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東照,史俊瀟,余 毅
(1.華信咨詢設計研究院有限公司 杭州 310014;2.杭州電子科技大學通信工程學院 杭州 310018)
根據公開的資料,目前我國已規劃的移動通信頻譜資源總計為687 MHz,其中447 MHz已分配給三大運營商。
如圖1所示,在已規劃的移動通信頻譜資源中,TDD的頻譜資源有345 MHz,占了50.22%;1 GHz以下的頻譜資源 有72 MHz,包括800 MHz的cdma2000和900 MHz的GSM,占了10.5%。1 GHz以下的頻譜具有良好的傳播覆蓋能力,十分珍貴。
已分配至三大運營商的447 MHz頻譜資源中,中國移動有235 MHz,占52.6%;中國聯通有122 MHz,占27.3%;中國電信有90 MHz,占20.1%。總的來說,各大運營商的頻譜資源與其用戶及業務規模相適應。在已分配的頻譜中,用于2G網絡的頻譜資源有152 MHz(中國電信cdma2000的頻譜為2×10 MHz,假設其cdma2000 1x業務占用的頻譜為10 MHz),占34%。由于2G網絡歷經多年建設,覆蓋完善,用戶和業務量尚大,但頻譜資源有限且頻譜效率不高,因此2G網絡的負荷是偏高的。據中國移
動2013年年報,其GSM的網絡利用率為71.0%,而TD-SCDMA網絡利用率為27.1%。在已規劃而未分配的240 MHz頻譜資源中,目前最為關注的是1.8 GHz頻段的2×30 MHz,即上行1 755~1 785 MHz,下行1 850~1 880 MHz。這是目前全球LTE FDD網絡漫游可選核心頻段之一,也是國內剩余不多的尚未分配的FDD頻譜資源。目前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的LTE FDD試驗網就部署在此頻段上。

圖1 我國移動通信頻譜規劃和分配
無線頻譜是不可再生的稀缺資源,直接影響了移動網絡的投資、覆蓋、容量和質量等。無線頻譜的價值和頻段高低、技術制式、國際漫游等幾大因素相關。
無線頻譜的高低和電波傳播能力直接相關,頻段越高,傳播損耗越大,基站覆蓋范圍越小,所需基站數量越多,網絡建設投資也就越大。高頻段的頻譜在提升容量方面有優勢,一方面高頻段的頻譜資源相對充裕,另一方面高頻段的頻譜特征減少了天線的尺寸,更有利于采用MIMO技術,特別適合于在密集市區提升網絡容量。移動網絡部署中,高低頻段的科學組合能大大提升頻譜的價值,低頻段廣覆蓋,高頻段增容量,不僅降低網絡建設成本,也加快網絡部署速度。
根據大城市的COST231 Hata無線電波傳播模型,假設基站天線高度為35 m,在不考慮建筑物穿透損耗的室外情況下,不同頻段的傳播損耗、基站覆蓋半徑及基站數量見表1。

表1 不同頻段的無線電波傳播能力對比
從表1可知,相對于800 MHz頻段,2.6 GHz頻 段覆蓋同一區域需要9倍以上的基站數量。當然,此表僅是理論上的分析,并沒有考慮室內覆蓋以及饋線、接頭等損耗,實際情況會復雜得多。但毋庸置疑,頻率越高,覆蓋能力越差,需要的基站數量越多,網絡建設投資也越大。這可從目前國內三大運營商3G網絡建設情況得以體現。截至2013年年底,中國移動TD-SCDMA基站數量為44.6萬個,中國聯通WCDMA基站數量為40.7萬個,而中國電信cdma2000基站數量約為25萬個,但比較三者的網絡覆蓋效果,反而中國電信cdma2000的網絡覆蓋最廣,其根本原因在于中國電信3G網絡部署在800 MHz頻段上,而中國移動和中國聯通的3G網絡頻譜在2 GHz附近。
