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旅游節慶時空演變特征及影響因素

欒福明， 熊黑鋼， 王 芳， 鄭春麗， 王晶晶

(1.麗水學院， 浙江 麗水 323000； 2.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 北京 100083；3.曲靖師范學院， 云南 曲靖 655011； 4.甘肅民族師范學院， 甘肅 合作 74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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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福明1， 熊黑鋼2*， 王 芳1， 鄭春麗3， 王晶晶4

(1.麗水學院， 浙江 麗水 323000； 2.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 北京 100083；3.曲靖師范學院， 云南 曲靖 655011； 4.甘肅民族師范學院， 甘肅 合作 747000)

選取山東省為研究區，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Kriging空間插值方法研究了1990年～2014年全省旅游節慶的時空演變特征及影響因素.結果表明:1)山東省旅游節慶按其發展的差異程度劃分為萌芽期、發展期、騰飛期3個階段.2)節慶活動的多發頻段是4～10月，其中，秋季最多，春夏之交居其次，兩者比重合計超過全年的75%.年內季節性分布從萌芽期的“三峰三谷”型逐漸演變為發展期、騰飛期的“雙峰雙谷”型.3)旅游節慶持續時間的峰值多達8個，其長度在1周之內的節慶比重約為55%.4)旅游節慶持續時間及數量的空間格局均呈現“西弱東強”的特點，從西到東呈低、中、高 “三級階梯狀”.5)造成山東省旅游節慶時空演變的影響因素主要是節慶資源稟賦、區域交通可達性和旅游發展水平.

旅游節慶； 時空演變； 山東省

近年來，為更好的塑造“好客山東”的旅游形象，提升旅游目的地知名度，山東省各地陸續舉辦了眾多具有地方特色、社會和經濟效益顯著的旅游節慶活動.旅游節慶作為旅游業發展的新業態，引起了國內外眾多學者的關注，成為旅游研究的新課題.

國外學者們的研究多集中于旅游節慶概念界定、分類、經營、管理、經濟和社會效應、會展旅游等方面[1-6]，且研究區的選擇多見于某一個特定的舉辦地[7-8].國內學者的研究具有起步晚、發展快、理論研究相對滯后等特點；研究的方法多以描述性研究為主[9-10]；研究的內容主要集中于旅游節慶的定義的界定、特點與分類的探討、問題與對策、策劃與規劃、開發模式、組織與管理等方面[11-12]，尤其是缺乏旅游節慶時空演變特征及影響因素的定量研究[13-14].

然而，由于舉辦地在區域經濟發展水平、節慶資源稟賦、區域交通可達性等方面的差異，致使中觀、宏觀尺度下的旅游節慶發展的時空特征呈現出明顯異質性，并具有不同的演變特征[15-16]，需要加大研究的力度.文章以山東省為研究區，從旅游地理學的視角，定量研究了其旅游節慶的時空演變特征及其影響因素，以期為山東省旅游節慶舉辦的時機把握、區域資源的整合與提升、合理布局與科學發展提供借鑒.

1 研究方法及數據來源

1.1 研究方法

1.1.1 Pearson相關性分析 Pearson系數用來反映因變量Y和自變量X之間的相關性，其計算公式為:

式中，x表示自變量；y表示因變量；n表示樣本數量.相關系數的值介于[-1，1]，其絕對值越大，表明相關性越高；反之，表示相關性越低.一般認為0.8～1為極強相關；0.6～0.8為強相關；0.4～0.6為中等相關；0.2～0.4為弱相關；0～0.2為不相關[17].

1.1.2 Kriging空間插值分析 克里格空間插值法(Kriging Method)是利用原始數據和半方差函數的結構性，對未采樣點的區域化變量進行無偏最佳估計值的一種方法，它能夠計算出每個估計值的方差，從而能知道估計值的可靠性程度.該方法可以將離散點的測量數據轉換為連續的數據曲面，便于與其它空間現象的分布模式進行比較、分析[17].

1.2 數據來源

本文數據根據《山東省統計年鑒》、中華節慶網、好客山東網、山東旅游政務網以及17地市旅游官網中關于山東省137個縣市(區)旅游節慶活動的相關內容[18]，對其依地區進行遴選、分類統計，并計算其持續時間，最后，匯總得到近25 a山東省137個縣、市(區)旅游節慶的數據.

2 旅游節慶發展演化

2.1 年際變化

研究發現，近25 a間，山東省旅游節慶依次經歷了萌芽期(1990年～1999年)、發展期(2000年～2005年)、騰飛期(2006年～2014年)3個發展階段.

