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玨
(江西師范大學,江西 南昌 330022)
淺析弱勢群體與社交媒介的關系
張佩玨
(江西師范大學,江西 南昌 330022)
當前弱勢群體不僅面臨多種困境,而且媒介話語權也被剝奪,弱勢群體更是成為了信息的弱勢群體。但是,隨著經濟社會和科學技術的快速發展,農村的弱勢群體,特別是有一定經濟能力和文化知識的中青年群體,開始希冀通過社交媒介,實現媒介話語權的同時,開始有意識地利用媒介實現自身權利。
弱勢群體;利益表達困境;維權困境;媒介話語權;社交媒介
弱勢群體,一般也稱社會脆弱群體、社會劣勢群體等,在英語文獻里一般表述為social vulnerable groups,它主要是一個用來分析現代社會經濟利益和社會權力分配不公平、社會結構不協調、不合理的概念,是社會學、政治學、社會政策研究領域中的一個核心概念。
隨著經濟社會和媒介技術的發展,我國弱勢群體在媒介環境日益多元化和復雜化的現在,主要面臨兩大困境:利益表達困境和維權困境。
(1)利益表達困境。當前,我國弱勢群體在利益表達方面的困境主要表現在:第一,我國弱勢群體在利益表達上處于一種失語的狀態。弱勢群體往往不能主動自覺地進行利益表達,通常是借由他人完成的。有學者指出,“我們不能不承認的一個事實是,在涉及弱勢群體利益的時候,往往要政府和大眾媒體來為他們說話,他們自己的聲音是很微弱的”。第二,在利益表達中處于劣勢地位。他們的利益表達的影響力十分微弱,很難對政府的決策產生影響。第三,利益表達的途徑不暢通。正常的利益表達途徑往往很難實現利益訴求時,有些弱勢群體會采取比較激進的方式來表達利益訴求。這樣利益訴求不但得不到滿足,反而造成對自身和社會造成了不良的影響。
(2)維權困境。近年來,我國弱勢群體在維權中陷入困境,權利缺失和權利受到侵害對于弱勢群體是一種普遍存在。當前我國弱勢群體在維權方面的困境主要表現在:第一,法律法規不完善,導致弱勢群體在維權中難以獲得相應的賠償。第二,在維權的成本較高,導致弱勢群體很容易放棄對自身權力的維護。
(1)傳統媒介的話語權缺失。當前,我國媒體既是黨和政府的“喉舌”,又是弱勢群體的“傳聲筒”,使得媒體面臨了比以往更為嚴峻的考驗。現如今,以精英為代表的社會群體掌握著大部分經濟、政治和文化資源,正通過其自身強大的話語能力主導著整個媒介話語體系。而在各方面處于弱勢的弱勢群體,由于其的社會地位和能力使得其很少能夠有機會能夠發表言論和表達自身訴求,其公共話語權正處于失語的狀態。而傳統媒介有著自身的媒介責任,必須表達真實的輿論和展現真實的社會狀況。在收視為王利益驅使下,很多媒介將更多關注點放在吸引更多受眾的娛樂性新聞和能夠實現最大化利益的傳播內容。這些新聞通常是一些娛樂新聞,且廣大人民無相關利益的新聞。收視率的提高和廣告收入得到了保證,但是大量與弱勢群體相關的反映社會現實的新聞卻被忽略。
(2)網絡媒介的話語權缺失。網絡的出現本來給廣大民眾提供了一個平等的可以自由表達自我的空間。但是,實際上大多數的弱勢群體沒有機會接觸到網絡。科學文化素質和媒介素養的缺失使得很多人沒法真實有效的反應事實,且很難得到廣泛關注。最后,弱勢群體無法實現其話語權和維護自身權利。而且,大量虛假、不真實的信息大量充斥網絡,使人們懷疑信息的真實性,降低了對事件的關注度。目前,只有極少部分的弱勢群體能夠通過網絡進行民意表達。
社交媒介指一系列建立在Web2.0的技術和意識形態基礎上的網絡應用,它允許用戶自己產生內容的創造和交流。社交媒介的普遍性和簡單易操作化,使得其成為人人都可以擁有,人人都可以使用的媒介。因此,社交媒介成為了弱勢群體擺脫困境,實現話語權的重要途徑。
弱勢群體中的有一定經濟能力和一定知識的中青年群體成為了弱勢群體中的代表。他們在滿足自身物質生活的基礎下,開始使用社交媒介進行信息的交流。在網絡的刺激之下,他們開始關注到他們自身的權利問題,并開始做一些事情,試圖改變他們處境和地位。例如,拆遷事件是伴隨著中國發展的不可忽略的現實問題。拆遷引起的上訪事件和拆遷引發的暴力事件不斷發生,“宜黃拆遷事件”被稱為是近代傳播史上的標志性事件。這次事件借用的是社交媒介中的微博。通過對宜黃事件的微博直播,微博維權給一直處于社會底層的弱勢群體帶來了希望。人們在這次的事件中,雖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卻在微博中得到權利的實現。再例如,2012年,網絡中一段“女民工模仿外交部新聞發言人討薪”的視頻在網絡上悄然走紅,視屏中的女民工自稱“苗翠花”。雖然這段視頻乍一看顯得幼稚和可笑,可是它的出現卻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這一事件是利用了電視媒介中“新聞發布會”的形式呈現的,它也是借助社交媒介中的微博進行傳播,成為了弱勢群體維權的新典范。拖欠農民工工資的事情在現實生活中屢見不鮮,新聞報道中更是常常出現,可是它卻還在不停地上演著。有人更是說:“上網不如上訪。”微博等社交媒介在降低弱勢群體表達維權訴求門檻的同時,也降低了弱勢群體公眾參與力量博弈的門檻。通過微博使得一個普通個體維權的個案,放大成為具有廣泛關注度和社會影響力的公共事件。微博對事件的直播,顛覆了傳統媒體,改變了媒介生態。
當然,在利用微博進行利益表達和維權的過程中,因為弱勢群體的局限性,也存在著許多問題。微博維權還是網絡暴力成為了人們當下討論的焦點。微博作為維權的一種特殊方式,它雖然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是我們必須對這種方式進行必要的反思,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利用它,弱勢群體才能更好通過其實現自身權利,維護自身利益。
弱勢群體在面臨利益表達困境,維權困境和話語權缺失,可以通過使用社交媒介解決困境。但是社交媒介不是主要途徑,我們還是要將重心放在國家經濟建設上,只有國家發展了才能更好地實現自身的權利。
[1] 王思斌.社會轉型中的弱勢群體[J].中國黨政干部論壇,2002(3).
[2] 孫立平.斷裂——20世紀90年代以來的中國社會[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3:68.
G206.2
A
1674-8883(2015)20-0229-01
張佩玨(1991—),女,江西新余人,江西師范大學傳播學院2013級研究生,研究方向:傳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