角度,借助中外時賢對誰是《水滸》和“莎士比亞著作”作者的研究,找出《劉子》主要作者的“簽名”,參以質化為導的電腦量化檢索,來探討這個有關《文心》文風特色,作者借襲、創新前后的心態,和夢境心理與寫作行為有何關聯,編輯者的著作權等有關而尚未研討的關鍵問題,并提出開放性的關鍵問題,以為后續研究之參考。
劉勰;《文心雕龍》;《孫武兵經》;劉晝;《劉子》
“龍學”研究,一世紀以來,經過許多學者積極的研究,“從‘索引’到‘思辨’”,在義理、考據、文章諸方面,大量使用“賦、比”的方法,著眼于“點描、線聯”的分析,取得相當成績。除了在跨學科、躍領域的文藝應用推廣方面,還方興未艾以外,今人早已越過了許多前人所未能探索的高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往來路看,是相當清楚的。但是隔了石土、樹林、高山、河海,自己如何在舊領域上深耕,挖掘腳下的富礦;避獸穿林,找尋鄰近的新草原;攀山越嶺,找尋山后的另一個高原;渡河航海,探索前修未到的新天地,從來都是困難的。所以每隔二三十年,不少前輩就發出“太陽之下無新事”的嘆息。
在過去三十年中,龍學還是有一些重要的成績。而其中重要成就之一,許多學者都認為當推林其錟先生帶頭,和一些學者在前人考據的成績上,利用新的資料,對《劉子》版本、注釋和作者所作的研究。其中最引人注目而引起學術辯論的一項報告,則是《劉子》不是北齊劉晝所寫,而是劉勰所著。這項議題的正反辯論,由于參與學者的修養和知識,他們對《文心》和《劉子》中儒、道思想的辨析,以及文風、用字變化等問題的探討,給龍學的研究開辟了一個新的園地。并使得研究龍學和“子學”的學者,不僅得到許多前人所未探討的知識,也看到甚么是良好的學術辯論風范。
然而劉勰、劉晝的時代去今已近一千五百年,他們二人的有關資料也極其有限,所謂地荒無葉,何以“振葉以尋根”?河流改道,何能“觀瀾而索源”?所以詩人屈平想探索宇宙,沒有數據,只能“天問”;而林放見禮之繁,無從下手,只能問“禮之本”。夫子夸林放“大哉問”,諾貝爾物理獎得主李政道贊屈原作“天問”為古代具有科學思辨的大思想家,都是因為他們提出了好的問題。
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們面對《劉子》究竟是何人所作?成于何代?也只能提出一些基本的問題,從不同的角度,來考慮《劉子》的作者“劉子”是否不止一人,一本沒有《序志》篇的《劉子》,是否主要的作者突然死亡,未及完成有系統的大作?有無可能原撰和后編如《水滸傳》的“施耐庵集撰、羅貫中纂修”的情況?如果“后世”所見《劉子》的內容摻雜不同時期、多人的文句,那么我們可以只選一、二條目,便以偏概全地判定《劉子》全書的“一個作者”和“一個時代”嗎?如果“劉子”的寫作和編撰來源多方,如“莎士比亞全集”,那么“借用、改裝”前人作品到甚么程度,沒有“消化”地大量引用前人的作品,以及缺乏大量獨特的見地,能否還算是一人的創作,或是“學派”累積之作如《管子》,甚至插編了許多年輕時的讀書筆記、札記?
既然有關劉勰和劉晝二人現存的數據不足以“知人論世”,但是可從他們二人自述和他記的“夢”,我們可以“知夢論人”嗎?數據的來源和時間可能不止一期(如陶淵明《閑情賦》)、一代嗎?一個作者晚年的文風、用字是否和中年大不同(如書法的“人書俱老”;莎士比亞的簽名?)不同類的作品又如何寫作?作為一個“斌心雕龍”文武兼通的士人,他的文字功夫和兵略思想會疏退嗎?如果年輕的劉勰做讀書札記,可能是甚么樣的理解深度?和政、軍、文、哲的遠見?