由于頻譜資源的稀缺性,提升頻譜效率一直是移動通信技術進步的核心驅動力。從參考文獻[1]可知,同樣的頻譜,所采用的技術不同,導致了頻譜效率的不同,如圖2所示,LTE頻譜效率約為GPRS的50倍,頻譜的價值自然也大大提升了。

圖2 不同制式頻譜效率的演進
除了頻段高低和技術制式,頻譜價值還和國際漫游息息相關。如果該頻譜及其所采用的技術制式有利于國際漫游,那么這就意味為龐大的規模效應,可以降低整個產業鏈的成本,自然能提升頻譜價值。例如,2G時代的兩種主流技術制式為GSM和CDMA,從技術性能而言,兩者不分伯仲,但GSM全球漫游更便利,產業鏈更發達,因此GSM的頻譜價值也更高。
無線頻譜是發展移動通信業務所必不可少的稀缺資源,因此,如何科學高效地配置頻譜資源,不僅是政府監管部門的責任,也是運營商和設備制造商所關心的問題。頻譜資源是不可再生的,除了獲取新的頻譜資源外,如何進一步提升現有頻譜資源的使用效率更為關鍵。我國1 GHz以下的具有良好傳播性能的頻譜資源基本上用于2G網絡,而目前3G、4G網絡主要使用2 GHz以上的頻譜資源,TD-LTE的核心頻譜更是在2.6 GHz附近,這十分不利于LTE網絡的快速部署和完善覆蓋。對我國這樣一個地域廣闊、人口分布密集且不均勻的國家而言,迫切需要低頻段的頻譜來擴大LTE網絡的覆蓋。自2008年以來,全球掀起了頻譜重耕(frequency re-farming)的熱潮,即遷移替換原先的2G用戶和業務,關閉原有2G網絡,利用2G網絡的頻譜資源部署3G網絡,甚至4G網絡。例如,2007年芬蘭運營商Elisa利用原GSM網絡900 MHz頻率開通首個UMTS900網絡,相對于UMTS2100,UMTS900可節省50%~70%的運營成本。據GSA統計,截至2014年2月份,全球有80個商用UMTS900網絡部署在53個國家。除了提升頻譜效率外,頻譜重耕的關鍵驅動力還在于充分利用原先2G網絡1 GHz以下優質的頻率來加快新網絡部署,擴大和完善網絡覆蓋,降低建設和運維成本。
隨著4G網絡的部署以及2G/3G/4G網絡的共存,全球頻段劃分更加分散,根據3GPP IMT頻率規劃,低頻段的如Band28在700 MHz附近,高頻段的如Band43在3.6 GHz以上。因此,4G時代,頻譜重耕還有另一個重要目標,即在全球范圍內選擇合適的頻段開展國際漫游。
隨著3G網絡覆蓋的完善,智能終端的普及以及移動互聯網的發展,我國移動用戶和業務大規模地從2G網絡向3G網絡遷移,如圖3所示。2013年,我國2G用戶出現負增長,減少了5 185萬戶,3G用戶比例提升至32.7%。2014年上半年,3G和4G用戶保持加快替代2G趨勢,移動寬帶用戶(即3G和4G用戶)累計凈增8 312.9萬戶,總數達到4.85億戶,占移動電話用戶的比重達38.5%,平均每月提高1個百分點。自2009年發放3G牌照以來,我國移動互聯網的數據流量年復合增長率高達80%以上,而傳統的語音和短彩信業務增長乏力,收入萎縮,流量正成為收入增長新一波驅動力。

圖3 2009-2013年2G/3G移動電話更替情況
隨著GSM等2G網絡的衰退,現有2G網絡的頻譜資源必將逐步騰退出來,用于更先進的3G、4G甚至5G技術。因此,隨著2G用戶和業務加快向3G和4G遷移,2G網絡利用率將逐步降低,這為頻譜重耕提供了可行性。
自2009年三大運營商獲取3G牌照以來,截至2013年年底,中國移動TD-SCDMA基站數量為44.6萬個,網絡利用率為27.1%;中國聯通WCDMA基站數量為40.7萬個;中國電信Ev-Do基站數量約為25萬個。目前三大運營商3G網絡的總體利用率并不高,就覆蓋而言,由于中國電信3G網絡使用1 GHz以下的800 MHz頻段,其覆蓋范圍更廣一些。
