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燕
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GCPM模式研究
劉小燕
關于少數民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問題近年來學術界爭論激烈。傳承與保護派系擔心開發中存在的矛盾和破壞問題;積極開發派系則認為,最好的保護手段就是開發。到目前為止,理論界和實踐派依然缺乏比較科學、合理的旅游開發模式。文章從博弈論和利益相關者理論的視角,梳理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中的利益沖突,借鑒旅游景區開發模式,建立GCPM模式。
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GCPM模式
近年來,少數民族在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上取得了傲人成績,少數民族的大批珍貴非物質文化遺產被列入國家級乃至世界級的保護目錄,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價值得到更多人認可,其保護措施在不斷加強,新的方法和模式也在不斷被探索。這個過程中,其涉及的文化現象、民族、地域不斷擴散,學術界在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開發和保護問題中的爭論也愈演愈烈。
現代文明迅速發展,全球經濟一體化已成趨勢,許多少數民族的非物質文化發生著急劇的改變。世界似乎朝著同質化經濟模式、同質化物質需求、同質化價值觀念的方向發展,人們逐漸忽略民族特色的區別,忽略了不同文化交融的魅力,這對于國家確保文化的長期可持續發展戰略是相悖的。
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是國家文化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們的保護和繼承,首先要解決的是驅動力問題。申請世界級和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目錄后的國家政策傾向對于非遺來說,僅僅是外界刺激,這個刺激如果缺乏長期可持續發展路線,并不能為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延續問題帶來根本性解決方案,更何況還有很多的少數民族的文化類遺產并沒有進入保護目錄,這些遺產基本靠民族內部的情感激勵進行繼承,而這種情感激勵在當前社會大壞境下,越來越顯得脆弱,消失風險逐年上升。
(一)博弈論與利益相關理論的引入
博弈論中的博弈一般指個人或組織在一定的環境條件和規則約束下,依靠所掌握的信息,從各自選擇的行為或是策略進行選擇并加以優化組合實施,從而取得最佳利益的過程。它研究幾個不同利益相關者在特征不同、追逐目標不同但可在同一載體實現的復雜情況下,他們的行為是可以相互影響的,如旅游景區開發經營中,博弈論的魅力體現在政府和旅游企業之間博弈、旅游企業之間博弈、旅游企業與旅游者之間博弈、旅游者之間相互博弈等,通過不同方的博弈最終達到均衡策略,完成合作,實現各自目標。
利益相關理論認為,企業的管理者要為平衡各利益相關者的利益需求而進行經營。利益相關者是受生產經營活動影響的群體或個人,包括股東、債權人、債務人、企業員工、消費者、社區、政府甚至自然環境等,各利益相關者對利益的要求是不同的。
根據博弈論要求,無論是在旅游景區作為主體的開發中,還是在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旅游開發中,博弈的對象基本都會包含以下幾個:政府、開發者、涉及民眾、旅游者,這些對象在經濟學中的角色被稱為“利益相關者”。政府希望通過旅游開發確保當前旅游主體處于可持續發展狀態,開發者希望通過投入獲得更加豐厚的經濟回報,涉及民眾希望能夠通過參與旅游主體的保護和繼承獲得經濟利益、情感利益和社會利益,旅游者希望通過旅游獲得心理利益。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可持續發展與其利益相關者的影響息息相關,其開發經營要充分考慮企業、政府、涉及民眾、旅游者等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訴求。博弈論和利益相關者理論的引入,有利于旅游主體管理和決策主體的多元化,有利于形成有效的內外部監督約束機制,為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創造良好的內外部環境,促進其可持續發展。
(二)GCPM模式內涵與解讀