2.1.1 萌芽期 1990年～1999年，全省舉辦的旅游節慶數量由31個增至57個，平均每個地級市由1.82個增至3.35個，平均出現頻率為2.5個/年.節慶增長速度差異性明顯，其值介于在2.63%～11.76%之間，年均增長幅度僅為8.6%.

2.1.2 發展期 2000年，山東省旅游節慶的數量為63個，到2005年，其數量增至146個，5年間增加了83個，節慶平均出現頻次為13.8個/年.發展期旅游節慶增長較快，其年增長率均高于10%.

2.1.3 騰飛期 2006年，研究區旅游節慶的數量發展至170個，2014年，其數量驟增，超過530個，平均出現頻率為48.5個/年.騰飛期節慶增長率高速增長，年均值高達17.60%，表現為“先增后降”的變化.其中，節慶增長率最高值為25.88%(2007年)；最低值為6.25%(2014年)(圖1).

圖1 1990年～2014年山東省旅游節慶數量和增長率Fig.1 The number and growth rate of tourism festivals in Shandong Province,1990～2014

2.2 年內變化

研究區旅游節慶的年內分布特點表現為“冬、春季淡，夏、秋季旺” ，其季節性變化特征顯著.

2.2.1 節慶數量增多，規模擴大 不同階段，旅游節慶的數量增長明顯.萌芽期，節慶數量較少，平均僅3個/月.發展期為11個/月，騰飛期則高達44.5個/月.以4、5、9月份為例，4、5月份的節慶數量由萌芽期的12個，增至發展期的43個，增長了258個百分點；而到騰飛期，節慶的數量激增至132個，與發展期相比，增長率達206.97%.2.2.2從年內節慶數量的季節性看，山東省旅游節慶季節性差異顯著 25 a來，4月～10月份一直是研究區旅游節慶的頻發時段.其中，9月份為節慶最高頻段，其比例約占全年總量的21.34%，8月和10月2個月份的節慶數量占全年的比重則累計超過25.66%，所以，秋季可謂旅游節慶的“黃金季節”；而4月～6月3個月份的節慶數量則占全年的38.64%左右，因此，4月～6月堪稱旅游節慶的“白銀時節”.2.2.3從節慶數量年內分布圖來看，山東省旅游節慶的年內分布的高峰期和低谷期的數量發生了變化，從萌芽期的“三峰三谷”型演變為發展期和騰飛期的“雙峰雙谷”型.萌芽期，旅游節慶呈現出明顯的“三峰三谷”特點.其中，“峰值”區分別位于4、7、9月，明顯的“低谷”時段則出現在11月～12月和1-3、6、8月.發展期，旅游節慶的年內分布曲線則由萌芽期的“三峰三谷”演變為“兩峰兩谷”.其中，兩個“峰值”區分別位于5和9月，“低谷”區則出現在6月～8、11月～12和1月～3月.騰飛期，旅游節慶年內分布曲線的變化和發展期具有很大的相似性，即“雙峰雙谷”態勢，“峰值”區分別出現在5和9月， 6月～8、11月～12和1月～3月則屬于“低谷”區.

值得注意的是，1990年～2014年，5月和9月始終是研究區節慶舉辦的峰值時段，7月則由萌芽期的“峰值”演變為發展期和騰飛期的“低谷”.隨著春節黃金周的施行，以1月～2月為主要時段的冬季旅游節慶市場開始復蘇并發展壯大，逐漸形成相對明顯的節慶小高潮(圖2).

圖2 1990年～2014年山東省旅游節慶月內分布圖Fig.2 The number of various month's tourism festivals in different phases in Shandong Province,1990-2014

3 旅游節慶的時間演變特征

3.1 旅游節慶持續時間特征

研究發現，1990年～2014年山東省旅游節慶持續時間的特點明顯表現為“長短交替、峰谷相間”.旅游節慶活動舉辦的“峰值”區依次出現在2、3、5、6、7、10、15、30 d，共計8個時間段.其中，旅游節慶持續7、3、30 d的活動最多，分居前三位，這3個時間段的節慶頻數累計高達227，其累計頻率超過40%；而節慶活動持續較長的時間段依次為2、10、5、6、15 d，其頻數累計為175，這5個時間段的累計頻率的比例合計占總量的32%左右(圖3).

