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研究——基于扎根理論

苗 佳

（東北大學秦皇島分校，河北 秦皇島 066004）

一、引言

學習倦怠是學生在學習過程中因為課業壓力、課業負荷或其他個人心理因素，以致于有情緒耗竭、泛人性化及個人成就感低落的現象[1]。研究表明，在我國龐大的學生群體中，學習倦怠現象普遍存在，且呈愈演愈烈趨勢。學習倦怠現象和初中生的學習倦怠問題也越來越受到政府相關部門和各級教育機構重視。初中生是一個比較特殊的群體，正處于身心關鍵發育期，又面臨較大學習壓力[2]。因此，了解其學習壓力和學習倦怠情況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我國農村經濟欠發達，目前越來越多的農村勞動者離開家鄉，于是出現大量的“留守兒童”。留守兒童是指父母雙方或一方離開家鄉外出工作，而留在戶籍所在地，不能與父母（或父母一方）生活在一起的兒童[3]。全國婦聯2008年的研究報告按年齡分層，將農村留守兒童分為幼兒（0～5周歲）、義務教育階段兒童（6～14周歲）和大齡兒童（15～17周歲）三個部分，清晰地梳理了這三部分兒童生活的境況、面臨的問題和需求[4]。

留守兒童作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階段性產物，其潛在的諸多問題已經被社會所關注[5]。面對農村留守兒童這樣一個特殊而又龐大的社會群體，已不是簡單的學校教育問題，而是亟待解決的社會問題[6]。大齡留守兒童也就是留守初中生，在他們中間學習倦怠現象普遍存在[7-8]。目前，關于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的研究較薄弱，國內權威期刊發表的論文成果也很少。如劉云指出農村留守初中生在情緒耗竭、生理耗竭和學習低能感等學習倦怠的測量上，分數高于非留守初中生。李香云發現農村中學生的性別、年級差異、家庭結構對學習倦怠狀況產生影響。劉秋萍對農村初中生的學習壓力、應對方式和學習倦怠的關系進行了研究。因此，進一步深入研究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相關的各種問題十分必要。研究通過扎根理論研究方法，掌握目前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的基本情況，分析歸納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的影響因素，從教學、管理、心理教育等方面提出建議和方法，希望對預防和干預農村留守初中生的學習倦怠有一定借鑒意義。

二、研究方法與過程

（一）研究方法

扎根理論是一種重要的質性研究方法，被認為是“今日社會科學領域中最有影響的研究范式，走在質性研究革命的最前沿”[9]。在國內外的學習倦怠研究文獻中還未發現采用扎根理論研究的相關成果，因此扎根理論的運用是本文在研究方法上的創新和嘗試。目前，在對學習倦怠知識尚缺乏充分總結和歸納的前提下，運用扎根理論方法開展基于中國情境的學習倦怠研究是與西方學習倦怠理論進行比較和對接的重要手段。扎根理論是質性研究中一種重要的理論建構方法，旨在沒有研究假設的情況下，從大量的調查資料中自下而上建立實質理論。其核心在于通過科學的演繹、分析、邏輯歸納等方法進行資料收集與分析的持續互動，螺旋式循環地逐漸提升概念及其關系的抽象層次，發展范疇及范疇之間的關聯，最終升華成新的理論[10]。在扎根理論中，資料的收集整理與分析是一并發生、同時進行、連續循環的過程[11]。其主要過程包括：開放性編碼（open coding）、軸心性編碼（axial coding）和選擇性編碼（selective coding）。

（二）研究過程

1.產生研究問題。研究問題的確定來源于兩個方面：①對中國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資料的收集和研究，并對調研樣本加以了解；②對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相關領域文獻的研究和梳理。從對文獻和現實的比較中，筆者發現，現有成果缺乏對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的實證研究，而基于城鎮初中生的研究不一定能夠解釋農村留守初中生的現象和問題。

