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守會
巴林左旗林東鎮動物防疫站
對馬屬動物“中風”的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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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屬動物“中風”一癥,極為少見,其特點是起病急驟,以突然倒地,神志障礙、半身癱瘓為主要特征引起病急見癥多端,與外感之“風”性善行數變的特點相似,故類比稱之為“中風”,但與外感太陽之中風名同而質異。
該病多因發病急,病勢危重,病程較長,常被判為不治之癥造成死亡。
一般沒有可見的前驅癥狀,發病急驟,患畜突然發病,輕者運動障礙,重者突然倒地,半身癱瘓,患側視力減退或失明,口歪斜,耳下垂,多數病例意識障礙,雙鳧細弱,口色赤紫。
1.中藥及針灸治療
本病以補氣,活血,祛瘀通絡為治則,補陽還五湯治之。
黃芪250克,赤芍48克,川芎48克,地龍32克,桃仁32克,歸尾48克、紅花32克。水煎服。征偏寒者加附子以回陽救逆。脾胃虛者加黨參、白術以補氣健脾。并針百會、大、小胯、搶風等穴。
2.西藥治療
低分子右旋糖酐500~1000毫升每日一次。3~7天為一療程。5%葡萄糖鹽水3000毫升每日一次,連用5~7天。
本病以就地治療為宜。將患畜置安靜通風的地方,鋪以墊草,防止褥瘡。吸凈患畜口腔內粘液,將頭部墊高,保持呼吸暢通。吃草、飲水困難的,可鼻飼玉米面粥及飲水。防止驚嚇及蠅蚊騷擾。
一九八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安國縣大李莊鄉里河王際剛來院求診,主訴驢灰色,七歲,早晨駕車送糞,早飯時飲食如常,約九點鐘忽然發病。患畜倒地不起,右側癱瘓,口歪斜,右耳下垂,右眼視力模糊,意識不清,呼吸迫促,口色青紫,脈細弱,診為風中經絡。
處方①黃芪400克、黨參50克、桃仁32克、紅花32克、川芎32克、赤芍32克、歸尾64克、地龍32克、苜蒲48克、白術64克、水煎服。②低分子右旋糖酐500毫升,5%葡萄糖3000毫升,5%碳酸氫鈉注射注250毫升靜脈注射。
二十四日復診,呼吸較平穩,意識清楚,稍有食欲,其他癥狀如常。按上方連用三日。
二十七日復診,心跳、體溫正常,患測視力恢復,食欲增加,運動障礙如前。停止西藥,服上方中藥五劑,針百會、大、小胯、搶風、蹄頭,五月十日吊起,十三日能運動,十七日痊愈。追訪,該驢未復發,一九八五年因老齡淘汰。
1.診治“中風”11例,凡神志清楚或短暫神志障礙者,經積極搶救均能獲得良好效果,深度持久昏迷者大多難治。
2.馬屬動物“中風”大多因為平素體虛,勞傷過度、出汗傷津,飲水不足導致血液粘稠,形成血栓,阻塞或不完全阻塞腦部小動脈,使部分腦組織供血不全而致。與人的高血壓動脈硬化形成血栓造成“中風”是不同的。因而“中風”患畜的病程較動脈粥樣硬化病人的“中風”病程短、恢復快。
祖國醫學對“中風”的認識不盡一致。大體可分為兩個階段。漢唐以前多以“內虛邪中”立論,如《靈樞·刺節真邪篇》說“虛邪偏容于半身,其入深,內居營已;營已稍衰,則真氣去,邪去獨留,發為偏枯”。《金匱》謂“絡脈空虛”風邪乘虛而入,并以病情輕重分為中風中絡,入臟入腑。漢唐以后多著重于內在因素立論,金元時期劉河間主張“心火暴盛”李東恒認為“正氣自虛”,而朱丹溪則認為“濕痰生熱”所致。三家學說都著力于內在因素,是中風學的一大轉折。明氏張景岳指出“皆因內傷及損頹敗而然,原非外感風寒所致”。他以凡此病者,多以素不能慎,先傷五臟之其陰,“陰虧于前,而陽損于后,先傷五臟之其陰”;“陰虧于前,而陽損于后,陰陷之下,而陽乏于上,以致陰陽失調,精乏不交”為致病之本,并引述《素問·調經綸》“血之與氣,并走于上,則為大厥”之證,因此倡非風之說。清代葉天士又進一步闡明,“精血虧耗,水不涵木,木少養榮,故肝陽偏亢”的發病機理。歸納各家論述,“中風”一證主要系平素氣血虧虛,陰陽失調,深受外界影響而發,不外乎火、痰、風、虛四個方面,故本病關鍵在續,虛是“中風”病異中之同,而火、風、痰為同中之異。
祖國獸醫學對“中風”無記載,我認為家畜“中風”,多因平素氣血虧虛,加之喂養失調,使役失度,耗傷津液,陰氣虧耗,陽氣虛損,氣虛血瘀,瘀血阻絡所致,屬本虛標實之證。
注:祖國獸醫學沒有“中風”記載,本人僅據臨床實踐進行探討,談一點認識,不妥之處請同行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