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傭在內地已蔚然成群,是不爭事實。高收入家庭愿意接納她們,迄今為止,她們的勞務資格并不被政府認可,但市場仍有她們的一席之地。在北京的菲傭據說不下十萬,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數字。
菲傭在香港儼然已成為最重要的少數族裔,她們的教育素質、服務技能,在當下的世界,據說近乎完美,當然也未必如是。
政府總是要比市場慢半拍,現行政策只會給黑市管理者與黑中介提供牟取暴利的機會,這種現象,不僅存在于菲傭市場。
問題在于,香港、臺灣以及其他地區,均能有效而規范化管理的菲傭問題,何以在內地就那么的舉步維艱?
難怪,我們要做這樣的封面。
問:在目前的版面架構中,“報道”和“非虛構”這兩部分,似乎有重疊的嫌疑。我想了解的是,貴刊怎么定義“報道”和“非虛構”?它們有什么異同?
答:我們“報道”版塊的宗旨是“故事,關乎當下與未來”,其實更多側重的是熱點。畢竟我們是一本新聞類周刊,而且當下中國與世界都在發生太多變革,不記錄就要辜負這個時代啊。
“非虛構”版塊宗旨是“我們與之相處的世界”,會更多做一些沉下來的報道,世界變化太快,我們在跟隨的同時,也需要靜下來想點什么,所以雜志需要一些厚重的、在社交媒體上不容易看到的內容。這個版塊包括了“一種關注”(特稿題材)、24樓客廳(約請大家撰寫的內容,至于為什么是24樓,你猜)、對話(我們希望直指人心)以及“地理”(其實還是寫這片土地上人的故事)。希望你喜歡。
問:從《南方人物周刊》創刊號起基本期期不落,這么多年下來,造成現在和周圍的人話越來越少,腫么辦?
答:建議你可以看完文章后,把故事講給周圍的人聽。另外,我想跟周圍的人話越來越少,更多的是因為手機吧,少看手機,多跟身邊人交流,嗯,我們都應該這樣去做。
借用劉瑜老師的名句——一個人要像一支隊伍。劉老師說,“快樂這件事,有很多“不以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因素。基因、經歷、你恰好碰上的人。但是充實,是可以自力更生的。羅素說他生活的三大動力是對知識的追求、對愛的渴望、對苦難不可遏制的憐憫。你看,這三項里面,除了第二項,其他兩項都是可以“強求”的,都具有耕耘收獲的對稱性。共勉。
問:現在的同事中,你最想問誰什么問題?
趙佳月:最八卦的問題無法大庭廣眾之下問啊!
邢人儼:想問李珊珊,你看了《超體》嗎?作為專攻科技的記者,你怎么看這部電影?
張明萌:問彭蘇老師,外圍采訪應該怎么做……
問:做記者/編輯最難的是?
劉玨欣:好不容易早起一次去采訪,想為自己的勤勞點個贊,覺得老天也應該獎勵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殘忍的現實總是:你會在早高峰的車上被擠成紙片。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啊!
趙佳月:采訪尤其是調查涉及熟人,哪怕信息源涉及,都覺得在給人添麻煩,讓人為難,甚至置人于窘迫境地。如此采訪的合理性究竟在哪?
邢人儼:保持年輕和對現實世界的興趣。
張明萌:最難的是,告別焦慮,保持身材……
張歡:記者拖稿。
翁倩:截稿日臨近,記者電腦壞了(找不到了)、電話關機了、從微信上消失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