2012年,中國移動在9個城市開展了TD-LTE規模試驗,建設了2萬個以上的基站;2013年,中國移動進一步擴大了試商用規模,建設了20萬個以上的基站;2013年12月4日,我國正式頒發TD-LTE經營許可,2014年中國移動TD-LTE基站建設總量累計將超過50萬個,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也開展了TD-LTE的網絡建設。2014年6月27日,工業和信息化部正式向中國電信、中國聯通兩大運營商頒發“LTE/第四代數字蜂窩移動通信業務(LTE FDD)”試商用經營許可,兩大運營商根據許可,在部分城市開展了LTE FDD的網絡建設和試商用。從目前情況看,中國移動無疑走在了TD-LTE網絡建設和商用的前列,中國聯通WCDMA全網峰值速率為21 Mbit/s,HSPA+多載波峰值速率為42 Mbit/s,短期內4G網絡的建設壓力不大;而中國電信的cdma2000網絡峰值速率僅3.1 Mbit/s,沒有平滑演進升級的路徑,為了應對競爭,其建設4G網絡的迫切性可想而知。
為了定量探討頻譜重耕的經濟價值,本文假設中國電信開展LTE FDD網絡建設,根據是否采用頻譜重耕策略分為兩種建設方案。
·方案一:不采用頻譜重耕策略,LTE FDD采用1.8 GHz頻率的2×20 MHz。
·方案二:采用頻譜重耕策略,從現有800 MHz頻譜中騰出2×5 MHz頻率用于LTE FDD以及1.8 GHz頻率的2×15 MHz。中國電信為了使其4G網絡有一定的競爭力,特別在覆蓋方面,爭取在3年內達到其目前3G網絡的覆蓋水平。
建設方案一不采用頻譜重耕,為了達到中國電信3G網絡覆蓋水平,參考中國移動和中國聯通的3G網絡覆蓋情況,那么1.8 GHz LTE FDD網絡3年內需要建設的基站數量應不少于50萬個。
建設方案二采用頻譜重耕,800 MHz LTE FDD用于廣覆蓋,充分利舊現有的3G基站站址,1.8 GHz FDD LTE主要用于滿足市區的容量需求,那么800 MHz LTE FDD基站建設數量只需和現有3G網絡基站數量相當,即25萬個。為了滿足市區的容量需求,1.8 GHz FDD LTE基站3年內累計建設數量應為15萬個。
為了便于投資估算,根據現有移動網絡建設經驗,本文假設:LTE S111主設備價格為10萬元,自有站址利舊比例為90%,在自有利舊站址上新增一套主設備的配套改造費用為5萬元,在自有利舊站址上新增兩套主設備的配套改造費用為7.5萬元,新增站址(包括運營商之間的共建共享)的費用為20萬元。
根據上述假設條件進行估算,建設方案一的總投資為1 162.5億元,建設方案二的總投資為705億元。借鑒現有三大運營商3G網絡的覆蓋對比,考慮到800 MHz的廣覆蓋能力,方案二的覆蓋效果應好于方案一。就容量而言,方案一的容量大于方案二,但在4G發展初期,方案二的容量已足夠。然而,方案一的累計投資達1 162.5億元,遠遠大于方案二的705億元,相差457.5億元,而且,方案二的800 MHz LTE FDD網絡可以充分利舊原有的3G網絡站址,依托800 MHz的網絡覆蓋優勢,1.8 GHz LTE FDD網絡僅在密集市區、一般市區等高話務區連片覆蓋,其建設難度遠小于方案一。為了加快進度,方案二完全有能力在兩年之內完成3年的建設規模。
