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壽平
(南寧市社會科學院 經濟發展研究所,廣西 南寧 530000)
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的實證分析
——基于上海市的實證檢驗
吳壽平
(南寧市社會科學院 經濟發展研究所,廣西 南寧 530000)
論文在構建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發展模型以及全面系統的城市化與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的基礎上,從理論和實證檢驗兩方面深入探討了城市化與工業化之間的融合發展機制。結果表明,城市化與工業化的綜合評價指數呈現波浪式的變動,而發展度與融合度均呈現周期性的波動,驗證了融合度并非沿著45度射線躍遷。此外,融合度是一個逐級躍遷的動態過程,初期需較長時間進行調試,達到初中級融合階段后,則較容易短期內躍遷至更高水平的融合發展。
城市化;工業化;融合發展
“十二五”時期,我國城市化與工業化步入全新的發展階段,二者的互動發展越來越緊密[1],但是在政府主導的城市化刺激經濟增長的環境下,經過30多年后遺留下了諸多弊端,并且全球化紅利、人口紅利和上一輪改革紅利消耗殆盡,而新一輪改革又遭遇諸多困境,經濟轉型任重道遠。城市化與工業化是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社會發展的必經階段(朱紅根等,2007)[2],并且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發展將是中國經濟發展的方向(劉吉超,2012)[3],是城市與工業的生命力所在(童有好,2009)[4],更是國家或區域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的新引擎。因此,深入研究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發展,對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經濟發展方式轉型以及構建和諧生態城市而言具有顯著的意義。
城市化與工業化的相關研究在國外較早就進行了探討,主要集中于理論與模型框架的研究。恩格斯(1847)[5]很早就提出了“城鄉融合”概念,而巴頓(1986)[6]從微觀的角度闡述了工業化與城市化之間的關系,并提出了聚集經濟理論。之后,劉易斯(1989)[7]將工業與農業、城市與農村的發展聯系起來,提出了“二元經濟論”。同時,錢納里和賽爾昆(1989)[8]著重探討了工業化與城市化的互動機制,并且提出了結構變革論。
隨著城市的急速膨脹導致“城市病”日益突出和工業發展困境,針對這種情況,國內學者對城市化與工業化進行了大量研究。主要集中于運用錢納里標準值法、國際標準值法、協調發展度模型等方法測算城市化與工業化的協調關系(姜愛林,2004[9];景普秋、張復民,2004[10];侯小衛,2011[11]),普遍認為城市化與工業化之間具有相互影響、相互滲透的耦合協調關系,并且認為工業結構的調整與優化是推動城市發展的核心動力,而城市化的過程是工業結構持續優化與升級的動態變化過程(改革雜志社專題研究部,2012)[12]。另外,還有些學者則側重于城市化與工業化關系的階段評價研究(王岳平,2004[13];張永梅,2004[14]),并進一步判斷城市化與工業化在發展階段上是否協調一致(李霞、朱艷婷,2012[15];張曉陽,2012[16])。多數學者得出的結論是城市化與工業化之間存在協調發展(郝華勇,2012)[17],也有部分學者得出的結論是我國現階段的城市化與工業化存在失調和衰退(李國平,2008)[18]。此外,還有學者對城市化與工業化的互動發展模式進行了探討(郭文炯,2007[19];賽迪研究院,2010),以期從中尋找到適合我國的發展模式。
綜上可見,目前學者對城市化與工業化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城市化與工業化的關系界定、階段判斷和模式選擇等方面,導致現有的研究只停留在表層,鮮有就城市化與工業化二者融合發展的相互作用機制進行深層次論述。此外,城市化和工業化的綜合評價指標尚未能夠全面地、系統地反映城市和工業發展的水平、質量和結構變化等方面,指標覆蓋面還存在一些不足,導致實證考查中可行性較弱或結論不真實。基于此,本文將在已有研究的基礎上進行拓展研究,一是構造較為全面系統的城市化與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并核算出能夠綜合反映城市和工業發展的水平、質量和結構等方面的綜合評價指數;二是構建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發展模型,從理論和實證檢驗兩方面深入探討二者內在的融合發展機制。
耦合的實證思路不同于傳統實證方法,其能以傳統論的思想綜合而全面分析不同變量之間的協同變動,而不用考慮變量間的因果關系(逯進、周惠民,2013)[20]。耦合體現了系統從低級向高級、簡單到復雜的演進過程;同時還強調了系統之間內部各要素之間的相互配合,和諧發展的程度,即蘊含著發展的“量擴”和協調的“質升”兩個不可或缺的部分(逯進、周惠民,2013)[20]。從本文研究的目的來看,耦合的實證思路適用于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的研究。融合發展包含了融合與發展兩個方面,體現為系統(及子系統)內部各要素之間的相互影響、相互分裂與融合的演進過程以及系統內各要素結構不斷優化升級。因此,假設系統內相關函數具有嚴格擬凹性和規模報酬不變以及系統不受其他因素影響,在“城市化—工業化”的系統中,城市化與工業化系統存在相互影響、相互滲透的融合演化關系。那么,現實狀況會是這樣嗎?
(一)基本模型
1.系統發展模型

