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靖
(山東工商學院 統計學院,山東 煙臺264005)
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是調節一國宏觀經濟運行的主要手段,我國在不同時期面對不同經濟環境采取的財政貨幣政策各有特點。1998—2004年我國面臨的國際國內環境為1997年東南亞金融危機,我國的政策選擇為實施擴張性財政政策與穩健性貨幣政策,大力發行國債同時大規模地增加基礎設施建設,貨幣政策方面則增加貸款規模,放寬貸款方向,下調存款利率,降低存款準備金,取消貸款限額控制,降低法定存款準備率。2004—2007年面對經濟結構、產業結構不合理及社會分配差距較大的問題,我國實施“雙穩健”的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多次上調利率和存款準備金,縮減長期國債規模和中央財政赤字。進入2008年美國次貸危機引發全球金融危機,面對外部環境帶來的內部經濟波動,我國實施“雙松”的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包括4萬億財政支出、降息、降低住房首次貸款比例、數次上調存款準備金率,分幾次上調了存貸款利率等等。面對2012年的全球金融危機及我國的經濟泡沫勢頭,目前我國政府采取積極的松的財政政策和穩健的貨幣政策。
以上我國各時期政策制定與實施效果不難看出,財政政策與貨幣政策總是結合在一起使用,面對金融危機以貨幣政策為主財政政策為輔,國內經濟發展轉型結構調整等則以財政政策為主貨幣政策為輔,即使對于財政政策,有些學者認為擴張性財政政策將刺激國內產出和私人消費的增加,而另外一些學者則認為擴張性財政政策對國內產出、私人消費和投資產生相反的影響,還有一些經濟學家認為,財政政策在有些時間段內有效應,而在另一些時間段內沒有政策效應,即區制效應。由此可見經濟環境差異財政政策貨幣政策對經濟變量的沖擊途徑和效果是有差異的。
財政政策作為政府調控的重要手段,對經濟的長期可持續增長有著重要的作用,國內外文獻集中于從財政支出與經濟增長之間關系以及財政支出對消費是否存在擠入、擠出效應角度對財政政策是否具有有效性進行研究。Rodrik(1988)認為,政府財政支出通過提高居民福利,從而刺激總需求,實現拉動經濟增長的目的;Deveruex等(1996)研究表明,政府投資能夠顯著刺激居民消費、就業以及經濟增長;Edelberg(1999)等通過研究美國國防開支對經濟的影響發現,政府支出對居民消費有一定的擠出效應;Gali(2007)等在DSGE的框架下引入壟斷競爭和價格粘性,驗證出美國的政府支出對居民消費有明顯的擠入效應等等。國內學者黃賾琳(2005)通過構建包含政府支出的外生沖擊,驗證了政府支出對居民消費具有顯著的擠出效應;羅英、聶鵬(2011)通過構建包含金融加速器的DSGE模型,分析了政府支出和稅收政策對消費和投資產生的政策效應。
對于財政政策貨幣政策實施效果的評價以往學者存在爭論的主要原因是沒有構建一般均衡統一分析框架,有的分析只考慮財政政策,有的分析只考慮貨幣政策,對財政政策與貨幣政策實施未結合我國實際考慮不同時期政策目標及操作工具的差異,即未考慮區制轉移特征,本文的第一項工作是基于Davig和Leeper(2006)的帶有政府支出和貨幣政策的區制轉移DSGE模型,但本文與其模型不同點是財政政策規則設定結合我國實際,既考慮政府支出與稅收、產出的聯動,又考慮政府發行債券在政府收益中的作用,綜合考慮了我國各種財政政策工具的使用,本文估計結果與以往文獻相對比顯示模型具備穩健性。
財政政策對影響總需求的方式在凱恩斯經濟理論看來非常直接:擴張性財政使總需求增加,而緊縮性財政則使總需求降低,“乘數”被用來評價財政政策影響總需求的程度,在封閉經濟中,“擠出機制”通過利率來影響“乘數效應”;而在開放經濟中,“匯率機制”也是通過利率的變化來影響"乘數效應”。在上述兩種情況下,“乘數效應”都是大于零的,換言之“乘數效應”永遠不會為負值。在分析財政政策乘數方面,實證研究顯示財政政策乘數通常起到積極作用,但是很小,也存在一些財政政策乘數具有消極作用的證據。大多數的實證證據顯示,在新興市場經濟國家,轉型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中沒有財政政策有效的證據。Seok-Kyun Hur(2007)利用韓國1979年到2000年的季度數據建立向量自回歸模型(VAR)估計財政支出和稅收的財政乘數,估計結果顯示韓國的財政乘數很小;李維(2007)對Seok-Kyun Hur的研究進行了評價,他認為得出韓國財政乘數較小的結果是基于新古典假設和非線性假設的原因;我國學者葉文輝和樓東偉(2010)對我國實施的兩輪積極財政政策—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和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進行比較分析的基礎上,對2008年政府增加的4萬億元投資在2009—2010年間的有效性進行了測算,同時得出,我國財政政策的有效性在1992年至今的這段時間內逐年遞減的結論。姜欣(2013)對我國財政政策有效性進行了研究并測算我國財政政策乘數。
本文第二項工作在本文構建模型基礎上,對我國財政政策乘數包含靜態乘數和動態乘數分別進行測算對比,并與以往文獻測算結果相對比,本文第三項工作采用本文構建模型對我國歷史四萬億財政政策進行評價,此兩項工作作為我國財政政策有效性評價的佐證。
本文首次采用結合我國實際財政政策貨幣政策區制轉移效應的DSGE模型評價我國財政政策有效性,由于經濟內外部環境的不確定性,政策效果將對今后政策工具選擇等產生決定性影響,本文的研究有助于深化我國財政政策操作效應評價科學性,為今后政策選擇制定提供一定理論指導。
參考Davig和Leeper(2006)的帶有政府支出和貨幣政策的區制轉移DSGE模型,模型包含三類經濟主體:產品生產商、居民和政府。消費者和勞動供給者都是居民戶,面臨相同預算限制,最大化相同效用函數進行決策,不同勞動者之間是不完全替代的,在預算約束下合理安排勞動和消費賺取工資以實現效用最大化;最終產品生產商為壟斷競爭廠商,采用固定資本和彈性勞動供給生產產品;政府有政府支出、收取稅收、發行鑄幣稅得到收益及發行政府債券,政府根據其上一期發行債券收入、政府支出及產出缺口調整其稅收,央行則根據產出缺口及通貨膨脹調整利率,財政政策貨幣政策操作具有馬爾科夫區制轉移特征,即存在積極政策調整和穩健政策調整。
假定經濟體有大量相同的居民戶,居民戶具有相同的偏好且能夠生存無窮期,居民的最優化決策是在其預算約束下最大化其效用函數,并假定居民戶采用CRRA(常相對風險厭惡系數)形式的效用函數,居民戶通過消費產品、提供勞動及獲得貨幣收益產生效用即
居民選擇{Ct,Nt,Mt,Bt}最大化其效用函數