上述方案對比純屬虛構,因為目前中國電信3G網絡及業務全部運營在800 MHz的2×10 MHz頻譜上,在不增加800 MHz頻譜資源的前提下,幾乎很難騰出2×5 MHz頻譜用于LTE FDD網絡部署。上述對比僅用來探討頻譜重耕可帶來的經濟價值,并沒有現實意義。
盡管上述建設方案的對比十分粗淺,忽略了很多因素,但仍可從方案對比中知悉,采用頻譜重耕策略,利用1 GHz以下的頻率來建設LTE網絡,不僅可以大大節省建設投資,而且可以大大加快建設進度。因此,頻譜重耕的價值是巨大的。
2012年以來,為了加快WCDMA網絡部署,中國聯通也在嘗試頻譜重耕策略,即在部分中西部人口稀疏地區,騰出部分原有GSM 900 MHz頻譜用于WCDMA網絡建設,即UMTS900網絡,擴大網絡覆蓋,降低網絡建設投資。但鑒于中國聯通900 MHz GSM頻譜資源僅有2×6 MHz,且GSM用戶及業務量尚大,頻譜重耕的區域有限,效益也不明顯。
目前中國移動也在利用偏遠鄉村地區相對空閑的GSM 900 MHz頻段開展GSM-Hi技術的試點,GSM-Hi空口采用OFDM技術,頻譜帶寬為2×5MHz,峰值速率可達17 Mbit/s,與3G/4G網絡共享EPC,主要用于解決偏遠鄉村地區移動寬帶接入的困難。
美國Verizon移動運營商是全球LTE商用化的最大推動者和領頭羊,2010年12月5日正式推出“4G LTE”業務,下行速率為5~12 Mbit/s,2013年底LTE完全覆蓋原有3G區域,并在2014年推出VoLTE業務,爭取2016年徹底關閉原有CDMA網絡,利用其頻譜資源部署LTE網絡,進一步提升容量。Verizon快速部署LTE的關鍵原因是采用了700 MHz頻 段 的2×10MHz FDD頻 譜。2008年 美 國就拍賣了所謂“數字紅利”的原模擬廣電的700 MHz頻段。根據美國FCC的拍賣公告,2008年拍賣700 MHz頻譜的平均價格為1.28美元/MHz-pop,而2006年拍賣AWS頻譜(2 GHz附近)的平均價格為0.54美元/MHz-pop。可見,不同頻段的頻譜價值相差很大。
如上所述,頻譜重耕能帶來巨大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不僅是必要的,而且是可行的。目前我國使用1 GHz以下頻譜的2G網絡還承載著大量的用戶和業務,頻譜重耕是一項系統工程,不僅涉及網絡,還影響用戶、業務和終端等,十分復雜,因此,運營商應統籌規劃,分步實施,系統推進,采取多網協同策略、VoLTE策略和終端多模多頻策略等逐步推進頻譜重耕工作。
鑒于移動網絡技術的持續演進,中國移動最早提出了四網協同戰略,即GSM、TD-SCDMA、TD-LTE和Wi-Fi。隨著2G用戶和業務加快向3G/4G網絡遷移,為了有效地利用現有GSM頻譜資源以及開展國際漫游,未來中國移動必將建設LTE FDD網絡。可以預見,我國2G/3G/4G(TDD/FDD)網絡以及用戶將長期共存,未來是多個不同制式移動網絡之間的協同。融合的LTE FDD和TDD正成為移動寬帶速率和容量的助推器,統一的標準為LTE的全球經濟規模打下堅實基礎。多網協同是長期的、動態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同制式移動網絡的用戶和業務遷移替換,存在著此消彼長,這必然導致頻譜資源在不同制式間的再分配。多網協同應合理引導用戶平穩遷移替換,規劃好用戶和業務在不同網間的配置,做好不同系統網間的互操作和干擾控制,確保網絡質量和用戶感知不下降。