Tt=aC(xt)+(1-q)I(yt)
(1)
其中,q、1-q分別為城市化與工業化兩個系統的權重,依據城市化與工業化兩個系統對綜合系統的同等重要性,可以考慮將權重取值為0.5。
為了更直觀的描述系統發展模型,根據(1)式定義為C(x)與I(y)的二維平面坐標(見圖1)。其中T1、T2、T3表示系統等發展線,每條等發展曲線越超東北所代表的發展水平越高,并且意味著城市化與工業化存在替代效應。

圖1 等發展曲線
2.系統協調模型
協調度是度量系統內部要素之間或系統之間在發展過程中彼此和諧一致的程度,體現了系統由無序走向有序的趨勢(吳躍明等,1996;郝華勇,2012)[17][21]。協調度計算公式為:
(2)
式中j表示調整系數,其取值范圍為j£4,基于本文涉及城市化與工業化這兩個系統,可以考慮j=2。Cut表示t年的協調度,其數值越大表明城市化系統與工業化系統的協調程度越高。
3.融合發展模型
系統發展模型只能夠反映出城市化系統與工業化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無法反映出兩個系統之間的協調程度;而協調度模型只能夠反映出綜合系統的協調程度,無法反映出綜合系統的發展水平。因此,我們可以將系統發展模型與協調度模型進行整合,構造“城市化—工業化”綜合系統的融合發展模型,其公式為:
(3)
其中,Dt為t年的融合發展度,其等級劃分及標準如表1。
(二)融合發展分析
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發展是城市建設與工業發展的必然選擇,也是當地經濟社會發展的方向,更是建設生態城市的必然階段。近年來,學者們提出了“同步城市化”“過度城市化”“滯后城市化”以及“逆城市化”和“隱形超城市化”等城市化發展模式①。但是都沒有真正解決城市化與工業化如何融合發展,缺乏對二者實現融合的收斂、協調演進以及系統之間如何融合躍遷的發展路徑進行深入的探討。
表1 融合發展度等級劃分及判斷標準

D值類型D值類型0.000~0.299嚴重融合衰退0.600~0.699初級融合發展0.300~0.399中度融合衰退0.700~0.799中級融合發展0.400~0.499輕度融合衰退0.800~0.899良好融合發展0.500~0.599勉強融合發展0.900~1.000優質融合發展
假設存在行為人(政府)可選擇城市化或工業化發展政策具有一定的傾向性。那么我們運用埃奇沃思盒來對系統融合發展模型進行描述(見圖2)。OFF′的扇形區域為城市化與工業化兩個系統間融合的可能集。具體來說:

圖2 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模式
首先,假設某地區的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度始點為d點,然后隨著城市建設和工業發展,經過一段時間后,融合度由d點躍遷到A點,表明城市化與工業化實現了初級階段(即工業化初期和城市化前期階段)的融合發展。
其次,在A點將可能出現3種發展趨勢,一是城市化與工業化同步發展,由A點躍遷到B點,共同達到更高融合水平;二是城市化進程快過工業化進程(超前城市化),由A點轉移到A″點,隨后由A″點向B點移動;三是城市化進程滯后于工業化進程(滯后城市化),由A點向A′點移動,隨后由A′點向B點轉移。值得注意的是,A′、A″點是兩條發展水平線的交叉點,即A′可以朝T1或者T5發展水平移動,表現出截然相反的兩種發展趨勢,一種為工業化水平提升向城市化收斂,另一種為工業化衰退向城市化收斂。同理,A″點也可能出現類似情況,由于“城市病”的出現導致城市化進程緩慢,甚至倒退,由A″點沿著T1發展曲線向A點移動;也有可能城市達到一定規模后,發揮“城市效應”,吸引生產要素的集聚,從而加速城市化進程,由A″點沿著T5發展曲線向B點移動。
之后,到達B點②,城市和工業都達到了一定水平,假設城市化和工業化均到達了中期,這一階段城市化與工業化同時進入快速發展期,城市化率為30%~50%,二者的互動性增強,城市逐步完善其各項功能,工業則吸納大量的農村剩余勞動力,為城市提供龐大的人口支撐,并且工業創造的財富相當一部分直接或間接地用于城市建設,進一步強化和完善城市各項功能。從而B點向C點移動,不斷提高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發展水平。到達C點后,假設工業化達到后期,城市化率達到50%以上,城市化與工業化進入融合發展快速期,最終到達M點(完全融合期③)。
綜上,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過程是一個動態波動的過程,在城市化與工業化水平不斷提高過程中不斷的靠攏→失調→收斂(融合)。在城市化和工業化發展前期,融合程度較低,出現的波動較大,而隨著城市化和工業化水平的不斷提高,融合程度也不斷提高,并且具有相對的穩定性。融合路徑并非是一條直線,而是一條曲線。
(一)指標體系
基于此,綜合考量國內外學者的研究成果,從發展水平、社會發展、居民生活、基礎設施和生活環境5個衡量類型17個指標來綜合評價城市化水平;從發展水平、發展質量、科技創新、經濟效益和結構變化5個衡量類型17個指標來綜合評價工業化水平(表1)。
(二)指標權重確定
多指標評價體系的權重確定方法有多種,本文運用層次分析法(AHP)對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的綜合評價指標進行賦權,具體操作步驟分為:構建層次分析結構模型、建立A-B判斷矩陣、計算判斷矩陣、歸一化處理。由于篇幅有限,具體的計算過程這里就不再列出。
表2 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

城市化發展水平非農業人口占總人口比重、第三產業比重社會發展每千人擁有衛生技術人員數、城鎮登記失業率(-)居民生活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城鎮居民家庭恩格爾系數、農村人均純收入與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比(-)、人均消費支出基礎設施城市用水普及率、每萬人擁有公共交通車輛數、人均住房居住面積、人均城市道路面積生活環境綠化覆蓋率、城市污水處理率、城市人均公共綠地面積、城市環境保護投資指數、環境衛生投資額工業化發展水平人均GDP、非農產業產值比重、工業總產值發展質量輕重工業比、工業能源終端消費量(-)、工業廢水排放達標率、工業固體廢物綜合利用率科技創新專利授權數、信息產品制造業產值、高科技產業產值占GDP比重經濟效益工業產品銷售率、第二產業全員勞動生產率、工業經濟效益綜合指數結構變化市場結構、產業結構、就業結構、對外貿易依存度
注:(1)①市場結構=非公有經濟產值/GDP;②產業結構=第二產業產值/GDP;③就業結構=第三產業從業人員/總從業人員;④外貿依存度=進出口貿易總額/GDP。(2)“-”表示指標屬性為逆向指標,其數值越小越有利于系統;未標識的指標均為正向指標,其數值越大越有利于系統。
(三)數據說明
本文選擇上海市作為研究對象,是因為改革開放以來上海市的城市建設和經濟發展取得了矚目的成績,成為中國的經濟、金融中心和繁榮的國際大都市,具有顯著的代表性。研究時間段為1978年—2013年,并依據指標體系構建了上海市改革開放以來36年34組數據,其數據主要來源于《上海統計年鑒》。
為了避免各指標度量單位不一致而對計算結果產生影響,我們對原始數據進行極差標準化處理。將正向指標運用公式Zij=(xij-minXij)/(maxXij-minXij)進行標準化處理, 而負向指標則運用公式Zij=(minXij-xij)/(maxXij-minXij)進行標準化處理。
(一)綜合指數特征
第一,由表3可知,城市化綜合評價指數總體呈現上升趨勢,從1978年的0.216增至2013年的0.757,年均增長率為3.54%;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也同樣總體呈現上升趨勢,從1978年的0.161增至2013年的0.890。此外,比較城市化與工業化的指數可以看出,可以將其劃分為1978年—2000年、2001年—2013年兩個階段。第一階段(1978年—2000年),城市化綜合評價指數大于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城市化發展水平高于工業化發展水平;第二階段(2001年—2013年),城市化綜合評價指數小于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城市化發展水平低于工業化發展水平??傮w來看,2000年前,上海市借助改革開放政策的優勢,大力發展城市建設,快速的推進城市化,所以城市化水平高于工業化水平。隨著城市各項功能的完善,為2000年后的工業化快速推進提供了物資、人才和環境的必要基礎。
表3 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