運用兵法,成功“鬻貨進書”,以致成名后的劉勰,會把他另一本得意之作,藏柜“隱其新秀”,也不“序志”,并言天地五五之篇數,終其生書刻“應酬性”的碑文無數,而不示此書于同好,如克勞塞維茲的《戰爭論》?還是他從張良和淮南王劉安的行止遭遇,學到了“出處進退”的智慧?出版論政和談兵的文集,在魏晉南北朝還有生命的危險嗎?不得意的劉晝,有無可能如劉向、劉歆父子,假借前賢之名,推銷自己的書,因而“借勢”以傳世。(《孫子算經》假托“孫子”以取重于人、方便鬻書。《三國演義》作者是蔣大器編輯再假托羅貫中?)
計算機檢索字頻的條件為何?計算機文句分析,單一人物、作品、用字的比較,能夠解答四百年前的莎士比亞是誰嗎?我在1995年的論文中指出劉勰《文心雕龍》中大量引用、融會、發揮《孫武兵經》的文字、文句和兵略思想,與之相比,《劉子》的兵略用字頻率和比例,類似有志于“緯軍國”的劉勰嗎?等等。
這些問題,也都類屬此次研討會的三個議題:卅年回顧、儒學視野和文論研究。而作者有幸與會,因此得以“緣督以為經”,做一些初步的探討,并乞正于探討此啟發文化、文學、文心、文人等大好問題的先行者林其錟先生,及與會諸先進學者。以下先節選幾個比較特殊,而可能還沒有私下討論過和正式發表過的問題,“因情立體,即體成勢”地略加陳述我的看法和推測,附驥尾于其錟先生,并就正于與會諸先進。以下先從本文的題目,破題述見。
儒家的宗師孔子和大師孟子,都注重入世服務社會國家,和后世的腐儒、小儒對儒學的解釋大不相同。劉勰和劉晝雖然都是儒門弟子,也參酌法家。但是他們對于佛、道二化的看法與后來的行為,都很不同。如果《劉子》是劉勰所著,那么劉勰一人前后混雜糅合三教,有無可能?這是學者們所爭論的重點之一。
佛家注重出世的修行,但劉勰早期的心態是入世的。劉晝若是“劉子”,但他的“自謂絕倫”和“好矜大言”也不類道家的無為不爭,注重不累于物的生活。20世紀曾有學者堅持劉勰是以佛教徒的身份寫《文心雕龍》。但是我在1995年的論文中就指出劉勰在《序志》篇中高舉“緯軍國,任棟梁”的大旗,不僅是入世的思想,而且有孔子“文事必有武備”的態度、兵家戰斗殺人的心理和行動準備,所以彼時絕對不是受戒不可殺生的佛教徒。
但是《劉子》的《文武》、《兵術》、《明權》諸篇談兵說謀論勢用權,“外貌”也和劉勰在《文心》中所明列的“緯軍國,任棟梁”思想無大異。所以有些學者覺得《劉子》像是劉勰寫的。但是二劉子的心態和理想,從他們的“夢境、心理”來看,我認為其實還是有相當大的差別。
《南史·劉勰傳》極簡略,只有248字。所以研究劉勰的學者,不得不用若干“猜想”,試圖了解劉勰復雜的一生。《北史·劉晝傳》也較簡略,但是478字的長度近乎《南史·劉勰傳》的一倍。其中“少孤貧愛學……知鄴令宋世良家有五千卷,乃求為其子博士,恣意披覽,晝夜不息”這一段,幾乎解釋并符合我認為劉勰何以入定林寺的原因。所以研究《劉子》和劉晝,對研究“龍學”大有裨益。這也是林其錟先生大力研究《劉子》,直接或間接給龍學研究帶來的益處之一。