包括人格特征和自我概念兩個類屬。其中，人格特征體現在內外向、情緒穩定性和倔強性條目；自我概念體現在自我效能感、自尊、焦慮[13]三個條目。受訪者表現出內向的人格特征。換言之，其多數學生心理活動傾向于內部，沉默少語、內省，交際被動、注意力穩定難轉移和反應緩慢，這直接導致越內向的學生學習倦怠越高。情緒穩定性和倔強性程度是影響學習倦怠的兩個重要項目。這些不良人格特征很容易導致學生對學習、同伴、學校和教師產生消極逃避心理，從而出現學習倦怠。還有很多受訪者認為，自我概念越好，學習投入程度就越高。高自我概念的個體有豐富的心理資源，更自信、更積極有效地進行學習。農村留守初中生普遍學習自我效能感低，不能充滿自信地實施學習行為，無法從學習中獲得較高的成就感。其在訪談中一致地談到長時間的厭倦、沮喪或挫折感等心理情緒嚴重影響正常學習活動。自我效能感能夠準確預測個體的倦怠水平，低效能感學生倦怠水平較高。自尊水平高的人比自尊水平低的人擁有更多積極的自我概念特征[14]。因此，低自尊的學生在學習過程中不能不斷調整心態、制定學習計劃等，用消極態度面對各種困難和壓力，帶著不良情緒回避他人。人際關系糟糕，并在學習中明顯感到自卑，從而學習倦怠感較高。當學習壓力超過學生可以承受的程度時，表現出焦慮、耗竭感，稱之為學習倦怠[15]。很多受訪者表現出焦慮狀態，也稱為學習焦慮，這也是農村留守初中生在學習過程中產生的最為普遍的情緒反應。學習焦慮本身包含著更多的信息，因此必然影響學生如何看待成功或失敗、把成敗的原因歸于何處。此看法和態度又影響學習倦怠的產生。

以第三組為例，通過一級編碼得到20個基礎條目。除了在開放式訪談和半結構式訪談中得到的條目，近50%的研究對象所得條目與前兩種訪談所得條目不符，因此在下一組訪談中對此條目作進一步考查。簡言之，通過以上三種訪談，進一步對所得數據、資料和結論進行討論，挖掘初級條目之間的聯系，把零散的條目整理并建立類屬，具體見表2。

對比以太坊依靠各節點的計算力使之持續運轉，本系統主要依靠各節點的存儲算力。因此，決定對用戶節點的性能評估從網絡性能和存儲水平2方面展開。其中，網絡性能的高低影響電子數據分片的傳輸速度，存儲水平的高低影響電子數據分片的存儲可靠性。網絡性能的參數比重通過模糊層次分析法（FAHP）計算出。然后通過雙基點法（TOPSIS）計算各優基點與理想/反理想優基點的歐氏距離，得出綜合距離并進行節點順序排名。

開放式訪談圍繞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的因素展開。首先向受訪者介紹學習倦怠的概念及表現形式；其次，將學習倦怠和學習倦怠的應對方式進行簡單對比；第三，向受訪者介紹幾種典型的學習倦怠例子，并請其列出一些學習倦怠影響因素。最后，根據其所列項目進行篩選，如有偏差選項，向其作進一步解釋。為提高樣本代表性，共隨機選取30個有學習倦怠傾向的學生（男女各占一半），并盡量使樣本的年級、民族和年齡等保持多樣化。為控制登錄信度，訪談材料由兩位編碼員分別登錄，然后核對結果。若結果不一致，根據錄音材料討論決定。最終，得到20個條目的編碼庫，詳見表1。

（2）半結構式訪談

2.1療效標準 治愈:患者接受手術治療之后,癥狀消失,傷口完全愈合,沒有出現并發癥情況;好轉:患者接受手術治療之后,癥狀改善明顯,傷口沒有出現感染和竇道;未愈:患者的癥狀消失,出現了繼發性感染癥狀,需要進行二期手術治療。

（1）開放式訪談

半結構型訪談是扎根理論研究的第二個步驟，限定一個寬泛的訪談主題后，讓受訪者進行討論，同時進行二級編碼。半結構式訪談有兩個目標：①對開放式訪談中的條目進行歸類；②發掘在開放式訪談中沒有得到的條目，并將其補充到一級編碼庫中。研究步驟與開放式訪談基本一致，另外選取20名農村留守初中生作為研究對象，根據研究內容和研究目的事先設計的提綱進行訪談。對半結構型訪談得到的數據歸類、合并，然后對核心概念進行定義，最終形成八個類屬：①人格特征：內外向、情緒穩定性、倔強性；②自我概念：自我效能感、自尊、焦慮；③學校：經費不足、設施陳舊；④家庭：父母教育方式、家庭和睦、父母對子女學習的態度；⑤教師：教學水平、教學方法、教師對學生的態度、教師的懲罰方式；⑥學業壓力：課業壓力、考試壓力；⑦外部環境：社會環境；⑧自身環境：人際關系、受懲罰、學習壓力、喪失、健康狀況。