圖3 旅游節慶不同持續時間分布帕累托累計圖Fig.3 The Pareto figure of various variation of tourism festivals in Shandong Province

3.2 持續時間的空間分異特征

從山東省旅游節慶持續時間的空間格局來看，除個別地區外，研究區旅游節慶基本上呈“西低東高、三級階梯狀”分布特征(圖4).

圖4 1990年～2014年旅游節慶平均持續時間的空間差異圖Fig.4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figure of tourism festivals duration in Shandong Province，1990～2014

第一階梯主要位于山東省東部和東北部，即膠東半島地區.該階梯的旅游節慶平均持續時間約為18 d，是省內持續時間的高值集中分布的地區.其中，最高值為東北部的威海，達到22.3 d天，青島(14.2 d)和煙臺(12.8 d)分別位居第2和第3位.此外，其高值還集中于濟南、淄博、臨沂、泰安各2個市(區)，萊蕪、濟寧各1個縣(市).此外，日照的東港區和五蓮縣、濰坊的奎文區和壽光市、東營利津縣和墾利縣及濱州沾化縣等3個地區的數值亦較高，其值均為12 d左右.

第二階梯主要包括濰坊、濱州、淄博、東營、棗莊、臨沂的全部，濟南、泰安和濟寧的東部，以及日照的部分地區.除位于第一階梯的5個高值地區外，第二階梯的節慶平均持續時間值為11 d左右，其值約少于第一階梯7 d左右.

第三階梯的分布范圍主要位于研究區的西北部和西南部，即魯西北和魯西南地區.該階梯的旅游節慶平均時間最短，大約為5.6 d，是研究區旅游節慶平均持續時間最短的地區.其中，最低值是位于魯西北的德州，平均值僅為3.6 d；而魯西南的菏澤只有4 d左右(圖4).

4 旅游節慶的空間演變特征

從萌芽、發展、騰飛期山東省旅游節慶數量Kriging空間差值圖可以看出，節慶數量的分布呈現出明顯的地區不均衡性，總體上也表現為低、中、高 “三級階梯狀”分布，并呈現明顯的“西低東高”的空間格局.

4.1 萌芽期分異特征

萌芽期，山東省旅游節慶數量較少，共計約50余個，平均僅0.4個/縣(市)，整體上節慶活動的分異性表現為“西少東多”，其在空間上表現為明顯的“雙峰”特征.其中，“雙峰”分別位于東部的青島和煙臺兩地，其節慶比重約占該時期總量的36.84%；此外，東部濰坊的節慶數量也較多；西部地區的節慶則多集中于濟南、淄博、濟寧、德州、濱州、泰安等6個地區，其比重僅合計占30%左右；其余地區的旅游節慶數量則較少，見圖5(a).

4.2 發展期分異特征

發展期，研究區旅游節慶總量達到150個左右，總體呈現出快速增長的趨勢，其總量增加了近100個，增長率接近200%.節慶均值為1.07個/縣(市)，其值比萌芽期增加了1.03.該時期，山東省各地區的節慶數量不斷增加，尤其是東部和中部地區的節慶活動增速明顯，其空間格局逐漸呈現“東部熱，西部冷”的特點.

這一時期，山東省旅游節慶亦呈現出“雙峰”的分布特點，其數量最多的地區主要位于膠東半島地區的青島和煙臺.青島12個市(區)的節慶數量共計62個，其均值為5.17個/縣(市)，是全省平均值的3.72倍.其中，青島的市南區旅游節慶數量高達20個，居山東省之首.煙臺市12個縣(市)的節慶數目共計30個，其均值為2.5個/縣(市)，而龍口、萊陽等4市則是煙臺市節慶數量較多的縣(市)，其比例超過該地總數的50%.此外，節慶數量的高值區還分布在濟南、淄博、濰坊、泰安、濱州等市的部分縣(市).其它節慶數量較多的地區則零星地分布于威海的榮成、菏澤的鄄城、濟寧的曲阜等地區.廣大中西部地區，除(36°12′～36°58′N， 118°13′～119°E)和(35°56′～36°23′N， 117°20′～117°40′E)2個地區之外，其他地區旅游節慶匱乏，所以，這些地區少有旅游節慶的舉辦，見圖5(b).

4.3 騰飛期分異特征

騰飛期，山東省整體旅游節慶快速發展，尤其是東部和中部地區的節慶激增勢頭明顯.截至2014年底，研究區全部節慶數量超過530個.該時期，全省各縣(市)旅游節慶數量的平均值達到3.94個，與萌芽期相比，增加了2.5個/縣(市).然而，全省旅游節慶發展“東部快、西部慢”的格局更加趨于明朗，其“東高西低、三級階梯狀”的基本空間格局并未改變.