1.劉勰之夢。劉勰在《文心雕龍·序志第五十》里記載了兩個奇特的夢。第一個夢顯示了他自幼是個“天才”:“予生七齡,乃夢彩云若錦,則攀而采之”。第二個夢,“齒在逾立,則嘗夜夢執丹漆之禮器,隨仲尼而南行。旦而寤,乃怡然而喜,大哉!圣人之難見哉,乃小子之垂夢歟!”表現了他“三十而立”的人生方向和自信。他的第三個夢,雖然沒有直說,但是“緯軍國,任棟梁”確實是一個大夢,而他若不是因為昭明太子過早逝世,以東宮太子的通事舍人,加上皇帝上林苑禁衛軍的步兵校尉的資歷,他應該還有上升的空間。但是精究《孫武兵經》的劉勰,出處進退懂得張良、韓信、淮南王劉安的歷史教訓,也應該熟悉不久以前劉宋時期,臨川王棄騎射,禮佛集文的全身智慧,所以毅然焚發出家,告別了他的第三個大夢。
2.劉晝之夢。和劉勰相比,劉晝顯然不是一個文學天才。由于性格、身形的限制,以及并不精通兵法權謀,一生不肯屈己適人,所以“發憤撰《高才不遇傳》”,以此文而事留《北史》,也是幸運。但是《北史》的作者記傳簡要,而有精到的文學批評和傳奇色彩的文筆,記錄了劉晝“上書言亦切直,而多非世要,終不見收采”之后的一個奇夢:“晝夜常夢貴人,若吏部尚書者。補交州興俊令。寤而密書記之。卒后旬余,其家幼女鬼語,聲似晝。云:我被用為興俊令,得假暫來辭別云。”
3.做夢、做官,出書、出名。我們由二劉子的四個夢,可以看到劉勰和劉晝都有入世的理想,但是劉勰的夢極正面,立義也高,并且懂得巧妙運用兵法,設局布陣,鬻貨進書;又懂得順勢獻策,“二郊宜與七廟同改”疏果棄犧牲,因而進為步兵校尉。劉晝和當時的讀書人,以及后代和現代大部分的人一樣,都有夢想,但是劉晝脾氣大,雖然也“讀”《孫子》,但是如《孫子·始計第一》所說:“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精)知之者勝,不(真)知者不勝。”所以劉晝謀進始終不成,《劉子·遇不遇》篇,幾乎是“劉晝子”的“先生自道”。而劉勰一生,主動進取,“求之于勢,不責于人”(《孫子·勢篇》),因此四戰四勝,完全沒有“遇不遇”的問題。所以我認為判別《劉子》是二劉、三劉或是多人集撰,不只是從文風、用字、篇數來研究,更要從劉勰所特精通的兵略下手。這是《孫子·勢篇》所云:“以正合,以奇勝。”
《劉子》其書博雜,內容借引前人,不加消化之處也多。所以要判斷它的作者,可能要先列幾組可能的情況,然后分別探視它們的可能性和重量,在沒有發現地上、墻中和地下新文物以前,我們只能嘗試對比和推想其作者或“作者群”!以下是筆者粗列的幾個組,作為初步的考慮。
1.如果主要是一個劉姓的作者,《劉子》是:
(1)少劉、中劉還是老劉?或是混合的文風、知見?如陶淵明寫《閑情賦》,就有可能是幾個階段的感情思想和文筆所融會而成。(包括我們自己的詩集、文集,許多作品也是如此。)
(2)如果是劉勰的作品,有無可能,大部分是七歲就夢彩云的青年劉勰,在入定林寺以前的讀書筆記?
(3)如果是劉勰中年的作品,何以劉勰反而不積極運用成名后的優勢,“發表”他的大作?
(4)如果是劉勰老年的作品,何以集中少見佛學的影響?
(5)晚年的劉勰“不敢”“發表”他的大作,是因為擔心政爭,讓昭明太子落入淮南王下場,或由于家族歷史,所以對政治評議文章的過度敏感嗎?如果以上的問題都不符常識,那么作者是另外的——
2.一劉、二劉、三劉或者多劉?