社會大環境的深刻變化,也促使了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快速消失。西方文化的軟入侵影響了大眾文化的價值取向,民眾對自己民族的文化趨于淡忘,在網絡、微信等當代媒體的沖擊下,民眾審美觀和休閑方式發生轉變,而人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過程中最活躍的因素,對推動非遺的發展壯大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目前許多珍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人年齡偏大,而且沒有合適的后繼者,最活躍的因素反而成為障礙因素,傳承人其所掌握的技藝受傳承人情況所限趨于消失,除此之外,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資金短缺是世界各國,尤其是發展中國家普遍存在的難題,許多發展中國家和不發達國家保護資金短缺,非物質文化遺產開發保護工作開展不利。非物質文化遺產在保護和傳承中出現的以上問題,在少數民族環境下同樣會出現,問題會更加嚴重。
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單純保護很難實現,單純保護不但會缺乏資金支持,客觀上也很難使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價值充分展現。因此,對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發展,一部分學者則認為要引入商業化,通過商業化操作對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旅游開發。在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可持續發展過程中,商業化勢必產生矛盾,所有權和經營權分離之后的矛盾、利益相關者的矛盾、可持續發展與短期利益的矛盾等,通過對旅游景區的開發模式的分析和國內外幾十年的旅游開發經驗,在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旅游開發模式選擇上,勢必不能生搬硬套,要先做好預案,對可能出現的矛盾提前避免。筆者認為,用博弈的觀點完成利益相關者的利益分配是核心解決方式。
政府(Government)對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繼承上持支持態度,從國家或地區可持續發展的角度考慮,政府理應對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可持續發展予以支持,其追求的并不是利益回報,而是文化的傳承和民族的完整性,但是受限于管理能力、資金實力、反應速度等各種因素影響,政府不可能一次性將所有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都納入保護之中,在少數民族這個特殊的群類之中,民族的融合、資金的缺乏、人數的稀少正在逐漸導致其內部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加速消亡,被動等待并不能夠解決問題。因此,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政府在把控大方向的基礎上,鼓勵更多的人或單位參與到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中才是最迫切的希望。在這種目標下,政府的功能應更多在監督和法規制定上。完善監督體系,制定相關法規,吸引保護人參與,為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提供更多外部保障變得至關重要。
資本(Capital),從來源上來看,有國家資本、私人資本、企業資本,無論何種形式,資本都是旅游開發必不可少的要素,尤其是金錢資本和人力資本。國內旅游景區的開發模式在資本方面的使用呈現多樣化,有政府主導的金錢和人力資本,有國有企業主導的金錢和人力資本,更有民營企業主導的金錢和人力資本,在景區的開發中,國家資本和私人資本從1998年之后就開始并存。近年來,國家開放外資進入景區開發中,旅游開發又多了一種選擇。任何景區的開發都不是少量的資本需求,無論是國家資本還是私人資本,都需要回報,只是回報重點不同,相對于國家資本的不靈活和稀缺性,民營資本由于其靈活性,越來越多的景區開發正在不斷嘗試,這也正是旅游景區商業化發展的重要標志,與此同時,私人資本的高回報率要求,勢必會發生可持續發展和過度開發的矛盾沖突。
涉及民眾(People),是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的利益相關群眾。在過去的景區旅游開發中,國家壟斷模式的低效率、租賃模式的利益沖突、股份制企業模式的民眾利益缺失,造成各種矛盾,這些矛盾雖通過近年來的旅游開發模式優化有所改善,但依然存在很多問題。
旅游市場(Market,又可稱為旅游需求)是旅游業中的重要概念,沒有需求就沒有消費,沒有消費就沒有發展。傳統景區的消費對象就是各種旅游者,旅游需求對景區的反饋直接影響景區的各種利益相關方,尤其是在互聯網時代,旅游需求的重要性更加明顯。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不僅僅是少數民族的事情,而是整個國家都重視和自豪的事件,越多的認同和消費,對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和發展越有促進作用,因此旅游需求作為利益相關方,應被新的開發模式重視。
政府承擔監督和法規制定,獲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繼承和發展、民族的完整性;資本提供社會資源、金錢資源、人力資源,獲得經濟、社會利益;涉及民眾提供人力、文化呈現,獲得經濟、情感利益、文化傳承;旅游者提供消費,獲得心理和精神利益。在非物質文化遺產旅游開發中,這四個利益相關者互相博弈,獲得平衡。