旅游節慶數量增長地區差異明顯.其中，節慶數量增加6個以上的地區多分布于膠東半島地區，如青島的黃島區等8縣(市)，煙臺的招遠市等8市(區)，濰坊的青州市等3市(區)，日照的東港區，威海的榮成市等3市(區).節慶數量增加超過3個的地區則主要聚集于中部地區，主要包括淄博的淄川區等4縣(市)，濟南的章丘市等6縣(市)，泰安、臨沂、萊蕪各1個縣(市).其它節慶數量增加3個以上的地區還有東營的2個縣(市)，濱州、德州、濟寧、聊城各1個縣(市).其余地區的節慶發展速度緩慢，其節慶數量增加值大多低于3個，見圖5(c).

圖5 萌芽期，發展期，騰飛期山東省旅游節慶數量空間分異圖Fig.5 Spatial analysis of tourism festivals in the germination， development， flourishing period

5 影響因素

考慮到研究區相關指標獲取的可能性及意義，選取節慶資源稟賦(包括工農業示范基地、A級以上景區數量、星級農(漁)家樂數量)，區域交通可達性(包括鐵路里程、公路網密度、海港吞吐量、航空港客運量)，區域旅游發展水平(包括旅游總收入、國際外匯收入、國內旅游收入)3個方面共10項評價指標來探討其與節慶發展水平的關系.首先，按照Delphi method對各指標賦予不同的權重，并計算出17個地市的在上述3個方面的得分值；然后，將旅游節慶發展水平與得到的最終數值做Pearson相關分析，并進行顯著性檢驗(表1).

由表1可知，旅游節慶發展水平(F)與節慶資源稟賦(F1)、區域交通可達性(F2)、旅游發展水平(F3)均呈極強正相關性，其系數依次為0.912、0.891和0.873.節慶資源稟賦和旅游發展水平的折線圖均與節慶發展水平表現出相對一致的正周期變化特征，而區域交通可達性則與其呈非同步的變化態勢(圖6).

圖6 山東省17地市旅游節慶發展水平與3個主因子的耦合圖Fig.6 The figure of tourism festivals and and three main factors in seventeen cities of Shandong Province

表1 旅游節慶發展水平與3個主因子的Pearson相關系數

注：**表示極顯著相關(p=0.01)，*表示顯著相關(p=0.05).

5.1 節慶資源稟賦

資源稟賦是旅游節慶開發的根本所在，節慶的形成和發展緊緊依托于當地的節慶資源及特色.研究表明，山東省50%左右的旅游節慶類型是具有區域特色旅游節慶資源，如植物花卉、自然景觀、地方特產等.因此，基于地方特色節慶資源稟賦成為旅游節慶發展的“熱點”之一，如濰坊風箏節、沾化冬棗節等.就旅游節慶發展水平與節慶資源稟賦兩者在省內的地位比較而言，前者在膠東半島5地市、濟南、淄博、濱州等8個地區的數值均高于后者，表明這些地區能夠充分利用當地特色節慶資源進行開發；兩者在東營、泰安等2個地區的數值基本趨于一致，表明其能夠合理利用當地特色節慶資源開展豐富多彩的旅游節慶；而前者在其余7個地區的數值明顯低于后者，與其資源稟賦在省內的地位顯著不符，表明其應充分挖掘當地獨特的資源優勢，并積極促成其成為知名旅游節慶(圖6).

5.2 區域交通可達性

區域交通可達性直接影響著旅游者的旅行時間、費用以及游客參加旅游節慶的意愿.研究表明，區域交通可達性對研究區旅游節慶的發展具有極顯著的影響.濟南、淄博、及膠東半島等地區，交通設施完善，出游方式多樣化，可以解決節慶期間短時間內的、大量游客的聚、散.尤其是高速鐵路和民用機場建設，極大地促進了旅游節慶的發展.因此，膠東半島成為旅游節慶發展水平最高的地區，其區域交通可達性是關鍵因素之一.而濟寧、淄博作為旅游次中心，處于省內陸路交通的樞紐地位，故區域交通可達性較好，節慶的發展亦較好.而非旅游中心城市一般交通設施相對滯后，導致其出游方式相對單一，盡管擁有豐富的節慶類資源稟賦，但其發展也會受到限制，這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研究區節慶發展水平較高的地市集中分布于旅游中心城市、次中心城市及其周邊地區的原因(圖6).