現行移動電話業務是在2G/3G核心網的電路域上實現的電路交換型語音業務,而LTE是純IP系統,其核心網只有分組域,不提供電路交換型業務能力,因此運營商必須考慮LTE商用化后語音業務的實現方案。如果不提供VoLTE業務,那么LTE上的語音業務還得回落到3G,甚至2G網絡上的電路域。部署VoLTE業務,語音業務無須依賴現有的2G/3G網絡,不僅可以優化整合頻譜資源,逐步啟動2G/3G退網和頻譜重耕,而且多張網絡逐步演進為統一的LTE網絡,降低運營商未來的運營成本。開展VoLTE業務,不僅可以無縫繼承現有電路域語音業務,同時也為新型語音業務提供了條件,HD voice(高清語音)業務和RCS/Joyn富通信業務等也得以迅速發展。
目前LTE業務發展良好的運營商均陸續推出VoLTE業務,除韓國運營商2012年的VoLTE商用化外,2014年,美國和日本也開始推出VoLTE商用化。中國移動相繼發布了《VoLTE白皮書》和《下一代融合通信白皮書》,在2014年商用VoLTE業務,提供RCS(富通信)業務。
在LTE時代,縱觀全球,不僅頻譜分配凌亂雜散,而且技術制式也參差不齊,短期內很難有統一的頻段和制式來開展國際漫游。為了開展國際漫游,滿足多網協同,有效的解決途徑是終端多模多頻。例如中國移動在2014年上半年的LTE終端采購中提出了五模十頻的要求,其中,五模包括TD-LTE、FDD-LTE、TD-SCDMA、GSM、WCDMA技術制式。支持多個制式和頻段的多模多頻LTE手機仍然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只有新一代的28 nm芯片,才能大大提高集成度、降低功耗、降低成本,使LTE手機在性能、功耗和價格上達到目前3G手機的水平,從而滿足大規模商用化的要求。2013年隨著28 nm的LTE芯片取得突破,逐步解決了多模多頻LTE手機規模化量產的技術難題,如高通推出RF360系列,單芯片多模多頻。終端多模多頻有利于多網協同,但長遠而言,隨著頻譜重耕和網絡演進,技術制式逐步聚焦到LTE模式。
移動互聯網是當今發展最快、最具創新性、最具影響力的科技領域之一,深刻地改變著社會經濟生活的方方面面。無線頻譜是發展移動業務不可或缺的關鍵資源,為了滿足移動互聯網的發展,不僅需要增加更多的頻譜資源,更需要提升現有頻譜的效率,充分發揮現有低頻段無線頻譜的覆蓋優勢,加快LTE網絡部署。
目前全球頻譜監管政策中,大多數西方發達國家采用市場化的拍賣方式分配頻譜資源,我國還采用行政色彩濃厚的“選美”方式分配頻譜資源,頻譜資源和技術制式相捆綁。我國現有頻譜監管政策在推動移動通信發展、優化電信行業競爭格局、提升國家自主創新等方面無疑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但隨著移動互聯網的快速發展和普及,需要“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和更好發揮政府作用”,我國的無線頻譜監管政策需要變革,一方面應采取更靈活的頻譜監管政策,如嘗試頻譜重耕、市場化配置頻譜資源等,另一方面應釋放更多的頻率資源,如加快釋放所謂“數字紅利”的700 MHz頻率。
諸多行業,如廣電、民航、海事等,均需要頻譜資源,我國優質的低頻段頻譜大多已有安排,因此,釋放和分配新的頻譜資源往往需要復雜冗長的技術和行政程序。為了促進移動互聯網的發展,加快推進LTE網絡部署和國際漫游,當務之急是加快推動頻譜重耕工作的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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