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三天,搶得一張高鐵票
時間:2014年12月17日
地點:湖北武漢
家住武漢的趙小姐有個26歲的妹妹,在深圳一家物流公司工作。為了幫她買票回家過年,全家齊上陣。原本不會上網購票的父母,對照著購票流程,花了一整天時間終于學會了上網買火車票。從17日開始,每天早上8點半,一家人便齊聚在QQ上,商量著該如何刷票。9點搶票時間一到,他們便分頭行動,但仍舊屢屢失敗。直到三天后的19日下午,趙小姐的父親終于幫女兒刷出了一張從深圳到武漢的一等座高鐵票。
為回家,北漂變身“囤票黨”
時間:2014年12月20日
地點:北京
陳先生是安徽人,現在北京工作。為了避免像去年一樣買不到過年回家的火車票,從12月7日開始,陳先生就開始通過各種方法淘票。“去年過年早且預售火車票的期限短,可以在快過年時才去買票,相對于今年的過年晚和售票期延長,每天都要去關注搶票信息,很影響工作。”這次陳先生為了更有效地買到車票,一口氣下載了三款知名搶票軟件,并一下子囤積了14張票,但這些車票都不是他想要的。陳先生坦言在買到令他滿意的車票前他還會繼續搶票。至于這14張不理想的車票,他表示之后將陸續退掉。
作家筆下的民國春運:
民國作家李同愈在小說《平浦列車》中描述了“春運”期間的所見所聞。離過年還有一禮拜,一趟從北平開來的列車剛剛駛入天津車站,還沒停穩,月臺上的乘客就像螞蟻般一擁而上,“每一節三等車中都擠得滿滿的了。從來沒見過這樣擠法,連針都插不進一支了。第一批擠上去的是精壯的年輕漢子,他們的身體像一堆貨物,塞在車廂的走道間,彼此直著脖子站著。第二批擠上去的就只好站在靠門口的地方,把車門都撐住了,沒有法子關閉。其余的呢,就只好擠在車廂外的站臺了。”
與火車“賽跑”的清潔工
2014年1月21日15點58分,從龍巖駛來的動車緩緩進入福州火車站的10號站臺。等乘客基本下完時,清潔工何大姐和工友們迅速沖進車廂,轉坐椅、掃地、拖地。動車停車時間很短,她們必須抓緊做完衛生工作。“我剛剛從7號站臺做衛生過來,還好動車在路上的時間短,衛生比普通客車好做。春運期間一天總共有三十幾趟列車進站,我們分兩班倒,一個人負責十五六節車廂。因為停車期間大部分時間有旅客上下車,所以我們要快,不能耽擱時間。”何大姐邊轉坐椅邊說。十分鐘后,整節車廂重新變得干凈,何大姐這才扶著拖把喘了口氣。
值班站長老徐的鐵路人生
“干完這個春運,終于能跟家人踏踏實實過個年了。”老徐手握對講機,緊盯著眼前的車站廣場。
60歲的徐力建是福州火車站值班站長,對于即將退休的他而言,2014年的春節是他最后一次為春運“站崗”。1975年,徐力建進入鐵路工作。他從燒鍋爐、倒茶水的小值班員做起,干到快退休,成了個老值班員。
老徐在鐵路工作40年,有十多個大年夜是在車站里度過的。“除夕大夜班是晚上6點半到早上6點半,全家只能下午4點多就把年夜飯吃了,春晚留到第二天看重播。”老徐說。
本來站里照顧老同志,不準備安排老徐大年三十值班。但徐力建說:“我自己舍不得,又申請了除夕夜值班。守了大半輩子,我想站好這最后一班崗。”
老外“春運”也艱辛:
韓國:通宵排隊買車票,連夜趕路忙回家
韓國春節與中國一樣,也在農歷大年初一。春節是韓國人全家團聚的節日,每年除夕前,都會出現近千萬人回家探親的壯觀場面。機場、火車站、汽車站里,人山人海;高速公路更是汽車大排長龍。人們利用各種交通工具,趕在大年初一前回到老家。
春節期間,韓國的航班、鐵路、長途汽車均會出現一票難求的情況,很多人必須徹夜排隊買票。買不上飛機票和火車票的,就得自己開車了。好在韓國面積不大,全國高速公路又比較發達,除濟州島等一些島嶼外,一般地方駕車不超過半天都可以到達。不過,春節前韓國的主要公路都會上演大塞車,有車一族也飽受堵車的煩惱。比如從首爾到釜山平時需要5個多小時,春節期間則需九個多小時。很多家庭都是連夜趕路,或者是天不亮就出發,以便趕在堵車高峰前上路。
美國:開車上路最怕堵,長途旅行打“飛的”
從感恩節到新年是美國交通最繁忙的時期,其中超過90%的旅客會選擇駕駛私家車。不過這也導致大批車輛往往會被堵在路上,萬一碰上雨雪天氣,路上交通就更加混亂。為緩解交通壓力,運輸部門會隨時向公眾發布交通信息。
在美國,只有1%的美國人會選擇鐵路旅行。這是因為美國鐵路不怎么發達,車次少且票價貴。與之相比,飛機票價則不算過分,200~500美元基本可以買到一張美國國內來回票,平均不到一年收入的1%。因此要長途旅行,飛機是美國人的首選。
印度:家常便飯票難求,超載“掛票”很常見
隨著印度經濟的發展,越來越多的農村人口到城市打工,每逢最大的節日“迪瓦利”來臨,火車站外便會出現人如潮涌的場面,回家路上一票難求的情況已是家常便飯。鐵路、公路等交通部門往往都只能依靠大規模超載來緩解交通運輸的緊張局面。一輛長途公共汽車塞進的人是額定載客人數的兩倍。鐵路運輸更可怕,許多旅客只能坐在車頂上,實在沒地方坐的就拉住車門。鐵路管理人員也無法制止,只好任由他們“掛”在火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