(1)一劉:這可能是過于簡化的“是非題”。中國所有的古籍,都有一人為主,多人增減的情形。更多的是后人假前賢之名,推出己作,或手邊的前人作品。天下姓劉的太多了,可能這一個“劉子”既不全是劉勰,也不全是劉晝。客觀地處理,可能只好先存疑,以待“出土”的直接證據。
(2)二劉:晚生于劉勰近一甲子的劉晝,當然有機會讀過劉勰的名著,而且引借了一些論點,包括兵略勢篇等部分。這情形也類似在《孫臏兵法》出土以前,學者激烈爭辯“一孫子”還是“二孫子”。譬如國學大師錢穆對《孫子》的判斷,在山東銀雀山竹簡出土之后,立成笑柄。
(3)三劉:《劉子》大量借用了《淮南子》的文字,包括開頭的《清神》篇,也不是創見,而是《淮南子·精神訓》等篇編輯而來。所以“劉子”可能有“三個”,他們的貢獻,一大、一中、一小。
(4)多劉:既然《劉子》中有多處明顯借用《淮南子》的地方,也有《文心》的痕跡,如果劉晝在52歲時突然死亡,形滅神存,才會托語幼女,自言升官處。但是更有可能,劉晝還沒有完成他的大計劃,所以許多篇章只具輪廓,尚未“雕龍賦彩”,也沒有《序志》之篇如司馬遷和劉勰。而由后人編輯修補出書。一如《水滸》、《三國演義》、《石頭記》等名著。只是“去圣久遠”,信息解散,不能確認作者,一如英國文豪“莎士比亞”是誰?“莎士比亞全集”為何有近七十位作家的蹤跡?而“莎士比亞”只不過是四百年前,大眾知名,有簽名筆跡留下來的“演員”,劇作家,詩人。
3.《劉子》的篇數、篇名字數和無自序、自紀?
(1)《劉子》五十五章的章數,是否如袁孝政所評為五行之考慮?如果如《周易系辭上傳》:辭曰:“凡天地之數五十有五。此所以成變化而行鬼神也。”何以這個巧妙的安排,不見作者寫于書中或自序里?難道第五十六章是“自序”,而遺失了?如此小心安排篇目名稱、次序、群組的劉勰,有可能忘記寫“序志”嗎?
(2)《文心雕龍》五十篇章的篇章名都是兩個字。然而《劉子》五十五章中,竟然出現一章三個字的《遇不遇章二十四》!以劉勰練字的功夫,和駢文四六格式的熟悉,怎么有可能跑出一篇“與眾不同”的“三字章”來?難道劉勰不能把這個題目和內容寫成王充《論衡》第一篇的篇名——“逢遇”?或“際遇”之類當時文人所熟悉的“二字”?除非這本《劉子》真的是寫《高才不遇傳》和“孝昭即位,好受直言。晝聞之喜曰:董仲舒、公孫弘可以出矣”的劉晝,仿董仲舒《士不遇賦》,及《韓詩外傳·七》、《論衡·逢遇篇第一》、《荀子·宥坐篇》?
(3)《劉子》無《史記》的《太史公自序》,《文心》的《序志》,無《論衡》的《自紀》?《抱樸子·自敘》篇云:“昔王充年在耳順,道窮望絕,懼身名之偕滅,故自紀終篇。”如果是劉勰晚年之作,《劉子》的“自紀章”一定精彩“絕倫”,而不是劉晝年輕時寫《六合賦》,“自謂絕倫”!
4.《文心》、《劉子》里兵略思想的通镕總術
由于目標重點不同,《劉子》談論人事歷史、刑法賞罰、政治外交,多于《文心》。但是《劉子》談論兵略,雖然應該是它的重點大項,但是作者對軍事的了解,似乎反而不及《文心》里奇正虛實的變化和攻守進退的制約。對于劉勰這位成功兵略運用于人生大案,和通镕兵略手段于作文的大家的“晚年作品”來說,登山望海,“辭如珠玉”的文筆,反而一變而為“相對地”清秀簡樸,從文士學者的角度看,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但是換一個角度,從俗吏高官的文學程度而觀,是否“這個劉子”,采取王充在《論衡·自紀篇》里解釋何以有時要用“淺言”說“深理”的原因:“冀俗人觀書而自覺,故直露其文,集以俗言。……何以為辯?喻深以淺。何以為智?喻難以易。賢圣銓材之所宜,故文能為深淺之差。”是否《劉子》的作者,譬如文筆深雅的劉勰,也作如是想,不可得知。但是如果論文的篇幅不受限制,這個問題值得用十百個句例,和一二萬言來作詳盡的比較、分析和討論。
