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電視主持人總在談論普京赤裸的胸膛,噢,還有他可能會拿諾貝爾和平獎。說句公道話,這些年真是什么人都能拿這個獎。
醫院工作讓我認識到,再也沒有比死,這樣一個使人的一切從有變無的過程,更讓人無望了,人們常對死后的世界抱有一廂情愿的浪漫想象,以為逝者到了天國,住在月亮上守護在世的人。事實上,我在醫院看到的死并不浪漫,從死的那刻起,人的肉體就開始腐化,一切變得蕩然無存。正因為生命的終點如此殘忍,所以,有生之年,人們才會積聚所有能量,不顧一切,瘋狂去愛。
當年,身邊因為畫作被打成反革命、被批斗游街的朋友和例子太多,作毛主席畫必須畢恭畢敬,內心顫顫巍巍、誠惶誠恐。當年那幅著名的畫作《大海航行靠舵手》,軍艦上炮筒的朝向和角度,都要注意不能朝向毛主席。
我知道,你們一定想問我對于正的看法,你們最好別問。因為于正不值一提,我說了,他倒高興了。
現在這些古建都送出去了。4個送到新加坡,6個在北京。前一階段還有媒體說,怎么送給新加坡了,我被人家罵得狗血淋頭,他們都不了解,我是為了保護和傳承。不過我現在要學乖了,收小的,我收的那些東西都巨大無比。
中國人的問題,就是往往把手段當成了目的。比如你說你想做大,其實大小是結果,不是目的,但大家把結果當成目的,往往就變形了。什么意思呢,可能我做成行業第三,非常好,干嗎要做老大?如果你只想著做老大,就會變形,而你變形了,即使做老大,也可能很快就從老大位置上下去了,因為你把結果當成目的了。
80%到90%的員工都喜歡加班,多賺點錢將來可以回鄉買房子。
去年10月份,我寫了一篇關于中國的霧霾,我的編輯寫信希望我能把PM 2.5解釋清楚,我很驚訝,我以為PM 2.5是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后來編輯告訴我《紐約時報》的國內版、國際版讀者都不知道,我才意識到美國、歐洲讀者都不知道,是因為他們沒有霧霾。
企業儲蓄率高,有很重要的原因是企業,特別是國企利潤對全體公民的分紅過低,大部分企業利潤趴在賬上,俗話說“肉爛在了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