(1978年—2013年)
第二,由表3所列數據對城市化與工業化的綜合評價指數求其增長率(見圖3)。從圖3可以看出,36年來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的指數呈現波浪式的變動??傮w來看,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的波動性比較突出,特別是1978年至1981年間,波動幅度高達60%,以及1982年至2000年,工業化指數增長率出現了較大波動,并且明顯大于城市化指數增長率。這是因為上海市在經過改革開放政策的沖擊后,工業面臨極大的挑戰與機遇,在經過工業結構調整與升級后,工業化指數波動明顯變小。同樣,城市化綜合評價指數增長率經過2000年前的城市建設和完善,城市化指數波動變小。2000年后,城市化與工業化指數的增長率不僅波動變小,而且基本表現為正增長,這說明在經過長時期的歷史積累后,城市化與工業化不僅得到了長足提高,也表現得更趨于穩定。

圖3 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增長率
(二)融合發展分析
根據公式(1)~(3)計算得出城市化系統與工業化系統的發展度和融合度(見表4)。由表4可以看出,上海市“城市化—工業化”綜合系統的發展度與融合度均呈現增長態勢,發展度由1978年的0.189增至2013年0.823,年平均增長率達到4.180%,同時融合度由1978年的0.425增至2013年的0.915,年均增長率為2.113%??傮w來看,1978年至1995年間發展度與融合度都呈現周期性(5年至6年一個周期)的波動,1996年后周期逐漸縮短,并且呈現穩步提升。這說明1978年至1995年是上海市城市建設與糾錯、工業結構調整與升級的重要階段,這也驗證了融合度并不是沿著45度射線躍遷,而是一條曲線。也說明了,隨著城市化與工業化的發展水平提升,融合度也更趨于穩定,難以再次出現失衡和衰退。
第二,根據表1與表4,得出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的類型判斷(見表5)??梢钥闯觯诤隙瘸尸F一個逐步躍遷的過程,經歷了六個階段,最終實現了優質融合。從1978年—1980年的輕度融合衰退,逐步實現勉強→初級→中級→良好→優質的融合過程。另外,從類型轉變的時間來看,勉強融合發展經歷了16年的時間來調整城市化與工業化兩個系統內部的組織結構,以及大力發展城市和工業,才躍遷至初級融合發展階段。經過前面的發展基礎,到初級融合發展階段只用了6年時間就躍遷到中級融合發展階段,并且分別經過4年、6年的時間停留在中級和良好融合發展階段,最終躍遷至優質融合發展階段。可以看出,融合發展的初期需要較長時間來進行各種調試,擺脫融合衰退,達到初中級融合階段后,隨著城市化與工業化水平的不斷提升,實現更高類型的融合發展也就更容易,并且融合的時間也更短。
表4 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綜合系統發展度與融合度

(1978年—2013年)
表5 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時間段判斷

輕度融合衰退勉強融合發展初級融合發展中級融合發展良好融合發展優質融合發展1978—19801981—19961997—20022003—20062007—20122013
第三,根據表4求得發展度與融合度的增長率(見圖4)。從圖4可知,“城市化—工業化”綜合系統的發展度增長率與融合度增長率波動趨于一致,但是發展度增長率的波動更大,這說明城市化水平和工業化水平的提高有利于融合度的提升及穩固。