圖1 扎根理論研究流程

表1 開放式訪談—編碼庫

包括學校、教師、家庭和學業壓力四個類屬。其中，學校因素體現在經費不足、設施陳舊兩個條目；教師因素體現在教學水平、教學方法和教師對學生的態度三個條目；家庭因素體現在家庭和睦、父母教養方式和父母對子女學習的態度三個條目；學業壓力因素體現在課業壓力和考試壓力兩個條目。一方面學校的教育資金投入匱乏，辦學設備不齊全，設施陳舊。另一方面，在目前學生自主學習理念受社會關注大環境下，教師依舊占課堂主導地位，教學方式單調，教學理念落后，教學水平低，學生對學習的興趣大大降低[16]。同時，教師待遇低，缺乏教學積極性，教學水平很難提高。受訪者還認為，在學習和心理上缺少父母的關愛，身心健康受到極大影響。并且多數農村教師心理健康教育意識薄弱，此類學生出現心理問題和心理障礙時，自身調節和抗挫折能力不強，易出現學習倦怠現象。大多數受訪者認為，家庭情感溫暖因素對自我調節中的認知策略和資源管理策略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在孩子產生心理壓力時，家長不能采取措施加以解決，使孩子的身心健康受到極大影響。家庭的監護不力是導致大量留守兒童產生學習倦怠和輟學的重要原因。還有很多受訪者認為，學習時間長，課程任務量重，課程內容難度大，因此課業壓力大。而考試過多，考試成績被過于看重，因此重主科忽視副科，學生的個人愛好和興趣被扼殺。在如此的課業壓力和考試壓力下，學習動機發生變化，產生學習倦怠情緒。

3.理論飽和度檢驗。理論飽和度是指不可以獲取額外數據以使分析者進一步發展某一個范疇之特征的時刻，是決定何時停止采樣的鑒定標準[12]。因此，將受訪者的回答編碼進行隨機抽取，如發現沒形成新的范疇，則理論飽和度檢驗通過。

又另外將36名學生平均隨機分成6個小組，分別進行焦點團體訪談，然后根據訪談結果進行編碼和模型收斂。旨在判斷開放式和半結構式訪談研究結論的現實符合度，對訪談中的歸類進行驗證；另外，對主軸項目的范疇進行進一步分類，以確定其關系類別。

要從高觀點去審視初等數學，農村初中數學教師在教學中應做到“現代數學的思想和方法在中學數學中的滲透”、“高等數學對中學數學的具體指導”及“中學數學某些難以處理的問題在高等數學里尋求背景分析”[7].初等數學到高等數學既有數學知識的層層遞進，又有數學知識間整體和部分的交叉強化，還有解決問題時數學思想方法的融合統一.因此對于初中數學教師來說，教學時不應簡單局限于中學數學教材本身的內容，而應從高等數學的視角來審視和理解初等數學問題，以高等數學的思想豐富和拓展初等數學知識體系結構，才能讓學生學習到全面發展的數學知識，培養學生不囿于常規的數學思維能力，從而為其以后走向社會及繼續深造奠定扎實的基礎.

我們在父親身上看到了一種堅強、樂觀、恬淡的人生態度。父親用他的行動教我們領悟人生真諦，無論走過多少坎坷、泥濘的道路，終究會迎來鮮花、蝴蝶和陽光。□

表2 軸心編碼

三、研究結果

通過開放式訪談、半結構式訪談以及焦點團體訪談等多個步驟循環往復，并建立類屬后進一步分析類屬之間的關系，最終得出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理論模型圖，見圖2。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可以概括為三個類屬：個體因素、客體因素和環境因素。這反映了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的核心機制。即，學習倦怠影響因素可以從個體、客體和環境三個角度進行分析。

圖2 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的理論模型

（一）個體因素

2.數據收集和數據處理。數據收集過程按照扎根理論程序進行。挑選河北省昌黎縣中學和荒甸莊鎮中學作為調查對象。其主要原因：①扎根理論原則之一是注重樣本信息豐富度而非數量大小，另外這兩所中學與本課題組具有長期合作關系，可直接、全面地獲取相對真實、豐富的資料和數據，有助于得出客觀結論；②這兩所中學近三分之二的學生是大齡留守兒童；③這兩所中學有一定數量的少數民族留守學生。因此，抽樣中也充分考慮到性別、年級、民族、是否為獨生子女、父母文化程度、學習成績和親人離家打工情況（父親外出、母親外出或者兩人都外出）等多樣性原則。此樣本具有一定典型性，符合目的性抽樣的基本要求。訪談是扎根理論研究最主要的數據收集方法。研究按照圖1中的研究流程從2013年9月到2014年1月對農村留守初中生進行開放式訪談、半結構式訪談和焦點團體訪談。個體訪談時間為20～40分鐘，焦點小組訪談時間為1.5小時，整個過程采用筆錄和錄音兩種方式收集資料。訪談中，研究者（一位主持訪談，一位負責筆錄）盡量傾聽，讓受訪者自由發揮而不加干涉，以收集盡可能全面的資料。訪談總計21小時9分鐘，共整理訪談錄音資料近6.5萬字。據扎根理論，數據收集與數據處理應同時進行，這意味著最初收集的數據會對分析產生影響，而分析結果又會影響后續數據的收集，指導研究者的努力方向，從而有效避免研究過程中的資料堆積。然后，研究者及時對收集到的錄音資料和訪談筆錄進行分析演繹歸納，歸納出農村留守初中學習倦怠的影響因素，最終提升出理論模型。