圖1 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GCPM開發模式
GCPM模式糅合博弈論和經濟學相關理論,運用辯證統一的觀點,讓各個利益相關方達到良性互動,從而帶來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可持續發展。
“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在廣義理解上,有學者認為與我國文化史上出現較早的“少數民族民間文化”有一定概念上的重疊,但更多人認為兩者存在較大不同,高永久和朱軍(2007)認為,國內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是少數民族居住社區、相關群體和參與者在適應居住地理環境的實踐中,經過時間積淀,沿襲而來的與本民族生產生活息息相關的文化表現和空間[1]。
(一)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研究
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勢在必行而且迫在眉睫,在保護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問題上,學者們爭論不休,繼承保護派和積極開發派也各抒己見,但相對而言,更多的學者較為贊同開發即保護的觀點,因為開發和保護是辯證的良性互動關系。學術界持有不同意見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現實中,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開發模式并沒有定論,可參考依據較少,個別案例并不能夠代表一種趨勢。因此,本文嘗試從旅游景區開發模式入手,嘗試二者的契合。
(二)旅游景區開發模式研究回顧
在少數民族非遺保護方面,至今依然缺乏一定的聯動機制,對外的現象即是開發和保護動力不足,保護與破壞并存的現象。從另外一個視角來看,旅游景區的開發則經過數十年的進化,已經擁有多種成熟模式,少數民族的非遺保護可借鑒旅游景區的開發模式,再結合少數民族的特點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特性將其應用,本文認為,這是一條可以嘗試的路徑。
國內關于旅游景區開發模式的文獻,以彭德成(2003)的歸納最為全面,他根據旅游景區經營主體的四個特征,市場化程度、所有制性質、行政隸屬關系和權屬關系四個因素,將國內的旅游景區治理模式劃分為整體租賃經營、股份制企業經營、國有企業經營的企業化治理和行政職能治理與不具行政職能治理的非企業化治理兩大類別五小類別[2];石朝平(2003)對貴州省旅游產業作了對比和實證調研,建議貴州省應首先加強政府主導,實施超前的推進型發展模式,配合全方位扶持體系,提出了八種貴州旅游開發模式[3];黃新建(2003)認為,從協調發展、開發保護、經營管理三個角度出發,江西現有旅游景區的模式采用市縣管理搭伴組建旅游集團為最佳[4];劉紅萍(2004)對當前旅游景區出現的無序開發的重要原因分析是認為受觀念體制、投資、規劃和人力等方面,建議從開發關鍵更新、梳理管理體制、投資主體規范、統一科學規劃、精品景區打造等五個方面入手,改變現存的無序格局[5];李豐生和羅盛鋒(2005)認為,BOT模式吸收了市場機制和政府監督的雙向技能,在西部旅游景區開發中應具有較強的可行性[6]。
對以上各位學者的思路進行分析,基本可以分為三類:政府壟斷開發、資本租賃開發和股份合作制開發。其中,政府壟斷開發模式由政府成立的專門機構,單獨對景區進行經營管理,財政統收統支,但同樣存在不少國企弊病;資本租賃開發管理模式可以調動開發者的積極性,提高運作效率,但是容易導致國有資產被低估,各種利益矛盾突出,過度追逐經濟效益,對旅游景區的可持續發展產生負面影響;合作股份制開發模式是以景區的經營性資產作原始股份,與各種資本、資源組成多元化經濟結構的股份公司,利用現代企業制度對景區進行經營,優勢是資金靈活,但存在利益分配等方面問題。

表1 旅游景區開發模式優劣勢對比
旅游景區開發模式的優劣勢對比在一定程度下受到景區主體差異性的影響,在具體的實現過程中需要多方面考慮,尤其是借鑒這三種開發模式融合到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開發上,更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三)旅游景區開發模式在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融合
少數民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作為旅游主體,與旅游景區相比,具有復雜、多變、傳承、虛實結合的特征,有的擁有實物載體,有的并無載體,在實際的保護和發展中更加復雜,如歌舞、繪畫藝術,需要擁有教育屬性,單純的情感激勵在當今越來越缺乏約束力,在民族融合的大趨勢下,少數民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消亡速度也在加快,因此,建立一套適合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傳承模式已經迫在眉睫。