其中0<β<1,σ>0,η>0,κ>0,χ>0,δ>0,Nt為勞動供給,Mt為貨幣供給,Pt為價格總水平,為實際貨幣存量,β為折現因子,為貨幣需求利率彈性,σ為跨期替代彈性,為勞動供給替代彈性,χ為工資粘性程度參數,Ct是總消費,根據Dixit和Stiglitz(1977)

其中θ為公司改變其定價的概率,居民選擇每一種商品cjt最小化總支出,從而得到需求函數

居民預算約束滿足

其中τt為稅收,Bt為一期名義債券持有收益,1+rt-1無風險名義利率,Wt為居民工資收入,∏t為居民從產品生產商得到的獎金,居民根據式(4)最大化式(1)得到模型一階最優化條件

政府對商品的需求所占比例與居民相同,同樣的政府需求Ct為每一項商品的政府需求gt的加總

以上得到居民戶預期支出的現值的橫截條件

產品生產商采用固定資本和勞動生產產品,產品j的產量為

其中Z為技術,假定為常數,yt為產品產出,
公司j面臨的產品總需求曲線

其中政府商品需求與居民消費需求等于商品總需求

對每一種商品的需求和供給均衡

根據Calvo(1983)定價,1-θ比例的公司允許每期調整價格,θ比例則不允許,如果公司在t時期更改價格,新價格為pt*,公司最大化其利潤

其中φ為折舊,ψt為實際邊際成本,

得到一階條件

為了求解模型假設

對式(16)求解得到


總生產函數


得到相對價格

假設自然產出水平Ytp,產出趨勢水平YtT,則產出缺口:yt=Yt-YtT。
由于近年來我國貨幣政策采用利率手段較多,即根據經濟實際水平偏離均衡狀態值調整短期利率,因而假定央行根據產出缺口、通貨膨脹率來調整短期利率水平,同時貨幣政策在積極型貨幣政策和穩健型貨幣政策下反應系數不同,即存在狀態體制轉換,由于貨幣政策操作反應系數相互獨立,因而假設存在積極貨幣政策操作和穩健貨幣政策操作,即有兩種區制狀態。


τt為政府稅收收入,bt-1為政府上一期發行債券收入,gt為政府支出,StF狀態轉換函數,財政政策調整反應系數由于不是相互獨立而是關聯變動,因而財政政策有兩個狀態,設狀態轉換概率為pF,則聯合概率矩陣為P=PM?PF