從暴雨發生的風場背景來看,蒼南地區8日20時(圖2a)850 hPa仍為偏東氣流,流場速度<12 m/s,到9日08時(圖2b),研究區域上空已轉為東南氣流,風速>12 m/s,低空急流軸壓至,說明東南風急流在8日20后開始逐漸建立,蒼南位于低空急流出口區的右側,十分有利于上升運動。到9日20時(圖2c)雖風速所有減弱,但仍維持東南氣流,與實況中降水仍持續相符合。到10日08時(圖2d),急流形勢維持但對應的風向已轉為偏南風,說明水汽輸送渠道變弱,對應的降水實況為間歇性小的陣性降水。

（二）客體因素

（3）焦點團體訪談

（三）環境因素

包括外部環境和自身環境兩個類屬。其中，外部環境主要指社會環境條目；自身環境體現在人際關系、受懲罰、學習壓力、喪失、健康狀況五個條目。

從社會環境背景看，初中生所處的學習階段需要大量接受外界信息增長知識。這一階段的孩子有強烈的探索欲望，但心理發育還不成熟，自控力較差，容易受到不良文化影響。很多孩子過度癡迷上網和不健康的影視文化，價值觀迷失，嚴重影響學習。農村的學生，由于生活環境差以及家庭對其過高的期望，使他們在各方面面臨的壓力高于城鎮學生，因此學習負擔更重，壓力也更大[17]。在人際關系方面，農村留守初中生，常被人誤會和錯怪，遭受歧視和冷遇。物質的缺乏和親友的誤解導致其情緒低落，學習積極性不高，倦怠感強。而且因長期不能與父母團聚，孤獨感和自卑感強，成就感低，又常被人批評，被監護人打罵、懲罰。面對如此的自身環境，極易產生學習厭煩情緒。多數受訪者的身心健康狀況不容樂觀。青少年處于身心發育的關鍵時期，農村留守兒童不良的健康狀況使其感到身體疲憊，學習壓力增大，學習自我效能感降低，產生厭學、逃學心理。

四、結論

基于扎根理論的歸納以及文獻分析、開放式訪談、半結構式訪談、焦點團隊訪談，研究分析得出農村留守初中生影響因素的三大類屬：個體因素、客體因素和環境。對影響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的每種因素進行細致分析，從而構建出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的概念模型。

由近年來相關金融危機的出現對于全球經濟的影響，不難看出金融沖擊以及金融摩擦對于相關國家的經濟發展以及經濟周期波動具有顯而易見的作用。因此，要求我們在構建宏觀經濟模型中不僅要考慮經濟模型等基礎構成，還要考慮金融沖擊等因素。通過優化宏觀經濟模型，從經濟模型本身角度來說能夠促進模型向更具有現實特征的方向發展，從更寬泛的角度來說也能從金融方面對宏觀經濟的發展以及波動情況進行觀察。因此，本文在此基礎上，研究采用歷史分解以及反事實仿真的方法對中國經濟波動現狀進行分析，主要內容如下：

本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論意義。首先，扎根理論研究方法在國內學界尚未得到應有重視，尚未出現運用此方法進行啟動研究的成果。因此，本研究既是將這一科學的定性實證研究方法應用于學習倦怠研究的有益探索和嘗試，也是啟動研究方法的一種創新。其次，本研究得出一個定性的理論模型，描述了各組成部分對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的作用路徑，為今后的定量實證研究打下基礎。最后，以往有關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的研究很少，且多是概念性描述，本研究基于扎根理論得出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的概念模型。模型的建立嚴格從一手訪談資料中分析歸納得出，彌補了以往研究的不足，同時也對相關理論的發展具有一定的促進作用。實踐上，本研究探討了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并且詳細分析了各因素對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作用機制，可為探索和嘗試通過多種途徑緩解或消除學生學習倦怠提供參考。

作為一項探索性研究，本研究也存在一定的不足。首先是樣本的選擇。由于時間和條件的限制，本文未能選擇更多的樣本。目前所用的樣本來自縣鎮兩所初中，難免會影響結論，后續的研究應該從不同地區的學校或教育機構中選擇樣本，或開展對比研究。其次是質性研究方法具有較強的主觀性。未來的研究中，力爭通過量化實證分析，驗證農村留守初中生學習倦怠影響因素模型中不同影響因素之間的關系強度，以克服定性數據分析的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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