圖4 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發展度及融合度增長率
首先,上海市的城市化與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總體呈現上升趨勢。1978年至2000年的城市化綜合評價指數大于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2001年至2013年的城市化指數小于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即2000年是城市化與工業化發展水平轉化的拐點。36年以來,上海市城市化與工業化的指數呈現波浪式的變動,并且工業化綜合評價指數的波動較突出,且明顯大于城市化指數增長率的波動。此外,經過長時間的歷史積累后,城市化與工業化不僅得到了長足提高,也表現得更趨于穩定。
其次,上海市“城市化—工業化”綜合系統的發展度與融合度均呈現增長態勢,并且發展度與融合度都呈現周期性的波動,也驗證了融合度并不是沿著45度射線躍遷。融合度呈現一個逐級躍遷的過程,在初期時需要較長時間來進行各種調試,擺脫融合衰退,達到初中級融合階段后,隨著城市化與工業化水平的不斷提升,實現更高水平的融合發展也就更容易,并且融合的時間更短。
綜上,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是一個動態波動的過程。前期,城市化與工業化的水平都比較低,因此融合度也較低,并且波動較大。隨著城市化與工業化進程的推進,二者的融合度也逐步躍遷,并且逐漸穩定下來。這說明國家或地區需要根據城市化與工業化的發展水平來制定適宜的融合發展路徑。由于目前尚未有學者對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模式有實質性的研究,并且城市化、工業化與政府政策之間具有復雜的相互影響關系。因此,將制度經濟學理論引入城市化與工業化融合發展的研究框架是今后關注的重點。
注 釋:
① “同步城市化”,即城市化水平與工業化水平趨于一致; “過度城市化”,即城市化水平超過工業化水平;“滯后城市化”,即城市化水平落后于工業化水平。有學者在此基礎上又提出“逆城市化”(高佩義,1991;辜勝阻、劉傳江,2000)和“隱形超城市化”(鄧宇鵬,1999),前者為大城市中心人口郊外化、大城市外圍衛星城鎮布局分散化,后者為工業產值中的很大部分是鄉鎮企業和進城服務工(農民工)創造的,認為應當把這些農民及其供養的家庭人口也計算,城市人口才比較合理。
② B點并不在45度射線的OO′線上,與逯進和周惠民(2013)認為最優點一定在45度射線上的觀點不同,這是因為城市化與工業化的融合并不是說這兩個系統“五五開”, 而是這兩個系統的融合不存在帕累托改進,那么在一定階段B點就是最優融合點。C點同理。
③ 這一時期,城市化主要表現為城市人口內部流動,工業化表現為第一、二產業比重下降,第三產業高度發達,基本實現現代化,城市化與工業化進入成熟階段,長期保持相對穩定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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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周吉光)
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Urbanization & the Industrialization of Fusion —an Empirical Test Based on Shanghai
WU Shou-ping
(Nanning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Nanning,Guangxi 530022)
Based on the integrated model of urbanization and industrialization as well as th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urbanization and industrialization, the mechanism of the integration and development between urbanization and industrialization is discussed from two aspects in this paper: theory and empirical test.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of urbanization and industrialization is a wave type,while the degree of development and the degree of integration show cyclical fluctuations,it is also verified that the degree of integration is not along the 45 degrees ray transition. In addition,the degree of integration is a dynamic process,the initial need for a long time to debug,to achieve the level of junior high school level,it is easy to jump to a higher level of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urbanization; industrialization; fusion development
10.13937/j.cnki.sjzjjxyxb.2015.06.008
2015-07-04
http://www.cnki.net/kcms/doi/10.13937/j.cnki.sjzjjxyxb.2015.06.008.html
時間:2015-12-20 15:30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71263010);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12YJC790025)。
吳壽平(1985—),男,湖南郴州人,經濟學碩士,南寧市社會科學院經濟發展研究所中級經濟師,主要從事區域經濟發展理論與政策研究。
F290
A
1007-6875(2015)06-0045-07