本文選用我國1992-2013年的經濟數據,文中數據均進行對數線性化和H-P濾波處理,目的是消除時間序列中的趨勢成分,只保留波動成分。(數據來源:國家統計局網站和中國經濟數據庫)本文的真實GDP、財政收入、財政支出、各項稅收以國內生產總值指數進行折算。產出缺口計算方法較多并各有特點,本文重點不在此因而采用真實GDP數據與HP濾波相減即得到產出缺口數據,就業指標參考黃賾琳(2005)的建議,采用就業率即就業人數除以總人口作為勞動供給的替代指標。資本指標參考單豪杰(2008)的資本存量數據,統一以10.96%的折舊率進行估算。所有真實值的估算均以1992為基期。貨幣政策數據選用我國7天同業拆借利率做為短期利率,貨幣供應量數據及居民消費價格指數做為通貨膨脹率數據。
將我國真實GDP、財政收入、財政支出及各項稅收數據作圖,見圖1。

圖1 我國經濟數據
由圖形看出,我國真實GDP、財政收入、財政支出及各項稅收基本呈上升趨勢,1988年—2000年間GDP由于受到亞洲金融危機影響GDP有所下降,但2008年受到次貸危機影響較小,說明我國在面對外部經濟環境惡化的能力增強,財政支出、財政收入及各項稅收前期增長緩慢,但2009年后出現較大幅增長,這是我國刺激經濟并實行四萬億計劃的表現。
DSGE模型參數估計賦值方法有兩種:一是對于靜態參數采用校準的方法進行賦值,二是對于動態參數采用估計方法。本文靜態參數包括以下參數:對于折現因子,國內外文獻大多數取值為0.984(杜清源、龔六堂,2005;Gilchrist和Saito,2006),本文亦取相同值;對于消費跨期替代彈性,國內學者顧六寶、肖紅葉(2004)測算的中國消費的跨期替代彈性為3.916,本文取4.0;對于價格調整概率,其反映粘性價格程度,陳昆亭、龔六堂(2006)取值為0.6,這意味著廠商平均調價周期為2.5個季度,本文即取值0.6,對于勞動供給間替代彈性,根據李成、馬文濤和王彬(2011)取值為5.25;對于工資粘性程度參數李成、馬文濤和王彬(2011)取值為0.05,對于貨幣需求利率彈性,參照李春吉等(2006)的估計結果,取值0.9,對于折舊率,國內研究年度值大多設定為10%(龔六堂、謝丹陽(2004),杜清源、龔六堂(2005)),即通常假定固定資產的平均使用年限為10年,因此,本文取資產折舊率為0.1。本文動態參數包括區制轉移政策狀態轉移概率參數和政策規則狀態轉移反應參數,本文采用極大似然估計方法估計。
本文采用極大似然估計方法,得到貨幣政策狀態轉移反應參數及財政政策狀態轉移反應參數如下。
貨幣政策規則參數估計結果顯示我國在經濟高漲期和經濟衰退期采用貨幣政策調控主要目標是產出,對通貨膨脹容忍較高,因而我國近年來經濟持續增長,但物價水平也有所升高,尤其資本品市場價格波動較大,對通貨膨脹和產出的反應系數在積極狀態下的估計結果為0.57和0.72,我國學者梁斌、李慶云(2011)的估計結果為0.75和0.6,較相近;對于財政政策規則反應系數,我國財政政策對政府發行債券收入反應非常不敏感,因而可忽略,稅收與政府支出及產出間關系密切,政府調節稅收對產出的反應系數在積極和穩健狀態下分別為0.698和0.544,對政府支出的反應系數在積極和穩健狀態下分別為0.412和0.622,我國學者朱柏松等(2014)估計財政政策規則中稅收對產出的反應系數為0.520 7,與本文穩健狀態下估計結果相近。

表1 我國財政貨幣政策反應系數
以積極貨幣政策積極財政政策為基準,對比其余三種組合下不同區制下模型的政府支出沖擊對經濟變量的影響,模型脈沖響應結果如圖2。
根據圖2得到以下結論
(1)不論在哪個體制下,政府支出影響均衡的傳導是相同的,即政府支出動態傳導效應為,首先政府支出增加壟斷競爭中間產品生產商產品需求,接著中間產品生產商通過增加勞動需求滿足產品需求增加,勞動需求增加進而提高工資和邊際成本,以上促使公司會重新作出定價決策提高產品價格。產出和價格在每一個體制下都是共動的,因此不論出臺什么政策政府支出沖擊都可以認為是傳統的總需求沖擊,而政策體制對利率、消費和通脹的變動則起到關鍵作用。
(2)對于積極貨幣政策和穩健財政政策,貨幣當局對于通貨膨脹主動出擊,提高名義利率,利率提高會挫傷居民消費需求,當政府支出回到穩態值時,實際利率下降消費提高到穩態值,由于通脹被控制,則鑄幣稅收益對政府債務動態變化中作用微小,稅收對于滯后債務反應會增加政府發行債務進行融資,但是由于稅收對債務的反應不足以抵消其變動,債務大概在沖擊10期后回到穩態值。
(3)我國財政政策能夠起到“自動穩定器”作用。
財政乘數是政府支出乘數、稅收乘數、平衡預算乘數的統稱。用于解釋政府支出和稅收的變動對GDP增加或減少的影響有多大。政府支出乘數的含義為GDP的變動量與引起這種變動的政府支出變動量之間的比率。政府支出對GDP起擴張作用。增加(減少)政府支出可擴大(縮減)總需求,增加(減少)GDP,其增減規模取決于乘數的大小。