5.3 區域旅游發展水平

旅游發展水平較高地區，其節慶發展的條件好，節慶籌辦、組織、管理水平更高.既可以獲得舉辦旅游節慶所需的充足的資金、場地支持，又可以獲得相關的政策扶持政策.研究表明，旅游節慶與經濟發展呈顯著的正相關關系，與先前學者的研究結果基本一致.青島和濟南是山東省的兩個主要旅游中心城市，分別位于魯東和魯西，旅游次中心則分布于在旅游中心周邊地區，由此構成了以膠東半島旅游圈和中西部旅游圈.位于旅游中心和次中心地區的旅游節慶發展水平較高，而其余遠離中心的地區則相對緩慢(圖6).

6 結論與展望

6.1 結論

山東省旅游節慶經歷了萌芽期、發展期、騰飛期等3個階段，且各階段節慶數量、增長速度等方面差異性明顯.

旅游節慶淡旺季分明，秋季可謂“黃金季節”，春夏之交堪稱“白銀時節”.節慶舉辦頻次的峰值分別出現在2、3、5、6、7、10、15、30 d，其中，持續時間在7天內的節慶數量的比重超過總數的一半.

研究區旅游節慶數量、節慶持續的時間在空間上均具有顯著“東強西弱”的空間特征，從東到西表現為高、中、低“三級階梯狀”分布.

節慶資源稟賦、區域交通可達性、區域旅游發展水平是造成研究區旅游節慶時空演變特征的3個主要影響因素.

6.2 展望

旅游節慶已經成為旅游業的新業態，市場化、產業化必將會成為其今后發展的趨勢之一.“旅游搭臺、經貿唱戲、節慶助推”已經成為許多地區旅游業成功的經驗.然而，對節慶的作用機理、規模和效應、策劃和開發模式尚需要加大研究的力度和深度.尤其是在不同的節慶理念的指導下，如何實現產業化和市場化，既需要學者們研究與嘗試，又離不開政府主管部門的調控與管理.

需要指出的是，旅游節慶的功能多樣及舉辦方的辦節目的不一，會導致不同節慶的側重點有所不同.例如，旅游節慶或注重打造地方名片，塑造良好的城市旅游形象；或看重旅游節慶的經濟效益，強調其助推區域經濟的功能；或注重傳承和弘揚傳統文化，彰顯地區文化特色.然而，從根本上說，旅游節慶作為一種旅游業態和高層次的文化需求產品，最根本的是要滿足廣大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即為民、惠民、利民.無論是何種旅游節慶，服務百姓、惠及人民才是所有節慶的辦節主要宗旨和根本目的.因此，旅游節慶的滿意度及影響應當成為今后研究的重點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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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search on tourism festivals’spatial-temporal change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in Shandong Province

LUAN Fuming1, XIONG Heigang2, WANG Fang1, ZHENG Chunli3, Wang Jingjing4

(1.Lishui University， Lishui， Zhejiang 323000; 2.College of Art and Science， Beijing Union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3.Qujing Normal University， Qujing, Yunnan 655011;4.Gansu Norm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Hezuo, Gansu 747000)

In the present work， 137 counties in Shandong Province were taken as research areas. Kriging spatial interpolatiorl and Pearson correlation analysis were used to analyze the data from 1990 to 2014. Thus， spatial-temporal changes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n tourism festivals were studied. Results show that: ①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tourism festivals is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 including the germination， evolution， and flourishing period based on its difference.②The tourism festivals mainly occur from April to October. The number of tourism festivals in fall is the most， followed by that in the late spring and early summer. These in all take over 75% of the whole year. The seasonal distribution within a year varies from “three-peak and three-valley” in the germination stages to “two-peak and two-valley” of the late two stages.③There are 8 peaks of duration on tourism festivals， and festivals that last less than one week take up 55%.④Both the duration of tourism festivals and their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quantity possess characteristics of “low in the Western， high in the Eastern”， and roughly show three steps that declines from west to east. ⑤Resource endowment， regional transportation accessibility， tourism developmental level are the three main factors that influence spatial-temporal variation of tourism festivals in Shandong province．

tourism festivals; spatial-temporal changes; Shandong Province

2015-03-14.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41171165).

1000-1190(2015)06-0984-07

F590

A

*通訊聯系人. E-mail: xhg1956@so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