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江濤
晚 菘
就喜歡走路回家,慢慢走,大概得走l小時50分鐘。有時候比很多年輕人走得還快。”
在國醫館做了20年,一直堅持走了20年,天天這么走。關繼波說,堅持走了這么多年,最大的好處就是不容易感冒,“一年最多也就感冒一兩次,除了有過一次食物中毒外,20年來幾乎沒得過病,睡眠好,胃口也好,吃什么都行,工作也一天都沒耽誤。現在國醫館搬到離家比較近的地方,每天走20分鐘就到家,但我還會一直堅持這樣走下去。”
(摘自《養生保健指南》2013年第9期 圖/周光國)
◎ 潘江濤
年幼時,老屋后門就是一爿菜園。包菜下種之后,寬大的葉片像花瓣一樣,日見日長——在菘菜(大白菜)之中,只有包菜生長最像開花,有些散漫。看著它一天天長大,人是歡喜的,那層層疊疊的葉片,像精致的花邊,像無憂無慮的童心,更像尚不知煩惱的青春。專管農事的老爸不允許包菜一直這么長下去,等到一定程度,便把菜葉朝內翻過去,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又回到含苞待放狀態。為防止它重新打開,老爸會在它腰身處縛上稻草,再在它頂部壓一塊碎土。包菜也聽話,自覺收攏了無韁的心,把天光地氣擁入胸懷。要不了多長時間,那些渾圓的菜身都擁有一顆金黃、柔嫩的心。
霜降以后,下雪之前,北方的習慣是把曠野的大白菜一車車割回家,藏到地窖里,用稻草蓋住防凍,隨吃隨取,一直從秋末吃到春初。南方比北方濕潤溫暖,整丘整畦的菘菜,要么在野外越冬,要么割回家腌制。
腌菜是個技術活,我娘擅持中饋,有一手腌菜的絕活。所腌之菜,即便吃到來年開春,也不泛酸。特別是剛開缸的腌菜,嫩黃清脆,切成片,擱點青蒜段,用豬油炒著吃,最為下飯。逢年過節,老媽愛用最嫩的菜心,撒上白糖——甜咸相配,出奇制勝,是客人最愛的下酒菜。倘若煮了稀飯,還要從缸里撈點出來生吃,碧瑩瑩的咸菜,白生生的稀飯,吃下一小碗,全身都暖和。
(摘自《聯誼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