現實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在旅游開發過程中往往會造成對資源本身的負面影響,在這種實踐情況下,對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進行旅游開發的機制和模式方面的研究就顯得至關重要,尤其是對開發主體的制度性監督體系構建研究、遺產資源管理立法探索等等是前置條件,遺憾的是,國外和國內對這方面的研究都比較稀少。在非物質文化遺產方面的研究更多的學者關注在其概念和內涵界定,針對某一特定地域的遺產保護政策進行探討具體措施,鮮有輪廓性的指導綱要文獻。不同的少數民族非遺項目由于其特殊性,并不能生搬硬套到其他項目中,因此我們需要借鑒非常多的成熟旅游開發模式,特別是旅游景區的開發模式,剔除開發主體、區域、項目的差異性,為少數民族非遺的旅游開發提供一種綱要性指導思路,再通過這個思路結合實際情況進行完善,確定具體到某個項目的開發舉措。
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開發模式應考慮到政府、涉及資本、涉及民眾和旅游市場等層面,借用成熟的旅游景區開發模式經驗,構建GCPM開發模式,真正做到求同存異,差異化定位和開發,真正讓少數民族的這一寶貴資產能夠得到可持續的保護。
本研究中,GCPM模式的誕生具有一定的現實特征:一方面,隨著經濟形勢的發展,古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已經在快速消失,精神缺失和資金缺失是兩大致命要素;另一方面,互聯網的發展讓新思維影響到鄉鎮甚至古老的村寨,種種快餐文化結合西方軟文化的入侵,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變得越來越艱難。
少數民族作為華夏民族的重要組成部分,其文化和遺產文化都是組成中國民族優秀文化庫的重要部分,已經受到越來越多的學者關注,理論學家、實踐派和政府已經開始把目光聚焦到其開發保護上,但是由于缺乏理論指導思想和實踐指導案例,走了不少彎路,也有學者通過個別成功案例的思考,將成功的模式提取出來分享,但在實踐中卻依然受到不同少數民族實際情況的制約。
嚴格意義上,文章并沒有給出一種具備操作性的開發模式,而是抱著辯證的觀點,提出了一種普適性模式,不僅僅談了開發主體和外來資本之間的關系,還涉及相關政府部門、涉及民眾、旅游者等一系列其他因素,模式的運行實際上是多方博弈的最終結果,這種博弈分析也是創建利益共享機制的基礎。
從以往經驗來看,許多民眾對于外界資本開發旅游主體有著各種抵觸情緒,部分資本提供方在開發中也只考慮自身利益,缺乏民眾關懷,這兩種做法都將不利于整體GCPM模式的運營,必須大力推進經營的多方參與,建立社區與政府、第三方資本之間良好的溝通渠道,形成旅游開發通報制度、協商制度、公開制度并存的通道。政府和第三方資本應定期組織涉及民眾的座談,聽取各方對景區發展的意見和建議,對不足之處應積極研究改進,調動涉及民眾參與的積極性和主人翁精神。
國家對旅游景區經營管理的法規建設正日趨完善,國家同時也明文鼓勵支持民間資本投資經營旅游主體,以刺激多方合力,改善旅游景區的市場、金融和制度環境,但在民間資本獲得旅游主體經營權問題上,依然沒有明文規定,更何況,經營權轉讓過程涉及到債權、收益處分權和支付權等具體問題,情況非常復雜。而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相對于旅游景區,具有稀缺性和多變性,也更加復雜,對其開發的評價具有相當的難度。一旦價值評估不當,少數民族非遺項目的資產價值可能被低估,存在利益分配不均,甚至最終無人問津的風險。因此,保障措施和法律法規應該由國家首先做好,以避免各種矛盾的產生。
最后,外部因素的監督對少數民族非遺項目的發展具有重要的意義,因為少數民族非遺信息最終是要向外界披露的,這符合國家對文化的戰略發展方向。本文建議,應建立旅游者和媒體的互聯網反饋機制,避免出現外界資本和涉及民眾的利益勾結問題導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篡改和遺失,加大反饋后的處罰機制,從而確保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長遠發展。
GCPM模式通過對四個參與主體的論述,將開發回到最本源的問題上,闡述少數民族的非物質文化遺產開發中的制約、發展動機與利益分配,將以上問題界定清晰,結合成熟的旅游景區開發模式,當地政府理應可以找到適合本地少數民族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開發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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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南南]
劉小燕,中南財經政法大學旅游管理博士研究生,湖北武漢430073
F590.3
A
1004-4434(2015)03-015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