但是如果這本書的主要部分竟然是劉勰年輕時所寫,我想以王弼(226—249)方及弱冠,已經成為《老子》、《周易》的解經大家的先例來看,劉勰收集前人的文字,編寫出這樣的文章以求仕進,也不無可能。當然以劉晝的用功博學,到了晚年,也應該能寫出大部分的《劉子》。但是如何從這兩人的文字偏好來判斷是不是劉勰的作品?電腦應用軟件的字頻分析是一個方便的工具。
5.電腦字頻分析《文心》、《劉子》里的兵略用字
分析判斷一個文字作品,難免受主觀和別人提供的意見,形成先入為主的判斷。《史記·儒林傳·董仲舒傳》就記載了主父偃妒忌大儒董仲舒,偷了董的文章呈上漢武帝,并誤導董仲舒弟子呂步舒在不知其師書的情況下,以為老師對災異的判斷文章是下愚造謠,使得董仲舒受審幾乎被判死刑。連弟子都不能判別老師的文字和思想,一般學者如何從文風用詞判斷不熟悉的作品?可能就更容易偏誤。所以用沒有感情的電腦程序去分析作品,有其客觀量化的優勢。
電腦字頻分析,西方國家早已大量用于莎士比亞作品的分析,而且一再取得令人驚訝的成果。我個人也把電腦字頻分析多次首先用在國學經典著作上,如《詩經》、中國五大詩人的幽默、悲喜傾向上,取得驚訝和滿意的成果。而在中國,楊少俊教授則早在1992年就由解放軍出版社出版了有里程碑成績的《孫子兵法的電腦研究》一書,其后和我也探討用電腦分析《文心雕龍》,也發表了論文。根據楊教授的分析資料,我對比了《文心雕龍》和《劉子》的幾個特殊意義的用字,特別是兵略用語中的奇、詭、譎、勢、變、通、智、術、虛、實、兵、謀,以及文、心、道、情、神、性等字,以檢視作者用字的偏好習慣。由于這兩本書都有近四萬和三萬多字,所以在字頻統計的數量上,比較有統計學的意義。
初步的快速檢查,我發現精究兵略用于《文心雕龍》寫作的劉勰,和《劉子》的作者相比,奇、詭、譎、變、通五字的字頻比(尚未計入兩書的字數比,或尚未“同等化”normalization),大約(版本不同,或有小差別)為(“某字”——《文心雕龍》字頻:《劉子》字頻):
(1)奇——52:16,詭——32:2,譎——12:2,變——65:31,通——70:35。但是“勢”字的字頻則較接近,為42:36。從這個比例,我發現“劉子”對《孫武兵經》的“內涵”應用,并不“熱衷”如劉勰。
(2)但是在外表的直接談論兵、謀、智、虛,則可能由于《劉子》有專門論文武、兵術、閱武等論軍事的篇章,所以“劉子”超過劉勰:兵——12:25,謀——8:27,智——7:59,虛——16:25。
(3)從“文、心、道、情、神、性”等和文學、哲學思想有關的字來看,劉勰《文心雕龍》和《劉子》的用字字頻比為:文——585:98(包括人名),心——120:120,道——49:50,情——149:118,神——64:45,性——34:111。似乎兩個作者在哲學和心理學的考慮上,雖然討論的議題不同,卻有相近的傾向。
從以上的三組字頻來看,《文心雕龍》的作者劉勰,對于“文”和兵略的內涵用語遠超過編寫《劉子》的“劉子”。而在哲學和心理學的考慮上,“兩個”(或多個)作者的用字思維相近。所以我們用字頻分析時,也不能只選特定范圍的字來比較。
1.本次研討會的三個議題各有專注,也互相關聯,為撰寫論文的學者提供了良好的討論平臺。
2.我們回顧“龍學”三十年來的研究,對前修的認真和成果,羨慕和尊敬。他們是后進學者的好榜樣。
3.探討《劉子》是何人所著,并和《文心雕龍》作比較,對“龍學”、魏晉文化、經典繼承、中西書籍的編輯文化、從兵略考慮來分析《劉子》和《文心》、電腦字頻分析的考慮……都為“龍學”、儒學、兵學和國學提供了新的養分和挑戰。所以這次研討會是成功的。而有幸參加、討論及撰寫論文的學者是不虛此會的。
贊曰:龍學儒學二學同,劉勰劉晝四異夢。喜見舊典藏隱秘,樂開新識不求工。
林中明,美國北加州華人作家協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