圖2 模型脈沖響應
對于政府支出乘數,Blanchard和Perotti(2002),定義了一個政府支出乘數:,但是由于此定義為靜態參數,因此學者Mountford和Uhlig(2009)又定義了動態參數,即一個現值政府支出乘數(產出現值變化對于政府支出現值1單位變化)

我國以往學者均采用靜態IS-LM曲線測算我國政府支出乘數,本文根據區制轉換DSGE模型分別計算上述兩個乘數結果如表2。

表2 我國政府支出乘數測算
測算結果顯示,Blanchard和Perotti(2002)政府支出乘數比 Mountford和Uhlig(2009)政府支出乘數偏大,這是因為靜態測算時我國的投資不僅受到利率的影響,還受到國內生產總值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財政政策的變動不僅引起了國內生產總值的變化,同時也通過貨幣市場引起利率的變化,在國內生產總值和利率變化對投資的雙重影響下,我國財政政策乘數被放大了。本文計算結果比我國學者馬栓友(2001)、姜欣(2013)的計算結果都小,因為本文考慮了區制轉移,并且為動態測算結果,說明我國擴張性財政政策效力在減弱,但是仍然比國外財政支出乘數大,我國使用財政政策調控經濟仍然是主要手段。
2008年9月,國際金融危機全面爆發后,中國經濟增速快速回落,出口出現負增長,大批農民工返鄉,經濟面臨硬著陸的風險。為了應對這種危局,中國政府于2008年11月推出了進一步擴大內需、促進經濟平穩較快增長的十項措施。初步匡算,實施這十大措施,到2010年底約需投資4萬億元。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政府不斷完善和充實應對國際金融危機的政策措施,逐步形成應對國際金融危機的一攬子計劃。此后,一些媒體和經濟界人士仍將其簡單地解讀為“四萬億計劃”。
對于四萬億計劃,本文進行政策模擬如圖3。
模擬結果顯示,我國實行“四萬億”財政政策拉動了產出,四萬億投資較好地熨平了金融危機對我國經濟產生的意外沖擊,對經濟產生了積極的正向影響。負面效應則是但同時擠出了私人消費,通貨膨脹加劇。模擬結果顯示積極財政政策積極貨幣政策相配合對消費擠出效應最小,同時可以大幅度拉動產出。

圖3 我國“四萬億”財政政策模擬
本文構建區制轉移DSGE模型,以考察我國財政政策有效性為目的,探究了我國財政政策貨幣政策搭配使用下財政政策效應并重新測算了我國政府支出乘數。
雖然學術界進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工作,但研究均未采用區制轉移DSGE模型,本文探究了財政政策貨幣政策區制搭配效應,對已有文獻做出補充。
研究表明,區制轉移模型下財政政策貨幣政策反應系數結果說明我國在經濟高漲期和經濟衰退期采用貨幣政策調控主要目標是產出,對通貨膨脹容忍較高,從而容易導致價格普遍上升,我國財政政策對政府發行債券收入反應非常不敏感,稅收與政府支出及產出間關系密切;模型脈沖響應結果說明在不同體制下我國政府支出影響均衡的傳導是相同的,我國財政政策實施能夠使主要經濟變量受到沖擊后回到均衡狀態,這說明我國財政政策調節經濟能夠起到“自動穩定器”作用。本文對我國財政政策乘數進行測算,結果小于以往學者測算結果,我國四萬億財政政策實施效果模擬顯示政策拉動了產出,四萬億投資較好地熨平了金融危機對我國經濟產生的意外沖擊,對經濟產生了積極的正向影響,負面效應則是但同時擠出了私人消費,通貨膨脹加劇。
對于文章中財政政策規則與貨幣政策規則建模,已有文獻表明有多種規則可供選擇,對于不同規則學者們存在爭論,因而不同財政政策規則不同貨幣政策規則選擇將是值得更深入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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